第242章
那人一袭白衣若雪,孤冷卓然,两道沉如巨石的目光定定地向他们投了过来。 言清漓连忙从星连怀里跳了下来,舌头都打了结:“哥、哥哥……你怎么在这儿……” ― 第二百一十八章付出终有回报(21500珠) 言琛没有理她,而是看向星连,问道:“你是何人” 星连自然是认得言琛的,想当初他多少个夜里屏息凝神,将他们兄妹二人的情事看了个完完全全,可以说他自己与她第一回燕好时,还是学了她兄长,否则凭他自己,根本就一窍不通。 言清漓方才着急跳下来时好像踩到了一颗石子,左脚硌得有些疼,脚腕发麻,她也顾不上,连忙解释道:“哥哥,他叫星连,是我的一位朋友。”星连看了看她,心里有说不出的失落。 她曾说过,他与四殿下,还有这位言兄长,皆是她的心爱之人,从前他对这些一知半解,如今,他已知晓“朋友”与“心爱之人”之间,还是有着不小差距的。 言琛依然不理会她,仍警惕地盯着星连:“我在问你,你是何人” 星连不愿给她惹麻烦,抿抿唇,将那丝低落压下,答道:“我是她的友人。” 言清漓紧握的手暗暗松了下来,她还真怕这小子太实诚,会说出什么惊骇之言,一个裴凌便险些让言琛与她划清界限了,再多一个…… 她才刚刚与这人重修于好,可不想平生事端了。 “哥哥,星连不是坏人,是我今日出去办了件事,回来的途中恰好遇上他,他便将我送了回来。”她那双清灵的眸子瞥去一旁,挠着耳垂嘀咕起来:“这不是回来晚了,怕你责备,便偷偷翻了墙……” 言琛能等在她回来的必经之路上,很显然是青果那边露馅了,不过以那丫头的性子,应当不会与他和盘托出,为保万全,她对自己今日做的事一个字都没提,只道自己与星连早就相识,当初她从越州前往盛京的途中被一伙从容阳逃出来的残兵袭击,商队的人都死了,她与玉竹逃跑的途中遇上了被蛇咬伤的星连,帮他解了蛇毒,最后又得他所救。 这样一来,不仅能含糊地揭过她与星连的“关系”,言琛看在星连曾救过她的份上,想必也不会对他多加为难。 对于她从前的事,言琛自然早已调查得一清二楚,但却不知她那时获救是得这名少年所救。 他严肃起来的气势是很慑人的,一双锐利的眸子似能洞穿人心,若寻常人在他面前扯谎,被他用这种目光注视久了,自然会心虚不安,可偏偏言清漓说得还真都是实话,她神色真诚,目光没有丝毫躲闪。 言琛又见那叫星连的少年一身道衣,身上还有种超脱世俗的气质,他识人无数,自然看出这少年并非什么阴险狡诈的恶人,且他年纪看着不过十六七,眼神又干净到一尘不染,面对他时也不含任何敌意,他对这名少年的戒备便解除了七八分。 只是,他仍旧面色不佳。 她一身男装跑出去,夜里才归,又只字不提自己去做了什么,他心知肚明这恐怕又与她那些“暂且无法告知”的隐情有关,若非他尊重她,若非她的婢女信誓旦旦保证她很快便会回来,他早就忍不住要出去找了,否则也不会什么都不做地站在这里等着。 言琛这个人的心思一向藏得很深,情绪也鲜少外露,言清漓见他沉默不语地盯着星连看,也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了避免竹园里的事情二度发生,她赶紧冲星连眨眼睛,隐隐有些乞求之意。 星连花了片刻去反应,终于懂了她的意思――在催他离开呢。 他开口道:“既然已将你送回,那我也该走了。” 言清漓向他屈身施了一礼,道谢后就向言琛走去,可脚掌酸痛发麻,走得一瘸一拐。 言琛注意到她的异样,眯起眼眸问道:“脚怎么了?” “我……”她本来想说是方才落地不小心扭到了,可心思一转,又将“方才”两个字给咽了回去,只道:“我扭到了脚……” 果然,言琛误以为她是因为扭伤脚了,才会被这名少年抱着送回来,他心里压制的火气终于腾起,不禁恼她胆大包天,竟然敢什么人都不带就独自跑出去,还将自己给弄伤了。 顾忌着有外人在,他不好将他兄妹二人的私情表露得过于明显,便冷冷地斥了句“胡闹”,上前将她抱起。 想起星连还在,他转过身道:“舍妹顽劣,多谢少侠对她一路护送,还请稍候片刻,我这便命人取些谢礼送你出府。” …… 回到她的院子时,青果正焦急地侯在外头,见人回来了,她才松了口气,又连忙满脸愧意地冲她悄悄摇了摇头,见状,言清漓便知道青果果真什么都没与言琛说。 她脚扭得并不严重,这会儿其实就已经不疼了,但言琛不放心,还是命青果去取了药,将她置于床上,除去鞋袜,仔细地检查了起来。 “这样可疼?”他端着她的脚轻轻旋转,那几只圆润可爱的脚趾因羞涩而轻轻缩起,不知怎得,他心中的怒气便稍稍散去了些。 言清漓摇着头小声道:“不疼了。” 这时,青果蔫头蔫脑地进来,送了两桶热水与药膏,看样子还在为搞砸了她的事而自责,等她退出去后,言琛才道:“最近城中混入了蛮人,你这样不吭一声地跑出去,你可知我有多担心?” 他将药膏在她脚踝处抹开,用掌心焐热后轻轻揉搓,边揉边道:“你的事你不愿说,我可以不问,也可以不管,但你若总是这般胡来,”他抬起头,冷峻的脸上隐含警告之意:“那我便要亲自去查你都做些什麽了。” 虽然他语气严厉,但浓浓地关切之意她如何感受不到?见他这般冷傲的人蹲下来为她揉脚,她心一软,仔细地想了想今日的事,便挑着能说得告诉了他。 “哥哥,我今日……其实是跑去青楼见陆眉了。” 言琛手上的动作停了:“陆眉?” “就是陆大人家的公子,那个曾与我定过亲又退了的陆眉……” 见言琛两道剑眉蹙了起来,她赶紧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他没什么,就是之前有过一些生意往来,赚了些银子,如今他忽然不想做了,我一时着急,就去问问他……” 她说自己是与慕晚莹去西山骑马时与陆眉熟稔起来的,之后言琛去了西川,她从慕晚莹那里打听到西川粮草紧缺,便担心起来,得知陆家商号广,她便联系上陆眉,她出药方他来卖,两人各自分成,用赚得的银子换成了粮草,之前已经雇人送去了西川,问言琛可有收到。 因为她与陆眉是私下往来,不好叫人知晓,又因那厮成日宿在花楼,她无法,这才乔装去见他。 言清漓的粮草送到西川时,言琛正在九夷,后来他又直接从九夷返回盛京,他的部下便没来得及禀报,他也是前日才收到的消息,但消息中却没有提及这批粮草是何人所送,只知是盛京来的。 这两日事忙,他还没来得及去溯源,她便主动认了,只是那批粮草因为不是由训练有素的官兵运送,而是寻常的镖队,一路上颠簸耗损了不少,到了西川后只剩下了原先的一半。 言琛怕她心疼,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她。 “为何要这样做?” 他就是怕她忧心,故而信中从不提战事,可她却辗转从别处打听到了。 他自没了母亲后,便再无人对他真心关爱,每次他九死一生地从战场归来,就连他的亲生父亲也只能看到他带回来的荣光,从未过问过他所经历的疾苦,一直以来,都是他庇护着这一大家子,可他没想到有朝一日,也会有一个细心的姑娘来庇护他。 她一个女儿家,本该锦衣玉食,无忧无虑地生活,可她竟会为了他殚精竭虑,如此费心地为他筹备粮草。 为何这么做?自然是希望你早日爱上我,爱到死心塌地。 她又不是活菩萨,做善事不留名,付出了便是求这样一个回报。 她难得从言琛脸上看到如此动容的神情,知道自己总算没有白白努力,一个时辰前因解决徐婆子而忆起的仇怨,此刻也被一种喜滋滋的满足所替代。 她搂住言琛,将下巴搁在他肩上,轻轻道:“我不要哥哥挣什麽功勋,我只要你平安回来。” 言琛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汹涌外溢的情感,他掳住她的唇,闭上自己发热的双目,发疯似地重重亲吻她。 他好想要她,迫切地想要她,想将她永�h融入自己的骨血里去。 唇齿交缠,他抽去她头上的发带,一头青丝散落,又扯开她身上的衣裳,吻上她细腻的肌肤,将她覆压进柔软的裘被之中。 言清漓扣住言琛埋在在她胸前毫无章法四处游走的头,喘息不止:“哥哥……带我……去沐浴……” 第二百一十九章“奇耻大辱”(兄妹互口+失禁H 4.3k字含22000珠) 言琛吻在她脖颈胸前,腾出一只手将她身上的男装剥光,之后他直起身,一边用那双清冷幽沉的眸子盯着她,一边迅速地将自己身上的衣袍也脱了,露出精装有力的上身。 她抱着胸,移开眼,面有些红,这当口言琛将她抱了起来,他是以抱孩童的方式令她坐在他的臂弯里的,沉甸甸的奶儿就在他脸旁乱颤,她觉得羞,便干脆环住他的脖颈趴在了他怀里。 他身上又硬又烫,这样沉��有力的身体她也见过几具了,可这一具最能令她觉得踏实,在她见过的男子中,言琛的肤色算是白的,但与身为女子的她相比,还是有着明显差别,她那一身细如凝脂的肌肤可谓是白到发光,光滑如剥了壳的鸡蛋,被他抱在怀里,更显得柔软娇小。 言琛十分爱洁,每次回府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沐浴换衣,想来是他先前已经洗过了,凛冽的男子气息中还混着浅淡的合欢花药香――是她为他调配的安神香囊的味道。 她闻着闻着便有些意乱情迷,唇轻点在他肩上与颈上,胸前的两抹茱萸更是因不住磨蹭他坚硬的胸膛而逐渐发硬,成了两粒待人采颉的小莓子。 想当初一头撞进这人怀里时险些将自己的鼻梁撞坏,秋后算账,她忍不住摸了摸他垒块分明的胸腹,又报复性地在他绷紧的肩头上咬了一小口,力道太清,连个牙印也没能留下。 言琛一直注意着她这些小动作,他极轻地勾了下唇角,骤涨的欲望令他全身又烫了几分,他抬腿跨入浴桶,水中漂浮的花瓣吓得顷刻散开,又迅速地回来将他二人围拢。 浴桶不小,刚好容纳下兄妹两个,言清漓面对面坐在言琛身上,一置入水中,他便扣着她的头亲吻,还撩起水花在她背上游走,片刻后又来到胸前抓揉,之后沿着她的细腰下沉,一路抚摸到她双腿之间。 粝指挑开花瓣,轻轻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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