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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裴凌心里,令他心生不安,当时他怀疑裴澈是不是将言清漓当做了某个女子的替身,直到裴澈亲自为他出谋划策,令他抱得美人归后,他才将那颗种子拔出了,觉得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多了。 可今日在苏府撞见的这一幕,令他心中那颗已经扼死在萌芽初期的种子,忽地又开始发荣滋长,甚至长势极快,从破土发芽到长成参天大树,也不过用了短短半日。 直至天黑,裴凌仍然没有露面,问过下人后,言清漓才得知他将她送回来后,便又去了他这两日的临时住处――书房,且还一整个下午都没有出来,元忠去送晚膳也被骂了出来,听说还砸了几样东西。 她梳整了一翻又提上食盒,准备亲自过去看看。 说实话,今日这桩意外对她来说可谓是一箭三雕,既救了裴冲获得了他更多的信赖,又叫苏凝霜亲眼看到她的夫君搂抱别的女人,将她气得不轻,且依裴凌当时冲过来夺人的反应,她也敢肯定他们叔侄二人之间的裂痕已在无形中逐步加深。 前几日将裴凌逼急了,与她冷了两日,今日她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与他小叔搂搂抱抱,这对裴凌一个男子来说,妻子与小叔不清不楚,无疑是件极丢脸面的事,万事过犹不及,若自己继续“恃宠而骄”,也不知以裴凌那个火爆的性子会不会过早地就开始对她心冷,虽然这也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但现在火候还不够,不是时候。 元忠将言清漓带至裴凌的书房前,心想救星可算来了,若再不来,也不知里面那位还要闹腾出多大动静,怕是连这书房都要给拆了。 言清漓敲了敲门,里头没人应声,于是她在元忠期待地目光下径自推门进去。 书房里乱七八糟,圈椅被踢的横倒在地,有几把椅脚都断了,桌案上的纸张墨砚也被扫到了地上,淌了一地的墨汁,言清漓环视一周,见本该置放书架的位置摆的都是各式各样的兵器,而地上倒是有一口木箱子,里头装满了书,反倒显得与这书房格格不入了。 她随意地瞥了一眼,见都是些兵法布阵之类的书籍,且都有翻阅过的痕迹,很是陈旧,便猜这是裴凌从他小叔裴澈那里搬过来的。 而裴凌本人则坐在房中唯一完好的一张椅子里,双腿懒懒地搭在书案上,从她进来那刻起目光就一直阴沉地落在她身上,见她扫视了一圈后终于来到他面前,将一个食盒放置在桌上,他心里梗着的那口闷气瞬间散去了不少,头枕着手,臭着一张脸问:“你来做什么?” 言清漓动作一顿:“不想见我?那我走了。” 见她转身真要走,裴凌一急,立即将人给拽了回来。 言清漓坐在他腿上,也不挣扎,见他依旧臭着张脸不说话,却也不放她走,在心里骂了句死傲娇后,便可怜兮兮地眨起眼睛:“好了,我知道你还在恼我那晚的口不择言,”顿了顿,她微微垂下臻首,解释道:“……我那日着实是被姚氏气急了,才会说出那般无理的话,既已嫁你,本就该做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准备,无论你官居何位,我都不该有怨言,是我的错,我与你道歉,什麽世不世子妃的,我再不提了,也不做了,好吗?” 裴凌本来硬装起来的一张臭脸随着她这番话渐渐变得僵硬,最后怔住。 从认识她起,他就从未见过她乖顺的一面,她对他始终张牙舞爪,像只炸毛的小猫,他何时得到过她这般温声软语主动安抚的待遇? 他当即便有些受宠若惊,同时又觉得万分懊悔,因为他认为她突然变得这般懂事,都是他导致的,是他的错。 娶她进门之前,他信誓旦旦地认为自己定会将她宠上天,可才成婚这么几日,他便因为一些小事与她争吵,甚至对她冷落,他真该死。 只有那等不受夫君宠爱的女子才会活得小心翼翼,就如他那位婶母那般,她这两日定是胡思乱想了许多,比起她这样柔顺知事的样子,他反而更希望她能像从前那般,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打闹发脾气。 是他委屈了她。 言清漓见他仍是不说话,甚至微微蹙起了眉头,但眼神却不安起来,她便知她这番“以退为进”的话奏效了,于是继续小声解释:“今日苏府的事也是我的错,但我并非故意要抱着小叔不放,我只是吓坏了,一时就――” “你又在瞎想什麽!”裴凌忽然将她扣进怀里,阻止她继续将“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她有什麽错?她救了裴冲,又落水受惊,此事要怪,也只能怪他小叔没有分寸,救人就救人,怎能在救上来后还抱着侄媳妇久久不放?而他还因此吃飞醋,一整个下午躲在书房里不见她,甚至没有安抚受了惊吓的她,他这个夫君做的,简直可恶透顶! 这一刻,他自责的无以复加,他的确是没用,他甚至忽然阴暗地想着,若他真的身为武英侯府的世子,是不是能令她更加开心?如此,她便会更加喜欢他了吧! 裴凌动了动唇,想说对不起,还想说自己性子急,以后一定会控制脾气多让着她,可这些话到了嘴边却实在耻于说出口,虽然明知是自己小心眼迁怒了她,可他心高气傲地活了近二十年,从未向谁低头道过歉,这最简单的道歉方式对他来说反而最难,于是他便只能换另一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歉意。 “你没有错,以后都不要再说自己有错,那姚氏惹了你,明日我便去打那李度一顿给你解气。”说完,他便急急地低下头寻到她的唇,热切地吻她。 第一百九十九章喜脉 自从多年前楚家没了之后,裴老夫人的心疾都是由郭太医过来照看的,郭太医每隔几日便会来一趟武英侯府为裴老夫人诊脉,再给她开些养身的方子。 而苏凝霜这几个月也常有不适,郭太医没回来便也给她诊上一诊,今日给苏老夫人过寿回来后,郭太医再次到访,从裴老夫人那里出来后,他又如往常一样到了苏凝霜那。 苏凝霜近来虽偶有呕吐,但她坚决不认为自己是有了喜,为免再次出现第二个裴冲,这么多年来,她每每不得已被宁天弘迫着交合后都会服下避子汤,从未出现过疏漏,这次她也同样服用过,自然不可能有孕,她认定呕吐与她之前的肝气郁结、阴虚火旺之症有关,只可惜她的人还没向她回禀,也不知到底是不是那膏子有问题。 天不遂人愿,苏凝霜越不信什麽反而越来什麽郭太医隔着帘幕为她诊过脉后,立即起身恭喜:“恭喜世子妃!贺喜世子妃!您这是……这是喜脉啊!” 侯在一旁的早春立刻大惊失色,而帘中的苏凝霜更是双目大睁,褪去了满脸血色,她颤抖着问:“不……这怎么可能?你……郭太医,你当真没有诊错!?” 郭太医看不到苏凝霜的脸,但听她语气不似惊喜,还以为她是惊喜的难以置信,毕竟裴世子回京也有一年了,世子妃的肚子始终没有动静,每每他为裴府老夫人诊脉时,裴老夫人都会私下询问他世子妃的身体可有问题。 郭太医肯定地道:“世子妃脉象回旋有力,圆滑如珠,老夫做了二十几年的太医了,断不会诊错,确是喜脉无疑!” 郭太医又是连连恭贺,并说裴老夫人与世子爷若得知这个消息,定会十分欣喜,可苏凝霜却犹如被惊雷击中,身子不住虚晃,最后她将唇咬出了血,这才能强作镇定地道:“……此事有些突然,可否请郭太医先替妾身保密?” 不用看她也知道郭太医定是十分疑惑为何要将这“大喜事”瞒下,她赶紧解释道:“您也知道家母身体有恙,经不得大喜大悲,况且此事,妾身也想寻个适当的时机亲口宣布,还请郭太医一定不要告知任何人。” 郭太医了然,心想这样事苏世子妃想亲口告知世子爷也是人之常情,这些本就不干他的事,当即满口答应,再次恭贺了两句后,便提着药箱回宫了。 郭太医走了后,苏凝霜立刻撩开帘子下床,面色阴霾可怖,抬手便给了早春一巴掌,厉声喝到:“贱婢!那避子汤不是你亲手熬得吗!怎会没有用!?为何会没有用!?” 她指着早春怒不可遏:“是不是你将药换了?你说!你是不是背叛了我!是不是也是你偷偷在我的吃食里下了药!?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苏凝霜气得浑身发抖,气急败坏地从头上拔下一只簪子,在早春的肩上扎了几下,早春伏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吃痛求饶:“夫人冤枉!夫人冤枉!那日的确是婢子亲手熬了您与小世孙的药,许是……许是端药的下人将两碗药弄错了,将小世孙的药端给了您……” 苏凝霜愣住,慢慢丢掉染血的簪子,失魂落魄地跌坐到床上,目光怔怔。 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回想这七年来压抑痛苦的日子,想起裴冲日渐长大带给她的担惊不安……她的眼神渐渐狠厉起来。 这个孩子决不能留!生下裴冲乃是形势所迫,她已经毁了一个冲儿了,绝不能再生下另外一个孽种! 打定主意后,苏凝霜忽然平静地吓人:“明日一早你就去外头配一副落胎药,若你敢将此事泄露出去……”她阴寒地盯着伏首在地不住发抖的婢女,冷冷道:“早春,你记着,你家人的身契都在我手里,若你敢对我不忠,下场如何,我想不用我提醒你。” 早春打了个寒颤,连连道自己绝无二心,领了命后便爬起来退了出去。 “等等!”苏凝霜又叫住了她,执起笔迅速地写了封信,点上封蜡后给了早春:“将这封信一道送到我兄长那里。” 那郭太医已经知晓了此事,是断断留不得了。 …… 早春出来后,擦干了眼泪,才觉得肩膀疼得厉害,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便想着去找些药擦擦,她想起少夫人医术高超,少爷还为她特意打造了一间药室,那边应当有药,而她与少夫人身边的大丫鬟青果也能说上几句话,便找了过去。 要知道早春可是苏凝霜身旁最得脸的丫鬟,这府中除了她的主子谁敢轻易伤她?青果见到早春肿了半张脸,肩膀还渗了些血就找过来时,眼珠一转,立刻热情地将她拉进房,还关切地寻问她这是出什麽事。 早春自然不敢说是苏凝霜打得,只道是自己不小心摔伤了撞得,青果这个人精儿哪里会信这种鬼话?但她也聪明地没继续追问,而是换着法子继续套话。 她先是拿出一大匣子的伤药,治什麽的都有,还极其大方地叫早春随便挑,说少夫人平素待她们极好,经常赏东西,还怕她们做活会有磕碰,赏的药膏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完,最后又问早春,难道世子妃平日不不赏这些东西吗? 苏家与裴家都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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