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经情事的少年初尝蚀骨销魂的滋味儿,此刻说是与疯了也差不多。 他喘着粗气后撤前进后撤前进反复不停的探索她的身子,恨不得埋在这软乎乎湿哒哒的洞穴里三天三夜不出来,此刻别说这小丫头微不足道的反抗了,就算天塌了他也没工夫管了。 他由着她挥舞粉拳打他,眼神黑沉又可怕,抬手就压住她胡乱蹬的细腿,狠狠的嘬吻她的脖子、锁骨,乱了章法的揉她的乳,既兴奋又愧疚的占有着她。 憋了许久的情欲如山洪爆发,焚骨蚀心,粗粗壮壮的阳具根本不受控制的驰骋在她湿淋淋的肉穴里,娇美脆弱的花唇在看不到的地方翻翻合合,包着一汪汪汁水被那肉杵毫不留情的捅来捅去。 言清漓无力的打了几下后便放弃了抵抗,转用胳膊挡住脸,声音染上了哭腔,露出的小半张脸绯红一片,唇儿时而咬着,时而轻轻张开,发出娇娇怯怯的呻吟声。 裴凌一见她这备受欺凌委委屈屈的小模样整颗心都跟着酥了,恨不得使出全力磋磨死她,可又怕伤了那幼嫩的穴儿,也怕再带给她不好的记忆,愣是咬着牙克制的留了几分力,虽�H的急迫又粗重,却暗戳戳的带了努力讨好的意思。 “对,看着我,我就是恶霸流氓!你不就喜欢我这土匪头子吗?” 裴凌掰开她挡着脸的胳膊,对她那张发出婉转莺啼的嘴狠狠亲了下去,亲的人家姑娘憋得脸蛋通红,又开始呜咽着锤他,他才松了口,转而又去咬她的脸蛋上软软的肉,一边�H还一边在她耳边下流无耻的嘲她:“可是弄得舒坦了?嗯?方才不是还不要吗?现在缠我那么紧做甚?” 他卖力的表现有没有令言清漓舒坦了暂不知道,裴凌却是舒坦极了。 充血粗壮的阳物是无论如何也离不开那湿软的肉洞了,他蜂腰耸动不停,背上渗出的血已经湿透了衣衫,他却浑然不觉,狂野的开合动作将两人交合之处�H的啪啪作响。 言清漓浑身颤个不停,手也不知何时抱在了裴凌的脖子上,小嘴却还硬,断断续续的反驳他:“不……不舒坦……你给我……滚下去!才不要你!啊啊……呀嗯嗯……” “不要我要谁!” 裴凌脸色沉了下来,发狠的�H了几下,也不知哪下顶到了她的极乐之处,只听她仰着颈儿忽地发出几声悦耳的叫声,还喊他名字,让他轻些,肉穴里也跟着抽搐起来。 裴凌顿时觉得耳眼儿麻了,阳根也差点断了,浑身血液疯狂的往头上涌。 爆发的欲望狂泻而出,他埋首吮住她胸前的雪峰,重重的拱了几下腰,从喉咙里发出几声低沉的呻吟。 言清漓已经马上就要泄身了,可裴凌却忽然不动了。 他还依然插在她身体里,但她却清晰的感觉到一阵热浪后,那根坚挺火热的东西慢慢偃旗息鼓了。 她缓缓松开了扣在他头上的手,低眸与他对望过去――天不怕地不怕的裴小霸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哪怕挂了彩也挡不住的俊逸非凡,可此时此刻,他的表情却臭极了。 他似乎是不敢相信,又十分震惊,渐渐的,那种震惊与难以置信变成了一种显而易见的恼怒与羞耻。 言清漓不是有意的,但也忍不住在心里估算了一下――从裴凌方才进来到结束,可有一炷香的时间? 这般血气方刚的年岁,不应该吧…… 莫非他还是个雏?可陆眉不是信誓旦旦声称见到裴凌逛花楼,还包了姑娘宿了一夜吗? 言清漓忍下想给他把把脉的冲动,向他投去了安抚一笑,小声道:“你……没事的,别担心,我其实……还是得了些趣儿的……” 这话说完,裴凌的脸立刻更黑了。 言清漓感觉他好像要�⑷肆耍�便赶紧识趣的闭了嘴从他身下磨蹭了出来。 哗啦啦的白精止不住的从穴儿里往外流,她侧过身,用帕子擦了半天也擦不干净,这一幕将裴凌看的眼又热了,粗长的阳具腾腾腾的又抬起了头。 他一个猛扑又将她按住,不住亲吻她,说什么都要再来一次。 ―― 裴小第一次丢脸了,发誓下次绝对找补回来!话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肉应该会密集一些吧…(我猜 PS:辛苦等更的宝子们了!三次元的工作11月到2月这段最忙,其中又以元旦前这几天忙中之忙,天天加班!这段时间工作日会更的少,尽量集中在周末多更一些! 0149 第一百四十九章 你凭什么教训我? 她真没想到裴凌会为了她连命都不要,这个发现令她欣喜又令她愧疚。 若没有那些恩怨情仇,若她真的只是“言清漓”,应该会被这样一个拼了命护她的男子所打动吧。 可她没有办法,她注定要负他。 言清漓身上没药,只能草草处理裴凌身上的伤口,裴凌让她去呼衍图鲁身上找找,这些蛮人有备而来,通常都会随身携带伤药,以备不时之用。 她瞥了眼那只“草原雄鹰”趴在地上死不瞑目的脸,毫不怜悯的将他踢翻了个身,蹲下去在他身上翻来翻去,摸出一包像是伤药的东西,而后又随手在腰间也摸了几下,打算看看有无遗漏,这一摸,却摸出一封信来。 她眼风向后一扫,见裴凌正在拧她那张血淋淋的帕子,她赶紧展开那封信。 打开后她怔住了。 这信中竟是她的画像,画像底下还有几句话:诛裴澈,生擒此女,后已城池易换。 寥寥几句,并无署名,却看的她心惊肉跳。 �⑴岢海�生擒她……转念间,她便已将一桩桩事串在了一块。 她先还纳闷蛮人为何擒她不��,原来是有人在与蛮人勾结,写这封信的人必是裴澈的�橙耍�同时还认得她,且她对那人还有用处,这样的人在朝中根本找不出几个,极有可能是端王的人。 她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捏着信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若此事如她所猜这般,那么宁天文犯下的便是勾结蛮人、通敌卖国的死罪! “好了没?” 身后传来裴凌不满的声音,听到他像是起身要过来了,言清漓赶紧将那封信三两下折好塞入袖中。 一封信而已,尚不能定宁天文的罪,此事仍需确凿证据,但无论如何,这东西不能落在裴澈手里。 落在裴澈手中等同于落在宣王手中,如今宣王韬光养晦,有意转移昌慧帝盯在他身上的注意,他仍需要宁天文这个半死不活的对手做掩护。 若他一旦得知此事,必会先攥在手中不发,容宁天文瞎折腾,只待自己的势力遍布朝野足以令昌慧帝动他不得时,再将宁天文通敌卖国这一罪行揭露,届时他便可名正言顺的拿下储君之位,谁也道不出他一句狼子野心。 所以,此事等不得,需得趁宁天弘毫无所觉时,及早打他个措手不及。 言清漓敛了眸中算计,面若冰霜的转过身,裴凌刚好到了她身后,将她从那蛮人王子的尸身旁拎到自己身后。 “摸够了没?” 言清漓瞧他那张阴沉沉的脸,实在是有些想笑:“你吃什么不好,吃个死人的飞醋?” 裴凌方才见她一直在这蛮子身上摸来摸去就后悔让她去找药了,这点晦暗的心思被点破,他面上有些挂不住,嘴角一撇:“小爷会吃这狗东西的醋?嫌你手脚慢,怕误了我伤势罢了。” 言清漓冷哼:“这会儿倒是怕误了伤势,方才也不知是谁逞能,还要再来一次。” 她声音极小,但裴凌耳力好,一字不落的听了去,听到她说他逞能时,那脸色难看的像是刚从泥坑里捞出来。 “等着,下回必让你下不来床。”他低头在她耳边,恶狠狠道。 言清漓立刻脸热起来,穴儿里也适时的滑出一汪精水,她赶紧推开那人,咬着唇红透了脸,这模样纯美动人,又骄矜又具风情。 裴凌下身一紧,怕再忍不住对她做出什么,赶紧从她那张芙蓉面上移开目光,转身没好气的让她上药。 另一边,裴澈得知裴凌不知天高地厚的独身闯入毒谷后,气的直接在众将面前拍碎了一张桌子,而后立即命人寻来了胡大夫。 胡大夫在�诚�混乱中摔了一跤晕了过去,醒来后得知孙女已死,悲痛欲绝,可尽管如此,他在听说对胡芍儿曾有救命之恩的裴都尉入了毒谷生死不明,言女史也被蛮人掳走时,强撑着振作起来,死马当活马医,他打算制些简易的解毒药物给将士们服用,不管有用没用,至少比什么都没有强。 好在青果昨夜并未睡的太死,她称言清漓整整一夜都在研制解药,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她说“成了,成了”,便将胡大夫带去了言清漓房中。 胡大夫起先没发现那碗烧酒,后是裴澈察觉那酒水有异,胡大夫这才发现其中门道。 戴参将带人寻到裴凌与言清漓时还未至晌午,知裴凌斩蛮人王子,又发现蛮人秘道后,当即贺其立下大功,将二人送回军营后,复又带人进毒谷搜寻密道。 一夜麓战,伤亡惨重,回到军营后,言清漓来不及休息,也来不及为胡芍儿和李虎等人伤春悲秋,简单梳洗一番后,就与胡大夫一起为伤兵们医治。 裴凌光着上半身趴在炕上,身量颀长,健硕阳刚,言清漓早见过好几具类似的身躯,她面色如常,不为男色所动,认认真真的坐在炕边给他上药。 她动作很是轻柔,微凉的指尖时不时触到裴凌宽阔的背脊,酥酥痒痒的,明知她不是故意的,裴凌却依然忍不住心尖乱颤,满脑子都是与她短暂欢好的那一幕幕。 上完药后,言清理急着去照看其他伤患,裴凌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你……” 他盯着她看,半晌却只说了这一个字。 他很想问问她,事到如今,她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可还厌恶?可有喜欢? 这段时日,他们已做了许多突破男女大防的亲密之事,在他看来,他们应已心意相通了,可不知为何,他始终有种飘忽不定的感觉,哪怕他已切切实实拥有了她,哪怕她在他面前有了小女儿家的娇嗔羞怒,他仍觉得她像是镜花水月,一碰就碎,若不抓紧,转眼就会不见了。 可他惯来骄傲,这样的话问出口只会显得卑微,他说不出口。 “你什么你?”言清漓看他磨磨叽叽半天只蹦出一个字,心生不耐,果决拍掉他的手,不悦道:“歇着吧,有事等我回来再说。” 那么多嗷嗷待医的伤患等着她呢,她没得时间哄这小霸王。 裴凌见她毫不客气打他,反倒笑了。 罢了,问那些毫无意义,矫情得很。 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她将自己完全交给了他,这足以说明一切――她是心悦他的。 想到此,他才安心了不少。 言清漓提着药箱刚转过身,就见裴澈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她愣了一瞬,随后福身:“裴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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