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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氤氲着雾气,气息还没缓过来,“你……你能不能,别说话。” 言璟嗓音格外低哑,唇边的笑意蔓延开,“接个吻,小奶猫呼吸都不会了?” “……” 她那是不会吗! 她……她呜呜呜。 鹿听晚唇瓣后知后觉地发麻,一句话都不想说了,她感觉她说一句话,言璟能逗她十几句,还是变着花样来的那种。 “不会也没关系。”言璟靠近,安抚似地在轻吻在她的唇上,“哥哥都能教你。” “……” / 鹿听晚中途去了趟洗手间,镜子里的她双颊绯红,猫眼水蒙蒙的,清纯还带着欲。 而且。 唇齿中还有没散去的草莓味。 ……她可能短期内,对草莓味的棒棒糖有个小阴影了。 鹿听晚磨蹭老半天,甚至是还特地洗了把脸,可这点热度怎么就是不散。 都怪他! 接个吻也非要欲气得不行。 鹿听晚给自己做了一套完整的心理建设,等走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没在房间里看见他。 门口传来动静,“笃笃——” 鹿听晚是易受惊体质,动作下意识地发颤了一下,“进。” 张妈站在门口,也没进来,“听晚,鹿先生来了,说要接你回家。不过刚才和少爷一起到茶厅了,少爷让你先写卷子。” 鹿听晚轻轻皱了眉,半晌才回过神来应了一句,“好。” 等张妈出去了,她才开始拿出手机看他留下的信息。 鹿听晚魂不守舍地转着笔,半天也没有在看试卷。 她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可哪有这样的。 老是自己胡来。 他和她爸两个人的脾气,要是没有聊好,隔着十万八千里,她都能感受到那个火.药味。 真是。 鹿听晚还是忍不住,点开了鹿父的微信,非常严肃的分开发了几个字符。 / 事实证明,目前场面上的状况和鹿听晚所想的大致无差。 鹿父对待后辈一向温柔,但前提是没有涉及到鹿听晚的状况下。他低头看了眼微信信息,那个“冷处理”他一个礼拜的女儿,终于舍得给他来条信息了。 鹿父说一时间想法复杂多样,包括了“我的女儿终于知道给爸爸来条信息了”“她是不是终于打算当个二世祖了”“呜呜呜我感动啊。”等等。 兴奋劲还没开始多久,点开信息内容映入眼帘。 “……” 哦。 和他没啥关系。 半毛钱都没有。 鹿父那点笑意消失不见,飞快地给鹿听晚回过去一条信息, 鹿听晚估计是拿着手机的,回得很快,字字清晰。 “……” 鹿父气得咳嗽了两声,脸色都开始涨红,他懒得跟这个小姑娘计较,于是气呼呼地怼过去了张表情包,沙雕熊猫头,底下配字 “……” 很好,这一局单方面隔空的斗争,鹿父因为不能语音战败,他完美地把这火带到了面前的言璟身上。 “有什么事吗?” 言璟也没有要拖话题的意思,“阿晚画画的事。” 鹿父抿着唇,神色有几分的错愕,“阿晚告诉你了?” 当初鹿听晚心理症结所在,就是她的性子太要强,什么都不愿意说。就算是在面对最亲近的家人和朋友,依旧是缄口不言。 宁愿自己扛着所有流言蜚语,也不去让人分担她经历的那些。 时至今日,鹿父依然肯定,鹿听晚还是不愿意说出那些事。 不然前段时间吵架的时候,他也不会说出那些话来。 “嗯。”言璟慢条斯理道,“我能懂叔叔的意思,都是为了保护阿晚。可叔叔想过没有,按照她的性子,如果真的被送去了澳洲,是会更好还是会更差。” 鹿听晚的性子是什么性子。 倔强到骨子里。 宁愿一条路走到黑都不愿意回头的人。 鹿父:“她告诉你这些,并不代表她能走出来。只要她画一天,舆论不息,争端不灭,我不会再让她回到以前的状态。” “你们还是太年轻了,不懂得要面临些什么。” “舆论不息,她不画就没有舆论了吗?”言璟淡声道,“您要比我更清楚,她为什么会这么做。” 长辈常说“你们年纪小”“你们还年轻”。 少年还在成长,终不会只存活在保护伞之下。 言璟:“不画画的阿晚,不会笑。” 她可以放弃这些,只不过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即便她的画作全然是压抑,面临着一次又一次的批评,只要她拿起画笔的那一刻,她永远是带着笑的,灵动的猫眼,永远像是带着磨灭不掉的光。 走在这条路上,放弃的人太多了,人山人海熙熙攘攘,一眼望不尽数不清。 放弃的理由多种多样,而坚持的理由始终就只有一个。 把梦想当做信仰。 生生不息,周而复始。 他们放不下,戒不掉。 直至最后都在为着这个虚幻的东西努力着。 “她选择的路,”言璟半眯着眸,“叔叔也知道,你拦不住她。” 鹿父沉着眸,笑意不明,“如果她走不到最后呢?” “走不到最后啊,”言璟懒懒地拖长语调,肆意又轻狂,“我守着她走。” 赌上所有。 他守着她走。 信仰和救赎,她想要的,他都能给。 / 十二月。 和期末的成绩一起公布,六中正式放了寒假。 鹿听晚在画室联系,最后一天没有去领成绩。手机里一条条的消息传来,她停下笔,才发现@的消息不断。 后面的画风就开始偏转了,从情侣关系的调侃变成到底谁会是第一的竞争,吵得不亦乐乎的。其实也挺神奇的,只要一有人在聊起他们恋情,到后面就会变成各种吵架。 鹿听晚无奈地摇头,刚退出聊天框就收到了来自鹿父的微信。 其实从言璟和鹿父谈过那天之后,鹿父对她画画的态度就是处于一个放纵不管的状态,说不清到底是同意还是反对,但只要她熬太晚,鹿父就会当做没看见。 暗沉黑色的迈巴赫在黄昏的光晕下更显明亮,虽是在画室隔着一段距离,仍有不少人的艳羡。 鹿听晚打开车门上车,连着声音一起隔绝在外。 鹿父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上,正处理着手上的文件,他签下最后一个名字,听不出多大情绪地说:“来了啊。” “嗯。”鹿听晚说。 轿车行驶进拥挤的车流中,人影在黑色的玻璃膜上变得淡然,周围的景色快速变化拉长,安静而喧闹的。 车内是安静,车外是喧闹。 鹿父整理好文件,“放假了?” “嗯。” “今天去外公外婆那,春节在那过。”鹿父说。 鹿听晚有些没反应过来,“啊?” 闻夏不怎么回闻家,从鹿听晚有记忆开始,基本就没有怎么见过闻家的亲戚。 闻夏的家境也不差,在江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商贾之家。之前闻夏家境被媒体挖出来的时候,还有人戏称“不好好画画就要回去继承亿万家产。” 闻家小辈里只出了闻夏这一个后辈,可闻夏一心画画,就和家里闹翻了。 鹿父摘下眼镜,随意地夹在西装外套的口袋上,“阿晚,去见见你妈妈。” / 静谧的园林里,黑白色调的悲凉氛围被寒风渲染出了另一层寂凉,深夜还能听闻见鸟儿轻轻的啼鸣,石板路上的每个脚印,都像是烙印上去的。 鹿听晚一身黑色,弯腰将带来的鲜花放在墓碑前,“妈妈。” 时间明明就在流逝,闻夏却是从未变过。 温和,儒雅的。 鹿父站在鹿听晚身旁,神色像是一同染上了寒意,“阿夏,我很抱歉,我教不好这个孩子。她跟你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鹿听晚咬着唇,目光定在闻夏的照片上。 她脑海里闪过很多片段,耐心地、严肃地、循循善诱地教导她的妈妈。 说实话,她也曾埋怨过闻夏,为什么要把这些压力加到她身上。 但现在,这点埋怨早就变成了灰烬。闻夏教会她的,远远要比那些压力来得更多。 鹿听晚轻轻弯了唇角,小声道:“妈妈,我这次比赛也是拿了个第二名。” “阿晚……难受就别说了。”鹿父皱着眉。 “不难受了,已经。”鹿听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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