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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诗小说> 吻安,小娇妻!(他与微光皆倾城) > 第68章

第68章

了?” “……” 行吧。 她现在打不过他。 鹿听晚想把手伸回来,少年的手像是用了巧劲,无论如何就是不愿意让她睁开了,反倒越扣越紧,直接将她手包裹到掌心里。 鹿听晚皱着眉看他,“你牵着我做什么?” 言璟挑眉,左耳的耳钉像是泛着层光,肆意又张扬。 “就是想牵着。” “……” 言璟牵着她的手是左手,之前被玻璃划伤的那只手。 鹿听晚怕他伤口没好全,也没敢真的挣扎。 言璟另一只手还拿着她先前没喝完的那瓶啤酒,大概就剩了三分之一,他动作直接干脆,对着瓶口喝,少年喉结滚动着,勾画出来的线条起伏清晰明朗。 泛着红的薄唇沾染了水珠,他满不在意地伸出舌.尖舔掉,欲气又撩人。 鹿听晚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轻轻咳了一声。 所以为什么—— 他没事喝个酒都这么欲。 言璟把空酒瓶放在一边,低头看着她的指尖,像是觉得有些好玩,时不时就伸手捏一下,蹭一下的。 鹿听晚被他闹得痒,娇嗔道:“你牵手就牵手,别玩呀。” 言璟眸光玩味,“让牵了?” “……”鹿听晚有些无语,“我不让牵,你就不牵了吗。” “还挺懂。”言璟的语气里还带着那么点表扬的意思,玩着她的手不亦乐乎地,“好好说,今天怎么了。” 鹿听晚靠着椅背,看着面前的喷泉,沉默了一会。 “璟哥。”她偏头看他,声音很轻。 言璟顿了一瞬,在她开口的那一瞬间,心跳好像不由自主的加速了一下,他无奈笑笑。 可真是出息。 “嗯?” “WERC的冠军,也是真的喜欢。”鹿听晚像是在问他,也像是在问自己,“你为什么不继续了。” “啊。”言璟想了会该怎么回答,“有点复杂,一时半会也说不清。” 鹿听晚看着他的眼睛,问题很直接,“那你还喜欢吗?” 深夜的晚风有些凉,吹拂过裸.露着的脚踝,寒意顺着肌肤往上延,游走过骨,一点点的让她清醒。 “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言璟笑着问。 “假话吧。”鹿听晚跟着笑,扬起两个小酒窝,“假话,没那么伤人。” “假话啊——”言璟拖长了语调,“不喜欢了。” 在都市的繁华里,夜空早已不见缀满的星星,独留着一轮孤寂的明月。 鹿听晚失笑,“原来假话也挺伤人的。” 说来也荒谬。 我们仍喜欢着,但我们放弃了。 我们放弃了,我们也依旧放不下的喜欢着。 鹿听晚伸手去拿新的啤酒,想开,但是她没有的单手开啤酒的神器技能,她递给言璟,“璟哥,帮个忙?” 言璟啧了一声,“还来劲了?” “你不开就放手,我自己开。”鹿听晚抬高了他牵着的手,甩了两下都没能甩开,像是黏着个狗皮膏药似的。 璟哥之所以是璟哥。 还是很有道理的。 比起她之前开酒瓶的磨磨唧唧,言璟就显得非常的干脆利落。 “拿好了。”言璟低声说。 “嗯。” 少年就着她的手,修长的食指扣住易拉环,骨节动作不过短短一瞬,“砰”的一声,酒瓶已经被打开了,还能看见上面冒着点小烟雾。 单手开瓶—— “哇!”鹿听晚看得有些呆,想给他鼓掌,“璟哥好帅哦。” 言璟桃花眸里的笑意轻佻又散漫,他抬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小奶猫,喝了酒这么爱撒娇?” 鹿听晚脸颊有些红,想推开他的手,奈何手上还有个酒瓶。 她嘟囔道:“才没撒娇。” “撒娇也挺好的。”言璟接过她手里的酒瓶,“我喜欢。” “……” 又开始闹她了。 鹿听晚眨着眼睛看他,“我也想喝。” “你今晚喝多少了还喝?” 鹿听晚数了一下,“三四瓶吧,不多。” 言璟听笑了,“我是不是还要夸你一句,酒量不错?” “那倒也不必。”鹿听晚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手里的酒,“给我就行。” “想得美,乖乖坐着。”言璟把酒瓶放到一边。 “……” 鹿听晚气呼呼的,“哪有你这样的,给人开不给人喝的!” 言璟同学十分淡定:“刚刚可没说要让你喝。” “……” 行吧。 鹿听晚半眯着眸子,脑海昏沉劲上来了,有些难受。 她下意识地往外套衣领里缩,正好他的衣服宽大,长度到她大腿根,完全可以把她包裹起来。 言璟握着她的手,没有什么温度,像是在冰块里走过一圈的,“手怎么这么凉,很冷吗?” “以前就这样吧。”鹿听晚摇头,“不冷。” 言璟垂着眉眼,如视珍宝一般捧着她的手,用自己的体温帮她暖手,“这是不冷?” 鹿听晚轻笑了一声,没再反驳,“璟哥今天也有点温柔哦。” 言璟啧了一声,“别闹。” 鹿听晚轻回握住他的手,少年掌心的纹路细细印在手指间,和她的手不一样,宽大的、骨节修长漂亮的,像是漫画精心描绘出的那般。 很符合她颜控的欣赏本质。 鹿听晚垂着眸看着他的手,脑海里突然显现过那天他组装机械零件的手,也很漂亮,比现在还要漂亮些,漂亮到让人一眼移不开。 “璟哥。” “嗯?” 鹿听晚放软了声音,水汪汪的眸子望着他,“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你说。”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开始画画了,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鹿听晚扬起唇角,“大概有多喜欢,最长的一次,三天睡了五个小时,全都在画画。很累,但是我很开心。” 做喜欢的事情。 再累,也是会开心的。 “我很幸运,有足够天赋,也有很优秀的启蒙老师。”鹿听晚轻声,“我妈妈是闻夏,你听过她吗?” “听过。”言璟,“我有朋友,也算是学画画的。” 准确一点来说,在这几年的国内的画史上,没有人会不知道闻夏这个名字。 全国美展,国内最权威最顶级的艺术展览。闻夏二十五岁时候,便成功拿下了全国美展的金奖,成为最年轻的金奖获得者,一战成名轰动业界,被誉为“难得一见的天才”画家。 不过有些遗憾的是,在获得金奖之后,销声匿迹似的,再无其他说得上名字的作品。 “你信那句话吗?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 鹿听晚闭上眼睛,眼前像是还有着闻夏的身影,温柔的、恬静的妈妈。 “……妈妈说,画画是信仰。” 鹿听晚闷着声,“可妈妈走了,Lucky也走了,他们都走了。” 可能是酒精作祟,平常说不出来的话,像是也变得轻松了些。耳边潺潺的水流声还在继续,少女的尾音融在水声里。 “我的信仰,崩塌了啊。 ” 酒劲一上来,眩晕感十足,她喃喃自语,“矛盾又可笑的。” “我没有勇气在继续画了,我不够勇敢;我也不愿意放弃,我放不下去。” 这一路上且看且行。 虽身在小径之上,却总不见光。 “阿晚。”言璟沉眸看着她。 她说要给他说个故事,可故事从头到尾,她从没有说出故事是什么,只是单纯的在阐述现状。 就像是在找一个能发泄情绪的地方,可等真正找到了,也没有能说出来的勇气。 他一直都知道,这小奶猫太过于要强。 疼了伤了受委屈了,什么都是自己忍着。哪怕是这种近乎崩溃的绝望,在晕乎乎的情况下,她仍是什么都不愿意说。 倔强又让人心疼的。 言璟语气很重,在告诉她,也像是在告诉自己,“放不下,就别放下。” 鹿听晚揉了揉了太阳穴,有些没明白,“嗯?” 言璟握着她的手腕,不费什么力气的往怀里一带,少女柔软入怀,酒味和浅淡的玫瑰香混合,清纯又勾人的。 他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阿晚,我们打个赌吧。” 鹿听晚没有力气,跌进他的怀抱里,眼皮像是要闭上似的,“……什么。” 言璟的嗓音半哑,像是酒意在喉咙里晕染开了似的,“WERC的比赛,我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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