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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细作被呛得涕泪交流,却因为下颌脱臼没办法合拢,只能在地上徒劳的挣扎滚动。 他本就被打得浑身是伤,伤口沾到高浓度的酒精,疼的几乎像是钻心一样。再加上被强行灌下的高浓度酒精,胃部和食道被严重灼伤,反流的胃酸和酒精反复刺激食道,甚至呛到气管,铁打的死士也忍不住大声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咳咳咳咳咳——” 没过多久,他就开始喘不过气,脸色越来越青紫,很快就没了呼吸。 从灌酒到死亡,全程不过一个时辰,一个死士就没了性命。 这人封大都护也知道,是边军在城里筛出来的钉子,是宋家布坊的管事,与个寡妇勾搭想插人进九凌城做工。 织布坊的女工发现了端倪,将消息报给了边军。经枢机营密查,从一个逃家的军屯小娘子摸出了一条长线,源头便是安插在宋家布坊中的细作。 这人也是个硬骨头,枢机营用尽了手段也没敲出他真正的来历,如今关在大牢等候发落。 其实他不说,封家人心里也有猜测。宋家布坊素来走南线商路,能养出这样的细作多半不是一般的人家,照着世家谱系第一页找过去准没错。 封大都护还想着再磨一下细作的口风,结果没想到儿子直接把人灌了毒……等等,毒? 似乎是看出了亲爹和几位叔伯的心思,封恺拍了拍手,从路勇手中又取过了一只玻璃瓶,在几人眼前晃了晃。 “我灌的便是你们喝下肚的,这叫做酒精。” 说着,封大公子将整瓶酒精倒进排污渠,然后扔了火折子进去。 下一刻,排污渠燃起淡蓝色的火焰,热气扑面,映红了一群中年人的眼。 这这这……这他娘的……咋还能烧起来?! 那他们喝的到底是个啥! 众人看得眼睛都直了,有人还下意识捂住了肚子,生怕自己会被这火焰烧得肠穿肚烂。 “之前十二郎就说过了,这可不是酒,喝多了会死人。” 封恺脸色不变,一字一句地恐吓几人。 “爹和各位叔伯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肯曾见过能烧的酒?幸好十二郎倒了大半,又添了许多水进去,不然要是真让几位阿叔喝下肚,定安城怕是要办白事了。” 他这话说的十分不吉利,换成是十二郎封大都护肯定要骂人。 可死士的尸体就扔在跟前没拖走,脸色青紫,表情狰狞;排污渠的火苗还窜得老高,沿着酒液流动的方向一路蔓延,不容得几人不相信。 再加上大郎的脸色阴沉,眼神极其可怕,也让几位叔伯有所忌惮。 这两年,大郎接连打了不少胜仗,人也越发有了城府,虽然平时甚少开口军务,但每一出手都必然有所斩获,不知不觉竟然也完全握住了黑甲军。 边军得了墨宗的助力,黑甲军是最大受益者,几位老将也不是没有眼红的时候。 可他们也知道,他们是一路追随大都护上来的,跟的主公是封伯晟,可不是封恺。 大郎的黑甲军已然成型,他有自己班底和心腹,后浪已经推上来了。 可说不得几年之后,雍西关就要换了主人。到时候改朝换代,他们这些老人地位尴尬,能有个闲差维持脸面就很不错了,想要家族繁荣,还得看后辈的造化。 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武将多是粗豪之人,也玩不出婉转讨好的那一套,只能梗着脖子用辈分找回点面子。 到底都是看他长大的叔伯,再怎么样看在大都护的份上,大郎都会留几分薄面,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那……那我们现在不还是没事……?” 这样想着的袁涛,还想垂死挣扎一下稍稍挽回一点长辈的面子。 “就是脑袋疼,胸口憋闷,想吐,喘不上气……” 说到最后,他自己都有些说不下去了。 喝了这么多年酒,啥时候有这样难受的时候,今天可真是头一遭。 封恺咧咧嘴,露出一个没有笑意的表情。 “这酒精本就是宁矩子赠与十二郎闹陆时文用的,勾兑清水之后会让人失态放纵,几位叔伯素日都是知礼之人,今日举止混沌,便是受了这酒精的影响,可见并不是好入口之物。” 听他这样说,几个人中年汉子都有些脸红。 别的不说,就哥几个这狼狈的模样,打他们个酒后失德一点毛病都没有! 莫说仗着辈分肆意妄为,单就是在大都护府脱衣闹事就不是小事。万一招惹了府中的女眷,以后哪还有脸在边军混?! 只听封恺话锋一转。 “只是这酒精毕竟是烈性之物,与人身体有损伤,我观几位叔伯的脸色甚是不好,该请郎中来好好查验一番,切莫因此伤了底子,耽误了病况。” “这一半月,爹和几位叔伯就好好将养一番吧。” 听他这样说,封大都护的眼眸微闪,似有惊讶之意。 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之后便神色如常,脸无异色。 “老了老了,经不起折腾啦,几口烈酒就放到了一群,你们以后谁还好意思吹牛?” “都回去给老子好好养养,一辈子的兄弟,老子不想给你们缠白布。” 封伯晟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几位老兄弟。 “老子头痛,胸口闷,老子要郎中。” 听他这样说,几位老将都有些发懵。 可封伯晟都发话了,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何况宿醉的后劲实在大,身体也的确扛不住。 正说着,路勇上前,送了一枚竹筒给封恺。 封恺取出里面的卷纸,目光快速扫了一遍,然后面无异色地将纸条封入竹筒,示意路勇把信送去给封慷。 ——陆家来送聘礼的船已经到了沙岭河码头,陆时文仆从亲信共三十二人,已经在沙岭河码头扎营,明日一早正式进城。 ——之前城中几家与商贾往来密切的军将府邸,已然有异动的势头,需重点关注。第230章 路勇把消息送给十二郎的时候,小少年正端坐在桌案前写写画画,颇有几分较真的架势。 桌旁还放着一坛子新酒精,是之前大哥差人给他送来的,算是补偿他之前便损失掉的“整人工具”。 该怎么用好,那便要十二郎自己动脑子想想了。 说实话,其实也没什么好想的,不就是把陆时文带来的所有人都想办法放倒,让他们没机会也没精力在定安城搞事,十二郎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这事说起来也难也不难。 说不难是因为计划和工具都是现成的,用灌醉的办法简单直接,不需要更多的弯弯绕绕。而事实证明,“假酒”醉人这事非常靠谱,他爹手下那几个老叔老伯,个个都是军中有名的“海量”。结果怎么着?现在还躺在地上人事不省呢! 要不是他十二郎机警,怕是有几个喝的凶猛的这辈子都爬不起来了。 可是也难。 难的是,如何让满心警惕的陆家人,喝下这后劲十足的“假酒”…… 陆时文是有备而来,两方人马来之前,都对意图都有猜测。不外乎是一方有心刺探,一方努力防守,顺带着反刺探一波,都想从对方身上搞些油水下来。 这样的陆时文,对封家充满了戒备,如何轻易能够上套? 十二郎抓了抓头,伸手抓过了一叠薄纸。 这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不少字,都是他让八斗从大哥书房中拿到的线报,上面详细记载了陆时文及陆家送亲团的一些情况。 陆时文据说是个喜好风雅的人,与他那备受推崇的堂弟陆时己不同,陆时文从不掩饰自己对于美好事物的追求,生活讲究精致清雅,厌恶铜臭庸俗,性情高洁,是君子皂的忠实用户。 君子皂的忠实用户? 十二郎抓了抓头。 虽然不能理解这群世家子弟的喜好,但这条线报好像含义颇丰。 小非哥的君子皂一共四个味道,据说陆涛喜好青松,陆时己最爱翠竹,陆备独独钟情海风,还有一味清泉,因为味道清淡到几乎没有,一直没打出什么水花。 线报说陆时文喜好风雅,估计对这些山水竹海之类的也很看重,请他喝酒便不能像之前对付叔伯,那样用海碗直接硬灌。 得玩些花俏。 正这时,八斗来报说路勇来了,还带着大哥的吩咐。 十二郎抓了抓头,接过路勇递过来的竹筒,取出里面的薄纸通读一番,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么快就来了?而且城中还有异动…… 他忽然想到昨天老爹反常的表现,大哥说他们之前就知道小非哥的“假酒”不好喝,老爹还是抢了酒坛子勾引几位叔伯,难不成是怕他们中有人与陆家勾结? “我大哥呢?我有事要和他谈?” 十二郎站起身,一边问路勇一边就准备往外走,却被对方伸手拦住了动作。 “十二少稍安勿躁。” 路勇说道。 “大公子还在处理大都护和几位将军醉酒的事,现在还倒不开功夫,他说等事情了结会来偏院找你。” 唔,这样。 小少年点了点头,送走了路勇之后,他又坐回到书桌前,心中却无论如何都安静不下来。 会是这样吗?他身边一直熟悉尊敬的亲厚之人,也会有了外心? 他隐隐想通了什么,但又觉得焦躁,似乎无忧无虑,岁月平稳的生活已经一去不返。 “八斗。” 平稳住情绪的十二郎唤来了随从八斗。 “你去搞些果子酒来,就那些南郡商人贩卖的,越贵越好,陆时文喝不惯咱们的马奶酒。” “啊?” 八斗抓了抓头,一脸想不明白的表情。 不过他习惯了跟着十二少的思路一起跳跃,也没想太多,很快就领人搬回了好几坛子上好的果子酒。 南地的果子酒很有名,酒质清澈,酸甜爽口,在定安城十分受欢迎。 八斗拉回来的都是高价收购的好酒,什么口味的都有,一字排开放在小院中,气势十足。 十二郎绕着酒坛子走了三圈,停住,蹲下身,小心地拆开坛子上的泥封。 一旁的八斗看得惊奇,不明白自家少爷拆封作甚。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拆开泥封的十二少,先把酒坛中的果子酒倒了一些出来,然后拎着一只大马勺,开始往坛子里面掺假酒。 倒是也不多,一坛子里就放两勺,再用马勺搅一搅,均匀混合。 “行了,都封起来吧,放在太阳底下晒干,明天我就用这玩意招待陆时文。” 十二郎拍了拍手,指着唯一一坛子没拆封的果子酒。 “这是我的,别弄混了。” 同一时间,已经下锚的陆时文站在船头,远眺隐约能出现在视野中的定安城,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是典型陆家人的相貌,修眉凤目,举止文雅,身形中等,五官轮廓与堂弟有六分相似,只是没有陆时己白皙精致,气质也没有对方亲切温和。 但在陆家内部,陆时文就是陆时己的影子,如臂使指,是最受信任的分家。 这次不远几千里过来定安城,陆时文自然是肩负任务的。 近来有北面传来消息,语焉不详,但家主收到消息之后脸色极差,甚至直接召回了远在南江口的胞弟。 两人密谈了一整晚,个中内情陆时文不得而知,只是这之后不久,家主忽然遣人去了定安城求亲,许的便是他陆时文的亲事。 他收到消息,应了一声,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反倒是他的母亲郁郁寡欢,觉得军户之女委屈了他。 他没办法和母亲说,他并不觉得这门亲事真的能成,家主匆忙做此决定,一定有他的用意。 果然,没过多久,堂伯陆涛便安排他亲送聘礼去定安城。 堂伯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封家最近异动频频,黑甲军在草原如入无人之地,陌刀、天火雷、飞天以及能逆风行驶的大船,这些远远超出了边军的能力范围,有必要探查一下封家根底,而他陆时文,则是最适合的人。 收到这个命令,陆时文有些受宠若惊。 他虽然得家主信任,但却从未独自主持一件大事,连声应下不说,还认真做了不少功课。随从都是族中备下的,他只带了两个心腹,余下都是家主的随扈和细作。这些人在出使期间都归他指挥,进入定安城后便各自利用关系网,尽一切力量搜集封家的情报。 但其中有两个人是陆时文指挥不动的,那是专属家主的死士,专门用来解决一些见不得人的脏场面,出手便不会有活口留下。 陆时文在云浮山求学的时候,曾经见过一次死士。彼时义理派内讧,一个学官要带着弟子出走云浮山,言说要另立门庭,并把义理派的脏腌向天下揭露。 结果没过几天,百年学宫的后殿忽然起火,在里面做晚课的学官和弟子全数烧死,无一生还,等第二天火灭的时候,尸体已经焦黑得看不出模样。 人是怎么死的不知道,但最后以后殿年久失修,毁于火烛定论,学宫还操办了一回风光的白事。 但陆时己知道,这火是人放的。出手的是陆家死士,这是家主的意思。 这一次,家主又要消灭哪个? 这个问题,陆时文也只是好奇了一下,并未十分放在心上。 家主胸怀大志,算无遗策,敢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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