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他日后的愉悦笑料兼下酒菜了。 但要说他心里没有嘀咕也不全然,毕竟他跟孙氏的事再是隐蔽,这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一个不守妇道的老女人,有谁会听信她?再说,他余河有的是办法令她闭嘴。 宋晗儿咬紧了齿关,撕裂般的疼痛将她揪扯的面目扭曲。朱建根本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哪怕身下的女孩才刚在他手上失了处女身,也只是把他的兽欲勾更加炙烈,每一次抽插都要带出点儿红艳的血迹才算满足他变态的性欲。 处女就是要流血的,越多越好! 不堪折磨的小穴儿自发吐出了黏滑的淫液以保护脆弱的甬道,再加上鲜血的润滑,使他的动作越来越顺畅,软嫩的媚肉将他那物件包裹起来,一插进去就吸绞不停,爽得他直哼哼,“小骚货好浪的屄,才开苞就把我的大鸡巴咬得这样紧,抽都抽不出来,操死你,操死你个小骚屄!” 宋晗儿的腰被朱建两手死死钳住,两条长腿被迫敞着,每一次他狠狠插进来时,她都不得不绷紧腿根。她知道求救无用,一边苦苦祈祷这贼人快些结束,又一边在心里咒骂害她至此的所有人。 常秀娟攥着银簪指尖发抖,她害怕,怕得心脏都在哆嗦。一击毙命,光用想的她都浑身直冒冷汗,她从没伤过人,更不要说是取人性命,可除此之外她也已经想不出其他的解救办法了。宋晗儿被那个歹人打得不敢放声哭泣,凄凄惨惨的压抑哽咽听得人更加心痛,她是厌烦了宋晗儿跟孙采英,可等她们真的在她跟前遭难,她还是会为自己想不出办法帮助她们而自责愧疚。 身后孙采英的气息越来越浅了,如果再不送去医馆医治随时都可能咽气,宋晗儿也是惨哼不休,她们是自作孽不可活,可就算如此,她们也罪不至死。 绝望的泪水将宋晗儿淹的透不过气,被捆绑在身后的手臂双腕都疼得她难受极了,可再是难受也不及饱受残虐的小穴那般痛不欲生,被搅出了骚液的穴里水声不断,两片肉唇随着他的插操被迫翕动,那又酸又痛的感觉生生将她的哭音逼了出来,“不要了......好痛......饶了晗儿......呜呜......畜生......去死......你会遭到报应的......” 第0323章 三二三、决绝 “我是畜生?会遭报应?哈哈......骚货,你又比我好在哪儿了?”朱建操红了眼,眼盯着宋晗儿那张被扇了好几巴掌仍旧透着几分娇艳的美貌脸孔,操顶的更加凶狠,“知道我们为什么商量后要连你一起绑了吗?你爹、你兄长跟我们都是赌桌上的兄弟,你家那点儿破烂事儿别人不知道,我们可知道一清二楚!你家现在可是穷得只剩村里的老宅了,不过很快就会被债主们瓜分干净,至于你,迟早都是要被卖了的,卖好了给人做妾,卖不好就是去娼馆窑子,老子今日破了你的身,日后你还得好好感谢哥哥我呢。” “你骗人!我爹才不会......呜......只要我嫁给庆哥哥......只要没有常氏......我们家就都会没事的......你滚开......呜呜......”宋晗儿又恼又怒,被操开的身子疼得发木,可她的本性从来都不是她惯常表现的善良委屈,不甘吃苦的娇小姐与被人点破她多少已经想透的事实,这让她脑中嗡响,她恨,恨透了所有没让她计谋得逞的人! “我撒谎?”朱建盯着仰面朝天,摇晃着两团白嫩奶子的宋晗儿,他邪笑一声低头死死叼住一个小奶头用牙齿大力啃咬,嘴里含糊不清地道,“你姐姐都被卖了你说你不知情?嘿嘿......你姐姐我也操过,只是本来就痴痴傻傻的女人轮到我操的时候,屄都烂了,幸亏她是个傻子,不然要是像你一样明明白白的,死的时候不知该怎么绝望呢。” “啊——”宋晗儿疼得边叫边躲,那根硬物慢慢从她的腿心小穴里抽出去,又恶狠狠的戳了进来,她只觉得自己都要被捅穿了,黑沉沉的地窖收掉了她的悲鸣,没有人听见她的叫声,也没有人会来救她,“好痛——放开,呜呜......爹爹——唔!” 朱建听见宋晗儿又喊叫出声,眼神一慌,挺起身更加大力的一连朝她脸上有甩了两巴掌,直打的自己的手心都开始胀疼,“贱货叫什么叫?!再敢嚷嚷老子就立刻叫上我的兄弟一起奸烂你的骚屄!” 常秀娟呼吸乱了,因为如果歹人只有跟前这一个她也许还能有点儿机会,人多了,她再是能装晕也难保不会落的跟宋晗儿一个下场,到时再想办法绝对就晚了。指腹压上银簪尖端,些微的疼痛让她犹豫不决的心稍稍静了些,她背后的孙采英体温也变得更低了,时间不等人。 余庆绕着余河的破屋仔细绕了两圈,更驻足在屋后盯着一块荒废许久的土地看了一会儿。余福也没闲着,沿着来时的羊肠路慢慢寻看,不想错过一点蛛丝马迹。 “大哥,”余庆绕回来追上余福的脚步,“我看余河家屋后那里一块荒地有些奇怪。” “奇怪?”余福站直回头看他。 “常年不种地的人,屋后空地却是翻好了的。”余庆将视线锁定在房屋方向,“我看那些土跟旁边差着色不像简单的翻地,院子一目了然,那只能的这房子里可能有窖了。” 余福听余庆这样一说,第一反应就是想要立刻翻墙入院潜到余河家里找到藏匿的地窖。想到秀儿可能正在里面受苦,他哪怕一息都忍耐不了! 可无巧不成书,正在余福、余庆兄弟俩准备翻前进院的时候,余河的身影吊儿郎当的出现了。 余河眨着微醺的肿眼泡定睛一看,窄路前方正站着两个男人跟一匹马,他看不清那两个人的脸,但仅凭衣着也能看出他们非富即贵。他咳了口痰啐了出去,半眼瞧不上的继续朝自己家走近。 “好狗不挡路......”余河摇头晃脑的,他是余家村里的地头蛇,谁动了他那就是给他送钱来了,他乐不得。 余福跟余庆两兄弟齐齐转头,两双眼睛同时瞳孔收缩盯住余河。 这两个人......余河肥胆一突,怎么也不会想到余福、余庆两兄弟会守在他家门口。 “我当是谁,这不是医馆的福大公子、庆二公子嘛......”余河紧着嗓子,阴阳怪气的道,“今日怎么这么闲的给我家看门?我家可不供饭。” 余庆眯起一双狭长的丹凤眼,芒刺一般将心里有鬼的余河盯视的胆寒。 余河在余家村里跋扈,但能手脚不缺的活到现在也是警醒的不去招惹不该惹的人。以前失了家主的医馆任人霸凌,现在由他们兄弟三个把家门重振,就连之前那些族叔见了他们要么绕行要么陪笑,一想到他们的婆娘现在就在他手里,他心惧的发疼,同时也得意的通体舒畅,两种极端情绪让他看着跟前的两兄弟一面窃喜一面惧怕,面皮都抽的僵了,又忍不住挑衅的回瞪回去,酒意醒了大半。 余福攥紧了手里的缰绳,嘴角牵动露出三分笑,“我兄弟二人追贼至此,余河大哥这是刚从村外回来?” 扎出去的刀子被人软推了回来,余河表情不善道,“我从哪儿回,想到哪儿去,还得跟福大公子报备吗?这是余家村里何时有得规矩,我怎么不知道?” “报备一下也不是坏事,至少可以自证清白。”余庆薄唇一动,呛人的话张口就来,“你的名号村里村外人尽皆知,谁见了不得回家跨个火盆。要不是那贼人引路,我跟大哥就是再闲,也没必要沾这晦气。”说完,还用手弹了弹衣袖,像是弹落沾染的灰尘。 “余二!”余河目眦欲裂,很久没被人打脸的生活过的太顺,一时气火攻心,连脚都好像有些站不稳了,他嘶声道,“谁给你的胆在老子的地盘撒野?!” “你的地盘?呵......”余庆瞟了一眼余河的屋子,讥讽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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