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他也会觉得有点沉。 温凛本就泛粉的面颊霎时飞起两抹红云。她浑身都浸着酥软,下地的姿势很丢人,一点一点蹭下去。杨谦南笑着把她捞起来,抱去卧室。 这里她也布置过,味道还是清冽的,床头还放着一瓶香槟。 杨谦南解了扣子,把脖子上的系绳解开,搁了块东西在上面。温凛侧躺在床上,看了一眼那块青色的翡翠,是叶蕙欣给他的玉佛。 他把它摘下,从此不再是慈佛。 温凛还没收回视线,他已经束起了她两只脚腕,将她拖到床沿。 接着,分开。 杨谦南的动作很利落,没什么犹豫,也没什么在这种事上多余的浪漫。她的准备早已足够,褪去遮羞的布料,那里淋漓尽致一览无遗。 给她的是荷枪实弹。 无论方才怎样动过情,她依然难以清除自己的紧张,虽然强自镇定地向他开敞,然而那一瞬间的裂痛还是令她猛地逃脱。温凛几乎转了半个身子,喊疼。 他没怎么安慰,甚至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捋了一捋,便再次将她的腿拉回来。 那些用言语安抚兔子的,到底是少年猎手。 杨谦南低头用手指帮她扩了扩,便再次尝试。 那天也不知怎么的。温凛在来之前告诫过自己,不要太过推拒,可是还是抵不过身体真实的疼痛。这种疼痛令她难以想象,是每个人都会经历一遍吗?如果是的话,旁人都能淡然处之吗? 这困惑始终伴随着她,藏在她每一次的皱眉和哭求里。 “好疼,杨谦南……好疼。” 杨谦南暂时放过了她。 说不出来,他松开她双腿的那一瞬间,她的心里是失落还是劫后余生。 她奇怪地发觉,是失落多一点。 杨谦南开了那瓶香槟,给自己倒了点酒,边暍边看着她,嘴角的弧度里藏着她读不透的意味,“我们凛凛的珍珠壳闭得有点牢。” 他还有心思跟她开玩笑。 温凛羞愤地转了个身。这动静令他非常受用,轻轻地笑起来。 她此番背对着他,也就没看见,他从镇香槟的冰盒里捡了一块方冰。 杨谦南把它咬进齿间,复又扑上床,含住她的胸脯。刺骨的冰凉随之而来,冰块坚硬而平整的截面和她挺立的那一小点相触,压得她疼。温凛双脚在床单上曳出几道凌乱的痕迹,咬牙:“你做什么……” 他用行动告诉了她,还有更过分的。 方形的冰块被含圆了棱角,他将它取出来,塞进了她的甬道里。 刺裂,冰冻,仿佛在极寒之下裂开的冰盖。 她一并感知那种痛。 她开始急剧地收缩,痛苦地蠕动,想要将冰冷的固体赶出去。然而他拽着她的手腕,跪在她双腿之间,从冰凉的舌舔舐她的腰腹。 冰汲取着她的温度,用她的柔软将自己融解,有时紧贴着她的内壁,有种胶带撕裂般的疼。她将这些痛楚悉数感知一遍,哭闹着怎么挣都挣不脱,渐渐觉得自己的神经末梢在坏死,幽幽地冒着生冷寒气。 那块东西终于被融化了,剩下椭圆的一小块,随着大片的液体一起滑出来,淌在床单上。 那感觉很像失禁。 她已经挣够了,也痛够了,此刻满脸纵横的是眼泪,是耻辱,也是恐惧。 这些情绪一直伴随着她,迎纳他的进入。 或许是麻木了,又或许疼痛在此时显得不那么重要。她被填满的那一刻,心里想的是——不是那样的。 不是每个人都会经历一遍。 这些冰凉与痛楚,是他这里独一份。 杨谦南将自己推进她身体里的清凉,刺激直抵后脑勺,缓了好一阵。 他也许对她说了几句情话。那些下流的话到他口中便会变得好听,可她已经不在听了。 五感好似被封闭了。她的脸颊有点皱,那是眼泪凝结之后的瘢痕,眼睛是灰的。 温凛没有再喊疼。 一切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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