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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公主,还……阿右跪在堂下给沈将渊禀告时,暗自想着。 得知幕后主使是孙小姐的沈将渊想起她父亲送来的美人。 一家都没好货色。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三番五次的,简直找死。 寒着脸的沈将渊敲了敲桌子,随后盖上茶盖,阿右领悟到主子意思退下了。 于是乎,就在叶萋陪着沈将渊吃瓜乘凉的时候,礼部尚书贪污受贿的账本送到了天子面前。 天子正愁着没机会警戒旧派势力,孙尚书可算是触了大霉头。 表面上说是念着孙家祖祖辈辈为官多年劳苦功高,免去死刑,只判抄家,行乞为生,实际上是要那群没被揭穿的蛀虫老臣看着—— 从云端跌落是何等模样,死从来不是最令人畏惧的结果,生不如死才是。 至于孙家小姐,送入尼姑庵,青灯苦佛常伴终身。 沈将渊这回是一举两得,既出了自己的气,又解决了天子的麻烦,老虎尾巴乐得直摇。 “阿右哪里是小孩子。”明明你才是,叶萋后半句话憋着没说出口,接过男人手里的勺子喂他。 “也对,他心思多,阿左才是。”接连吃了几口,沈将渊嘟囔着。 “够了呢,别凉着肚子。”眼瞅着沈将渊吃下大半个瓜餍足拍肚皮的模样,叶萋也跟着感觉到饱,喉咙里还不知怎么恶心起来,有点想吐,自己明明没吃多少呀。 听着夫人关心话语,沈将渊把空了个瓜皮摆到一边,压着人就要亲她,又在听到脚步声后不满抬起头。 “七少爷……”福伯对上沈将渊冒火的眸子,无奈擦擦汗。 “福伯可是有事?”叶萋捏捏沈将渊手指开口问着。 “有客上门。” “不见。”沈将渊琢磨着以自己的人际交往,会来串门的就营里兄弟。 兄弟如蜈蚣手足,哪有陪着夫人重要。 “是翰林供奉,顾敛之顾公子,而且……”福伯话语一顿,不知该不该说下去。 有了阿右上次的提醒,沈将渊对顾敛之还是有点印象的,最近整治的孙家和他同属左相一派,不用说,肯定是为这事而来,想走走偏门。 “别而且了,不见就是不见。”男人挥挥手,想他铁面无私沈将渊怎么会为一个不相熟的人就坏了规矩。 “将军,想必是要事,你……”翰林供奉的职位,叶萋约莫有个思量,温声劝着。 “都说了不见。” “将军……” 沈将渊继续挥手,叶萋继续劝。 “顾公子说是来拜见少夫人的。”福伯尽量说得缓慢。 男人挥着的手立马悬住不动了,连带着女人也呆住露出不解神情。 “要见么?”福伯小心翼翼试探道。 “见!” 老子倒要看看这明目张胆约见他夫人的是什么个东西,沈小将军呲牙。 说好的铁面无私呢? 开玩笑,有关夫人的事,是顶大的事! —— 明天珠珠破1400的话!双更! 小将军要吃醋啦嘻嘻嘻,就想看小将军憋着还要假装很大度的样子! 第四十八回 沈小将军正在盯着你,被挑衅的炸毛 第四十八回 沈小将军正在盯着你,被挑衅的炸毛 “竟真的是你。” 在听到福伯说那位姓“顾”的公子所找之人是自己后,叶萋已隐隐有了猜想,只不敢相信,待越过几道院门步入待客厅后才惊呼出声。 立在厅堂中央的儒雅男子转过身,面上带笑,俯首作揖:“小姐,一别经年,可还安好?” 故人久别重逢,叶萋眼眶难免有些泛红,一时间顾不上身旁夫君,加快步伐迎了上去:“自然是好的,你呢?” “我……” 顾敛之正欲回答,被沈将渊轻咳声音打断。 叶萋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用绢帕抹了眼角:“将军,这位是我从前还在家里时……” “我知道。”从对方那句“小姐”不难推断,沈将渊冷冷应着,面色难看,他上前几步重新站到叶萋身旁。 几乎是紧挨着,分寸不离。 “沈将军。”顾敛之问候。 “别整虚的,有话直说。”官场上不合,又牵扯到夫人,沈将渊心情差到了极点,手搭上叶萋腰身。 被男人手掌压得腰软,叶萋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我有件事情,想和沈夫人商量。”顾敛之感觉到敌意,从善如流换了称谓。 “商量吧。”心情略微好转,沈将渊大脚拍了拍地。 “这……”顾敛之迟疑了一下,私事方面,他是不想让沈将渊知道的。 沈将渊扬起眉。 “敛之要说的是和喜……”叶萋意识到对方的目的,只喜梅姐此刻出去采买东西不在府内。 “叫的挺亲热啊。”沈将渊发酸,手指收紧,直接掐了女人腰间软肉。 一句张大哥都能让沈将渊醋几天,更何况是这……叶萋心知不妥,连忙准备解释清楚:“不是……将军。” “不是什么不是?”沈将渊索性掰过叶萋身子让她和自己面对面,高大身躯挡住了顾敛之。 从前为名利抛弃了所爱之人,顾敛之后悔难当,可骑虎难下,好不容易趁着孙尚书被抄家,等到左相势力大减时,他下定决心放弃一切,只要能求得赵喜梅回心转意,两人可以远走高飞,离开京都这个是非地。 温雅男人看了眼还在与叶萋闹腾的沈将渊,他思忖片刻,开口了。 “沈将军,若是不相信夫人,大可以留下来旁听。”男人说话缓慢而冷静,却透着明显的挑衅。 顾敛之一手激将使得精妙,听听他说的话,若是不相信夫人……事出紧急,也别怪他手段下作。 “你什么意思?”沈将渊上钩。 “字面上的意思。”顾敛之眯了眯眼。 沈将渊一口气没上来,额上青筋突突跳着,他撸起袖子。 ”将军……”叶萋怕沈将渊真揍了人,慌忙拉下他手,手掌覆在男人拳头上。 你还护他!沈将渊瞪大眼,哀怨着。 “在下还是那句话,沈将军若是不信夫人,留下旁听。”顾敛之双手背在身后,端的是云淡风轻。 “我怎么会不信我夫人。”沈将渊脾气上来梗着脖子道。 “那还请将军暂且离开片刻。”顾敛之逮住话头,打蛇随棍上。 眼瞅着面前两人针锋相对起来,叶萋明白顾敛之的难处,同时也深谙夫君的脾性,她拉了夫君衣袖扯扯,踮起脚尖附在人耳边说小话:“渊儿,虽说顾公子与我是旧识,可与你是同朝为官,有些事情牵扯到他过去落魄时……” 叶萋话说了一半,沈将渊却也领悟到其中意思,他是男人,自然明白男人骨子里的倔强骄傲,从不会在对手面前露怯露底。 “行吧。”出于尊重,沈将渊态度有了点松动,他想想这光天化日的,量姓顾的也做不出什么逾矩的事情,就当是老友叙旧了。 临跨出门前,男人不忘转回身盯着顾敛之,抬起手指指自己的眼又指指对方,俊脸上刻了四个大字——凶神恶煞。 瞅着男人背影,叶萋摇摇头:“恐将军还是要误会……” “小姐不必多虑,门外那么多护卫丫鬟在呢,我们所谈之事皆可探听,沈将军若真的疑心,事后一问便可消除。” “就怕他脾气倔,不问呀。”叶萋叹气。 —— 小将军:沈将渊 is watching you 顾敛之:??? 第四十九回 阿左是有些画本子在身上的,偷听不听全,误会大发了(1400珍珠加更) 第四十九回 阿左是有些画本子在身上的,偷听不听全,误会大发了(1400珍珠加更)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沈将渊那狗脾气怎么可能去问呢,这点暂且不表,说说别的。 沈将渊人是离开了,心却黏在那儿不走。 要说以他的功夫,凝神细听保证能听个清清楚楚,但一想到顾敛之那小白脸阴阳怪气的语调,沈将渊就有种莫名的心虚感,并且越想越憋屈,走至长廊时,猛地反应过来。 “若是不信夫人,大可以留下旁听。” 顾敛之呛声的话如此,那我直接怼他一句“老子不信的是你”,不就结了吗? 男人一拍掌心,掉转方向准备回去,又停下脚步,刚走就……未免太过丢面了吧。 “干。”沈将渊气得一脚踹上廊上长柱,直接留下一脚印窝。 缠绕在柱子上的藤蔓被震得落下几片叶子,扰了角落看书的阿左,他发出细微声响,恰好吸引沈将渊的注意力。 算了算了,和阿左玩会,晚点过去,沈将渊在心里安排妥当。 “阿左,你看什么呢?” 猫在椅子里的阿左见主子过来,举起画本封皮给他看。 封面上画的是两男一女,女子提着袖子泫然欲泣,两个男人各站一边。 不知是不是自己多想,沈将渊感觉那画面有些面熟。 “什么内容,讲给爷听听。”沈将渊提过张藤椅,反坐着,双手环在靠背,不忘叮嘱住,“长话短说。” “女的和男的,然后还有另一个男的……嗯。” 主子要的长话短说,阿左努力满足,超额完成。 “我自己看吧。”沈将渊无言,默默拿过书。 男人看东西快,一目十行,阿左津津有味看了半个下午的东西他寥寥片刻就翻到底页。 “啪”地一声合上,沈将渊深呼吸一口气,随即扯住两端将画册子从中撕断,还不解气,叠起来再撕。 阿左看着漫天纸碎,啊,他还没看到结局。 “写的什么东西。”沈将渊站起来,粗喘着气。 册子里所写故事是京都大家小姐们消遣时间最爱看的痴男怨女系列,讲述的是小姐与穷苦书生相爱,后值书生赶考,出现了一个恶霸对小姐强取豪夺,两人被迫分开,直到书生金榜题名重夺所爱,恶霸受惩,悲催地孤独终老。 感觉有被冒犯到的沈将渊眼里泛着血丝。 狠狠地用靴子撵着纸碎,男人呲着牙,行,他不听,不代表不能让别人听啊。 “阿左。”沈将渊打了个响指使唤身边还在惋惜着的人,“把夫人和那姓顾的话复述给我。” 阿左接令,提气运功,男女交谈声清晰入耳。 “你若是有心,何必等到现在。”阿左掐尖了嗓音模仿着叶萋语调。 沈将渊没心思去管阿左别扭的声音,女人的话让他拧起没眉,什么意思? “是我来晚了,当初如果能大胆些,在叶府就……唉。”阿左换了个嗓音,将顾敛之的叹息传达得惟妙惟肖。 “女子嫁过人,到底是不一样的。”叶萋声音又道。 “嫁过人又如何,我不在乎!”顾敛之声音提高,显然是情绪激动了。 但,有人比他更激动。 沈将渊大呵一声:“够了。” 短短几句话,男人就结合了刚刚看的画本子内容,脑补起叶萋和顾敛之从前在叶府时的郎情妾意。 阿左散去功力,不再偷听,他看着主子略微狰狞的脸色,带着被背叛的愤怒。 事实上,他们只要多听下去一句,就会发现其中是天大的误会。 “这又岂是你在不在乎那么简单的事情,男女之事不比科举考试简单,贵在用心。”叶萋语重心长道。 “我知道,但喜梅一直不愿见我,不信我。”顾敛之颓然,“我也就不敢贸贸然的……” “敛之,你做事谨慎,万事都要考虑周全,可难免会有纰漏,且往往是最重要的。”叶萋劝着,“有时候,随性而为不失为个好法子,例如……我家将军。” “沈将军乃是神人,我等凡夫俗子比不上。”顾敛之在和叶萋的交谈中了解到她成婚的理由,沈将渊的无心之举,促成了良缘。 “他啊。”叶萋语气里满是自豪宠溺,一想到待会要好好哄沈将渊,女人唇角就带了笑。 叶萋如何能猜到,晚些时候要面对的那个彻底误会了她的沈将渊是什么模样。 —— 叶萋扯小老虎耳朵:掐头去尾就听个中间,要不要我夸夸你啊?! 小将军要和姐姐第一次吵架了,不虐!大家请轻松快乐看文,小将军直男总是要被姐姐训训的 真的就 你说信就别去偷听,听还不听全,指指点点 乖巧继续求珠珠,1500珠珠加更! 第五十回 反面教材沈将渊,口不择言惹人气 第五十回 反面教材沈将渊,口不择言惹人气 送走顾敛之后,叶萋去方才乘凉的小院寻摸一圈,没有看到沈将渊的身影。 正疑惑呢,叶萋遇到了捧着碎纸片准备处理的阿左。 少年护卫答说:“主子回房了。” 是等累了吗,叶萋边想着边往二人的卧房走去,刚刚步入院子就察觉到不对劲。 正当午后最为炎热的时辰,男人却将所有的门窗全部紧闭,连遮挡光亮的黑布也拉上。 叶萋轻声推开房门,光线照入。 “将军……” 沈将渊坐在最里的床铺边缘,整个人隐在阴影之中,双手交握搭在膝盖,他垂着头,让叶萋看不清神情。 “等久了吧,是我不好……”女人意识到房间内气氛的沉闷,她试图缓和。 说这话时,叶萋已经走到了沈将渊身边。 可男人仍旧低着头,丝毫没有回应。 “将军……”叶萋只得又唤一声。 她本就没什么姿态拿捏,拢了裙子顺从地坐在对方脚边,脑袋轻轻枕在沈将渊垂着的手背上。 发丝微凉滑顺的触感终于让男人有了点动作,他手指收紧,沉默片刻后扶起了叶萋,两人并排坐着。 “不比他等得久。”沈将渊的声音比平时低沉。 在扶起叶萋后,男人很快松开了手,刻意保持着距离。 “什么?”叶萋发懵,不明白对方话里深意,听得云里雾里。 沈将渊再次恢复了沉默,想起刚刚偷听到的对话,心里开始发酸发苦,他仿佛真就成了那个横刀夺爱的恶霸。 男人躁躁不安,索性躺了下去,背对着叶萋。 这到底是演的哪出啊,叶萋思前想后没想明白,小将军发脾气是常有的事情,但也都是吭哧吭哧带着劲儿,从未…… 女人叹着气不知如何是好,又见他靴子未脱就躺下,念及天热,想着或许是热的烦躁才如此反常吧。 当下有打算,先去弄盆子温水来给夫君擦擦身去去热气,别闷出一身疹子。 叶萋刚动,不曾想沈将渊也跟着从床上跃起,大手钳制住女人手腕,他双目冒火,没了轻重分寸,几乎要捏碎女人的骨头。 “你要去哪儿?” 骤然的疼痛令叶萋说不出话,她一张口只有气声。 “说话啊。”沈将渊粗鲁地拽起女人的手,将她整个摁在自己胸前。 沈将渊平日里粗心,但都尽可能将叶萋捧在手心,偶尔大声几句都会暗自懊恼许久,突然的变化彻底震慑住女人。 “我……”叶萋艰难地吐出一个清晰字节,眼里瞬间涌出泪水。 可惜,那一个字节也被沈将渊截住。 “你要和那姓顾的王八蛋走?!”沈将渊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话语不经思索脱口而出。 “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我不会放你走的,不是说认准我了吗?” “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你竟然你竟然……” 沈将渊接连吼了几句,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鬼话,他胸口剧烈起伏着,脖颈上的肌肉隆起,喉结上下滑动。 男人就像是一头暴怒的猛兽,他拧过脖子寻找着东西,想要将女人永远捆绑在自己身边。 叶萋从疼痛中冷静下来,男人的话语尖刀一样剐着心口。 她与他的结合不同于其他男女,先缘起后情定,所以叶萋才倍加珍惜,愿意将一切的好,一切的心绪都放在男人身上。 可听听啊,他如今满口什么话,平白诬陷她与别的男人有私情。 感觉到视线的模糊,并非泪水的原因,而是突然就累了,叶萋眼皮沉重,在彻底落下前,女人留下了话。 “沈将渊,你才是王八蛋。” 耳旁响起男人慌张的喊声,她的身躯被抱起,触在身上的宽厚大掌轻易可辨害怕颤抖。 现下知道害怕了,刚刚吼我的时候不是很能吗,叶萋自嘲笑笑,彻底失去知觉。 —— 姐姐醒过来,就要开始训虎咯。 珠珠快到1500了!准备开始连更,看姐姐怎么拿出妻纲来,一步步让小将军认怂知错。 第五十一回 萋姐姐有了我的孩子,就不会跟别的男人跑了 第五十一回 萋姐姐有了我的孩子,就不会跟别的男人跑了 女人晕过去后,沈将渊就一直搂着她,直到大夫来也不肯松开。 被急招来的大夫看了眼男人铁青的脸色,不敢耽搁,天子宠臣的夫人出了事情,牵连起来降罪到他头上可不是小事。 手指战战兢兢搭上覆了丝巾的细腕,大夫细细诊脉,眼前倏然一亮,起身作揖:“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夫人这是有喜了!” “有喜?”沈将渊一愣,紧绷着的肌肉卸去力量。 萋姐姐有他的孩子了,那就不可能跟别的男人走了。 没有人能猜到神情愕然的男人所想,沈将渊才不在乎什么子嗣不子嗣的,他只要叶萋一个。 “是啊,将军夫人有喜了。”大夫如释重负,还以为什么麻烦急诊呢,原是如此喜事,“最近天热,怕是胸闷郁结导致的晕厥,并无大碍,不多时便可醒来。” “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啊。”福伯最先回过神,双手合十拜拜,老爷夫人在天之灵保佑喔。 其他伺候着的仆从们接连说起贺喜的话。 此起彼伏的声音吵得沈将渊烦躁,他看着叶萋的睡颜,厉声道:“出去。” 伺候人多年的福伯自是感觉到男人语调中的异常,他不知二人之前的争吵,只以为沈将渊是初为人父的紧张。 众人很快离去,大夫开药,福伯派人到主宅报喜,房间内又只剩下沈将渊与叶萋。 男人几次抬起手想去抚摸女人小腹,最终还是作罢,他知道自己此刻不对劲,会伤了萋姐姐。 沈将渊松开了叶萋,扶着她好好躺下,小心翼翼地掖好被角,然后开始在屋内踱步,一圈一圈,他数着步子,想要平静心绪。 适得其反,他听着自己靴底发出的声响,毛躁至极。 就在沈将渊心烦意乱到想要去武场之时,床上的女人发出嘤咛:“渊儿……” 叶萋醒了。 “萋姐姐。”沈将渊几乎第一时刻奔到了床边。 刚刚醒来的叶萋昏昏沉沉的,她做了个短梦,那一声叫唤毫无意识。 “唔。”正想要说话,被干呕打断,叶萋艰难地撑坐起来,陷在软褥里的她格外乏力不得不靠在对方身上。 女人依附在怀里的模样给了男人很大的抚慰,那股子毛躁被顺平,沈将渊低下头与她额头相贴:“萋姐姐有身孕了。” “我怀孕了?” 女人脸上的表情不比男人初听到消息时好多少,她怔怔地低下头,手惶恐地抚摸着肚子,尚且平坦的地方里头实实在在地孕育了一个生命,她与将军的孩子。 叶萋不由自主笑起来,梨涡深深凹陷下去,她惊喜地抬起头看向男人,明明是对方告诉了她怀孕的消息,她却克制不住再次分享的心情,女人牵起男人的大掌想让他也摸摸。 可就在这时,沈将渊说了句错话,他把方才心中所想复述出来。 “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不可能跟别的男人走了。” 沈将渊是个男人,还是个在感情方面有缺陷的男人,如何会明白女子对于忠贞的看重,他的话落在叶萋耳中,简直就是侮辱, 有孕的雀跃因着沈将渊无心的错话褪去,叶萋忆起昏厥前的场景,在梦境里竭力忘记的东西瞬间卷土重来。 叶萋甩开了男人的手,扬起的唇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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