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沈将渊吐字清晰,说完十六字真诀,侧头看向叶萋,见女人唇瓣张合重复着。 男人正回头,侧身同时反手抽箭架弦,一脚后撤立定,聚精会神地拉开弓,手背青筋露出,腕上肌肉暴起。 叶萋随着弓弦的拉满而屏气凝神。 就在弓弦快要承受不住极限之时,箭矢如风飞出,穿过靶面红心,扎入石壁。 “萋姐姐试试?”沈将渊挑眉。 “我……怕是拉不开这弓的。”叶萋已经留有余地了,她哪是拉不开弓,拿都拿不动呢。 “嘶,不如,我拉弓,萋姐姐看准不准?”沈将渊反应过来,只其余的弓对于女人来说也是重的,下次再给她锻一把轻质羽弓好了。 “这样可以呢。” 叶萋重新回到人身边,倚进他怀中。 沈将渊长臂再拉,拇指贴着脸颊,叶萋娇小,丝毫不会影响他。 男人胸膛贴着女人的后背,雄浑气息混杂着温婉,交融在一处,不分彼此。 叶萋学着男人刚刚单眼闭上的动作,认真瞄对,手指轻轻推着男人的手臂调整。 女人是初次,动作反复,一会上一会下的,沈将渊也不催促,稳稳拉着弓,完全不颤抖,反正有姐姐在怀,再久他都愿意等。 “这样可以么?”叶萋好不容易对准了,试探地问道。 “可不可以,萋姐姐要自己想。”沈将渊在对待叶萋上,一直持着平等的态度,说好的姐姐来看准,他就不会插手,歪了又不是大事,重要的是姐姐自己做下决定。 “那就这样好了。”叶萋后背往男人胸膛靠了靠,沈将渊身上的热度是她的底气自信来源。 “认准了?”沈将渊顺势看过去,女人的眼力超乎他想象,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叶萋不由地看过去。 沈将渊好看,侧脸也是极英伟,他眉尾生得高,此刻因为眯眼稍稍落下,恣意桀骜之气流转,他睫毛纤长,墨黑细密,映着光耀眼。 她在男人怀抱中,天地都失了声色。 短暂的炫目,叶萋眼前所见是波光粼粼的活水,又倏忽变成一滩深不见底的死渊。 今生相错不曾聚,愿有来生共白首。 “认准了。”一语双关,情定三生。 女人吻落在喉结的瞬间,男人一惊,指上力道卸去。 箭离弦,破空,透过之前那箭留下的孔洞,毫厘不差,随后劈裂前箭钉进石壁,半截没入,激起的石碎完全化灰飞扬在风中,无迹可寻。 “中了么?”叶萋踮起的脚尖落回地面,安定踏实。 “中了……”沈将渊握着弓,怔怔地还在发懵。 “将军好生厉害。” “你……”沈将渊俊脸通红,曾几何时有过的羞涩又冒出来了。 男人还想说什么,听见隔壁训练声音渐停,逐步往这边赶来,他拉着叶萋躲在校场边的旱柳林里。 沈将渊小气,不想让手下的兵蛋子看见姐姐,男装也不行。 确定没别人会发现,沈将渊开始算账:“你好好的亲我做什么,万一偏了多丢人……” “我相信渊儿,渊儿还不信我么?”叶萋忍着笑牵起男人的手。 “当然是信的。”沈将渊回握住,十指相扣。 白色柳絮飞舞迷人眼,远处天蓝云清,如幻如梦。 “渊儿……”叶萋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的手可拉开神弓,亦可扑玩柳絮。 “怎么?”沈将渊空着的手刚巧抓住一丝柳絮。 “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沈将渊怛然失色。 “若有来生,我会去寻你。”叶萋从他手中捻过那缕柳絮,任它随风而去,“渊儿等等我,好不好?” 叶萋没等沈将渊回复,自顾自说下去,喃喃低语, “我不想把你让给别人,一点也不。” —— 这篇文,姐姐柔情似水,但水也有沸腾的一天。 萋姐姐原是个无欲无求淡薄的人,但她不认命了,开始执着,认定了小将军,这是她和番外的区别。 小将军嘛,一个从不认命的人在番外里认命了,正文就不会,有叶萋,他就能做真实的沈将渊。 她变,他不变,阴阳互补,天生一对,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好甜喔 以及,萋姐姐,你没发现,你每次表白都会被狠日吗? 柳树林野战预定+另一个play,明天双更!爱大家!!古言】将萋(年下)第四十一回(h)在校场边肏姐姐,告诉她什么是真正的箭无虚发 第四十一回(h)在校场边肏姐姐,告诉她什么是真正的箭无虚发 情话,永远是爱欲最好的诱饵。 女人喃喃低语落在男人耳里,抵得过军鼓响,胜得了旗令号。 绿柳垂条交织出的避挡后,草木茂盛处—— 男人急切地用单臂托着女人屁股将她抱起压在树干上,结实大腿挤进叶萋自然分开的腿间,男装稠裤比起衬裙更加单薄,抵贴着凹陷私处。 “唔……” 叶萋感觉到沈将渊的粗鲁,不满地闷哼一声,她的脚尖勉强可以挂到地面,但实在吃力,索性放弃,把全部重量坐在男人腿面,也因为这,布料卡进了花缝。 “会被发现的。”叶萋双手搂着男人脖颈,侧头看向校场,人影攒动。 “萋姐姐这时候害怕幕天席地了?”沈将渊笑了声,脑袋拱在她胸前用嘴咬住圆领袍领口盘扣,舌头熟稔解开。 “我……”那次不一样,有阿左看着,还是在府里,这回完全就是,叶萋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姐姐刚刚说那种话的时候,不就有了被我狠干的打算?”沈将渊看着人露出的滢白颈段舔了舔唇,腿又不安分地动动,配合着说话的频率。 沈将渊,经不得撩拨,没有耐心,脾气坏,在自己的领地时格外有占有欲。 男人的每一点小性子,叶萋都是知道的,所以她……确实做好了准备。 叶萋当下没有回话,只被他来回研磨的动作弄得发痒,双腿不自主夹紧了,腿间贴着的布料几次滑过穴口弄得她腰酸。 “都绑红了。”沈将渊把领口咬开更多,白布缠裹的胸乳微平,但还是隆起了小丘。 “还不是你要我穿这个。”叶萋嘀咕一声,放任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系扣在身前,原本沟壑处,沈将渊轻松拉开那小结,布条在他脑袋几下拱弄后松垮堆起,两粒樱红乳点夹在其中若隐若现,看得男人眼热。 丰腴胸乳被蒙了半天,沁出一层薄汗,此刻着风,倒也舒适,叶萋唇间溢出一声绵绵的呻吟,彻底燃了沈将渊眼中的火。 沈将渊舌面顺着布条间隙舔过女人的乳儿,牙齿啃咬出痕迹。 说什么下辈子寻他,没点印记怎么寻,男人霸道惯了,有的话虽不曾出口,但也认定,若有来生,他会先去找她。 不知是不是被男人吃乳吃得多了,叶萋乳晕比起从前大上一些,颜色也从粉嫩到了熟红,偶尔没有外力触碰都会觉得酸胀不堪。 “吃够了没啊?”叶萋轻轻扯住他脑后翎羽,拉开男人的脑袋。 沈将渊正吃奶吃得兴起,蓦然被拉开,唾液牵连出一道淫靡银丝挂在叶萋红肿的乳头上,光天化日之下,异常明显。 “没有。”沈将渊回答地真诚,说完又准备低下头。 叶萋念着待会肯定还要绑回布条,要是吸破了乳头,滋味定然不好受,她咬着唇羞耻开口,打算换个地方受他:“可我下面想要渊儿。” “湿了?”沈将渊眸色一暗,托着人臀的手又往上抬了点,另手摸下去探到人腿间,指腹揉弄几下,入手果真一片湿润布料。 叶萋才不想回答男人恶劣的问题,扭着头想要表达不满,结果瞬间,下体一凉,男人的东西已经长驱直入。 “我也硬了。” 未经扩张的花腔被强势霍开,两人具是不好受,沈将渊埋在叶萋颈肩粗喘等到女人的适应,叶萋则是想起自己方才与男人说那些酸涩话语时,害怕、没有底气的情绪。 叶萋骨子里是自卑的,她所有的淡泊是因为失去的太多,沈将渊像是砸入水中的石块,激荡涟漪,难歇难停。 “渊儿是为了我硬的么?”叶萋呼吸平复,感受着体内突突跳着的东西,“好硬,要把我捅穿了一样,我好喜欢。” 沈将渊诧异女人突然的放浪,可更多的是感到欣喜。 “嗯。” 男人看着女人的眼神是克制温柔的,下身动作却是放纵孟浪起来,粗大的肉屌捣得人嫩肉水淋淋的,逼口浅出甚至被肏到外翻,可以窥见内里嫣红。 沈将渊肏得情动,打桩似的把人往狠里肏。 女人后背贴着树干,当初贴上时没注意将一根长柳枝压在中间,此刻,沈将渊一顶,叶萋一动,柳枝的枝叶全数被磨碎,又牵着枝头晃动,真正的狂风拂弱柳,承受不起。 就在叶萋以为自己要被沈将渊硬生生肏晕过去的时候,猛烈骤停,她疑惑地张着唇,流露出痴态。 “姐姐等等,有人来了。”沈将渊见不得她这欠肏神情,心底骂脏。 叶萋咬着唇,杏眸湿润,难耐地点点头。 —— 练完一轮溜到草地里撒尿的小兵边放水边说道。 “欸,你瞧见没,我们来之前,石壁上那俩箭,绝了。” “真的绝,你猜是谁?” “除了沈将军还有谁,他箭法在军中是首屈一指。” “那可不一定,听说魏将军更甚一筹。” “不管是谁,反正我们还要多练练啊……” 那俩人憋尿久了,撒的时间长,叶萋越等越害怕,怕被人发现,她胸前还完全裸着呢。 “姐姐听那么认真么?”沈将渊见女人注意力被别人吸引走,有些吃味,顾不得被发现什么的,猛肏了一下,龟头狠狠送进宫口。 “不是的……嗯,别顶,太深了,渊儿,有点疼。”叶萋呜咽求饶。 —— “欸,你听到啥声音没,像是女人的哭声?” “你想婆娘想疯了吧。” “你才想婆娘想疯了。” —— 提上裤子想走的小兵在误听到女人的哭声后,停下了脚步再次交谈,叶萋一惊夹得更紧,沈将渊爽得抽气,安抚般地拍拍人后腰,嘴里打趣着。 “不是什么,怕我箭法输给别人?”沈将渊压低了声音,话里有话,补充道,“箭法什么的,我绝对是顶好的,箭无虚发。” “什么……”叶萋被他肏得脑海里晕乎乎的,一时间没有听懂。 “次次都能顶在姐姐舒爽的地儿。”沈将渊笑起来,暧昧地说着。 感受到女人湿热的穴腔紧紧套住自己柱身,沈将渊再能忍也不禁往上顶了顶胯,挤出一股子淫水汁液,男人喟叹。 叶萋水汽蒙蒙的眼见着那两个小兵走远了,才敢重新呻吟起来,好似艳曲儿,叫得男人兽欲大涨,鼓鼓囊囊的卵蛋贴着她阴户花唇蹭蹭,龟头也是埋在深处峡口乱凿胡碾。 叶萋花心绽放喷出一股子淫水,沈将渊猛不丁被淋到,精关大开,残留理智驱使下撤出射在了地上,没有灌进女人肚子里。 失去堵塞的下体淫媚难挡,水液淅淅沥沥涌出弄湿了叶萋腿根,沈将渊胯下长物不见疲态又顶进去抽插几下,美其名曰帮姐姐把水儿都弄出来,湿着多难受。 校场训练的兵卒换了一批又一批,记不清多少批后,沈将渊终于扶着腿软的叶萋从柳树林里出来,女人不想被旁人看到丢人模样,踏上校场石砖后就拒绝了搀扶,手指紧紧抓着男人衣服躲在他背后,小步跟着。 “将军。”士兵面大声道。 “嗯,好好练。”吃饱的沈将军摆摆手准备带着夫人回营帐。 待沈将渊和叶萋走远后,士兵们细语起来。 “看嘛看嘛,我就说那两箭是沈将军。” “是就是咯,明儿请你吃饭,不过沈将军身后那矮个子是谁,走路姿势别扭,阴阳怪气的,还躲着不给人看,莫不是……” —— 萋姐姐腿软:你明明就虚发了,你都没射进来 沈小将军:我脾气差,不能激的喔 还有一发加更在早上!咱们吃早饭! 提前乖巧求珍珠呜呜呜!1250加更怎么样!评论也好! 古言】将萋(年下)第四十二回(h)趁小将军和兄弟说话,在桌下偷偷口他,然后被摁着粗暴口交x 第四十二回(h)趁小将军和兄弟说话,在桌下偷偷口他,然后被摁着粗暴口交x “好好守着,别让人进来。” 牵着叶萋进自己营帐休息前,沈将渊不忘叮嘱门口守卫的兵卒。 一板一眼的认真样子让躲在他身后的女人有种狐假虎威的感觉。 “渊儿,好生威武。” 进了帐子,陈设简单,一张宽大铺有兽皮的桌案,上头摆着许多卷轴,还有几个印章。 没有乱看,由着男人将她拉到腿上一同坐在桌案前,叶萋下腹胀胀走了一路,现下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松散开来,乖乖依在人胸膛。 “我自然哪儿都是威武的。”沈将渊哼哼几声,看着腿上女人,刚刚吃饱又饿起来,手隔着衣物摁了摁人胸口,“疼么?” “嗯……”你怎么好意思问,叶萋在心里埋怨他,面上不露,小幅度点点头。 男人吃奶力气大,肿胀的乳头被布条裹着酸麻,又由着他一摁,女人本能缩了缩穴。 “让我看看。”沈将渊丝毫不掩眼中的晦涩,再次拉开女人衣领,露出两团嫩乳。 白花花的软肉弹动着泛起浪。 叶萋不用猜就知道男人接下来要说什么,无非是—— “再让我吃几口。” “渊儿……” 女人惊呼着去捂他的嘴,被沈将渊捉住手腕亲吻掌心,瞬间又腻歪在一块,吻着,情欲再起。 营帐内气氛逐渐泛起淫欲,不想外头传来大汉粗莽的声音。 “沈将军呢,别跟我说什么不能进的话,老子有事问他,让开。” “老张,不可。” 沈将渊一蹙眉,压着勃起欲望替叶萋整理衣物,可张涂并未等他,大手一推守卫,掀开帘子进来,魏长昭无奈跟随在后。 透光的刹那,叶萋自男人双腿间划坐下去,双手紧紧揪着衣领挡住春色。 感谢沈将渊生得高大,与他相配的桌案下足以叶萋躲藏,女人噤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张涂大眼环视一圈,仿佛在寻找什么,语气不客气道:“老七!” “干嘛!”被人平白搅合了好事,沈将渊更加不客气。 男人说着话,眼睛却是往下看着趴在自己大腿上的叶萋,女人秀气脸庞距离裤裆只有一掌距离。 桌下光线昏暗,叶萋胸前未完全挡住的景色成了一道诱人的光,沈将渊吞吞口水,不敢再看,连忙抬起头怒目瞪着张涂。 “你还问干嘛?”张涂撸起袖子,用手指指着沈将渊,“你小子可以啊,才说和弟妹恩爱,就搞七搞八去了。” 搞七搞八,叶萋茫然,正对上沈将渊没忍住又一次落下的目光,两人交换了各自的不解。 “你他娘……咳咳咳,说什么胡话?”沈将渊莫名其妙。 “听别人讲,你今儿身边跟了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老七啊,咱不能做那种狭玩男奴的事情,当然,女奴也不行。”张涂黑脸上满是严肃,语重心长道。 沈将渊被人话弄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拿起桌上的笔筒掷到人脚边。 “好好劝你,别不知好歹!”张涂恨恼,弟妹那样一个娇弱的小女子若是知道了,怕是要哭死过去。 “不知好歹的是你个老黑山猪!”沈将渊简直气笑了,就差过去揍人,可萋姐姐还在他腿上趴着,动作不便。 叶萋听着他们对话,笑得是花枝乱颤,又不好发出声音,看向沈将渊的眸子里泛着水花。 沈将渊窥见夫人幸灾乐祸的模样,一手不着痕迹地横挡在桌面上,小臂垂下,狠狠抓了把叶萋的乳肉,在齿痕上又附加了一层指印。 女人闷哼一声,想躲开,脸颊不经意蹭到对方裤裆,男人神色一变。 叶萋露出狡黠笑容。 “你再叫老子一次黑山猪试试,沈将渊,夫妻情分贵在坚贞,你年纪小,不懂没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跟你讲话呢,你什么表情?” 沈将渊什么表情,要疯的表情。 女人竟然扒下他的裤子,把那活儿掏了出来,近距离下,温热鼻息撩拨着大屌。 叶萋眨眨眼,用手轻轻握住柱身,滑腻热烫的触感是她熟悉的,龟头直直翘在嘴边。 女人的手被男人养得久了,白皙起来,衬得暗红色肉屌愈发狰狞。 让你捏我……叶萋恶劣地想着,手指收紧捏回去。 沈将渊倒吸凉气。 索性叶萋很快放开了,她可不能伤了小小将军,相反的,要好好疼爱它呢。 女人在男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彻底扯开束胸用的布条,往日温吞的叶萋露出挑衅笑容,将沈将渊曾做过的神情学了个八九成。 叶萋笨拙地用手掌一左一右拢住两团,乳肉有了帮助将恶物夹得更紧。 “操。”沈将渊暗自懊悔怎么从没想过还有这般玩法,绵软乳肉夹着他的东西,刺激非同小可,他怕呻吟泄露,一拳捶打在桌面。 “还骂脏话?!”张涂愤慨。 “你给我等着……”沈将渊死死盯着桌下的叶萋,咬牙切齿道。 “等着就等着,怕你啊,但是打完必须把那男奴交出来。”以为沈将渊是和自己说话,张涂接话道。 等着就等着,又不是没被狠肏过,自家小将军就是头纸老虎,干坏事的叶萋才不怕,继续大业。 肉屌穿过乳沟,浓烈的麝香膻味扑面,可以清晰看到深红色龟头上溢出淫水的小孔。 女人曾在很久以前的荒诞夜晚,吃过这活,品尝过那体液,足以消解她喉咙深处干咳的水儿,粉嫩舌尖小心翼翼地弹出舔舐着,浅尝到的味道比深喉还要好。 叶萋尝试着张嘴将龟头压在粉嫩唇瓣上,一寸寸纳入口中,压住舌面逐渐滑到喉口引起难受干呕。 那东西上头还残留着自己的淫水,这样的认知让女人更加羞耻兴奋。 湿热口腔不同于花穴,其中紧窄快感难以言喻,沈将渊强忍着把屌整个人干进她嘴里的念头,竭尽全力抽出一部分理智来应付张涂:“滚!” 一言以蔽之,简洁明了,可见沈将渊真的是憋到了极点。 “我好心为你着想,你让我滚?”张涂难以置信。 旁边的魏长昭一脸惨不忍睹:“张涂,我们先出去吧。” “出去干啥,魏哥你拽我干啥子,老七得管管啊,你怎么还拽呢?” “我们半个时辰以后来。”魏长昭临走前冲着沈将渊说道,体贴合拢门帘,纹丝不透。 “萋姐姐,好吃么?” 以桌沿为边界,男人在明,女人在暗。 沈将渊的声音因为女人唇口以及胸乳的侍弄带上一丝少见的暴戾,他笑起来,唇角牵扯起,独占欲和凶性成功被叶萋激起。 他,经不起激的。 含着东西的叶萋说不出话,只能以动作表示,她小幅度点着头,牙齿不小心磕到肉柱上。 刺痛,击毁了最后的禁锢。 沈将渊将女人从桌下拽出压制到桌面,长屌从口中脱出的那一刻,叶萋大口呼吸着,她隐隐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女人躺在桌面上垂着脑袋,男人猛向下挺胯,几乎是骑在那种秀气温柔的脸上。 大屌完全勃起,尺寸惊人,沈将渊克制不住自己动作,略显粗暴地整个肏进叶萋小口。 每一下都破开口腔顶入喉咙深处,甚至可以看见女人纤细脖颈处的鼓胀,根部囊袋同样狠狠地拍打在叶萋面颊。 叶萋因为呼吸不顺而脸红,她的鼻子被丛生的粗硬耻毛堵着,唇上逐渐蔓延开火辣辣的疼痛感,但为什么,她好喜欢…… 干呕窒息带来的不适让叶萋神智有点恍惚,漂亮的杏眸吊着露出雾白,唇角缝隙有晶亮的涎水淌到桌面上,浸湿了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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