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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所以他不冲。 裤子被叶修忍不住乱踢的脚三蹬两蹬瞪了出去,他自胸口以下全裸。腿一旦张开再难合上,高潮前夕的人总想把自己无限制地打开。 肆意侵犯过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周泽楷眼前,肛口抽搐着蠕动着,一缩一缩,贪嘴极了,吐出肠液又吸进前列腺液,小拇指尖大小的穴肉挤出来,嫣红透亮的一点点缀在臀缝中间。 周泽楷曾试过把那儿喂满,满得什么也塞不下,结果换回一个空虚到没边的自己。 “呃啊!” 叶修射了,射时候尖声一喊,调都变了,尾音糯糯的,细碎,压不住,随着高潮的余韵黏黏糊糊地裹在嘴里。两条长腿张成M型,颤栗着,在地面上乱搓动,他低头咬住毛衣领,呜呜咽咽,双手死死地扒住柱身和阴囊挤压,龟头一抽一颤,射出几股浓稠的精液,射得他身上一滩,地下一滩。 叶修脖子断了似的后仰,垂在沙发上,眼睛散了神,泪水聚在眼眶里,他看什么都是披着一团白影,被快乐拧起的表情缓缓地松开,挂满精液的双手无力地搭下。 叶修缓过劲来,好了不少,毕竟不是正经发情期,泄一次管些事,他的信息素褪了,连周泽楷的信息素闻起来都淡了。 他坦荡地在周泽楷面前淫乱,又坦荡地在周泽楷面前结束淫乱,他还把手伸给周泽楷,"行了小周,拉我一把,腿软。" 周泽楷把手伸过来,精液又沾了他一手,叶修借劲儿爬起来,在他眉心划了道晶亮的水痕,"我们继续。" 裤子乱七八糟成一团,叶修干脆不穿了,只把毛衣拉下来。两瓣挺实圆白的臀肉淋透水,泛着蜜光,在周泽楷面前晃,跟向他示威似的。 叶修暂时得到满足的肉棒没有全缩回去,只是小了两圈蛰伏在腿间。他抽了几张纸巾擦干手,站回桌前,准备继续未完的赌局。 叶修略作思考,回忆刚才记下的牌面顺序,唰唰唰,抬手在这套扑克上轻点了三下,速度快得带出了残影,一次拈起剩下的三色K牌。他翻转手腕,手指一弹,扑克画人的那面朝上。 他接下来的动作应该是把牌甩到桌上,与那张红桃K凑成一副,对周泽楷说,你请便,然后回里屋睡觉,养足精神应对明天的硬仗。 但是,周泽楷把这个正常的顺序扼杀在开端。 他又握了一下叶修的手腕,说是握,跟触碰差不多,而且只有一下,发生在一瞬间。周泽楷这个微不足道的干涉并没有改变叶修的手上扬的趋势,叶修是此道的行家,怎么会不懂,牌落上桌面的同时,他就知道已经晚了。 周泽楷换了他的牌,原本的梅花K方块K和黑桃K变成了完全不同的三张牌。 叶修不免在心里称赞一番,周泽楷的换牌速度更胜往昔,至少比他退出赌坛前,和他赌的最后那把要快。 那次周泽楷在漫天飞扬的扑克中吻了叶修,这个吻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浪漫十足,多少有点迷惑叶修的成份在里面。而这次,周泽楷只是握了一下他的手腕而已。 叶修大意失手,也不能说他如今技不如人,信息素对他的影响变小,但还在,干扰了他的五感,此消彼长出了这样的结果。 说到底,这种输赢他也不怎么在乎。 “要不要每次都是这一招?"叶修表面不动声色,不对既成的事实做任何无用功。 收进袖口的三张扑克滑出来,被周泽楷摊开放在桌上,他大方承认,"能赢你,无所谓招式。” “说的不错,你这也算是承认不敢正面挑战我了,你愿意在这呆着就呆着吧。” 叶修转身就要进屋,周泽楷突然大跨一步,从身后突进上来,一把他纳入怀中。他下身凸出来的那包东西戳上叶修遛鸟的屁股不说,带着信息素的吐息喷薄在后颈,细微的电流窜过,薄嫩的皮肤酥麻一片,他像是又要把叶修的性瘾给勾出来。 比起周泽楷,叶修的身板相对单薄,周泽楷怀里的空间越收越小,有力的手臂箍得他骨头生疼,挣脱无用,他不挣脱,只是淡淡地问,"我们的赌注里包含这个么?" 周泽楷这些日子以来攒下的所有复杂感情都绑定在这个亲密无间的拥抱里了,他胸腔颤动如敲升堂鼓,每重击一下,都像是在说这世上最质朴也是最实在的情话,我喜欢你,我想你。周泽楷连话都不爱说,更别说废话,他相信他想的这些,不管叶修接不接受都会知道,所以他只是说。 “叶修,别疏远我。” Alpha对他想要的Omega说,他的身体如同一块烧炭,语气自然也是沸腾的。 叶修判断不出这句话是请求还是命令,说请求语气不像,说命令内容不像。 于是,他犯了一个错误,他低头亲吻了周泽楷的手背,说错误也不尽然,他这个举动更接近下意识地安抚和截断话头,下意识地安抚是Omega给睡过他的Alpha的,截断话头是叶修给周泽楷的。 然而叶修说出来的话却让这个温馨的动作失掉了所有意义,反而狠推了周泽楷一把,把他绞在周泽楷脖子的无形绳索又套牢了些。 “你还硬着呢,想干的话我就让你一次,你帮过我一回,现在我帮你一回,很公平。” 公平? 周泽楷觉得可笑,叶修跟他谈公平? 他们两个人,一个不着寸缕,一个捂得严实,哪里公平了? 叶修无所谓的表现让周泽楷的黑眼珠落了灰蒙了尘,他接受,"可以,一次。" 然后他又抱了一会儿才撒手。 要是叶修能瞧见周泽楷的脸,他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他把周泽楷领上了高楼天台,对他说,齐步走,我不喊立正你不能停下,十米开外是楼沿,只剩空气,可周泽楷义无反顾地迈开了步子,只因为贪慕这十米与叶修的同步协调。 叶修后面还湿着,马上就更湿,肉棒埋进臀缝里上下抽动,进去,错开,进去,错开,滑得根本夹不住,他的身子骨软得都要化了,尾椎发麻,仍咬着牙,挺起腰扭着,带动屁股去够去吃周泽楷正在兴风作浪的龟头,自然被周泽楷使劲掐后腰固定住。 周泽楷遵守做一次的条款,放开了玩他,就是不插他。他握着叶修的桃瓣一样的肉臀,指甲扎进肉里,按出印子,恣意的揉弄搓挤,随着他想要的感觉松松紧紧,变换形状,看起来像把叶修的臀肉当自慰杯一样用。温和但延绵不绝的舒爽感持续冲刷着叶修,淫水从中间的小口里不甜不要钱似的往外冒,滴答的沙发湿一片,地板湿一片。周泽楷玩得太恶劣,这样汹涌的润滑下,缝隙两边的肉都被他的阳具磨得红肿。 怒张的龟头每次路过肉穴,都只是轻轻地戳弄那点粉色的软肉,死活不肯捅进去,不管那块软肉的吸吮和蠕动是多么有力的讨好。 周泽楷转为刺激会阴部,叶修穴口收缩的频率慢下来,他再握着肉棒根底,甩起龟头惩罚性地拍打穴缘,逼着叶修的呻吟和身体一起发抖。 三动两动,叶修上身的衣服也拽没了,周泽楷的也是,他把叶修面朝下死死按在沙发上,只有屁股老实地翘起举高。 叶修全身能动的地方也只剩屁股,周泽楷一条腿跪在沙发上,灵巧地制着他的四肢,压在他的身上。 叶修咬得牙根都痛,脑袋充血的厉害,呼吸早就全乱套了,话都说不利索,“怎么……啊……太激动……不会做了?还是要我请你放进来?” “可以,来。”请我,求我。 周泽楷在软嫩的臀丘上拧出一把肉,叶修带着不满略为挣扎,他加重手劲,凑上去含住那块肉,吸进嘴里,用牙尖来回磨动,然后一口咬住。 叶修吃痛地嘶了一声,肩膀顺势上抬,屁股一溜到肩胛骨是条圆滑脆弱的弧线,拉得太满,顶出一小节尾骨的形状。他全身潮红,被重点使用的地方红得更厉害,还有青紫的印。 玩够了,周泽楷收回硬挺的肉棒,拽着叶修起来,翻了个身,让他正面对着他,再压回沙发,压在身下。周泽楷这次用的是把叶修的双腿彻底掰开,举起来,折向身体两侧的姿势。 叶修的屁股被垫高,几乎与下巴平齐,勃起到极限的肉棒直直的杵在他的肚皮上。 这种体位,支配与服从的意味立刻彰显了出来,周泽楷要叶修敞开了奉献。 周泽楷的发梢带着濡湿后的垂感,贴在脸侧,搭在眼皮上,之下的视线灼热又通透,足以把湿气蒸干,他盯着叶修,钉着叶修。 叶修的眼神又湿又软,跟他的后穴一样淫荡,那是想被人往死里搞的眼神。他的嘴唇被自己咬的肿起来,迷茫地微微张开。 他没有进一步邀请周泽楷。 终究是个Omega,生来就被肉欲束缚,身体由不得自己,但不发情的时候总要端着一份难以放下的倔强。 周泽楷不着急,他的目的也不在这。 肉欲为Omega铸成一个无形却坚固的牢笼,他们身上的每一处都为性爱准备,非常适合亵玩,在发情期很容易接受各种不同的使用方式,玩到后来欲罢不能,自己就哭着喊着要,非发情期呢,则清醒得多,不会那么容易听任Alpha摆布,尤其是叶修这种自制力固若金汤的上位者。 周泽楷就是要这样的叶修、要这样清醒的叶修在他的蹂躏和挞伐下崩溃,撤掉防线,自毁长城。无法反抗,只能接纳,不堪承受,又爱不释手,用这具身体记死记牢,再也忘不了由他带来并一手掌握的绝顶滋味,只有闻着他的信息素用后面高潮,射精,才能平息欲火,一想到是怎么被他干的,就会浑身滚烫,秽念迭起,甘愿沉沦。 如此一来,他就放不下他了。 Alpha站在食物链的顶端,是优胜劣汰的那个优,脑子手底心里都硬,也逃不过发情一途,就这样,让身体替脑子替心做主,顺从强势不可逆的本能,也没什么不对。 权利是天赋的,他只需要,行使。 周泽楷也说不出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念头的,深重的欲念安静浅显地埋伏着,只需叶修随手一拨拉,就露出大半,再经过求不得的风吹日晒雨淋,终于现出原形,把冷静和理智碎尸万段。 如此催生的肖想极端又下流,却是人心最深处的真实。周泽楷想要叶修实在熬不住了,拉开穴口向他恳求,他不让他如愿,净做与此相反的事。叶修求他插他,他就不进去,只握着肉棒拍打他准备好了的烂熟穴口,叶修求他用力,他就不疼不痒地轻戳。叶修求他轻点,他就发狂地深捣猛干,直到叶修、这个Omega被彻底地开发成他的淫具。 我和你相连的地方,眼下不就只有这个么?两个器官,两个可以缠斗的器官。 那就从这里开始吧。 沙发上连个垫子也没有,周泽楷随便卷了两件衣服,裹成一团,扣住叶修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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