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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泽楷知道了怕是无法轻易释怀。 周泽楷还是什么也不说,面无表情,闷头坐着,叶修呵呵两声,“我这么说会不会让你好过点?” 因为叶修问他,这次他答了,“不会。” 他的两只手分开,搁在身体两侧,同时握成拳,在叶修看不见的地方,指甲陷进掌心肉里。 又是一阵沉默,压抑的气氛继续织着,织成一张黑色巨幕,缓慢地当头罩下,挤走干燥的空气。天色更暗了。 叶修已经看不大清周泽楷的脸了,却能感受到他正紧绷着,极尽克制,又动动嘴角,竭力想要摆出什么表情。先动情的就是矮人一截,周泽楷并不想在叶修面前展示,看看,你一句话就能把我搞成这样。 叶修把烟灰缸往窗台上一墩,扬起一小片灰,不同的声音并没有使屋内的情形好转,他拖了把椅子到周泽楷面前,倒着放,岔开两腿骑坐上去。 眼睛和眼睛对上,两道固执的视线对碰,压力过大,很快聚拢不住,裂成条条细丝,再度缠绕。他们都知道,其实谁也劝不动谁。 叶修进行了最后的宣判,之前的铺垫都是为了顺理成章地说出这句话,得出这个结论,他收回了留给周泽楷的余地,“我和你不是一路人,轮回的周泽楷。” 叶修的话信息量大,个中的纠葛同为局中人的周泽楷怎会不懂,懂了又如何,难道就能借此顺利的抵消想要一个人的念头? 周泽楷不擅长争论,尤其是没结果的争论,他又把话岔到了叶修的话里有话上,“你会回来。” “当然,迟早。退出两年也没什么不好的,能看清原来看不清的东西。” 这是周泽楷眼中叶修最迷人的作态。 拒绝一个人,要说,我讨厌你,给我滚,否则,没用的,叶修。 担心之于叶修,大部分是多余的,可他偏偏没法控制,周泽楷绝不相信叶修赌技高超,情商配不上套,被陶轩算计至此,借着叶修的的表态,他斟酌着旧事重提,“你和陶轩……” 屋里屋外全黑下来,叶修不再浪费精力和周泽楷比眼神,他起身去开灯,再顺手摸出一副扑克,玩洗牌切牌。他单手洗了两遍牌,用指腹一推,扑克在他的手臂上整齐地延展排开,再一推,扑克一张叠一张,依次翻过来,牌面朝上。 白色的灯管嗡嗡得响,灯里积了一圈泥垢,灯光发乌,把叶修手背上的静脉照成了青蓝色, 叶修边玩扑克边慢条斯理地讲,“我,陶轩,吴雪峰,认识十几年了。当年嘉世还只是个地下小赌档,陶轩是老板,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后来在关二爷面前结拜,一起出来打天下。陶轩对付我,我退让,一是因为他看重的东西我不在乎,二是我不想嘉世被内讧消磨掉,便宜你们。倒是雪峰,他救过我一次,对我有恩,而且,他确实是向我挑战,输掉后放弃在嘉世的一切离开的。” 叶修没必要和周泽楷交代,他的交代,反而让周泽楷失去了阻拦他的理由。 “所以你就――” “我不是那种会拿性命去报恩的人。”叶修笑笑,抬手一抖,扑克规矩的敛起来,重新回到他手中,黑桃A在最上面,白底的部分在灯光下有着类似瓷釉的光泽。 “如果我不想输,就没人能让我输。” 这样一个男人,是Omega,造物主真是开得一手好玩笑。 又正是这个Omega,曾在周泽楷身下尝尽作为Omega的酸甜苦辣。虽然那场性爱除了酣畅淋漓的程度,别的方面都跟AO的性爱搭不上边。 “试试。”周泽楷站起来,脱下西服,扔到沙发上,陪毛呢大衣做伴。 “嗯?”叶修一怔,没反应过来。 周泽楷看着他,“赌一局,你赢,我就走。” 周泽楷确实在赌,他赌叶修多半会答应他。赌徒的事交给赌去解决,很适合。 果然叶修嗤笑一声,虽然觉得这个赌注槽点满满,甚至有以牙还牙的成份在里面,还是把扑克扔给他,“既然是你要求的,赌什么你做主吧。” 整副扑克借着叶修掷出的巧劲在空中飞成一条龙,如同被一条透明的线穿起,转眼又被周泽楷吸入手心,合掌收拢,乖顺的像活物。周泽楷按习惯验了一遍牌,没有问题,是完整的一副,他剔除大小王,单手洗牌、切牌。 他把扑克放在桌子上,手一挥,从左向右抹了把牌面,让扑克张与张之间均匀地间隔开。他挑起左首打头、压在最下面的那张,轻轻一抬,将扑克全部翻了过来,带花的一面朝上,让叶修扫一遍,记顺序,又迅速扣死。 “四条K。”周泽楷说出玩法,叶修要做的是凭那一遍扫的记忆,对着牌的背面,捡出黑桃红心方片梅花K来。 这很容易,叶修脑子里过牌,也不妨碍心下算计,因为对周泽楷叶修这种段位的人来讲太容易,让人不免怀疑有后招。 叶修手指沿牌面滑行,轻巧一弹,挑出最接近的第一张K,红桃K。 周泽楷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垂下脸。 叶修把红桃K摆在眼皮底下,再度伸出手,数着第二张的距离。突然,他眼前一花,胸腔又被什么东西重力一锤,呼吸蓦的变得极度困难。藏蓝花纹的牌底连成一片,无限放大,没有尽头地延伸,形成一张网,当头拦下,令他头晕目眩。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身体的反应比脑子直接有效率,叶修整个人像面条一样软倒,滑落、跪坐到桌子底下后,他才隐约地想到了什么。 叶修寄居的房间变成了一个鼓满氢气的气包,随便一点明火就能引爆。他喉管爆紧,鼻翼发红,上不来气,本能地大口呼吸,这样的本能反倒害了他,加速了他的溃败。他的身体里灌得到处都是引导Omega堕落、绝望的气味,是周泽楷信息素的味道,叶修的身体牢牢记住了这个味道。所以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满管血液烧光。 “你……呜啊……” 没有让叶修开口的余地,比起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他会先用淫声告诉Alpha,他有多渴求粗猛肉棒的蹂躏。刚才自如拈牌的右手死死扒住桌角,指节迅速泛出青白。全身的关节都热、痛、痒难耐,尤其是手指和脚趾,像被火烤,像被蚂蚁钻噬。 Omega自主的发情和被Alpha信息素硬拽出来的发情很不一样,前者就是各种体柔穴痒想挨操综合症,后者不仅会体柔穴痒,还要承受一些痛感方面的折磨。似乎是Alpha在以这种方式宣誓对Omega的控制能力和主权,可以让你爽,也可以让你疼,全凭我的意愿。爽和疼是两种最能消磨人的意志力的知觉。 对于信息素合拍的Alpha和Omega,后果更是不用多说。 很快,叶修的手脱力,掉下来,他急躁地想拽领口,又使不上半点劲,难受地在胸前胡乱划着。 身体很热,体内的热气散不出去,体外的还要源源不断地涌进来,滚烫的不堪的欲念灼烧融化着骨髓,骨头都要酥麻出裂纹了,叶修无力抵御,这种感觉他不算陌生,却依然应对乏力。 叶修进屋就除去夹克,空身套着一件粗针毛衣,现在这件毛衣快要把他逼上绝境,原本适合贴身穿的绒线变得毛躁粗粝,擦着薄薄的、比之前敏感数倍的皮肤,叶修动一下,就磨一阵,他也跟着颤一会儿,尤其是乳尖,已经胀大到顶着毛衣凸出两点,嫩皮都掉了一层。牙齿自己还在打架,再细索的呻吟也管不住。 渴望粗鲁的爱抚,渴望肆意的玩弄,渴望残暴的插弄,渴望得不得了,谁让Alpha和Omega的对话方式就是扯掉裤子猛干,欲浪排山倒海劈头盖脸地打过来,肉棒和后穴湿的太快了,足以让他羞愧――他刚才说的气势十足,却拒绝不了被他拒绝了的周泽楷的气味。 如此恶意的挑逗。 叶修发着抖,抬起头看向周泽楷,用他那双春意湿意交加的眸子。 周泽楷硬得要断,无动于衷,只是用善于藏匿所有心事的眼睛注视回他,他的眼神不算冷,却很坚定,其下暗涌涟涟,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一早就打好谱儿了或是临时起意,都不重要,事实是周泽楷突然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催动它们化成猛禽野兽,扬起尖牙利齿,扑向叶修,要撕碎他。 叶修整个人在地板上缩成更小的一团,变本加厉的麻痒从脚底开始现形,沿着每一条可能被当做传递通道的部分――血管神经骨骼其它什么的,四面扩散。他都不敢乱碰自己一下,就连上下嘴唇哆嗦着互相摩擦都能擦出甜美的火花。 情欲勃发得实在太过剧烈,也不能全怪叶修的性别,他在尝过了Alpha绝妙的滋味、尝过了颠倒灵魂的快乐后,又靠着抑制剂过了两年,真正的本能一直被苦苦地压抑,堆积到了另一种危险地地步。 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唯一用阳具满足过他的Alpha,他曾被他操得手脚大敞,落花流水,一败涂地,只会乱摇屁股哀求着被填满,思维模式由两条腿走路的退化成四条腿走路的。 而这个Alpha正在用气味向他发出求欢的要求,并要他臣服。 从叶修选出第一张牌,到他被周泽楷的信息素冲击到桌子底下去,这个过程很短,两分钟都不到。叶修觉得已经过了两个世纪,他明明连两秒都没法忍,再忍就对不起性别了。非正常发情,他的白巧克力味信息素后知后觉,反应慢了点,这才从腺体里、毛孔里蒸发出来,炸开一般扩散。 可惜太不争气,它出来后没有与周泽楷的信息素抗衡,而是宣布投诚,一点也不恋旧主地融合过去。 情欲像水,开了闸,粗犷地流,没有排水孔,眨眼盖过口鼻,没过头顶,叶修快溺死了,氧气稀薄,即将用罄,可他还在挣扎,几乎是凭借“在坚持一下”的惯性在挣扎,还能坚持,完全是靠这具身体对性爱还谈不上依赖。 “你……”,他本来想让周泽楷收起他的信息素,又觉得纯属废话,快给自己省点力气吧,他要会收,一开始就不会这么做,他拼着力气揶揄,“你就是来干这个的?” “不是。”周泽楷正经否认,落空叶修的讽刺。 他拾起桌面上那张红桃K,夹在食指中指之间,贴近唇边,吻了一下,这个过程信息素的味道又浓了一倍有余,他提醒叶修,“还有三张。” 哦,原来这也是赌局的一部分。 氧气用尽,叶修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身体和意识都争先恐后地认输,热气逐渐加重,翻搅完身体涌出去,又散不去,薄雾似的笼在皮肤上,把皮肤和毛衣粘起来,汗从侧脸、从眉心沿着鼻梁滚下来,潮湿的气息对准他内外夹攻,只有喉咙干得发疼。 湿意最重的地方还是下身,后穴持续吐水,内裤被浸透,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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