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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来,挑衅唐柔,“我听牌了,西风给你随便碰。” 东西二位炮灰打得更是战战兢兢,轮到他们就只挑桌面上有的牌打出。唐柔不理会对家也不理会对家的西风,她径自摸牌,看到不是自己要的又打掉。 又摸了两轮,还没人胡牌,陈果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对面讨厌的声音还没完没了火上浇油,“老板娘,你们麻将馆够现钱给么,老子这个番数滚完要吓死你们的。” 围观群众中突然挤进来一把懒洋洋的声音,“胡了也不就是个四暗刻加花牌么,十三幺赢你够不够?小唐下面这张该到站了,推到亮牌把,给这位客人看看。” 这是叶修的声音。 这个怎么听都像在敷衍人的语气从来都能第一时间抚慰陈果的不安,她边给了他一个“又跑哪去了”的白眼球,边把自己的位置空出来让叶修进来。 叶修刚在外围已经把四个人的牌面连同剩余底牌都看透算尽了,早就得出唐柔会胡的结论,还顺带暗赞了一把唐柔做大牌时的沉稳。 重磅回答疤脸大汉“不可能”惊呼的是唐柔拍在桌上的北风和其它十三张牌,东西南北中发白、一九条一九饼一九万,北风做将,果然是十三幺。 周围的啧啧称奇声此起彼伏,映衬着疤脸大汉青光色的疤脸。 不消一会儿,疤脸大汉飞也似的跑了,再也不提踢馆这个茬,围观群众也各就各位,回到各自桌上重新开战。 陈果见好就收没去追究,沉浸在唐柔带来的辉煌战果中,一时忘了盘问半天不见踪影的包荣兴和罗辑和两小时不见踪影的叶修。 包荣兴眼前一亮,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事,拽着罗辑大声问,“罗小弟,你看刚才那个人的脸色和嘉世那个刘皓的脸色好像,这就是输钱的脸,哈哈哈哈……” 罗辑万般无奈,低下头扶额,陈果听到狐疑地望向包荣兴,“嘉世的刘皓?你们……” 我就知道救场总是难免的,我上辈子欠你的嘛包子?! 叶修咳咳两声,吸引了陈果的注意力,拿出严肃对待的语气佯装教导包荣兴罗辑,“总之,你们要学会用身边任何能用得到的东西练习赌术,练习眼力和听力,就像下午我带你们去大街上记车牌号这样!总之,赌的奥义就是,什么都能拿来当赌具,什么都能用来做筹码,除了你们的良心,明白么?!” 罗辑心领神会,也不管是否欲盖弥彰,赶紧点头表示受益匪浅,就是包荣兴还一个劲儿的“嗯?啥?”。 叶修装模作样临时应急说给包荣兴罗辑的话也倒不是瞎掰,最起码他向来贯彻的挺彻底。 一个合格的赌徒,要做到眼中有赌心中有赌,随便身边的什么东西,都能拿来摸上两手,磨练技巧。 叶修作为一个Omega的发情期向来控制得很稳,至少还没有在赌桌上出什么洋相。他控制的办法也相当简单,掐好日子,按时服用抑制剂,碰到有赌局的日子为了保险还会吃上双份。 发情期平稳过渡的日子多了,这种烦恼几乎被他排出脑外,他有时会觉得自己搞不好是罕见的超冷感的Omega,赌神托生,为了赌连性别特征都要行方便、绕道走,或者是上帝本来把他造成一个Beta,一时忘了又给他增加了生育功能,让他成了一个不怎么柔软的Omega。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赌坛早就开始疯传叶修已被哪位大神标记,所以发情期稳定无缘一闻。大家顺便一显本色开下赌注,赌标记叶修的Alpha是谁,纠葛最久的韩文清或是私交不错的黄少天,再下一道注,赌叶修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常见型的或是奇葩型的。 上得山多终遇虎,第八届赌王争霸赛后的祝捷慈善酒会上,叶修发情了,还是那种一下补齐之前所欠的猛烈。 服下身上带的第三份也是最后一份抑制剂后,叶修的发情症状不但没得到丝毫缓解,反而如醇酒上头那样,愈演愈烈。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叶修一早觉察到身体的不对,他赶忙跟陶轩打了声招呼,躲进里酒会会场最远的一间小赌厅里窝了起来。 酒会由轮回赌场承办,为此特意封闭了赌场的顶楼,以示隆重。这正好方便了叶修,他躲出去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中央会场。 叶修很热,身体里面蒸腾出来的热气煎熬着他,他的意识神智越发混沌,呼出的气息炙烫无比,面色酡红,明明嗓子发紧,干得要冒烟,口中的唾液却很充沛,顺着微启的嘴角不住滑落,划出色气的湿痕。 尽管叶修知道,他的这股邪火不被粗硬的阳具狠狠捅入发情的淫穴死去活来地磨就不会终止,他还是试着把空调的度数调到最低,挣扎着脱掉西装外套,扯下系在衬衣领口的领结,再胡乱解开几个靠上的衬衣扣子和袖口,希望能得到些许平静。 叶修打算单靠意志力把这段发情期扛过去,就像他之前一直在做的那样。 他很清楚,Omega一旦被强劲的肉棒安慰过后就在也离不开那种滋味,恨不得因它生为它死,并且时时刻刻都在惦记着怎么被操更舒服,怎么取悦操自己的人。叶修还没想过要给自己找个Alpha,尤其是现在,他正处于事业低迷期,还有一堆后来者虎视眈眈的盯着嘉世赌场。 叶修无暇去想突然发情的原因。情潮勃发带来的各种淫靡念头正在轮番冲击着他,屁股里的小洞从里到外都痒得不能自持,自觉地一张一合吐着淫液,连加紧了收缩都办不到。 叶修正陷入谁都行只要让他爽和坚持再坚持的天人交战中。 他的下身已经湿透了,狼狈不堪,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前面的肉棒胀得发疼,直挺挺地抵住裤裆上的拉链,硬质的拉链施加在充血顶端上的丁点快慰几乎要逼疯他,肉棒要被带点痒得疼刺激得憋坏。 后穴还在源源不断的淌着淫水,像是被羽毛扫弄那般抽搐着,渴求疼爱。 西裤和内裤早就粘在一起,贴在屁股上,大腿间敏感的皮肤和囊袋也被又滑又湿的粘稠感占据,同时灼烧着他的身心。 叶修拼命地忍耐着,阻止自己把手伸进裤子里抚慰一番。他不知道他现在双手虚软无力,想要解开皮带扣都难。 头上身上都被汗水浇湿,额前和两鬓的碎发湿漉漉的、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很痒,叶修浑身发抖,喘息声不时地夹杂着饥渴的轻吟,他使劲咬着下嘴唇,嘴唇上被他咬出一排深深的牙印。 叶修本来半倚靠在赌桌上借力站着,双手放到身后抵在桌面上,借以支撑。 突然一股强烈的欲潮拍打过他敏感的身体,化为淫水从后穴中汩汩涌出,叶修的腿又麻又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他放任自己贴着桌腿缓缓地坐到地上。 结果身体刚坐到地面的瞬间,最为敏感柔软的屁股整瓣被地毯短硬的细毛狠狠刷过,这种刺激生生逼出了叶修的呻吟,他松开牙关,放过了咬出血印的下嘴唇,快慰地伸出小截舌尖舔着上唇喘气。 仅仅是这种程度就……么……再也不说什么冷感体质了…… 叶修高高仰起头,涣散的目光无意识地望向天花板,难耐的泪水在眼底聚集凝结,他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重影片片,还染着白花花的光晕。 谁来……帮帮我…… 这个念头刚飘出来,叶修向来不服输的倔劲儿硬是又稍微占据了上风,他努力睁大眼睛,狠狠地拧了自己大腿一把。他需要帮助,他需要的是一支烟。 叶修的后背正好靠在木质的桌腿上,他的身体感受到那凹凸不平的硬物,不听他的号令就自顾自地挺起腰,把股缝顶在桌腿上上下磨蹭起来。 越蹭越不够,越磨越痒,越痒越想躺着张大双腿,或是跪着抬臀扭腰,被任何能顶坏他撑烂他的东西塞满肠道。 叶修又是使劲在下唇咬了一口,咬出了血腥味,换回一丝清明。 他颤颤巍巍地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他的烟和打火机被他放在西装上衣的内侧口袋里。他好不容易摸过去,颤抖着手,把打火机和烟取出来,火机打了两次才点着火,叶修拼着最后一点意志力给自己点上烟。 烟草独有的香味确实略为缓解他的躁动和湿热,但也只是一点点。 不过这足够他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他一直忽略的问题,他这次发情发的这么激烈,他的信息素的味道搞不好已经荡满整座轮回赌场了。 这下可好玩了! 叶修低咒一声,要是他能跑他一定会跑得再远点,可以他目前的情况…… 叶修扔了烟头,又扶着墙艰难地挪到这间屋子的角落里,并试图让摆放在这的一个大花瓶挡住他,仿佛这样就能隔断信息素的传播似的。 叶修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腰带,他改变了主意,哪怕是为了让信息素的味道变得淡一些,他也得先出来一次。 常年在牛奶中浸泡的手很敏感,指头软得握不住金属扣,叶修急得快哭了,他往边上一倒,靠在花瓶冰凉的瓷面上,想借此让自己镇定下来。 整根湿得晶莹、反着蜜光的肉棒几乎是从可以拧水的内裤里弹着跳出来,蘑菇头胀得发紫,烫得吓人。握上茎身的一刻叶修才真切感受到自己有多么渴望释放。只是轻轻地握住,温柔地撸动一下,炸开的巨大快感就爽得叶修直接哭了出来,脚趾蜷缩在一起,大腿根部的皮肉麻得直抖。叶修都不敢去触碰下方沉甸甸的囊袋,他惧怕那种失禁般销魂蚀骨的快感会侵吞他所有的思维。 “唔唔……嗯……” 叶修跪坐在地上,一手紧扒着嘴堵住放浪的呻吟,另一手快速地搓动着肉棒,身体也不安份地扭动着,蹭着后背的花瓶,试图用粗粝的表面给后穴降温或是施加快感。 前面湿滑得手好几次握不住,错开肉棒,而后面蹭得花瓶的陶瓷面都是亮晶晶的,唾液不停地从指间渗出。 死命掐着铃口射出来的时候,叶修眼前一黑,直接扑倒在地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凄厉地喊叫出声,他的身体缩成一团,像过电一样打颤。 仅剩的一点力气被狂野的高潮抽走,叶修浑身酸软又贴靠在墙角里。 叶修大口大口的喘气,胸腔剧烈起伏,汗渍更是黏了一身。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空气中弥漫的巧克力味淡了少许。叶修的信息素就是巧克力味,还是奶香四溢的白巧克力。 不过眼前这一幕定不是心理作用―― 半卧半躺在地上,先是看到一双锃亮的皮鞋,顺着腿一路往上看,看到周泽楷的脸的叶修这样想到。 他记得他撞进这间小赌厅后把门反锁了来着,不过这是轮回赌场,纠结这个问题实在没什么意思,还不如纠结下目前该怎么处理。 叶修好不容易坐正了身子,他抬着头眯起眼睛看着同样在望向他的周泽楷。 周泽楷被灯光扫出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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