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如果他知道他这么折腾,会把夏明朗弄进医院,他一定不会这么干。其实在陆臻心里对夏明朗的身体有点数,夏明朗对陆臻对自己也有点数。 当队长觉得不行了,你也够了,你停下,陆臻也就真的停了。 2.关于君子与枭雄 有那么一群人,他们不那么干净,不那么完美,他们被迫要去接近一些丑恶的东西,然后清理。 他们没有纯洁的透明的玻璃一样的灵魂,他们的手上染着罪犯的血,也可能有些无辜的冤魂,而这一切好的与坏的他们都得承受。 然后我们应该怎样去对待他们? 我不想把他们封在黑暗中,阴险的相信他们都是阴暗的见不得光的麻木不仁的一群人,然后心安理得的把自己与他们隔绝开。那太可笑,因为我无法宣称我的生活不需要这些人,我不能一边享受着他们的保护他们的服务,却居高临下的忽视他们,以显示自己的高贵正义。 我宁愿相信他们是与我们一样的人,他们是活生生的,会悲伤会痛苦,有欢喜也有快乐,会迷茫却又坚定,他们向往阳光温暖、善良光荣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选择了贱民的工作,然而他们并不贱,因为我们的生活需要他们,他们在为更多人的安乐而牺牲。 我不信任纯白的英雄,他们太脆弱,轻易就会崩溃,轻易就会死去,真的勇士在沧海奔流之后仍不失英雄本色。 圣人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可是当广厦危斜,谁来挽狂澜之即倒? 有人告诉我,那是枭雄。 或者是的,所以队长是枭雄。 3.关于信仰和我们的国家 我最近和朋友聊天的时候想起一个非常真实的故事,因为故事的主角是我的家人,我奶奶当年念大学的时候是地下党,干革命的,解放前家里很有钱,于是解放后,干革命的她等于是革了自己家的命。因为这个出身,她在建国后一次次的运动中被派挤,而我爷爷虽然根正苗红,可毕竟因为不肯离婚,最后全家下放农村。 文 革后,政府问她是不是还愿意出来主持教育局的工作,她很乐意,甚至是非常热情的,非常认真的开始工作,被打倒二十年一朝平反,所有的补发工资,一分没要全部交了党费。可能有人会觉得这很傻,你的政党你的国家你原来为之奋斗的事业辜负了你,现在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又要你为他们卖命,那怎么可能?有很多人不能理解那一代的人,以为他们傻,愚忠,被人利用,为他们嘘唏不已,我曾经困惑过,现在却能够理解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那一代的人,是真正有信仰的,我奶奶从来没有怨恨过新中国怨恨过她的政党。 为什么? 因为她相信她就是党,她就是国家。 她觉得真正的共 产 党员就应该是她那样的,她觉得文 革那些年,甚至更早的那些年,那些风波只是一时的小人得志,那些人不能代表她心中的中国,也不能代表她的政党。她要坚持,正面对抗不行,她暂时忍耐,所以文 革之后当她有机会再次出来工作,她非常兴奋,因为那是她的胜利,他们的胜利。 我不想从更高更宏观更冷静的角度去判断她的一切,因为我坚持认为,一个有信仰的人是幸福的,我奶奶一生高傲,她的确吃过苦,但没人能伤到她的心。 现代人,可能已经很少有这样的情怀了,那种为天下任,真正心怀大志的人,已经随着那个波澜壮阔的时代一去不复返。 有些时候我看到网上那些言论,那些人冷笑着说出:爱国?我爱中国,可是中国爱我吗? 我能理解他们的想法和立场,可有时候也会想到我的祖辈们,如果他们还在,他们会怎样去评判这些话?他们可能会困惑,为什么现在的年轻人,居然觉得“我”和“中国”是可以分开的两个个体。因为在他们看来,我就是中国,中国就是我。 于是我忽然真正明白了队长说的那句话:人会走,事会变,唯有信仰永恒不灭。 是的,不要把信念押在某个人或者某个组织身上,不要因为原本与你同路的人伤害了你,就放弃自己脚下的路,就开始动摇自己曾经相信过的。我想这个道理不光是适用于那些虚幻的信仰与主义之争,更适用于我们生活中的每个点滴。 *佛说:我们应当以法为师,万物之形无不寂灭,我们要做自己的火炬,做自己的庇佑,不必另外寻求,用真理来照亮和庇护自己。 于是我忽然不再害怕有一天队长和少校会被自己人辜负与出卖,因为会辜负他们的,不是自己人。 注:语出《涅槃经》。有自行翻译删节。 4.关于你的观点和我的观点 最近的评论区有太多讨论,无法一一列举,只能挑比较有感触印象深刻的来说几句。(不说话就代表赞同) 1)欣儿:我们是否要原谅那些曾经在我们的土地上杀人放火的鬼子?他们只是武器,而我们只应记恨日本政府而原谅鬼子兵? 桔子:侵略战争与保卫祖国的安宁不是一个性质,而且无论是在学术界和文艺界,都的确不提倡对单个日本士兵本人的仇恨,一般的人文思想倾向于认为侵华战争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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