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絮叨叨,把所有的酸甜苦辣都塞进那些无人回应的独白里—— “这果子花了我八十块,酸得牙都要掉了。”他皱着眉咬下一口,又忍不住笑,“但你说不定会喜欢。” 出租车司机带着他绕了半个城。他后知后觉,却也不恼,只是把晶石贴在车窗上:“看,这里的日落和家里不一样。” 旅游景区的商贩漫天要价,他当了冤大头,却捧着买来的劣质纪念品,对着阳光仔细端详:“丑是丑了点,但挺有意思的,对吧?” 苦的尽头未必还是苦。他尝到了甜—— 闹市街头,人贩子正拽着一个哭闹的孩子。江余手腕一抖,长鞭破空而出,“啪”地抽在那人背上。 “谁家好人出门带鞭子啊?!”人贩子痛得大骂。 江余把人捆了送进派出所。孩子的母亲颤抖着掏出皱巴巴的钞票作为回报,那可能是她一个月的工资。他摇摇头,只是轻轻摸了摸孩子的发顶。 对于所有家庭来说,孩子便是他们的命。失去了孩子,人生便无望了。 总该有人去出面。 江余站在派出所门口,他望着暮色中的城市。太平盛世里,每个孩子都该平安长大。可那些冠冕堂皇的“正义”,有时反倒成了罪恶的温床。 …… 又是一年春夏。 漂泊了整整两年,当江余鬼使神差地回到那栋小洋楼前时,自己都有些恍惚。 推开门,尘埃在斜照中浮动。 一切都没变—— 除了满墙的血字。 那些干涸的、疯狂的笔迹,一遍遍写着“时降停”。 而在落尾处,有人用同样偏执的力道回应: “我在,阿余。” 第184章 时降停苏醒 指尖触上斑驳的墙面,江余的指节微微颤抖。那些干涸的血字像未愈的伤疤,横亘在记忆里。他轻轻描摹着最后那句回应,仿佛能穿透时光,触到当初写下它的人。 ——我在。 ——我也在。 可你什么时候回来? 风穿过敞开的窗,掀起薄纱窗帘。江余的目光落在那一排空笼子上。笼门早已打开,锁扣锈迹斑斑。 原来它们离开了。 可当啁啾鸟鸣突然响起时,他抬头望去——窗檐下,熟悉的鸟雀正在新筑的巢里探头探脑。羽翼丰满,啼声清亮。 原来不关着,它们反而会留下。 原来不束缚,爱才能扎根生长。 指间的晶石被阳光晒得发烫。江余低笑一声,将它贴上前额。 …… 打扫完小洋楼已是黄昏。 晶石在颈间轻晃,像谁的心跳。江余瘫坐在沙发上,电视屏幕映出他疲惫的轮廓。 太安静了。 没有锅铲碰撞的声响,没有清晨落在耳边的吻,没有那双总爱环住他的手臂。静得能听见尘埃落地的声音,静得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 他仓皇抓起遥控器。 电视亮起的瞬间,新闻播报员的声音炸响在空荡的客厅: “在今日凌晨,我们终于抵达了黑木森林,现在来到——” 画面切换成熟悉的密林。 电视屏幕里,暴雨如注。 记者穿着防雨斗篷,声音几乎被雨声吞没。镜头晃动间,救护人员踩着泥泞的山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警察押着一个人——江余眯起眼,那是守望所曾经的“老师”。 当初被时降停用怨气折磨的罪人们,在他魂飞魄散的那一刻,全都恢复了神智。 医生们无法解释这种集体“痊愈”,但没关系,等待这些人的不是自由,而是手铐。 审问持续了数月,终于有人崩溃了。 “我交代……我都交代……” 于是有了这场暴雨中的直播。 镜头扫过山林,江余的瞳孔微微收缩——常人看不见的视角里,无数瘦小的鬼影围在搜救队周围。 他们没有作祟,反而在帮忙拨开荆棘,指引道路。 因为他们知道…… 今天,是解脱的日子。 罪人颤抖着指向一片空地:“就、就在那里……” 铁铲破开泥土,十年积压的罪恶被一铲一铲挖出。泥点飞溅,像迟到了十年的眼泪。 终于—— 森森白骨。 得已重见天日。 一具具瘦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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