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福爬到床边,用脑袋推着一只放在床头的大竹篓,向着爹爹示意。 一看那竹篓,二财、三元、七宝、八贝就兴奋了,个个爬到那竹篓旁边,一屁股坐下来,扭头看着爹爹。 五禄和六珍虽然没有爬过去,不过眼睛却是不停往那边着。只有四喜,有点懵懵懂懂地垂着脑袋,铮亮光滑的脑壳能反射出白光来,他似乎有些不高兴。 这个大竹篓是爹爹做来背着孩子们去外面玩耍的。就算只是在自家院子里玩,也够他们雀跃欢喜的。 只是每次其他孩子闹着要出门时,四喜都不太高兴。庄艳秋一直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之前还挺开心的啊。 他把大竹篓拿过来,在里头放上软和的垫子,把大福、二财、五禄、六珍、七宝和八贝一起放了进去,孩子们挤在一起,只露了个脑袋出来,兴奋地看向外面。 庄艳秋单独把四喜给抱了起来,将他揣在了自己的怀里,随即背着那只大竹篓往外面走去。 今日的天气比较好,之前下了好几天的雪已经化掉了,又赶上难得的大晴天,太阳暖烘烘地照在身上,很是舒服。 一出门几个孩子睁着眼睛到处乱看,在他们的世界里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新鲜的,以往在爹爹肚子里时他们只有感觉没有眼睛,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对所有人、事的印象都来自于感觉。如今他们已经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用眼睛看,耳朵听,鼻子闻这些东西,导致他们对任何东西都兴致勃勃。 庄艳秋把孩子们背到另外一座院子的花园中,让他们看着那些冬日里的姹紫嫣红。 孩子们和爹爹一同坐在一株冬梨树下,粉白的花瓣从树上飘飘洒洒地飞落下来,逗得那些坐在背篓里的孩子伸手的伸手,张嘴的张嘴。 庄艳秋看了一眼怀里安静的四喜,亲了他饱满的额头一下,“四喜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四喜抬起头来,憋着小嘴,圆圆的大眼睛里闪着几点泪花。 庄艳秋心疼地盯着他,再度放柔了声音,“是生爹爹的气了吗?” 四喜举起小手来拍了拍自己光溜溜的脑袋,力气还挺大,吓得庄艳秋立马变了脸色,忙抓住他的手,“怎么了?怎么打自己啊?” 四喜再度抬头,咧开嘴巴‘哇哇’哭起来,眼泪一簇簇往下掉。 庄艳秋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因为不知道孩子想要表达什么,他也有些着急,眉头跟着耷拉下来。 “哦哦!”三元见爹爹不开心了,从竹篓里伸出小手来拍打四喜的脑瓜,似乎是在教训他。 “三元,不要打弟弟。”庄艳秋拦下三元的小巴掌。 四喜不敢哭了,瞪着三元像只小兽一般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咆哮。在庄艳秋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他一下子跳到三元的身上,用他的嘴巴去啃三元的脑瓜。 “呜呜……哇啊啊!”三元愣了一下后同样放声大哭起来。 庄艳秋去拉扯四喜,但见四喜用嘴巴咬住了三元额头上的一撮胎毛儿,用力一扯,在三元尖利的哭嚎之中,三元那浓密的胎毛少了一撮,秃顶了。 庄艳秋用了点力气才把四喜的嘴巴给撬开。那小东西这时候不哭不闹了,用乌溜溜的大眼珠冷静地看着爹爹。 庄艳秋有些生气,把四喜放在了一旁的花瓣上,连忙把三元抱起来哄一哄。 三元被最爱的爹爹哄了几句后不那么疼了,却是很惋惜地摸着自己的胎毛。 所有的兄弟中他的胎毛最浓密,而且颜色是淡青色的,一层一层像波浪,很好看哒!现在正中央没了一撮,肯定不好看啦。 庄艳秋不明白两个孩子为什么会发生这种矛盾,他转过身要去教训一下四喜,见四喜把嘴里那撮毛顶在了自己的头上,顿时茅塞顿开。 四喜不是在自卑吧。因为别的宝宝有胎毛,他生下来就是光头,那些来看孩子的绣娘们也总是称赞别的孩子头发长得好,从来没人称赞他。所以……他才不乐意出来玩。所以他才会被三元打了之后拔了三元的胎毛,想给自己安上。 三元一向都是被称赞‘头发漂亮’的那一个呢。 庄艳秋总算是明白自己的孩子那幼小稚嫩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东西了。他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又把四喜给重新抱在怀里。这次在四喜那光头上连亲了了好几下,“四喜的小光头最特别了。别人都没有只有你有,爹爹很喜欢!” 四喜定定地看着庄艳秋,等听完他的话后,脑袋激烈地摇晃了几下把头顶那一撮浅青色的胎毛给甩掉,一个劲儿地把光头小脑瓜往爹爹怀里送,得意地显摆起来。 第232章 小大哥大福 日子在平静安稳中飞快地过去,转眼间,孩子们降世一个月了。满月宴庄艳秋没有办,就想自己带着孩子们简单地过。他生怕再像办‘洗三’那样,来一堆不相干的人。 这次包括‘瑶仙阁’的人他都没有请,为了杜绝那些女修们自己找上门来,他头一天便带了孩子们搬去了童念的院子。到了孩子满月的那日,一大早他便起来给孩子们准备吃的,他们家孩子长得太快了,如今最大的已经长了四颗小米牙,最小的也长了两颗,已经可以吃些其他的食物了。 庄艳秋前些日子就跟着老婆婆们学烧饭,他这方面没天赋,烧得菜完全不能吃,全都是黑炭。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煮粥。为了让孩子们吃一顿自己亲手煮的,他光是生火都花费了半个时辰。好不容易把粥煮上,又怕孩子们醒了看不见他会害怕,连忙跑回屋子里把孩子们都装在大竹篓中,背在背上,带到厨房里来。 一个月,大福和二财已经可以站着走两步了。三元四喜五禄六珍也在学,七宝八贝的速度慢一些,只能扶着东西站一会儿,不能站久。 两个小的坐在竹篓里,其他几个围着竹篓站了一圈,眼巴巴地探头看着爹爹给他们做饭吃。 庄艳秋站在灶台旁边不断地搅着米粥,等煮的黏糊糊冒泡泡的时候又把冻成块的‘青羊奶’给放进去继续煮,很快的有着奶香味儿的粥便煮好了,七宝的口水流在了爹爹的肩膀上,差一点儿滴进了锅里。 庄艳秋用一只大瓷盆把所有的奶粥都盛了出来,带着孩子们回到房间,把他们放在床上,一手拿一只小勺同时喂他们。 除了最不爱吃东西的八贝还是意兴阑珊,其他的孩子很给爹爹面子,对爹爹第一次给他们煮的饭表示出了肯定,狼吞虎咽地抢着吃。 庄艳秋挥舞着两只小勺儿基本上喂不过来。不过他不着急,今天他们有的是时间。 一大盆的粥七宝一人吃了四分之一,剩下的七个分吃了四分之三。最后一勺,爹爹硬是把它塞到了八贝的嘴巴里,看着八贝把那口咽进肚中才满意。 他笑眯眯地夸了夸这些孩子,又在每一个的脑袋上摸上一把。从自己的翠食口中取出了八个样式不同的立体小荷包来。 “这是你们收到的爹爹的第一样礼物。这里头装着你们洗三时接受的祝福,爹爹把他挂在你们每一个的身上。要健康地长大,一辈子都平平安安的,不要让爹爹担心。”庄艳秋把荷包依次分开,给孩子们一一挂在了脖子上。这些小荷包是他花了大功夫,也花了大价钱的,里头都有法器石,别看小,能收纳不少的东西,并且还能认主。 小东西们如今除了还不能说话,基本什么都懂了。见到爹爹给他们做的礼物,一个个地棒在手心,用脸蹭,用牙咬,用手扯。那些立体造型的荷包除了能装东西,也能给他们当小玩意儿,都是可爱的动物造型,挂在孩子身上别有童趣。 孩子们得了新玩意儿,埋着头自顾自地玩儿了好一会儿。庄艳秋也趁着这功夫做了点事,他最开始说要开铺子给人做衣裳的,没想到衣裳还没做起来,倒是先做收纳袋了。 可做衣裳这件事他心里一直记挂着,比起做包袋,他更喜欢做衣裳。尤其喜欢自己做的衣裳被别人穿在身上,让别人看上去神采飞扬的感觉。 他取出纸笔来涂涂画画,把自己脑子里衣裳的样式画在纸上。等画的差不多了,他就拿了剪刀和布匹在床上裁剪。 听到剪刀剪布帛的声音,孩子们个个很感兴趣,爬了过来坐在那布匹旁边,聚精会神地看爹爹做事。 五禄对爹爹的剪刀很感兴趣,事实上他对于尖锐锋利的东西全都感兴趣。此刻见到剪刀放在一旁,他自己爬了过去,把那剪刀抱起来,两只尖尖对着自己的眼睛,认真地研究起来。 庄艳秋瞥了他一眼,摸了摸他的脑袋,把剪刀给拿了回来,“不可以碰。我知道你懂这东西是危险的,你自己能控制可哥哥弟弟们也许不会,不要伤到自己也不能伤到他们。” 五禄认真听了爹爹的话后,再也不去碰了。转而和六珍去玩碎布条。 “七宝,不能吃布。”庄艳秋听到有湿哒哒的声音,头也没抬就知道是七宝在吃布片。 ‘吧唧吧唧’的声音仍旧没有停止,庄艳秋停下手上的动作,看了一眼七宝的方向。那个小东西感应到爹爹的目光,忙把身体转了个方向,把后背对着爹爹。 “七宝!”庄艳秋的声音稍微重一些,七宝的小肩膀跟着抖了抖,忙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扭头给爹爹一个大大的笑脸。 “饿的话爹爹给拿点心吃,这些是不能吃的东西。吞进肚子里拉不出来,肚子会痛。”庄艳秋和颜悦色地和七宝说着道理。 一听拉不出来,肚子会痛,深有感触的七宝用小脚丫把那些湿漉漉的布片踢开,扭着身子爬到爹爹身边,求爹爹安慰他。 这小东西爱乱吃东西。别人对一件事物感到好奇大约会用手去接触感觉,他却是习惯用舌头去品味。短短一月的生命中,他吞食过光滑的小石子一颗,花园里的杂草几片,花瓣无数,还趁小姐姐鸣凤不往意,吞了鸣凤的一只小耳坠。每一次都把爹爹吓得半死,好在他的肚子不知是不是继承了焦然,那些东西没有伤到他,最后只是在他有便意的时候让他的肚子疼了疼,很快就从体内排了出来。饶是这样,爹爹也已经知道,得时刻监督着这位,不能让他乱品尝东西。 据说焦然那一派无论是学医、学毒还是炼丹的,最开始的课程都是尝百草、品千药。七宝还这么小就已经开始这些课程了。 所有哥哥们都在玩耍时,八贝蜷缩着身体睡了过去。这孩子越长越大后,睡眠的时间也在逐渐增长。最开始跟着哥哥们一起睡一起醒,没过几日他会比哥哥们多睡半个时辰,如今,白天只要他醒了一个时辰后就会睡两刻钟,睡了两刻钟后马上会转醒,再玩一个时辰又会自动入睡,很是有规律。这种症状他特意请了医者来看,医者说孩子的身体没问趣,嗜睡也许是种族特性。可是音九悔上仙并不是个贪睡的人哪? 为了让八贝的作息尽量不那么奇怪,庄艳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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