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gl（纯百骨科年上）_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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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舌的开口： “元霁，不过几个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他们懂什么，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是啊，元霁，邱先生这篇策论写的这么好，是我们万千学子争相效仿之佳作，他一个小屁孩懂什么？” 陆元霁：“……”他想静静。掌柜追下楼时大头几个已经不见了人影，只剩下其他的学子还在那议论纷纷。掌柜这才松了口气，看到一旁的伙计顿时火气就上来了，怒道：“你给我过来。” 刚刚还趾高气扬的伙计立马就怂了，老老实实跟了上去等着挨骂。另外一边，大头他们出了采文轩还回头看了看这号称府城最大的书斋，一个个气愤不已。 “都是些什么人啊，眼睛都快长到脑袋顶上了，这么看来还是我们云雾镇好，没有这么多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谢安翊一边踢着脚下的石子一边吐槽。樊子毅看了他们一眼，心道，那是没有吗？那是他们不敢看不起你们。不过这话他没说。大头走了几步，停下来看向他，问道：“樊大哥，刚才那个人是谁？” 樊子毅一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 “那人叫陆元霁，陆家的公子，也是我们州府大人的侄子，陆家是府城有名的大族，陆元霁更是这一代年轻人中天分最高的，去年便考上了秀才，也算是最年轻的秀才了。陆家对他寄予厚望，就连白鹿书院的院长都亲自教导他，我听说明年陆元霁就要下场参加考试，若是考上了举人，再过一年就要进京参加科举了。” 大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起来和李大哥也差不多大，这么算，确实年轻。 “这个陆公子倒是不错，但是他身边那几个人却不怎么样，哎。”大头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继续往前走。很快，几人就将刚才的事给抛之脑后了，樊子毅怕他们因为刚才的事心情受了影响，便提出带他们去另外一家书斋看看。大头看了看天色：“算了，今天不去了，一会奶和姐姐她们要担心了，先回家吧。” 几个少年一听不用去买书了，个个立马换上了笑脸，嘻嘻哈哈勾肩搭背的开心的不行，樊子毅被这快乐的情绪感染，很快也忘了自己刚才被羞辱的事。待回到家门口，进门时大头才突然问了一句：“樊大哥，你以前上学的书院远吗？” 樊子毅一愣，摇摇头：“不远，就在我家那边，怎么了？” 大头却道：“既然回来了，理应回去探望一下先生，明天没事我们陪你去看看先生吧。” 樊子毅这下是真的愣住了，说实话，他确实想回去看看先生和原来的同窗们，原本打算的是找个时间和爹娘说一声就去的，没想到大头却主动提出来跟他一起去。这让樊子毅很是感动，连连点头：“好。” 回到家，文瑶和罗氏早就准备好了好吃的点心，几个少年乌拉一下全跑到厨房，没一会就把点心全给分完了。文瑶可宝贝这个弟弟了现在，问他们今天出去玩的怎么样。大头还没说呢，谢安翊就叭叭叭的把在书斋发生的事说了，文家众人听的眉头直蹙。文瑶低头看着大头，问道：“姐是跟你说过在外面不能惹事，但是也不能让别人骑到头上来啊。” “无所谓，他们也没占到便宜，真动手他们打不过我们。”大头无所谓的说道。文瑶：“……” 将手里的点心吃完，大头看了看邱志，开口道：“义父，明天我们准备陪樊大哥去他原来的书院探望一下先生和他的同窗，义父要不要一起去。” 邱志看着自己这个看起来一脸无辜又单纯的干儿子，嘴角上扬笑了笑。别以为他不知道这臭小子在想什么，这小子看起来什么都无所谓，实际上比任何人都记仇和护犊子，让他陪着去樊子毅的书院，定是记下了今日那几个人对樊子毅和他的书院的羞辱。只是自己隐居了这么多年，没想到还得陪这小子去装腔作势。嗐，自己认的儿子，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 “好，明日我陪你们去，我听说那边多是平民子弟，你们若是去探望可不能空手，可自行准备些礼物带着。” 几人听他这么一说，乌拉拉一群又拉着王钊出门了，到了傍晚才回来，拉回来好些笔墨纸砚和书。樊子毅看着这么多笔墨纸砚和书，差点就哭出来了。第355章上门探望他们这些人上学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说束脩能不能交得起，就是交了束脩开始上学，过程中的笔墨纸砚这些损耗，也不是一般家庭能够承受的了的。逸云书院的夫子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秀才，姓江，就是书院的办学地点也是他自己家辟出来的一个小院子，里面统共也才二十多个学生，而且多是他们城南普通人家的孩子，还有就是周边村子里一家人砸锅卖铁供上来的一个孩子。所以当大家准备了这么多的礼物时，樊子毅才鼻头酸涩差点哭出来，他比谁都清楚，夫子他们太需要这些了。 “谢谢你们。”樊子毅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个劲的说谢谢。文发搂着他的肩膀，笑声爽朗道：“咱们是兄弟，说什么谢谢，你的夫子就是我们的夫子，应该的应该的。” 掏腰包给了五两银子买东西的李氏：“……”臭小子。不仅如此，罗氏还带着文瑶额外做了好些吃的，第二天全让他们放到马车上一并带着过去了。文瑶闲着也是闲着，便跟着一起去，文英受不了苏先生的折磨，也麻溜的跟着跑了。一群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坐着两辆马车直奔城南。比起城中的繁华，城南这边冷清了许多，街上的人无论穿着打扮都比城中要朴素的多。上次文瑶来的时候，只当这边偏僻没什么人，这次细看，才发现这里就相当于就是个城中村的存在，而且越靠近逸云书院就越明显。在樊子毅的指路下，一行人终于到了逸云书院的门口。小小的一道门，只在门上挂了个简单的牌匾，上面的逸云书院四个字因为年代久远都已经有些掉色了。正因为如此，反倒给它增添了几分历经风雨的沧桑感。樊子毅跑上前敲门，很快书院的门就打开了，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打开门看见门外这么多人和马车还愣了一下，直到樊子毅喊了一声：“松山，夫子在吗？” 被叫松山的小厮也看见了樊子毅，满脸惊讶：“樊公子？”不是说樊公子跟着爹娘去了外地谋生了吗？怎么回来了。 “您这是？”松山不解的看看樊子毅，又看看他身后的一群人。樊子毅按耐住激动的心情，连忙道：“松山，快去通知夫子，邱先生来了。” 虽然不知道樊子毅说的邱先生是谁，但是看到一众少年少女中间簇拥着一位气度不凡的人，松山便懂了，他先是对几人行了礼：“几位请进来稍等，小的这就去找夫子。” “劳烦了。”众人点头致意。松山将几人迎进了门，才赶紧跑去找夫子。樊子毅看到熟悉的书院熟悉的一切，神色都是激动的，对几人解释道：“刚才那是松山，是照顾夫子起居的小厮，说是小厮其实就是在这半做工半读书的，他家穷，爹娘供不起，就让他跟着服侍先生，先生也会教他读书识字。” 几人了然的点点头。很快，松山便领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精瘦的小老头朝他们走了过来，脚步匆忙。 “子毅。”江夫子看到樊子毅眼前一亮，便喊了一声。樊子毅当即热泪盈眶，深深地行了个学生礼：“先生。” 江夫子赶紧把他拉了起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你怎么来了？最近可有好好念书？子毅，你天资聪慧，比其他人的机会要大得多，不管到了哪里一定不可荒废学业，知道吗？” 众人看的出来，这位江夫子对樊子毅是真的关爱。樊子毅连连点头：“没有荒废，我们到云雾镇的第二天老爷和小姐就安排我进书院了，您不用担心。” 江夫子这才松了口气，叮嘱道：“一定要好好上学，知道吗？你爹给你争取来的机会，不容易。” “子毅知道。”樊子毅快速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才赶紧给江夫子介绍。 “夫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是云雾镇来的客人，这位是邱先生，这是主家的小姐和小少爷，这三位是二爷和三爷家的公子和小姐，这位是谢公子，这位是金公子，……” 樊子毅挨个介绍完了他们，邱志便抬手朝江夫子抱了抱拳：“在下邱志，今日带着几个孩子来拜访先生，打扰之处还望见谅。” 其他几人也恭敬的行礼，叫了一声：“江夫子好。” “好好好，都是好孩子。”江夫子笑容慈祥的应了一声，才将目光落在了邱志的身上。江夫子看着他，似有些犹豫，又有些不敢相信，这名字。 “邱志？先生可是……？” 邱志微微一笑：“不过是世人给的一些虚名罢了。” 江夫子瞳孔震惊，整个人都激动了。 “邱先生才名远播，今日得见是老朽的荣幸，请受老朽一拜。”江夫子说着就要激动的给邱志行礼。邱志赶紧上前把人扶住：“使不得，使不得，江先生大隐于市，不计虚名，传课授业，才当是让邱某敬佩的人。” 江夫子没想到自己竟能得这名满天下的大学士的夸赞，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道：“不敢当不敢当。” “夫子，要不我们先进去？”樊子毅见江夫子激动的还想拉着邱志继续聊，不得不提醒，他们还在院子里站着呢。被他提醒，江夫子这才激动的连连点头：“看我这脑子，到底是年纪大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邱先生，里面请，松山，快去泡茶，把我珍藏的龙井拿出来，就用那个。” “不用不用，随便什么都行，我们不挑。”邱志连忙说道。江夫子却不容拒绝：“老夫虽然条件不怎么样，但是这该有的礼数还是得有的，邱先生这边请，这边请。” “请。”邱志和他并排朝书房走去，其他人就这么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小院子。猝不及防的，几人和旁边一间屋子里探出来的几个脑袋视线对了个正着。屋内的少年们看他们发现了，似乎有一瞬的慌乱，赶紧藏了起来。但是也有胆大的还探着脑袋好奇的看着他们，还有和樊子毅关系好的干脆偷偷看了一眼江夫子的方向，见他这会似乎没功夫管他们才大着胆子伸出手挥了挥，喊道： “樊子毅。” 第356章借地方一用樊子毅看着他们，也很高兴，但是又碍于前面的两个先生不敢过去。大头见状跑到了邱志的旁边，先是对江夫子行了个礼，才昂着脑袋看着邱志：“义父，我们能和樊大哥四处看看吗？” 江夫子意外的是这小少年对邱志的称呼，就见邱志宠溺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点点头：“去吧，这也是一次游学交流的机会，你们好好和他们聊聊。” “是。”大头应了一声，又规规矩矩的行了礼才跑回去。几人离得都不远，自然听见了邱志的话，当即一窝蜂的簇拥着樊子毅往教室的方向走。但是教室里的学生们却不敢乱动，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江夫子。江夫子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到底还是点了点头：“今天的课就先上到这，文公子和谢公子金公子他们都是从其他书院来的学生，你们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跟他们请教一下学问，互相探讨一番，对你们有好处。” 话音落下，教室里齐刷刷的应了一声是，紧跟着便是欢呼声。樊子毅也带着大头他们进了教室。听着那边欢快的声音，江夫子和邱志嘴角都不自觉的带上了笑容。 “邱先生，请。”江夫子收回目光，邀请邱志进书房慢慢聊。这可是难得一遇的机会，没想到他一个老秀才，居然还有机会和邱先生坐在一起品茗聊天，畅谈文学。教室里，樊子毅带着大头他们走了进去，原本见到樊子毅还有些激动的学生们立马就变得局促了起来。家世的原因，总归会让他们跟其他书院的学生们比起来多了一些自卑，特别是在看到跟着樊子毅来的几个一个个看起来就气度不凡，他们就更不敢乱动了。 “你们好啊，我叫文发，这是我哥文进，我弟文昭，这是我姐文瑶，这是我妹妹文英，还有这俩，这是谢安翊，这是金修宜。”最后还是性格活泼的文发主动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做起了自我介绍。被介绍的几人笑着和他们打招呼。他们这般主动，倒是让教室里的学生们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但也放松了不少。 “你们好，我是徐奇。” “我叫李明。” “我是江大福。” 本就是年纪相仿的少年，很快在一个个欢快的自我介绍中打成了一片。文瑶闲来无事，就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看了看桌上还没写完的东西，文英也是这边看看，那边瞅瞅的。桌上的书本都很旧了，用来写字的纸也算不上好，却被摆放的很整齐，就连用来写字的纸上都紧紧密密的写满了，不浪费一丁点的位置，可见使用之人的爱惜。可就算是这样的条件，也是现在许多人都达不到的，在这个时代，读书很难，想要供出一个读书人，更难。都说知识改变命运，但又有多少人能有这个机会。在这个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时代，有着太多的无奈。 “姐姐，你在看什么？”大头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文瑶旁边坐下，好奇的看着她。文瑶将手里的纸放下：“没什么，随便看看。” 大头也看到了那张写满了字密密麻麻的纸，顺势拿了起来：“写的很好。” “是啊，可不是谁都能有这个机会的坐在这写这些东西的。”文瑶随口说了一句，还微微叹了口气，比起后世的九年义务教育，对这个时代的孩子来说，读书，那可能是他们一辈子都无法奢望的事。大头却盯着手里的纸若有所思。文瑶坐了一会，没听见弟弟的声音，歪头看他就见他盯着手里的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想什么呢？”文瑶摸了摸大头的脑袋。大头却突然抬起头看向她，问了一句让文瑶怔愣了半响的问题：“姐，有什么办法，能让大家都能读书吗？” 文瑶：“……” 有吗？有的。只是时代不同罢了。 “唔，晚上回家，姐姐给你讲个故事吧。”文瑶宠溺的摸了摸大头的脑袋，深吸了一口气，岔开话题笑道：“你们不是还给书院准备了礼物？” 大头这才想起他们带来的东西还在外面呢。 “我去找义父。”大头爬起来就往外走，到了书房门口还能听见里面传来江夫子那开心的笑声和义父与他侃侃而谈的声音。大头一直等到他们谈话中途才轻轻敲了敲门：“义父，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邱志抱歉的朝江夫子笑了笑，喊了一声。大头这才推门进去，进门先给二人行礼，才开口道：“义父，我们带来的东西是不是先交给江先生。” 江夫子一愣：“什么东西？” 邱志点头：“嗯，你去让他们都搬进来吧。” “是。”大头应了一声退了出去。江夫子满是不解：“邱先生，什么东西啊？” 邱志微微一笑：“给孩子们的一点心意，也是几个孩子的意思，走吧，我们去看看。” 当邱志领着江夫子走到院子里，看到院子里摆了好几箱的笔墨纸砚和新书，江夫子的眼圈瞬间变得通红，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邱先生，这，这……” 邱志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激动别激动，这是孩子们给孩子们的一点小心意，也是他们自己的意思，你办学不易，樊子毅都跟我们说了，一些有天分，家中条件又不好的孩子你都免了大半的学费，还自己掏钱给他们买纸笔练字，江夫子，你的大义和大爱是邱某所不及的，请受邱某一拜。” 邱志说着，便要给江夫子作揖。江夫子急忙拦住他，道：“使不得，使不得啊，邱先生，这，这，太感谢你们了，太感谢你们了。” 江夫子知道，他拒绝不了。这些年他为了教这些孩子，办起了这个书院，说赚钱吗？他赚了一些，但更多的都是贴出去了，这些年也只能勉勉强强的维持住罢了。邱志他们送来的这些东西，无疑是雪中送炭，如何能让他不感激。没想到，惊喜到这里还没结束，只听邱志道：“我那侄女和瑶瑶合伙在府城开了几家店，过几日便要开业了，所以我们会在府城停留半月，这段时间我也不想让这帮小子荒废了学业，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借你的地方，给他们上上课。” 江夫子听见这话，差点激动的没站稳，到底是年纪大了些，陡然惊喜来的太快，他差点就没顶住。邱志这样的大能，便是偶尔的指点也能使人受益匪浅，这哪是借地方，这分明就是在给他的学生们一个机会，听邱大学士的课啊。若是他的学生们能得到邱大学士的指点，那对他们来说，肯定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啊。江夫子缓了一会才稳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连忙应下：“邱先生若是不嫌弃，逸云书院随时欢迎先生和几位公子。” 第357章为什么读书几十个孩子站在教室门口看着院子里的东西，不敢相信。 “樊子毅，这是给我们的吗？”有人不确定的问了一句。樊子毅点点头：“这都是小少爷和几位公子凑钱给大家买的。”说出这话的时候，樊子毅内心是无比的骄傲和自豪的，能遇到文家的人，他觉得这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得到了确定的答案，少年们人人脸上都露出了欣喜和激动的神色，若不是夫子在，他们恐怕早就已经扑过去翻看那些书了。大头站在邱志旁边，看着他们脸上开心的笑容，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露出了笑脸，扯了扯邱志的袖子。他很开心。将东西留下，并和江夫子约好明天就开始带孩子们过来上课，邱志便带着大头等人告辞离开了。江夫子激动的将人送到门口，看着他们上了马车，直到马车走远了才不舍的回到书院。客人都走了，那些少年们才敢靠近送来的那些东西，一个个小心翼翼地触碰，生怕弄坏了一些。江夫子见到这一幕，并没有呵斥他们，而是吩咐道：“你们几个，把东西都搬到我书房去。” 江夫子的语气听起来很开心，见到大家脸上的喜色还是忍不住叮嘱道：“虽然这些东西够你们用一段时间，但是谁也不许浪费，明白吗？” “明白，先生，您就放心吧，我们肯定小心的用。”众人齐声道。江夫子这才笑呵呵的让他们把东西给搬进屋，至于明天邱志要来书院上课的事，就暂且给这帮小子们保密吧，明天再告诉他们这个大惊喜，否则他担心今天晚上有人回去会睡不好，耽误了明天的表现。另外一边，邱志领着他们回家，几人才知道，这都躲到了府城还是不能躲过每日上学的苦事。除了大头和樊子毅跟文进，其他几个叫苦不迭却又反抗无能。吃过晚饭，大头跟着邱志读完书，才跑到后院找文瑶。 “姐，你睡了吗？”小小少年小心翼翼的敲门询问。文瑶打开门，就看见弟弟站在门口。 “进来吧。”她知道这小子是为了什么而来。姐弟俩盘腿坐在软塌上，榻上铺了软软的垫子，坐着很舒服和暖和。文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被布包套好的热水袋，放进了大头的怀里，大头的手和身体瞬间就暖和了起来。摸着怀里灌满了水软软的袋子，大头眼巴巴的看着文瑶，等着听故事。 “你为什么希望大家都能读书？”文瑶率先开口问了一句。大头想了想，回答：“读书能开阔眼界，能让我们懂更多的道理，还能学到不同的东西，读书能让人明智，勇敢，还能培养一个人的智慧和品格。” 文瑶点点头：“你说的没错，读书确实能改变一个人的眼界和思想，但是大头，你想过吗？为什么读书人少，读不起书的人那么多？” 大头的大眼睛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