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gl（纯百骨科年上）_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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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文俊被他动的差点背不稳把人给摔下来，只好把他给放了下来。 “大头，你怎么了？”文俊问。大头蹙眉看了看文瑶，又看了看文修易临走前给他们指的方向，伸出了手。文俊嘴角抽了抽，这小子是在怪瑶瑶逛的太久了耽误去找爹了？无奈的笑着捏了一下大头的鼻子，文俊把文瑶给喊了回来。 “差不多了？” “嗯哼。”文瑶点点头，又看了一眼自家小萝卜头，见他嘟着个嘴一脸的不高兴，还趁机薅了一把他的脑袋，笑道：“我们家大头这是怎么了？嘴上都能挂油壶了。” 大头愣了一下似乎在想油壶是什么，然后又抬手指了指码头的方向。 “大头这是不想让你逛了，要去找爹。”文俊解释了一句。文瑶哈哈一笑，直接捏了一把大头的脸上的肉：“原来是怪我呢，小没良心的，走吧，带你找爹去。” 三人一路打听，总算是到了码头。到了才发现，码头的繁华热闹竟然不输闹市，江面上停了不少客商的船，来来往往客商，还有街边三三两两坐在一起说话等活的劳工，当然，也有不少摆摊的人。文瑶眼尖，看见几个卖鱼的，便牵着大头走了过去。大头一手被她牵着，一双眼睛在码头上不停的搜寻，只可惜人小力气小，还是被文瑶给带到了卖鱼的摊子前面。 “大叔，你这鱼怎么卖？” 摆摊的中年人一看兄妹三人，没有任何轻视，笑呵呵道：“十二文一斤，你放心，我这鱼都是新鲜的，今天早上刚从江里捞的。” 两个大木盆里，鱼儿确实活泼乱动，一看就很新鲜。文瑶刚说来两条，就被大头扯了扯手，小家伙眉头紧锁，一幅忧愁的模样。文瑶蹲下身低声道：“咱们今天卖了钱，爹干活辛苦了是不是得给爹补一补？” 果不其然，文瑶这么一说，小家伙的眉头就松开了，还伸手一指，就点了盆里最大。就买这个。文瑶和文俊对视一眼，老文同志这突然多出来的皮夹克还挺保暖。 “大叔，那就这条吧，多少钱？”这条鱼少说也有四五斤，他们一家四口应是够吃了。 “这条五斤多，算你们五斤。”中年人说着还将鱼捞出来称给了文瑶看，足有五斤半多了。文瑶麻溜的付了钱，中年男人拿了根草绳把鱼一拴，好方便他们拎着。文瑶牵着大头，文俊拎着鱼，大头时不时的拿手指戳一戳那鱼，三人就这么在码头上转了一圈，也没看见文修易。 “这也不知道去哪找啊。”文瑶低头看了看大头，这孩子虽然嘴上不说，但是跟着他们走了这么久，大冷天额头都走出汗来了。文俊也担心弟弟妹妹走不动了，便让他们俩在这待着，自己去找。文俊一走，文瑶就领着大头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从布包里摸出两个馒头，给了大头一个。大头看着热乎乎的馒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文瑶。文瑶咬了一口，道：“出门的时候我拿东西包着了，所以是热的，吃吧。” 看着大头咬了一口，文瑶才松了口气，这孩子还真不好糊弄，这馒头刚从空间里拿出来，当然是热乎的了，还好他还不会说话，不然刨根问底的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边吃，文瑶一边观察周边的情况，比起集市，码头这边明显要乱的多，摆摊的人也没什么规律可言，哪里方便就摆在哪里，生意看起来也不错。等了小半个时辰，文俊也带着文修易回来了。比起早上出门前，文修易这会整个人狼狈了不少，他拍干净了身上的灰尘，才把大头给抱在了怀里，坐在了刚才他们坐的地方。文瑶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手，这才递了个热馒头过去。 “咋样？你那想法能行吗？”文修易一边吃一边问，还不忘偶尔撕下来一小块塞进小儿子的嘴里。文瑶指了指那边摆摊的地界：“我觉得行，这码头上卖什么的都有，最多的是卖包子馒头的，有四家，还有两家卖面条的，三家卖馄饨饺子的，另外还有几家茶水摊子，多是客商在那歇脚，会卖些油饼点心之类的东西，也有小炒。” 文修易点了点头：“那你觉得咱家能卖点啥？” 文瑶招了招手，让文俊也坐了下来，一家四口围成一个小圈圈，就听文瑶说道：“来之前我和我哥在城里街上转了几圈，我也跟那些商贩稍稍聊了聊，城里的活呢，大多数都是城里的人出来或者是周边的村落进城采买的，除非你有什么特别突出的东西，不然的话生意平平。但是码头这边，我发现就是吃食不用太精细，重点就是能填饱肚子，这里来往最多的人是什么？劳工和客商，但是咱们不能一上来就想着去做那些客商的生意，毕竟人家有那钱就进城去吃了，也不会在这码头蹲着吃啊你们说是不是。” 父子俩认同的点点头，就连大头也跟着点了点头。第10章盘个摊子文瑶被他逗笑了，戳了戳他的小脸，嗔道：“你听得懂吗你就跟着点头。” 惹得大头哼哼一声钻进了文修易的怀里。文瑶这才继续道：“所以我们主要还是要做这些劳工和路过的普通人的生意，他们的需求是啥？就是能花最少的钱，甚至于只要能吃饱就行了。不过嘛，既然我们要摆摊，那就肯定不能光管吃不管口味，那不是我的风格。所以，咱们的目标就是，价格便宜，又能吃饱，还能吃好。” “你继续。”文修易挪了挪屁股，把大头抱得更稳了些。文瑶继续道：“我去粮铺问过了，现在的米也分三六九等，最好的精米卖到了二十多文一斤，甚至还有更贵的精白米，这不是咱们普通人能吃得起的，然后就是普通的白米，也要十五六文一斤，一般就酒楼什么的会用，最后就是糙米了，一斤糙米八文钱，也是现在大多数人吃的米。我是这么想的，咱们呢现在条件简陋，那就做最简单的炒饭，一个推车上面做个炉子，提前在家把饭蒸好拿桶装了，准备好配菜，有人来吃直接现场就炒了，省时省力，也能吃饱。一斤米蒸出来的饭，炒个成年男人饭量的三份足矣，再加点配菜妥妥的，至于价格，素炒就定在十文钱左右，蛋炒饭十二文，如果想要加点肉末，那就十五文一份。” 文修易点点头，这个法子不错，这样一来他和文俊两个也能忙得过来，瑶瑶就在家好好带着弟弟做好后勤工作就行了。只是这价格…… “这价格能赚钱吗？”文修易问。这点文瑶早已经算好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定价，毕竟她早上逛一圈下来，物价也差不多了解的差不多了。 “赚是肯定赚的，只是没那么暴利，现在要担心的是这个价格会不会有人来吃，毕竟忙活一天也只能挣个五六十文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舍得花十来文来吃饭。” 文瑶这么一说，文修易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道：“那什么，那是你爹一天就赚五十文，别的劳工一天至少也是百来文的收入，舍这钱吃饭还是愿意的。” 没办法啊，他这身体虽然力气挺大，但是他刚到这个世界，对这里还不熟悉，对这些力气活就更不熟悉了，难免有出错的地方，自然就干得慢了，雇主不嫌弃他就不错了。哈？文瑶惊讶的看向文修易，她还以为干一天苦力真的只能赚个五六十文的，那这个世界的劳动力也太不值钱了，搞了半天是老文同志自己的问题啊。为了不被儿女鄙视，文修易当即拍板，就干这个了。第一次家庭会议，圆满结束。就在这时，旁边突然冒出一个声音：“你们商量完了？那你们什么时候来摆摊？” 三人连带一个小的都吓了一跳，一抬头才发现他们旁边的大树旁还蹲了一个年轻人，正好奇的看着一家四口。见一家四口都看着自己，年轻人尴尬的笑了笑，站了起来指了指旁边的摊子：“我的摊子就在这，见你们蹲在这嘀嘀咕咕的，正好没生意就听了一耳朵，不好意思啊吓到你们了。不过你们刚才说的炒饭是什么？好吃吗？炒饭炒饭，还从来没听说饭还能炒的，不都是炒菜吗？” 文瑶眼前一亮，没炒饭？那可真是天助我也，又见这人的摊子上卖的都是些木工制品，地上还放了好几个木盆和木桶，家里也正好缺这些，不如趁机打听打听这码头摆摊的规矩。 “大哥哥好，这炒饭嘛，等我们出了摊大哥哥可以来尝尝。”文瑶笑嘻嘻的说道。年轻人被这声大哥哥叫的一阵脸红，腼腆的挠了挠头道：“我叫六子，你们叫我六子就行，那你们什么时候来摆摊？” 一家三口交流了一番眼神。 “六子哥，这码头摆摊，有什么规矩吗？我们也是第一次来这。”文瑶趁机问道。六子从摊子上拿了几个小马扎，邀请他们坐了下来才说道：“规矩倒是没有什么规矩，只要不挡着路，你找个地方摆就行了，不过每个月衙门的人会来收一百文的管理费。” 一个月一百文，这不就是摊位费嘛。 “那我们要摆摊的话需要去衙门办点什么手续吗？”文瑶又问。 “你们如果第一次来的话，要去衙门登记的，但是如果你们是盘了这边原本的摊子，等月底衙门的人来收费的时候跟他们说一声就行了。”六子回答。一家三口互相看了看，看来还得跑一趟衙门。不过六子接下来的话却让三人心中一喜。 “我三叔倒是有个摊子，喏，就在我旁边，只是他上个月干活的时候摔伤了腿，家里几个弟弟妹妹的还小，撑不起来摊子，我三叔就不打算干了，所以这摊子就想转出去。”六子说着，指了指自己旁边一个空着的摊子。三人看了一眼，摊子不大，却有一个现成的搭好的凉棚，最好的是，还有个现成的灶台。一开始文瑶也看到了这个地方，本以为是谁家的摊子今天没出，原来竟是要转手的。六子接着道：“只是这位置离码头还是有些距离，卖吃食的都在另外一边，那些劳工们大多都是往那边去，这边卖吃的生意自然是没那边的好的，我三叔之前是开茶棚的，这条路来往的客商和行人不少，生意倒也过得去。” 因为听到了文瑶他们准备做劳工的生意，六子这才提醒了他们一下。听到这话，三人都觉得这六子人不错，而且位置偏怎么了，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好饭不怕远！ “六子，那这摊子你三叔准备怎么转？这价格？”文修易问道。这个六子倒是知道。 “我三叔说了，两百文，茶棚和灶台，另外还有两张桌子八张椅子，要是觉得贵的话，一百八十文也是行的，只是再低却是不行了。” 三人一听，倒是个实诚人，而且这个位置也确实不错，没那么杂乱嘈杂，虽然离码头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只要口碑做起来了，也不用担心没人会来。第11章有什么意见吗？没有正好有人来买东西，六子就去招呼客人了，一家四口头对头。文修易：“老规矩，举手表决，盘还是不盘。”说完就自己先举起了手。他赞成盘，再去搬货他怕自己干到死也养不起三个孩子。文瑶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的盘算了一下，觉得一百八十文还是能接受，毕竟这样一来省了他们去衙门的事，也省了桌子椅子和灶台，虽然距离远了点，但口碑做上来不愁没有客源。可行。文瑶也举起了手。文俊还能有什么意见吗？没有。文俊也跟着举起了手，然后一家三口的视线同时看向了窝在文修易怀里的大头。大头愣了一下。 “大头，你同不同意？”文瑶问道，还朝他眨了眨眼睛。大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在这个家做决定的一天，看着爹和哥哥姐姐举起来的手，他怔愣了半晌，眼底忽就有了光亮，兴奋的也把自己的小手举了起来。举得高高的。四票通过，这摊子，盘了。等六子做完生意回头时，一家四口也都商量好了，当即说想把这摊子给盘下来。六子也高兴，如果他们说的那个炒饭真的那么好吃，那自己的摊子离的近，岂不是什么时候想吃都能吃的到了。 “那行，你们帮我看一下摊子，我去把我三叔找来。”交代好他们，六子就高兴的走了。文瑶来到摊子前，看着上面放着的各种木制品，做工虽然算不上特别精致，却也打磨的很细腻，她拿起一个小盆看了看，回头对父子俩笑道：“现在的人还是淳朴哈。” 说走就走，也不怕他们是坏人，把他的东西都给拿走了。文教授抱着大头，一边回了一句：“时代不一样了。” 没过多久六子就回来了，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扎着头巾的年轻妇人，远远的瞧见他们还在，六子明显松了口气。到了家被三叔说了一顿他才反应过来，这万一这一家四口是骗子，他就这么贸然走了，摊子上那些东西虽然不值钱，却也是他们养家糊口的东西。好在他们急急忙忙赶回来，人还在，东西也还在。 “大叔，这是我三婶，我三叔腿脚不方便没办法过来，你们跟我三婶说也是一样的。”六子带着妇人过来对几人说道。文修易把大头放了下来，习惯性的想伸手握手，伸出去才反应过来这时代可不能这样，便转了个弯在身上擦了擦，才道：“大妹子，六子跟你说了吧，我们想盘了你家这摊子。” 郭氏来之前就被当家的交代了，只要价格合适就把摊子盘出去，不然放着也是放着，所以文修易一开口她便回道： “实不相瞒，大哥，要不是当家的受了伤这摊子我们是万不能盘出去的，虽说生意不咋滴，但好歹也是个营生，来之前我们当家的也说了，若是你们诚心想盘，那就一百八十文，桌椅板凳都给你们，你看行吗？” “行，你看需要办什么手续，咱们现在就交接了吧。”早盘到手早开始干。郭氏从袖子里拿出一张文书：“这是之前在衙门办的文书，你们把钱给我，我把文书给你们就算交接了，桌椅板凳的都收回家了，一会让六子领你们去搬就行。” 文修易点点头，看了文瑶一眼：“瑶瑶，给钱。” 文瑶麻溜的拿出荷包数了一百八十文，给了郭氏，郭氏也将文书给了文修易，这摊子就算是盘下来了。收好钱，郭氏又道：“衙门的人一般月底就来收下个月的摊位费，到时候让六子帮你们跟衙门的人打声招呼就行了，他每日都在这摆摊，你们且放心。” “诶，行，那就麻烦六子了。” 摊子是盘下来了，郭氏帮六子看着摊子，就让六子带着文修易和文俊回家去搬桌椅，文瑶就带着大头留了下来。趁这个时间，文瑶便和郭氏套起了近乎。 “婶子，我们家远，这桌椅板凳的晚上就放在这没事吗？”文瑶问道。郭氏见文瑶乖乖巧巧的，大头和自己的小儿子也差不多年纪，便多了几分耐心，问道：“你们夜里不摆吗？” 文瑶一愣，还摆夜摊？那肯定不行，他们家一家三口两班倒也受不了啊，更何况他们家还这么远，便摇了摇头。郭氏这才说道：“这码头随时都可能有船靠岸，所以以前我们当家的大多数都是歇在这边的，防着夜里也有客人，这你们如果不摆晚上的话，这东西存放还真是个问题。不过也不要紧，你们要是不方便到时候就把东西放到我家去，离这里也不远，用个板车一趟也就拉完了。” 文瑶顿时一喜：“那可真是太好了，只是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们。”毕竟每天来来回回的，人家也会烦的。郭氏爽朗一笑：“那没事，六子每日收摊也会把东西放到家里去，专门有间屋子朝外开了门，倒也不会影响我们家什么。” 文瑶考虑了一下就应了，毕竟好歹也是花了一百八十文买来的东西，丢了也真的怪可惜的，实在不行到时候他们摊子支起来了，再给这家人点好处就是了。等文修易他们回来，文瑶就把这事儿说了。文修易一边说着那怎么好意思呢，一边又说那以后就麻烦六子兄弟了。只是这样一来，刚搬过来的东西又得搬回去，毕竟他们今天什么也没准备，也出不了摊。好在六子也是个憨厚的，吭哧吭哧的又帮着他们推着板车把桌椅给送了回去。为了感谢六子，他们正好也需要，文瑶直接在六子摊子上买了两个大盆，两个小盆，两个带盖子的大木桶，两个小桶，又买了两个蒸饭用的甑子，又花了一百五十文。六子怕他们不好拿，还把推车借给他们推回家。三人又是一番感谢，推着推车，把大头往车上的盆里一放，就回城采买去了，毕竟明天可就要出摊了，不得准备齐全？等他们把米油调料买齐回到古桐村的时候天都黑了。第12章假装看不懂也多亏这个时候村口没人，不然他们这一板车的东西，怎么也得引起一番议论。三人也正是考虑到这些，才放慢了些脚步，赶在天黑回家刚刚好。到了家门口，还没进门，大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一个和文修易长得有七八分相似的男人站在门口，看到他们这一板车的东西都愣住了，连招呼都忘了打。 “二叔？”文瑶喊了一声，才把文修竹喊回神。文修竹看看他们，还揉了揉眼睛。文修易从板车后面伸出脑袋看着这个有些呆头呆脑的弟弟：“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来帮个忙。” “诶。”文修竹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上前帮着文修易一起把板车给推进了家里，文瑶紧跟其后啪嗒，把门给关上了。虽然吧，这门关不关其实也没什么大区别。 “大哥，你是不是又去那啥了？”文修竹蹙眉看着这么多东西，第一反应就是文修易又去赌了，赢了钱买了这么些东西，不然的话，他们哪来的钱？文修易不用问也知道那啥是什么，他也没解释，看到已经重新规整好的厨房，灶台修好了，虽然没砌墙，但搭了个棚子，好歹日晒不到，雨淋不到了。 “呀，厨房修好了啊，辛苦你们了，我买了肉，待会带点回去给孩子们打打牙祭。”文修易一边说一边开始在板车上扒拉东西：“瑶瑶，小俊赶紧帮忙把东西搬下来”。文修竹呆呆地看着他，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他大哥说啥？买了肉？还让他带些回去给孩子们打牙祭？这是他大哥吧？是吧？看着一家三口开始搬东西，文修竹也赶紧上前帮忙，等把东西都挪进了这简易的厨房里，文修竹才犹犹豫豫支支吾吾的把文修易给拉到了半边。 “大哥，不是我说你，爹娘都给你填了这么多窟窿了，你就不能改一改吗？哪怕就算为了三个孩子，嫂子走了，你要是再拎不清，三个孩子可就真的毁了。” 文修易在心里骂了句造孽哦，才开口解释道：“没赌，我不赌了，以后都不赌了，以后我就带着三个孩子好好过日子了。” “啊？”文修竹还以为自己会像以前一样被文修易骂一句多管闲事，乍一下听到他这话还愣了一下。他今天肯定是睡迷糊了，居然从他大哥嘴里听见了这么有良心的话。 “行了。”文修易推了他一把，道：“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对了，今天弄这厨房花了多少钱？” 文修竹成功被带跑偏，回道：“二三十文吧，家里没现成的材料，爹去村子里收来的，我和老三一天也就弄完了，大哥，你真不赌了？” 文修易瞪了他一眼：“我说不赌了就不赌了，再提这事小心我揍你。” 文修竹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文修易哈哈大笑着继续扒拉东西去了。他们今天买了二十斤米，二十斤面粉，又买了些油盐酱醋，还割了五斤肉，总共花了四百多文。炒饭还得用有把手的锅吧，又去铁匠铺定了个锅明天去拿，又花出去一百文。再加上他们盘摊子，买桶和盆的钱，这第一天卖药材的钱一下就所剩无几了。好在也算是找到了个持续长久的生计，不管生意如何，至少他们自己也有口吃的，不至于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