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睡,却也是因为温晚宜生病。 他放心不下是一回事,再者,要是回房间睡了,那不好随时照顾她,再者,那叫什么事。 温晚宜:“我想过了,你就到我床上来吧,熬一整晚也累,不能到时候我好了你又倒下了。今天晚上我估计不会很快结束,你也会累的,咱们是夫妻,不是仇人,也不是人家小情侣谈恋爱那样要做什么,没关系的。” 江叙深的深邃眼眸在她说完这段后就直白注视她良久。 那视线令她以为自己是不是什么话说错。 他的眼神过于有一些令人招架不住的意味。 温晚宜也说:“机会只有一次,你不来也没关系。” 她是有共情心,不是慈善家。 “我来。” 江叙深低冽声线说出这两个字后,像什么羽毛一样牵动了温晚宜心头的弦。 她那一秒头皮有些发麻,即使生着病,那种感觉也更微妙,更放大化。 她忽然有点在想,这决定是不是错了,可再一想,江叙深是正人君子,虽说有时气质确实是过于败类,但那方面,她信任他,他对她没有什么想法。 “只是我衬衣也穿了有几小时,你等等我,我去换一件。” 专程洗澡肯定是不行了,那算什么事。 温晚宜偏过眼眸就在床上等他,可是想着他去换衣服,还是怎么想怎么不对味。 怎么越来越想那种要做什么的小夫妻。 她靠在自己枕头上望着卧室里闹钟指针慢慢走动,也让自己挥去脑子里那些不良思想。 江叙深换了另一件衬衣,深色调,看上去不像是要来睡觉,他侧过身躺到她身旁,两人中间拿了条毯子隔着,说:“这样可以么,会好点么。” 他手臂横过枕头上,让温晚宜可以好好枕在上面,温晚宜也是头一次靠男人肩膀上睡觉,感觉比预想的要好。 江叙深身材是衣服架子,肩宽,又不会过瘦,温晚宜在他怀里觉得特别舒服,窝着,也不自觉窝到了他怀里。 她人身子尽量侧着,中间还是尽量豁出些距离,避免两人身体有贴到。 也是怕他尴尬,她说:“你会不会不太舒服。” 江叙深:“还好。” 温晚宜把脑袋抬起来:“我不枕你胳膊。” 江叙深说:“你就枕我胳膊。” 确定了他没有受力太多,温晚宜调整了下枕头的靠位,接着枕着他手臂,这才算把他当玩偶,小臂稍带分寸,保持轻微的距离感收紧他腰腹,轻贴着靠他睡觉。 平常她睡觉喜欢抱自己大玩偶。 现在玩偶拿走了,他替换这个角色,感觉意外的好。 男人身上很热,衬衣质地很有质感,不是那种劣质,而是摸起来丝丝滑滑,带点凉感。 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 是雪松,但比雪松调的香水要高级,隐约夹杂着天然洗衣液的香味,再增一点他自己身上的荷尔蒙气息。 温晚宜觉得那种味道特别有格调,也特别符合他这个人。 脸颊下巴贴着他胸前睡,温晚宜也不自觉轻轻嗅他身上味道。 她抱着他,思绪渐渐坠沉,她没想到别人,那一刻就想到了自己七岁时的妈妈。那时候的妈妈身上也有类似的洗衣粉香,夹杂着令人安心的味道,陪着她,温晚宜还经常窝在妈妈的怀里睡觉。 想着,抱着怀里人的手忍不住更重了一些,温晚宜脸颊也下意识往他胸前蹭。 江叙深本来看着她睡觉,看见温晚宜这样依恋自己的样子,心头也忍不住软下来。 本来是绅士手搁在她背后,也因为睨着她如婴儿般安稳沉睡的脸庞,他的手忍不住平抚她的背,轻轻搁在她背后安抚着,也抬另只手帮她捋好发丝,怕她发烧不舒服,时不时理理她的衣领,避免她走光,也在保证这个前提下让她皮肤可以透一些汗出来。 可就是这么看着,江叙深发现温晚宜的眼圈很悄然地红了,眼角沁出泪来。 他一惊,以为温晚宜是又做噩梦了,手轻轻触醒她:“温晚宜。” “温晚宜。” 江叙深保持低冽声音喊她名字。 温晚宜没睡着,就是想哭。 她慢慢睁开眼来,江叙深也看见她满眼圈的泪,明显没有睡着,只是情绪上来。 “江叙深,我想我妈妈了。” 她说:“我活了25年,除了我妈妈,也没有人愿意这样照顾过我,哪怕我父亲。你只和我认识几个月,却愿意和我共进退。” 江叙深说不清自己情绪,也说不清他这会儿是不是该安慰她。 知道她想妈妈了,也或许是激素影响,她不是个情绪会随意失控的人,哪怕再大的场面,也有理智。 他不愿自己揽功什么:“如果你和我熟一点,你会知道其实这只是我应该做的基础,并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事情。你是位理智的女性,知道其实这也是我的义务,我照顾你一方面也是为我自己。” 温晚宜当然知道,她说:“如果你和我熟一点,你也会知道,我想夸你,只是想夸你。” 江叙深知道,她偶尔喜欢幽默,他扯了扯唇。 不自觉把女人往怀里揽了揽,他好好地抱住她:“温晚宜,你有什么内心的话,可以和我说,我就当你的听众。” 温晚宜感觉自己好像有些被孕激素影响,又可能是生病实在不太舒服。 她本来是眼角带泪,刚开始想到了妈妈太幸福,后面被他抱着,又因暖生痛。 “没有,只是有点想她了。” 像是把眼前对象当做了她,温晚宜也说:“想妈妈了。” 江叙深抬手帮她擦着眼泪,看她这样子心里也隐隐揪起。 明明那么久,他没想过自己母亲,可是看着女人这样没有安全感,人前坚韧人后那样脆弱的一面。 他想告诉她,她还有妈妈。 “我去和我的妈妈打电话,告诉她这段时间我的所有近况,和她好好介绍你,跟她好好描述你。” 温晚宜扣下了他的手腕。 就在被窝下,手指搭在他手腕上,江叙深视线牢牢注视着她,也看女人纤长的睫翼垂下。 “不用,有些感情是替代不了的,你的母亲创建了新家庭,你都不想打扰,我不想你为了我去打扰。” “不是打扰,这是我本来该做的。” “还是不了。” 温晚宜还是有点犯困劲,说到这里,也揽着他的腰,枕在他胳膊上沉沉地开始睡去。 后半夜还长,江叙深就那么守着她,也静躺在她床上抱着她。 女人睡着的时候特别乖,枕在他胳膊上一动也不动,呼吸逐渐随着时间平稳,额上的汗也冒得越少。 江叙深也不知看了她睡颜多久,本想直接起来,他还是想去给自己母亲打那个电话,跟对方仔细说说这情况。 可是此刻,被子稍微拉了拉,他和温晚宜之间本来隔着的那条毯子不知何时去了床尾,他和她身体此刻贴得紧紧的,女人好像完全把他当做了自己所属物,手臂抱着他,腿也横在他的□□。 第30章 对她有不该有的反应。 望了她背后那方向几秒。 江叙深也只是望着, 之后他还是决定起身,稍稍将温晚宜的胳膊和腿拿开,自己则就着那身衬衣起身。 动作轻柔没吵醒房中任何生物, 为了守护着温晚宜, 豆豆差不多凌晨两点来了她房间,就窝在靠近门角的位置睡觉。 察觉到江叙深起床, 它抬起脑袋看了眼, 接着懒懒地耷拉下脑袋。 江叙深挺庆幸自己今晚穿的只是衬衣,要真是那种正正经经的睡袍来睡觉。 这会儿指不定是什么光景。 他去了外边客厅,给母亲顾苑打了个电话。 之所以会这个点也给她打, 因为江叙深确定母亲这个点没睡。 顾苑年过53, 同样是24岁那年时和他父亲江终年结婚生下江叙深,因为婚结得早, 年轻时尚且对人生事业追求没什么认知, 才会给三十岁时和江终年离婚留下颇深隐患。 顾苑目前是京北文化交流协会会长, 身兼数职, 近期为筹备国际展览, 经常傍晚航班协调跨国文化交流活动。 江叙深给她打电话前, 她的秘书才在朋友圈发过一则活动相关的群体合照,他母亲站主位。 他确认过, 目前顾苑正在办公室忙碌。 顾苑其实很少联系自己儿子, 她原先想联系, 但因为年轻时和他严叔叔那场婚礼,为了避嫌没有让江叙深去。 从此母子关系有了隔阂,变得淡薄。 近期江叙深结婚, 媳妇还怀孕了一事由她知道,很快就联系了江叙深生父说说两人一起见见儿媳的事情。 江叙深拒绝了。 原因无他, 他不想看见已经离婚的父母为了自己婚事同时出现自己眼前。 那段时间,顾苑刚乔迁新居,儿子即将上小学,她也把这件喜事告知了他。 然而江叙深宴席都没去。 这么久以来,圈中只知道江叙深的母亲是文化交流协会的领导,但并不知母子两人感情不好。 江叙深打这个电话来,她很惊讶。 电话那头看这串数字许久,没缓过神:“是叙深吗?” “是。” 江叙深上次才和她通话,是因为她想见温晚宜,被他拒绝了。 她当初选择和父亲离婚,也拒绝修复那段母子关系,给年幼时的江叙深留下不小心理阴影。 但这次,他想为了温晚宜和她促进关系。 “你有什么事。”顾苑了解儿子,不是要紧事不会联系她。 江叙深打通这起电话才意识到,他和母亲之间的隔阂或许没有那么容易化解。 他问:“严子瑜睡着了吗。确定要去实验一小上学?” 严子瑜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目前六岁,正是要上小学的年纪。 上次母亲托秘书来联系江叙深,要他安排一下严子瑜上学的事情,他有关系,可以联系相关学区负责人。 她想把自己儿子弄去教育资源更丰厚的学校,让孩子赢在起跑线。 她没有相关片区的房产,没有关系,孩子就进不去那所层层关卡考核的学校。 江叙深没有直接帮忙办,只是要人把相关熟人的联系方式给顾苑。 要她自己去想办法。 这次,顾苑也记着这个情。 “对,睡了,他现在可乖,英语法语样样精通,马术和钢琴也都非常厉害。” 江叙深并不想听母亲这样炫耀满足式地讲自己小儿子的事。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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