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膀,“有你在,替为兄分担不少,这次出兵,必是大胜。” 北伐之事还未对外公布,桓温与将康来往公文书信皆是保密,幸好今日赴宴都是荆州官员,倒没有什么意外的表示。听桓熙说出兵大胜,众人也跟着饮酒。心里却对眼前这幕“兄友弟恭”各有所思。 桓启连喝两杯,腻歪至极,桓熙要做这些表面功夫他也奉陪,心里却颇不以为然,桓熙城府不够,嘴上说得好听,但无论是姿态还是说话,分明是意有所指。 桓启在建康朝廷面应付一群老狐狸都能游刃有余,对空有名头却没什么长才的桓熙更是不在话下,懒洋洋一笑道:“兄长放心,在家等着捷报就是。” 桓熙心中一凛,脸上笑意稍淡了些。 两人当着众人面着实展现兄弟情谊。桓温始终含笑看着,气定神闲的样子像是瞧不出这其中的暗潮汹涌,其他人见他对两个儿子没有偏颇,也乐得装糊涂,场面倒是分外热络。 酒宴没人谈论公事,又有伎子婢女作陪,自然是谈笑调情更多,有官员早就听说桓启风流,把话题往风月上引,说起荆州的一些美人名妓。桓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也不知是不是酒劲上来,身体渐渐有些发热。 婢子又将杯子满上,桓启推开酒杯站起来,对左右道:“我去更衣,稍等就回。” 众人笑着答应,桓启走到外面,有仆从跟上来,领路往西阁去。桓启缓步走着,吹着夜里的冷风,内堂里丝竹嬉笑声从身后传来,他身上总觉得隐隐燥热。等方便出来要回内堂,想着卫��也该回去了,桓启稍稍走快了些。忽然有个婢女手里端着盘从小径走来,埋着头脚步匆匆,昏黄的灯光下也没看清前面,径直撞到桓启身上。 端着的糕点酒水洒了一地,婢女抬起脸来,生得一双杏眼,唇略丰泽,瞧过来的目光带着慌张,极有风情,才刚入春,她衣裳已比旁人轻薄一些,腰间勒紧,胸部鼓囊,糕点洒落在衣裳,她在胸前拍了两下,越发勾人。 此女正是引萱翁主带来的美婢之一,叫做馥儿,在王府时就知自己到翁主身边是为了笼络未来的夫君。上回在亭中见到桓启,她就大为动心,位高年轻,还生得如此伟岸英俊。反正翁主喜欢年少美郎君,她亲近桓启,倒是替翁主解忧。 馥儿在桓府中打听了不少消息,知道大司马比世子更看重桓启,她本就在王府见惯贵人风月,早早就萌动春心,也曾与来王府的俊彦打情骂俏眉目传情,自觉对男女之事也擅长。前几日听桓府婢女说翁主这门婚事悬而未定,馥儿知道翁主背地里还真不想要这门婚事,她心下便有些急,又被婢女奉承美貌风情,心下一热,便趁着宴会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遇上了。 她心直跳,抽出身上的丝帕,往桓启身上擦去,“都是婢子不小心,脏了郎君的衣裳,还是赶紧找个地方换一身。”她欲说还羞,手里捏着帕子,先是慌乱在桓启胸前擦拭,随后脸一红,身子大胆往前贴近,隔着衣裳下摆,感觉到桓启雄壮的那处。 桓启久经风月,几个动作就看出这婢子是有意来勾他的,乍一眼看去还有些眼熟,他一晃神的功夫,婢女就大胆试探。 桓启自把卫��带在身边,一门心思想着求娶,也不知怎么的,就连黄氏和佩兰这些姬妾已来到府里,他都未曾去亲近过。今晚不知是不是酒喝得多了,浑身燥热,他拉开馥儿的手,没有立刻松开,身上经不起撩拨,已起了些变化。 馥儿暗自得意,往前倾了倾,柔软的-胸轻触桓启手臂,娇滴滴唤了一声“郎君”。 桓启头有些涨,认出她是跟着司马引萱的婢女,他本就想着要与司马引萱划清楚道,哪里会去碰她带来的人。手上用力,把她从身前拉开,面无表情道:“翁主叫你来的” 馥儿犹豫了一下,含羞点头。 桓启甩开手,馥儿蹬蹬几步后退。 “长得是有几分姿色,就是粗鄙不懂规矩。”他嗤笑一声道,掸了一下衣服,抬脚就走。 馥儿愣在原地,咬着唇,心下着急,却又不敢追上去。 桓启被这一闹,越发心浮气躁,突然又想起卫��来,招手让仆从过来,叫他进内堂把卫��喊过来。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我怀疑会被锁……所以需要好好琢磨尺度,在那根生死线上疯狂蹦�Q 感谢在2023-06-27 18:54:22~2023-06-28 22:52: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231章 二三已章 犯浑 桓启站在院子里站了片刻。那婢女独具风情, 不是不美,可刚才那一瞬间,他脑里突然就想起卫��来。 桓启心思浮动, 生出一股强烈的意愿, 避开内堂的应酬热闹,和卫��单独相处一会儿, 只看着她的脸,听她的声音,也叫他心里欢喜,心里暖洋洋的。 仆从不一会儿就跑回来, 见他身后没有人,桓启已是拧起眉头。仆从垂着脸道没在内堂找着卫郎君。 桓启眯了眯眼,面无表情。 仆从不由咽下口水,站着不敢动。 桓启道:“去把蒋蛰叫来。” 仆从忙不迭跑着去了,不到片刻功夫,蒋蛰就来了,府中酒宴, 他们这些亲兵近随在外院也摆了几桌吃食水酒, 他向来警醒,只沾了两口,没敢多喝, 此时听到传召跑来,身上没有酒气,十分精神。 桓启问道:“玉度没叫你” 蒋蛰摇头, 就见桓启神色乍然一变, 眉宇间透出厉色。 “叫人去把前后进出的门都守住, ”桓启脸色紧绷, 怒火在胸膛里灼灼燃烧,刚才还有几分酒意的双眼变得深沉阴狠,“已有些时候了,不光是门,把路前后通行的路也给看住了。” 蒋蛰吓了一跳,暗自叫苦,心里已猜到什么,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今日来的都是荆州官员,若真有人要走,难道还要拦下查” 桓启吐出一口气,狠狠道:“查,若真是没什么,改日我一一上门赔罪。” 蒋蛰领命去了。 桓启也没回内堂,把亲兵叫进来,将刚才进出院子的仆役全叫来问话。 这事动静不小,宾客还没发现异常,就有人偷偷去告诉桓温。他脸色一黑,又佯作无事,从内堂出来,去院子中找到桓启。 看见仆从胆颤心惊站在一处,在找见着卫��之人,桓温气不打一处来,大步走来。他身后随从见状不好,挥退所有人,自己和侍卫也走地远远的。 桓温眉头竖起,勃然怒道:“你在做什么为着个女人要把荆州翻过来” 桓启脸色比他还难看几分,一身戾气,桓温见着了都心头一跳。 “好好的人在刺史府都能不见,不能查”桓启压着火,声音冰冷,“万一真查出是有人背后使坏,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桓温怒喝,“你敢!” 桓启没说话,背脊笔挺站在那就透着一股迫人的压力,沉默的态度已经回答了敢不敢。 桓温瞪着他,两人僵持片刻,却让院子周围守着的人噤若寒蝉。有酒醉的宾客从内堂出来,路过此处院子,远远瞧见人影还想要招呼,离得稍近一看,吓得酒都醒了,转头就跑。 桓启朝院外看了两眼,神色不耐,眼底更是藏着急,“有什么话等我找着人再说。” 桓温板着脸还要训,但这个儿子与其他几个不同,性情桀骜,何况今夜举宴,内堂有各路宾客,他没想到桓启发现得那么快,行动又如此果决,也不怕得罪人。桓温沉默片刻,倒有些后悔今夜的安排。 桓启听侍卫回话并没找着人,唇紧抿着,看了桓温一眼,冷笑道:“能在府里做的滴水不漏,只有她了吧” 桓温一听他口气是疑心到司马兴男身上,不由长长一叹,心中已有了决断,“与她无关,是我安排的。” 桓启一怔。 桓温道:“本来就是你把人从卫家强带出来,她也不乐意,留着才是碍事……” 桓启根本不想听下去,打断道:“现在人在哪” 桓温说了安排。桓启拔腿带着侍卫就走,直冲着仆役所住的院子而去。 …… 卫��跟着侍卫七拐八弯,避开人来到角落院子,府里热闹,此处却只留着几个看院子的,院里也摆上小酒和瓜果点心,都是前面剩下的,一瞧见有桓温身边亲兵来,几个仆役也不敢多问,匆忙收拾了,便带着侍卫与卫��去角门,用钥匙打开锁,推门放他们出去。 卫��看见外面果然停着一辆牛车,高高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刚走出门要上车。 从角门里又走出桓歆,他快步上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要去哪里” 卫��没想到他竟跟了上来,眼见牛车就在面前,她不乐意地看了他一眼,心道多管闲事,耐着脾气道:“我要回家去,你别挡着。” 桓歆只觉得这事处处透着古怪,回家何必要在酒宴一半的时候走,还有意躲着人,最奇怪的这事居然是父亲桓温安排的。此刻桓歆该当作不知,转头走的,可他看着卫��,脑子就有点发昏,有意要问个清楚。 侍卫头疼,平常人撵开就行,可这是府里的三郎。好言相劝了几句,他拦着桓歆,卫��趁机上了牛车。 桓歆没得到卫��回答,又见车旁守着侍卫六人,车架宽大,应是远行用的,他突然明白,卫��说的家是江夏卫家。这一点想通,他不由就想得多了些,父亲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肯定是有些事在里头。 他快步过去将其中一个侍卫叫下马,然后自己翻身骑了上去,道:“你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卫��从车里探头出来,心下着恼,喝道:“桓三郎,你疯了不成” 桓歆犯了浑,听不进去,偏要跟着。 侍卫没了法子,对卫��道:“歆郎君脾气古怪,现在随他去,等到城门的时候我再劝他回去。” 卫��无奈,刚才已耽搁不少时间,看着漆黑夜色她心里莫名有些着慌,恨恨瞪了桓歆一眼,只能先起行。 马车从府后巷出来,刚走到路口,就听见快马的声音从后面追来。 卫��蓦然头皮一紧,手搭在帷幔上没敢动,只听马蹄声很快跑到了前面,侍卫也觉得有了麻烦,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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