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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玉默默地低头将衣襟收拢,心想她之前还夸他是美人呢,还是问大师兄要点祛疤的药膏。 这会儿两人没什么事了,又去春泉看了一眼风吟春他娘,他娘还在昏睡着。 地灵妖受伤后会陷入沉睡状态自我保护,显然这会儿她还没恢复好。 “这次受伤的弟子和长老众多,春泉一次只能让一人疗伤,白姨应当待不了多久了。”桑慈叹了口气,道。 就算周道子允诺了风吟春,但是如今问剑宗出了这样大的事,不可能再把春泉给他娘了。 “能疗伤这么多天,也足够了,后面再养养,也无碍。”谢稹玉牵着她的手往山上行走。 两人回去后,谢稹玉将手里花束插进花瓶里。 桑慈去江少凌那屋看了一眼,没看到他,估摸着他还在忙。 虽然这会儿都没什么睡意,当还是和衣躺下休息了会儿。 只是躺下没多久,江少凌就传文过来: 谢稹玉立刻将玉简给桑慈看,桑慈也起来跟他一道去,毕竟她是女子,有些事她更方便做。 两人到春泉时,江少凌正在一旁手足无措着,见桑慈过来,忙道:“还好师妹来了,快些帮白姨换好衣服吧,马上这儿要有人过来了。” 受伤的人太多,大家都要看谁伤更重,就先来春泉。 桑慈忙过去给白姨换好衣服带她出来。 从春泉洞出来时,江少凌正和谢稹玉说着话。 “荆生已经被关起来了,诶,他身上魔息浓重,这一回被带回青陵仙府的话,怕是要一直关着了,据说阮师叔还被沈无妄押着受苦,那竖子太过可恨!” 江少凌此时浑身狼狈,早已没了温雅大师兄的样子,身上的白衣上都是血与污渍,头发也乱糟糟的,脸上也东一道血痕,西一道伤的。 他的神情都是沮丧的。 谢稹玉注意到桑慈出来,几步过来从她背上接过白湘背着。 桑慈低头拿了块帕子递给江少凌,“大师兄你擦擦。” 江少凌感慨师妹还是好师妹,接过帕子擦了擦脸,此时很累,顾不上用灵力施术,他低头看着桑慈问:“我看师弟受伤了,脸色有点白,师妹没怎么受伤吧?都还好吧?” “有师兄们,我怎么会受伤呢。”桑慈小声哼了一下,又问:“师兄跟我们回舍馆吗?” 江少凌皱着眉头,显然还在烦恼贺荆生的事,他叹了口气,“没什么我可以忙活的了,我跟你们一道回去,这事不知道吟春听说没有,我得跟他说一下。” 桑慈没怎么受伤,所以将一朵莲给了他们,自己御剑在旁跟着。 江少凌皱着眉头传文给风吟春,“吟春估计还忙着,没看到,没回我。” 他又骂沈无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万没看出来他竟然是魔头假扮!在问剑宗潜伏这么久,周前辈都认不出来!阿慎平时最是关爱他这个师弟,现在这样,阿慎估计既伤心又生气!我得和阿慎也说一下这事。” 桑慈哼道:“我早就说过他不是好人。” 当初她要是说沈无妄是魔头的话,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话,他伪装太好了,又是周道子的亲传弟子,以她的地位,说出来没人信。 如今这事爆出来也好。 不过,桑慈有点搞不明白,沈无妄究竟是为什么选择在今天不再隐藏身份的? “是因为春水。” 谢稹玉像是知道桑慈在想什么,低声说了句。 桑慈偏头看他一眼。 因为春水? 这是上辈子谢稹玉会的剑术,难不成……他是以为谢稹玉重生了?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沈无妄好像没有对谢稹玉下死手,还是因为没有魔骨,所以才杀不了谢稹玉? 桑慈想到这,又庆幸,还好之前那沈狗有所图,不然要是在她重生回来前就杀了谢稹玉该怎么办? 想到这,她的心就跳得快了些。 几人回到舍馆。 将白湘扶到床上后,三人从风吟春屋子里走出来。 “都累了吧,去睡吧。” “师兄你睡得着?”桑慈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 江少凌在她身边坐下,叹了口气,“睡不着。” 谢稹玉看了看两人,“我去厨房做点吃的。” “想吃点甜的。”桑慈说道。 谢稹玉问:“有酒酿,酒酿圆子?” “有芝麻吗?” “有。” “那我要吃芝麻馅的。” 谢稹玉应了一声,就去厨房忙了。 桑慈则和江少凌坐在院子里说话。 “如今凡间也乱着,再来个九幽魔地,修仙界要忙起来了,到时候妖啊魔的都成大军,很多年前先辈们花了几十年的功夫才彻底将妖魔驱逐到九幽魔地封印起来的,现在打起来,没个十年结束不了。” 江少凌忧天忧地,眉头紧皱着。 桑慈给他倒了杯茶。 江少凌接过,“多谢师妹。” 桑慈趁机说:“大师兄,我觉得咱们都得小心一点,不能被妖魔沾上,要是身边遇到个什么妖啊魔的,被他们引诱就不好了,我觉得你得提醒一下陆元英和柳雪音他们,之前他们和沈无妄都走得挺近的。” 江少凌觉得师妹说的话甚有道理,忙又拿起玉简传文。 桑慈在院子里坐得无聊了,又去厨房里挨着谢稹玉。 这么会儿功夫,他已经弄好芝麻馅了,桑慈尝了一口,又甜又香。 谢稹玉正在揉面团。 桑慈看着那面团在他手里捏成这样又那样,觉得好玩,等他将面团搓成一长条用刀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时,便拿了一小块起来搓,“搓成圆是吗?” 谢稹玉看了她手里的面团一眼,嗯了一声,搓好后,低头演示给她看怎么包馅。 桑慈跟着学。 但就是奇了怪了,她每个步骤都是跟着谢稹玉做的,但是她包的小汤圆不是破洞粘得面团上都是芝麻,就是搓不成他那样漂亮的圆。 最后桑慈生气了,觉得是谢稹玉把小圆子弄太小的原因,自己搓了个大的,挖了一大勺芝麻进去,搓了个大大的圆。 谢稹玉默然看了一眼那硕大如拳头的圆子,低头笑了一声。 做三个人的量很快。 桑慈端着碗出来时,江少凌还低着头在传文。 等江少凌抬头时,桑慈和谢稹玉都在他身侧坐下了,他忙说道:“师弟辛苦了……不过为什么师弟碗里的圆子这么大?这斗大的圆子吃下去恐怕是要噎住。” 谢稹玉不吭声,桑慈听完,气呼呼道:“师兄你是不是不懂计量工具?斗大是这么用的吗?” 江少凌倒也不是这么迟钝,忽然就明白这斗大的圆子是谁做的了,他立刻改口道:“这圆子如满月一般,想必师弟吃下去能增寿十年。” 谢稹玉笑出了声。 桑慈不理江少凌了,低头吃圆子。 师兄妹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天转眼就亮了。 只是今天是个阴天,没有太阳,哪里都阴沉沉的。 谢稹玉和江少凌被叶诚山叫走去议事了,桑慈则去了内门弟子舍馆那儿。 江珠溪已经醒过来了,只是她还没有从昨天的惊惧里回过神来,脸色还是苍白的,这会儿见到桑慈,忙几步走来,眼睛一下红了,“桑师姐。” “没事的,你饿不饿,要不要跟我去膳堂?”桑慈声音柔和,捏了捏她的手。 江珠溪本想摇头,又点点头,脸一点点红t了,“麻烦桑师姐了。” 桑慈轻哼声:“我做师姐的,这有什么可麻烦的。” 路过剑冢的时候,桑慈看到那里已经被万剑荡平了,临近几座山都秃了,一些剑插在山壁上,一些剑又散乱在地上,好些剑本就是残剑,这会儿更是断得不成样了。 问剑宗弟子在那儿收拾断剑。 桑慈带着人去了膳堂,因为膳堂弟子都在讨论昨天的事,江珠溪也好奇,桑慈便简单说了一下。 江珠溪腼腆的脸上也露出气愤:“没想到沈师兄看起来光风霁月,竟然是魔!” 桑慈现在可听不得说沈无妄好的话,又不想吓到江珠溪,只好说道:“不提他,这两天祝长老可能会找你。” “长老找我做什么呀?”江珠溪很是茫然。 桑慈给了她一个神秘的微笑。 祝长老自然是想把你收作亲亲乖徒,将来好让你继承他的剑道。 江珠溪没疑惑太久,因为傍晚的时候,祝长老果然亲自来了弟子舍馆找她。 桑慈看着祝风将江珠溪带走,知道她以后将会和祝长老一起住在问剑宗某个峰头上,心里便大大松了口气。 谢稹玉和江少凌还没回来,她先去看了一下白湘,她依然在沉睡,便又悄声出来。 她打开传信玉简,上面有许多林凤娘几人的传文,她低着头一一回复。 月上柳梢时,谢稹玉才踩着剑回来,回来时,他看到桑慈没在屋里等他,而是坐在石桌旁,正低头玩玉简。 “怎么不去屋里?”落地后,他过来摸了摸桑慈脑袋。 桑慈抬头朝他身后看了一眼,没看到江少凌。 “刚才我们去看了荆生,大师兄和他一向关系好,今晚可能不回来了。”谢稹玉牵着她的手往屋里走。 桑慈问他今日议事的结果。 谢稹玉低声先说:“白天的时候,我把春水剑谱上交给了师尊,告诉他们这剑术能净化魔气。” 不止呢,以后春水还能碎魔气,破魔息,斩魔魂。 只是这剑术上辈子你也教了其他人,无人学得会。 桑慈心中想着,却没说出来,万一这次有人能学会呢? 谢稹玉继续说:“明日会为这次战死的弟子和长老们办个葬礼,结束后,亲传弟子将要带着内门弟子前往各管辖区加强防卫。” 说到这,他顿了顿,看着桑慈:“我也要去。” “那我呢?”桑慈急忙问。 “暂时先不离开问剑宗。” 桑慈恨自己修为低,但筑基境到金丹境,本就不是能马上就能的境界。 谢稹玉八岁筑基,八年后十六岁金丹,已经是当今修仙界第一人了。 不过,或许她不用八年就能破境? 桑慈摸了摸自己心口的叶子,最近几天,叶子给她的力量,明显比之前多,一次,是她救下江珠溪时,另一次,是她劝贺荆生时,或许,这都是功德之力。 谢稹玉也没想到,他还是要和桑慈分开,他情绪有些低落。 问剑宗乃当世第一大宗,魔都能悄然进来,他走后,留桑慈在这里怎么能安心? 覆灵咒还是要给她留着。 躺在床上,谢稹玉觉得自己有许多话要跟桑慈说,却不知从哪一句开始说,只能抱着她吻了吻她额头,道:“我不在问剑宗的时候,不要自己一个人下山。” 桑慈哼了一声,埋首在他胸口:“不要和大师兄一样啰里啰嗦。” 谢稹玉却还想说,被桑慈抬头吻住他的唇。 离开时,她才说:“与其说这些废话,不如你明天早上给我做点耐久可以吃的糖,我每天一颗,等我吃完了,你就回来了。” 谢稹玉就问:“那你想吃什么味的?” “想吃甜的。” “糖都是甜的。”谢稹玉语气平淡,低头看她。 桑慈哼声道:“……你做的糖我都喜欢吃行了吧!” 谢稹玉低声笑,显然心情不错。 桑慈抱紧谢稹玉心里祈愿今晚上能在梦里再见谢稹玉,她真是应该谢谢风家老祖,若不是他,她也不会知道春水,下次如果有机会见到,她要道一声谢。 还欠着他这一声谢呢。 可惜今晚上没能做梦。 第二日一大早,谢稹玉果真起来做糖,纯甜的糖吃多了还是会腻,他做糖时,用乌梅干熬了汁,做了酸甜的乌梅糖,装了三只小陶罐,一共有一百颗。 他想,每日一颗,一百天后,他总能回来一趟。 问剑宗修士的埋骨之地在山林深处,没有下雪,但到处都是茫茫白色,会乐器的弟子长老们弹奏着安魂的曲子,悲悯温柔。 结束后,部分问剑宗弟子准备赶往管辖区小川州了,就是在凡间的李扶南也收到了召唤。 流鸣山这边,叶诚山和几位长老分开走,部分去大川州边境线,叶诚山则要回一趟流鸣山。 叶诚山临走前问了桑慈是否要跟着一同回流鸣山,桑慈想了想,留在了问剑宗。 她可以在问剑宗学剑,且白湘姨还在这,她要是走了,风吟春大概会不安心。 桑慈在山门前送别谢稹玉。 这下不只是谢稹玉,江少凌也来一旁啰里啰嗦,桑慈本来的离别愁绪都被这两人给搅合没了。 江少凌摸了摸鼻子觉得确实要给师弟师妹说些私房话,便过去和师尊站在一块儿。 谢稹玉抬手替桑慈捡去头发上的落叶,看到她今日戴了之前他给她买的小兔子白瓷簪,眼中含有笑意。 桑慈在他开口前忍不住哼声道:“现在问剑宗没有沈无妄,没什么可担心的,他去九幽魔地整顿妖魔都要花时间,他顾不上我。” 谢稹玉没想说这个,他不动声色道:“我要离开好一段时日。” 桑慈:“……我知道啊!” 谢稹玉又安静了一会儿,“小慈……” 桑慈抬眼看他,对上他漆黑不舍的眼睛,她忽然哼笑出声,踮脚捧着他的脸,重重亲了他一口。 “我会想你的,你不要受伤,等你回来时,我要检查你身上的伤口。” 她附在他耳旁,轻声说。 谢稹玉走了,桑慈在山门处一直看着他的身影从视线里离开才转身回去。 她去了剑馆。 今日剑馆里的弟子们气氛显然和从前不一样了,前几日还跟他们一起练剑的同门忽然间就永远不会再醒来,谁的心里都沉甸甸的。 春水剑谱已经让诸位长老誊抄过,这会儿剑馆中正有长老教授基础的几招剑招。 桑慈看到了江珠溪,她身上依然穿着问剑宗的白色弟子服,腰间束蓝色腰带,她与普通的内门弟子不同的是,领口绣着一柄小剑。 “桑师姐!”江珠溪见到桑慈便喊了一声,凑过来时,眼底带着笑,腼腆羞涩地告诉她祝风长老真的收了她做亲传弟子,她低声悄悄说:“师尊虽然不开口说话,但他腹语说话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桑慈握着江珠溪的手,心情颇好地和她一起在剑馆练剑。 只是,这好心情没有持续太久。 一个月后,她在练剑时,信鸟衔来一封信。 她本以为是谢稹玉写给她的,谁知打开,信上的字不似谢稹玉的字那般钢筋有力与沉稳,那字体飘逸邪性。 “见信如唔: 小慈,这么多时间,玩够了么?为了你,我没杀了他,你可否满意?你我得神叶相助再来一次,是注定的姻缘,魔后的宝座,已为你准备好,再过一段时日,我便接你来九幽魔地,可好?” 桑慈捏紧了信,眉头皱紧了。 沈无妄为什么还要扒着她不肯放,他不是已经得到‘她’了吗?不是已经知道‘她’非她了吗? 真是岂有此理! 收到信后没两天,一直没有动静的九幽魔地终于传来异动,比前世要早得多。 九幽魔地的大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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