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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 他这句话落地的瞬间,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已解锁本文 原来,还有比天牢更可怕的深渊在等着我。 我痛不欲生,一颗心四分五裂。 我下定决心,我要逃。 5. 皇宫中有许多条密道。 而我恰好知道一条从这皇宫到京城的密道。 它也恰好就在我所身下的龙床之下。 这条密道是当初周不言特意修的,只为了让我不被拘束在皇官中,如今却也成了我唯一的活路。 周不言与新后商量着明日便着人送我去军营,我听着他们的谈话琢磨着什么时候逃离这个囚笼。 至少现在肯定不行,一逃就会被发现。 但是就怕周不言他们又将我关进天牢,到时,我可就真的无路逃脱了。 正当我忧心逃脱之法时,一个太监对周不言禀报了太后染病的消息。 天助我也。 周不言与新后现在去看望太后了,而那些宫人又不在这室内。 我忍着身上的伤痛,磕磕绊绊地从龙床底下的密道逃跑着。 这条密道的另一头是周不言为我置办的一处房产,只有一个聋哑老翁负责日常打扫。 我从密道逃出后,在此处换了身常服,揣着从周不言寝宫中摸来的银票,雇了辆马车,又买了个会驾驶马车的奴仆。 周不言肯定会派人追来,但我有伤在身,压根骑不了马,只能祈祷着周不言他们不会那么快发现我不见了。 城门守卫并不认识我,我很轻松地便逃出了城门。 我计划去北疆,那里虽属于大周朝,但是却是出了名的蛮荒之地。 人烟稀少不说,还没有官兵在那里。 我一路向北跑了两个多时辰,突然听到一阵阵的马蹄声。 追兵追来了。 我压根都不带思考的便得出这么个结论。 尚存一丝理智的我急忙下了马车,吩咐车夫继续往前走,而我只是钻进了密林。 希望能拖延一点时间吧。 我不顾身上的伤势,拼命地在密林中穿梭着。 可身后却仍有人追来。 而我也逃出了密林,看到了前面破烂的木桥,桥下是万丈深渊。 “顾明泽,你跑不了的,给朕回来”。 我站上了木桥,而追兵也露了面。 是周不言和羽林卫。 木桥很晃荡,中间的木板已经断裂了。 我似乎无法再逃。 可是让我回去做军妓? 那还不如死了。 我心一沉,扶着木桥边,对周不言说:“我是被冤枉的,可你不信我。” 周不言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慌张之色,他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我却不给他机会。 我跳下了桥,也跌入了桥下深渊。 周不言惊惶的吼声在这寂静之地响起。 而我的意识也归于混沌。 6. 我叫顾明泽,是个通敌叛国的叛徒,因为害怕叛国的惩罚逃跑了,却在逃跑途中跌下了悬崖。 由于悬崖底下有一深潭,我捡回了一条命,同时也被官兵带回了皇宫。 太医说我失忆了。 而我现在知道的这一切,都是面前这个俊美的男人告诉我的。 这个男的说他是个皇帝,叫周不言。 周不言现在神色很复杂,他好像想要关心我,但是神情又突然变得冰冷,然后气势汹汹地走了。 我躺在龙床上,疑惑叛徒的待遇都这么高时,一个明艳的青年突然闯了进来。 青年趾高气扬对我说:“顾明泽,陛下现在将你赏给本宫做奴了。” “哈!当初你是多么的风光无限?陛下为了你甚至空置后宫。可现在,你却成了本宫的私奴了” 青年阴恻恻地对我说,那长长的指甲在我脸上划出了几道血痕。 我正在疑惑一个男人为什么自称本宫时,天乾和坤泽的信息冲入了我的脑中。 男人、坤泽、生子? 我顾不上那青年的话语,被这股信息刷新了认知。 青年突然钳住了我的下巴,也拉回了我的思绪。 “顾明泽,陛下念着情分,可是本宫却恨你入骨。”青年应该是位皇后或者是嫔妃,他语气阴毒。 “我得罪过你吗?”青年的力气有点大,我挣脱后,疑惑地问。 就算我失忆了,被人说通敌叛国了,我也不觉得我是个会得罪人的性子。 “若不是你,本宫三年前便是皇后了,何苦苦熬三年,现在才被封后。” 青年,哦,不,是男后他阴冷地说着:“本宫要让你生不如死。” 7. 现在是初冬,但雪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 自从男后说要我生不如死后,我便被他各种折磨。 身上总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我本来想着,不如死了算了。 刀都插在身上了,许久未曾见面的天子周不言却红了眼。 召太医过来把我的伤口包扎好了。 他说,如果想要我家人一起来陪我的话,就尽管去死。 叛国罪不是株连九族吗? 我居然还有家人? 但是懵逼的我却不敢再自杀了。 万一,我真的有家人存在,因为我死而被送来陪我。 这死得多冤枉啊! 今天雪下得格外大。 然后命人脱去我身上,让我穿着薄薄的一层的中衣,赤脚跪在积雪之上。 寒气入体,我冷得神志不清。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陛下驾到,将我从昏沉拉到了清醒之中。 我下意识地以为,周不言是来救我的。 可是男后却笑得很轻快,他命人铺了一层炭火在把雪扫过了的地上。 “陛下今日可是特意来看你的,还不快从这炭火之上走过来谢恩。”男后阴阳怪气地笑着。 我被冻得早已没有了知觉,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周不言。 可是周不言却别过了头。 我被宫人强迫着走上了滚烫的炭火铺成的路。 炭火烫伤了我的脚,一股股焦味传出。 男后在一旁笑得更加轻快。 我疼入骨髓,心也仿佛被撕裂了。 难受,悲哀的情绪从我心底升起。 这样浓烈的情绪让我产生了怀疑。 我真的是叛国贼吗? 但很快,我的意识便陷入黑暗。 8. 时隔多日,我这个叛国徒又在龙床上醒来了。 望着神情冰冷的周不言,我哑着声音问出了我的疑惑。 “陛下,我真的是叛国徒吗?” 周不言神情有些松动,但他沉默了。 过了许久,我才听到周不言声音中带着颓废地说着:“朕真希望你不是,可是证据确凿。” 这让我沉默了。 或许,我是以前真的是个叛国之徒。 近几日,我被周不言一直关在他寝宫,寸步不让我走动。 我身上的伤也好了大半。 突然的一个晚上。 周不言状态明显地不对,将我按在了身下。 “顾明泽,朕是真的喜欢你。” 周不言这句话说完后,便将我拉入了情欲之中。 我想要逃,可是天乾对坤泽有天然的压制。 这一夜不眠不休,我被周不言折腾得差点散架。 天光大亮,周不言上朝未归,而我却被一群突然冲进他寝宫的人压着到了囚车里。 听着周围官兵的谈话,我才知晓了我现在的处境。 春猎开始了,我作为犯了叛国罪的罪人被冲进了活猎中,供人射杀取乐。 这一刻我不知道我的心情该如何形容。 原来,这就是周不言这个狗皇帝口中的爱吗? 昨晚刚和我巫山云雨,结果一直又将我定为供人射杀取乐的活猎。 可悲又可笑。 我和着一批猎物被放进了猎场。 几次从箭下死里逃生的我,慌不择路之下摔了一跤。 头磕到了石头,血流了一地。 而我的记忆也回来了。 恢复记忆的我当即决定从猎场离开,再次尝试逃脱这个囚笼。 9. 那些把我视作猎物的人逼得很紧,但是又不准备给我个痛快。 就像猫抓耗子一样,一点点地折磨我,戏弄着我。 可如今恢复记忆的我对这春猎场熟悉无比,哪里有陷阱,我知道得一清二楚。 毕竟当初我还是周不言的枕边人时,是他带着我看着那些人布置的这个猎场。 甩开追兵现在倒是很容易,难的是如何逃出这个猎场。 我躲在一处隐蔽的地方,忽然想起这猎场深处有一河流与北运河相接,并且险峻无比。 这河流至少把人冲走,不见踪影是不成问题的。 短时间内我也想不到什么其他办法,并按照心中的构想做出了行动。 那群猎杀我的人不出意料的话是先后派来的。 因为他们打着镇北大将军的旗帜。 我轻易地便将他们引到了猎场深处。 此时我前面是一道裂缝,下面是一条波涛汹涌的河流。 后面是拿着弓箭,把我当成猎物的一群人。 那群人嘲弄地看着我,讥讽地说着让我束手就擒,就放我一条生路。 而我看着那高度与我相距数十米的河流,一咬牙直接跳了下去。 一回生,二回熟。 这也是我第二次跳崖了。 这河流虽然险峻,但是我水性极佳。 我顺着这河流便逃出了猎场,来到了北运河。 这条运河贯通南北,顺着这条运河走,可以到达北域。 我一路小心地隐藏踪迹,经过两个月的长途跋涉才来到了北域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北域虽然人烟稀少并且是一个荒蛮之地,但也确实是一个隐藏于世的好地方。 10. 我很快便在北域定居了下来,但坤泽的潮期却是一个问题。 天乾与坤泽都有潮期,潮期通俗讲,便是发情期。 坤泽一年会有三个潮期,而天乾一年则只有一个潮期。 但这倒不是关键,关键的是,我的潮期要到了。 坤泽度过潮期有两个方法。 一是和天乾结合,另外一个则是靠着清心汤抑制。 我现在这里人稀少,肯定不可能找到一个天乾,那便只能去买药了。 可是直接买药又容易引起祸患。 毕竟许多官方可是把坤泽当做玩物。 因为坤泽稀少且是容易怀孕的体质,不少人抬出千金,只为买到一个觉醒成为坤泽的人。 不过幸运的是,周不言曾给我看过清心汤的药方,我按照这药方分开买药材便可。 北玉虽然荒僻,但也是有不少游商。 我像面前这个长相憨厚的游商买到药材后,准备离去时听到了旁边交谈着关于周不言的事,我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听说当今那位可是疯了,诛了镇北将军的九族不说,听说还一夜白发了。” “哼,还不是当今那位自己做的孽吗?” “倒也是平白冤枉了自己的皇后是叛国徒,如今真相大白,那位皇后人也没了悔之晚矣啊。” “嘿,兄弟,你这消息可落后了,那皇后没死,只是人家心灰意冷藏起来了。那位正全天下在找呢。” 我听着这些人的谈话脑子有些混乱。 所以我的冤屈被平反了! 那狗皇帝周不言对我心有愧疚? 而且他还在找我? 我对此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浑浑噩噩地回到了住所。 却没发现那憨厚的游商,眼冒精光。 11. 我知道了周不言在找我的消息,但是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因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我能藏得了一时,却藏不了一世,但是我又不愿再回到皇宫那个囚笼。 心烦意乱之下,我喝起了酒。 夜色沉沉,小雨落下。 我感到身上多处不适,又不由得闷下了一口酒。 这是那些折磨留下来的后遗症,每到阴冷天,我的身体便到处隐隐作痛。 我倚着窗户喝光了一壶酒,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准备上床躺一会儿,却听到了敲门声。 喝醉酒了的我压根不带思考的便去开了门。 门外却是满头白发的周不言。 我只看了他一眼,大半的酒意都散了个干净。 我知道周不言会找来,却没料到他来得这么快。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关门,但是周不言却把门卡住了。 房门被周不言硬生生地掰开了。 “明泽,朕……我很想你。” 周不言笑容凄苦,配上他那一头白发,好不惨淡。 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帝王,如今仿佛不复存在,只是一个痴心人。 周不言伸手想要拉住我,但是我却往后退了一下。 “明泽,我真的爱你,你回到我身边,好吗?”周不言不顾我的挣扎,将我抱在怀中哀求着我。 我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可是我不爱你了,周不言。” 周不言眼中的光一下子就黯淡了下去,我忍住心中的苦意,将他推出房门,冷声地说了句: “周不言,以后别来找我了。” 12. 第二天早上我从醉酒中醒来。 整理完自己后,我准备出门继续买清心汤的药材,推开房门却看见了跪坐在雨中的周不言。 “明泽,和我回去,好吗?”周不言声音沙哑着说道。 我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不回去,别来找我了。” 突然我感到眼前一黑,再次醒来,我已经在马车上了。 “明泽,你醒了,要吃点东西吗?” 我被周不言抱在怀中,他低声问我。 周不言这狗皇帝,我不回去就直接强行带我回去。 果然是唯我独尊的狗皇帝。 我气闷,恶狠狠地咬着糕点。 被气昏了头的我,在马车停下的时候偷偷地逃跑了。 但是又很快被周不言给抓回去了。 周不眼红着眼圈我入怀,他小心翼翼地说道:“明泽,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我闭着眼睛没有回他,周不言却自顾自地解释了起来。 “南疆顾明荒不是你的弟弟,你的弟弟死在了他的手里。” “而那些与你的字迹一模一样的书借信,是镇北将军的人写的。” 我一下子睁开了眼。 镇北将军?那不就是那个新后的父亲吗? 周不言给我解释了一番后,我才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镇北将军勾结南疆叛军意图谋反,但是却兵力不足,故意陷害我通敌叛国,是为了拉我下台,让他的那个坤泽儿子也就是那个新后上位。 因为他们想要给周不言下蛊,以此控制周不言。 而这个蛊虫是南疆顾明荒所养,他们因为利益分配问题,被周不言抓到了把柄。 我被下天牢是周不言有意为之,因为天牢是他的人,却不想被人给渗透了,而这也害惨了我。 我在天牢待的那几日,大臣们又逼周不言立后。镇北将军拿出先帝口头约定说事。 周不言也想看看他们想要耍什么花样,便同意了。 结果周不言便被下了蛊。 周不言被控制时总是昏昏沉沉的,好不容易找到克制蛊毒的方法,却听到我被人抓到猎场成了活猎! 等他赶到之时,听到的就是我的死讯。 后来他强行将蛊虫逼出体外,一夜白发,而镇北将军一行人也被诛了九族。 “明泽,你信我。”周顾妍看我的面色不对,急忙地说道。 我闭上了眼,朝堂之事,我一个小小的文人却成了牺牲品。 “可我不敢信你。”我轻声地说道。 不管是为什么,我受到的伤害可是实打实的。 可看着周不言那可怜的神色,我终究是不再试图逃跑与他回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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