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后退两步。 拖拉机的轰鸣突然变得刺耳,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扭曲又狰狞,像极了上一世站在桥上的那个女人。 “宋萍,” 我按住狂跳的胸口,声音冷得像冰。 “人不能总活在过去。你放不下的不是顾远,是你自己的不甘心。” 她呆立在原地,看着我转身走向拖拉机站,布包从怀里滑落,红薯干滚了一地。 晚风卷起一片枯叶,掠过她脚边,她突然蹲下去,像个孩子似的把红薯干往怀里捡,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在泥土里。 拖拉机站开业那天,全村人像过年一样热闹。 我特意给第一台耕地机系上红绸带,机身上“前进一号”四个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我坐在驾驶舱里,手握着操纵杆,听见人群里传来抽气声。 那天我带着年轻人连轴转,耕了二十亩地。 夕阳西下时,地头堆起了整齐的秸秆垛,几个小孩追着拖拉机跑,手里挥舞着狗尾巴草。 入秋的时候,县里来了考察团,要把我们村的机械化经验推广到全乡。 五年后,我成为县里最年轻的农机站站长,娶了同单位的技术员小林。 婚礼那天,村里摆了三十桌流水席,当年的考生朋友喝高了,拍着桌子大喊。 “诺哥,当年要不是你带我们赶上拖拉机,哪有今天的好日子!” 我穿着笔挺的中山装,看见宋萍站在人群后面,手里攥着个红包。 她瘦得更厉害了,脸上敷着厚厚的粉,却遮不住眼角的皱纹。 红包上印着“永结同心”的字样,落款是“宋萍”两个字,字迹力透纸背,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婚礼进行到一半,她突然转身离开,背影单薄得像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纸。 后来听村里人说,宋萍在纺织厂谈了个对象,是个离过婚的卡车司机。 有人看见他们在镇上的照相馆门口吵架,司机指着她的鼻子骂。 “破鞋还想攀高枝?” 那天晚上,她又蹲在河边哭了很久。 去年清明,我带着妻儿回村祭祖。 路过村口的河坝时,看见宋萍独自坐在老槐树下。 她的头发已经全白了,脸上爬满了老年斑,手里还拿着本破旧的诗集,书页被风吹得哗啦作响。 “爸,那是谁呀?” 女儿指着宋萍,小声问。 “是一个陌生女人。” 我摸了摸女儿的头,把鲜花放在墓碑前。 离开时,我回头望了一眼。 宋萍依旧坐在那里,阳光穿过槐树的枝叶,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的嘴唇微动,似乎在念着什么,却没有人在意。 河水流淌,带走了所有的执念与遗憾。 有些人永远困在了过去,而有些人,早已乘着时代的列车,奔向了更远的远方。 穿书几百年后,我终于在世界的角落里找到了我的系统。 被我找到的时候,系统还在漫无目的飞舞着。 见我出现,它呆滞了一瞬。 飞舞的流光被我扔到了一块石碑上。 “你找的人。” 我说。 1. 我的面前有两个坏消息。 一个是我穿书了,一个是这本书里我这个角色只出场了三分钟就被拍死了。 在我暗自为自己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悲叹的时候,我发现这个世界的故事远远没到开始的时候。 那基本上就没有我什么事情了。 至于什么男女主虐恋情深,我管不着。 可是当我入局以深后,男女主的举动却逼得我出手,除掉了他们。 她们差一点就死了,我报复心强得很,既然这样,就只好请两位上路了。 2. 自从我迈入化神后,就在宗门里划了一个山头当成了自己的地盘。 因为我是明面上师尊照玉之下的第一强者,宗门里也没有人胆敢跳出来反对。 在建造好自己的洞府之后,我就开始了闭门不出的生活。 面对我的行为,照玉也没有管我,只是默认了我的举动。 在洞府中闭门不出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在数着日子等待女主的出现。 可过了三百多年,我都没有看见我那万中无一的天才小师妹。 我耐不住寂寞,只好给自己捏了个化身放在的洞府里,然后隔三差五就溜下山去。 我是男主师尊的第二个弟子,在一百年前我的大师兄消失不见之后,我这个二师姐慢慢就变成了大师姐。 在我又一次因为嘴馋而溜下山去买冰糖葫芦的时候,宗门下的城镇已经开始张灯结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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