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浦长感觉到一阵寒意,他睁开眼睛见温梨笙整个头都探出了窗子,而后喊声传来:“对面坐的是世子吗?” 温浦长只觉得眼皮一抽,喊道:“温梨笙,你干什么!” 而后他也撩起身边窗子的棉帘,打开窗子往外看,就见离那辆墨黑车厢的马车越来越近,而后窗子被人从里面拉开,谢潇南俊美无双的脸露了出来。 他先是看了一眼温梨笙,眸中浮现诧异之色,而后看向温浦长。 马车停下,温浦长下车几步走到墨黑马车前,正想对着窗子行礼的时候,就见谢潇南撩开帘子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他披着墨黑大氅,长发高束成马尾,看起来干练而利落。 “郡守不必多礼,腊月天寒,先上马车吧。”谢潇南赶在他行礼之前,用手虚扶了一把温浦长的手臂,淡声说道。 温浦长应下,转头回到马车,而后才发现谢潇南也跟了上来。 这马车宽敞,就算是四个人坐也并不拥挤,温浦长连忙让出位置:“世子请坐。” 谢潇南的眸光浅淡,在车内扫了一遍,看见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温梨笙和沈嘉清,面上也没什么变化,如常的坐下来。 “世子日安。”温梨笙在他落座之后第一个开口,笑吟吟道:“可有吃早膳吗?” 谢潇南转头看去,对上她的视线,原本显得清冷的面上似乎添了一抹笑意,他回答道:“吃过。” 温浦长差点以为自己眼睛出问题了,他又眨了眨眼,心说果然没有看错。 先前在贺家,世子虽然也是这般模样,但到底是有几分演的成分在,是要故意演给贺家看的,所以当时的谢潇南再怎么笑意温柔,温浦长都觉得是常事。 但眼下这马车里没有外人,谢潇南看起来却还是如此的温和,那就有些不对了。 这还是那个浑身充斥疏离与冷漠,时时刻刻显得生人勿近的世子吗? 谢潇南道:“你为何跟来了?” 温梨笙说:“我回去之后听我爹说也要来川县,所以就央求他带我也来,毕竟我活了二十来年,都没怎么去过别的地方呢?” “二十来年?”马车里的三个人同时发现了她话中的问题,露出惊讶的神色。 温梨笙立马改口:“呸呸呸,说错了,是十来年。” 在潜意识里,温梨笙已经活了二十多年了,所以方才没注意一下子说顺口了。 由于她本身平时就喜欢乱说话,所以这会儿三人并未在意,谢潇南接着说:“去川县可不是为了玩。” 这话跟温浦长说的一样,温梨笙哼了一声说:“我知道啊,我看起来是那种一心就想着玩的人吗?” 沈嘉清在旁边道:“难道不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温梨笙给了一肘子:“闭上你的嘴。” 沈嘉清揉了揉肋骨处,而后说道:“我已经听我爹说过了,说是川县河坝附近发现了有人把活人埋棺材里,当地官府已经调查几日了,但丝毫没有头绪,想必小师叔这次去川县也是为了这事吧。” 谢潇南微微点头。 “此事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谢潇南的声音平缓清脆:“诺楼国王室曾有个极其秘辛的邪术之书,其中就有一篇记载了一种献祭之法,方法就是将少男少女活封入棺,埋于阵法之中,完成献祭便可达成心中所愿。” 沈嘉清并未听说过这种秘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和眼睛,温梨笙想到自己应当也是没有听过的,所以为了不表现得反常,她也学着沈嘉清瞪着眼睛和嘴。 温浦长见状啧了一声:“把嘴合上,像什么样子!” 温梨笙说道:“这种古老的秘术是真的吗?真能达成心中所愿?” “自然是假的。”谢潇南掩去了眸中的轻笑,说道:“这不过是诺楼国一些心术不正的先人编织的骗局罢了,编出这种阴毒之法然后添油加醋的宣扬出去,归根结底也是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权和上位者的地位,被后人存留下来,封为古老秘术。” 谢潇南说话的时候,眉眼间的轻视都不加掩饰,看得出他是相当厌恶和看不起诺楼国的,对于这种害人的邪术,他一开始就抱着坚决的态度。 谢潇南的情报比温梨笙想象中的要广得多,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知道。 不过提起诺楼国,温梨笙想起了先前被谢潇南抓获的洛兰野,后来也没打探他的消息,不知道他被怎么处理了。 还有那个奇怪的梦境,梦中洛兰野似乎在跟一个会说梁语的人争论什么,话中也提及了古老的秘术,由此基本可以推断前世害人匪浅的长生教的确是出自诺楼国。 梦境中的事极有可能是真的,或许是将要发生的。 她想起自己被绑的结实,嘴巴也被封住说不出话,困在那个漆黑的马车里颠簸,不知要去往何处,她心中就泛起一阵恐惧,暗自决定绝对要与谢潇南形影不离,不给任何人将她绑走的机会! 谢潇南又说:“所以到了川县,所有人都不能独自行动,一定要注意身边的任何异动,那些诺楼国的人很有可能就潜伏在附近。” 温梨笙积极响应:“说的太对了,我不会武功,是咱们几人中最娇弱的一个,世子又是最厉害的一个,所以我跟你在一起正合适!” 话一说完,脑门就被温浦长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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