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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血,饮他的肉。 血液相融,这个四个字,仿佛生出了一种致死的疯狂与浪漫感。 响起了皮带的抽拉声。纪浔解开了皮带,箍着他的腰,插进了他的臀瓣里上下摩擦。沈斯缪被顶的向上耸,他用手去摸纪浔的阴/茎,喘着气说:“进来,插进来。” 纪浔咬着他的下巴,舌头一路舔上去,把他的脸舔得湿漉漉的,用手扳开他的臀部,摩擦着他的股/缝。 沈斯缪不满地拍打着他的背,扶着他的腰想坐下去。 纪浔掐住了他的腰,把他推到了沙发上,让他跪趴在沙发上,屁股向上抬高。沈斯缪不安地挪了一下,纪浔捞住了他的腰,淡淡道:“别动。” 他伸手拿过过了茶几上的烟,点了一根咬在嘴里,箍着沈斯缪的腰,开始给他扩张。他一边抽烟,一边不急不缓地在里面按压着。 烟味逐渐变浓,纪浔把烟夹在手里,掰开了他臀部,垂眼仔细看着那个已经湿软了的穴/口。 “好了吗。”沈斯缪问道。 纪浔没有回答,只是捞着他的腰把移过来了些。把那根快燃完了的烟,往前抵在了沈斯缪的嘴边:“含住。” 沈斯缪含住了那根烟,用力地抽了两口。 纪浔覆下身,在他的尾椎骨地方吻了一下。 沈斯缪愣住了,几乎咬不住那根烟。 在他反应不过来的时候,纪浔狠狠地撞了进去。 沈斯缪嘴里的烟扔在了地上,咬着手掌抽泣着。 撞得用力,他仿佛要烂了。 这一刻他的确是一个久病难医的病人,在爱欲交织下,越坠越深。 呻吟和汗液混在一起。他的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声音,窗外的暴雨如注,像敲击着他心弦的鼓声,他如同被剥了磷的鱼,翻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 爱与欲、灵与肉,都交织在了一起。 他吻纪浔说:“这一刻我离你,好近好近。” 纪浔亲了一下他的眼皮。 沈斯缪的心瞬间如山般葱茏,茂盛着群青,开始燎原。 结束之后他们湿漉漉地抱在一起,沈斯缪亲他泛红的眼皮,又去吻他高挑的鼻子。 “我们一起淋过雨,这样想是不是好浪漫。” 纪浔搂着他的腰,抚摸着他湿漉漉的背:“浪漫吗?” “不浪漫吗?” 纪浔只是笑,没有说话。 “那你觉得怎么才算浪漫。”沈斯缪抬头看他。 他从烟盒里抽了一根送入嘴里,低着点头,凑近点燃了烟。他把沈斯缪湿了头发撩了上去,指骨分明的手又托住了他的脸,火红的烟头忽明忽暗。 纪浔静静地看着他说:“梦里见。” 现在还不到十一月份,天气虽然凉爽,却还不至于让人冷的受不了。而和子穿着白色的毛衣,咖色风衣外套,手上还戴着黑色皮手套。 他们坐的这个位置视线极好,擦得程亮的落地玻璃,能把外面的街景看得一览无余。 “和子小姐,你周末有时间。”徐然问完,耳廓还有些发红。 和子仿佛没有听见一样,端着一杯咖啡侧脸望着窗外。 见她没有回应,徐然看着她走神的样子,手指揪住了衣服的拉链,有些紧张地说:“和子小姐,我明天……” 嘟嘟嘟—— 一阵突兀的电话声打断了他的话,同时也让和子回过神来。她转头看向徐然,歉意地说:“不好意思,你刚刚说什么。” “我想……”还不等他说完,桌子上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算了,你还是先接电话吧。”徐然泄气地说。 和子抱歉地朝他笑了一下,拿过手机礼貌地说:“你好。” 对面的人没有说话,只有细微地气音通过电流传达到和子的耳朵里,只有这么短短的一瞬间,和子身上的鸡皮疙瘩立刻就起来了。 指甲在桌面上不安地抠弄着,几乎立刻就想把电话挂了。 手机里沉默良久的人,突然很轻地笑了一下。 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如开闸泄水一般,从和子身上涌了出来。 一个称得上清润又斯文的声音从对面传出,缓缓地说:“好久不见,母亲。” 中文,用得是中文。 吐字清晰地称呼着她母亲,诡异又突兀。 和子感觉自己被蛇勒住了脖子,鲜红的蛇信子舔舐着她的脸,血液停止了。她的脖子被高高吊起,只能张着嘴无声地喘息,像是溺水一般扑腾着。 手在发抖,和子握着电话的手不断地收紧。 手机里的人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样,语气温和地说:“你还记得学校后面竹林里,咬你的那条蛇吗?如果你敢挂电话,我就把你的父亲绑了,亲手剐了他。” 她的上下牙齿磕在一起不断地颤抖,脸变得灰白,澄清的眼睛变得湿润又无助。 徐然看着她的脸色变得苍白,摆在桌子上的手在发抖,有些担心地说:“和子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 遭了,和子猛然扭过头,僵硬地看着徐然。 电话里的人发出了含混地笑声,显得有些神经质。 藤原泽杉的声音平静的不正常,他说:“如果你现在在我身边,我一定掐住你的脖子干你,然后勒死你。” “我……”和子只嚅嗫出了一个字,手指抠弄着手掌心。 藤原泽杉沉默了良久,漠然地说:“叫我的名字。” 和子眼睫垂下来,小声地叫:“藤原泽杉。” 电话里面传来很闷的喘息声。 和子几乎握不住手机。感觉咖啡厅里有无数眼睛看着她,然后眼睛从他们身上飞了下来,飞到了她的身上,粘住了她,她被目光淹死。 电话的声音完全沙哑了,却吐字清晰地说:“母亲,叫我的名字。” 和子握着咖啡杯的手,指尖都发白了,头发垂在两边,露出来的眼睛通红又湿润,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她的中文发音绵软,还带着哭腔:“藤原泽杉。” “用日语叫,不准停,” 和子握着手机,用日语不断地叫他的名字。 耳边传来的是很沉很闷的低喘,几乎烧掉了她的耳朵。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巢,嗡嗡作响的蜜蜂飞进了她的耳朵里,恐惧和不安无线放大,像扯着她身体里的一根线一样,不断地拉紧,绷直,然后断了。 藤原泽杉穿件黑色的薄毛衣躺在木地板上,露出了一点锁骨。黑发凌乱地搭在额前,眼睛狭长瞳孔漆黑,修长又苍白的手紧紧地攥着一件红色浴衣,另一只搭在胯间。 他把那件浴衣罩在了脸上,沙哑又颓废地说:“你朝外面看,我在看你。” 和子瞪大了双眼,几乎不可置信地缓慢扭过了头,隔着一条街道,一辆黑色的车正静静地停在路边。 原本紧闭的车窗正在缓缓往下降,她双手不断地发抖,全身都在发麻,一种无法言喻地恐惧让她的汗毛根根竖起。 一双手从车窗里探了出来,和子盯着那双手,牙齿发抖,车窗降到了低。耳边也传来了一声粗喘,他喘着气沙哑地叫道:“母上。” 车里的人转过了头,和子手脚冰凉。 过了良久,僵硬的四肢才开始回暖,劫后余生般喘气。 不是他。 和子仿佛被下了降头一般,握着手机,声音沙哑的不断呢喃:“藤原泽杉、藤原泽杉……” 手机里面的人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她呢喃,过了良久,他平淡又沉郁地说:“我想干你。” 这个电话来得很突然,沈斯缪正在开会。他看了一眼手机并没有理会。那边连续锲而不舍地打了五通电话,嗡嗡作响的声音实在令人心烦。 他抬手示了一下,打断了上面讲解PPT的人。 拿着手机起身走到了会议室外面,沈斯缪的语气有些不耐烦:“怎么了。” 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年迈,急躁的日语和中文掺杂在一起,一股脑地往他耳中倒。听了三四分钟,沈斯缪的眉头越拧越紧,他打断了她:“我马上到。” 车子驶上盘旋而上的公路,沈斯缪坐在后面神情冷漠,湿润的空气和浓密的绿植,产生了过浓的土壤味,和涩涩的叶酸味。 他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了一块方巾轻轻地掩在鼻子上。 司机见状想把车窗关上,沈斯缪望着外面青烟一样的白雾,淡淡地说:“不用关。” 车子才开到铁门口,那个年迈的日本女佣就迎了上来,快速地用日语向他说明情况。 沈斯缪跟着她的步伐朝里面走,保镖已经把楼的窗户全部焊死了,牢牢看住了每一个出口,确保和子不会发生生命危险。 楼的走廊上有碎了的花瓶,明晃晃地摆在地上,他转身朝身后的女佣说:“打扫一下,她会伤到的。” 他推开了门,和子穿着一件白色睡裙坐在柜子里,紧紧抱着一床被子,精神恍惚地念念有词。 走动的声响引起了和子的注意,她慌忙地关柜子门,脸上灰白,嘴唇颤抖。 “砰”的一声,沈斯缪一把抓住了门,往旁边带了一下,发出不小的声响。 和子被吓得不轻,全身发抖往里面缩。沈斯缪抓住她的手往外扯,和子终于发出了呜咽般的哭声,用力地抠着沈斯缪的手。 “和子夫人,我带你去医院。”沈斯缪垂眼望着精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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