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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一下头。引得沈斯缪把头埋进了他肩胛里,万敏注视着他,不知道他是在发笑,还是只是单纯地靠在纪浔的肩上。 而那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依旧无所顾虑地把手放在沈斯缪腰上。 神情如此放松的纪浔,的确是她不曾见到过的。 她又注视着沈斯缪凑上去咬纪浔的下巴,喷水池里面五彩的光芒照在他们的身上,他们站水池边拥吻,喷泉的水花撒得好高。 她注视着这个吻结束。 看见他们走进了一辆黑色的车子里,她又目送着车子离开。 她不经想到,他们回去后会是什么样的光景,也会接吻吗?她摇着头笑了笑,转身朝大厅里面走去。 电影里面已经有两个主角了,而她是永远的观众。 8—6 五十七章 前面的司机安静地开着车,车内只有沈斯缪在说话。他因为喝了一点酒,声音也比平时沙哑几分:“万小姐说了你高中的时候。” 纪浔闻言侧过头去看他。 沈斯缪靠在窗户边,眼尾浮红,领带被他扯松了,露出来的侧颈细腻如白瓷,窗外的光透过玻璃照了进来,光影在他凸起的锁骨上流动,好像被撒了一层金色的细粉。他短促地轻笑了一声,眯起眼,目光投到纪浔身上,懒懒地说:“听她怎么暗恋你的。” “妙妙,你醉了。”纪浔盯着他静静地说。 沈斯缪搭在膝盖上的手动了一下,他缓缓朝着纪浔靠近,鼻尖与他相互碰触,从鼻腔呼出来的热气喷在了对方的脸上,皮肤变得潮热,变得酥麻。静谧的空间里,心跳以及呼吸都变得一览无余。沈斯缪嘴唇阖动着:“我没醉。” 沈斯缪说话时唇齿淡淡酒气,以及一股木质香,一股脑地钻入纪浔鼻间。他侧目看着沈斯缪泛红的耳廓,抬手捏了一下他耳垂,捻着那颗红痣揉搓了一下,轻声说:“你耳朵很烫。” 沈斯缪舒服地眯了一下眼睛,蹭了蹭纪浔的鼻尖,拉下了他的手握住了,低头去吻他的骨节,舌尖舔过他指缝,最终把脸埋进了他的掌心,沙哑地说:“你的手好冰。” 车子停在了小区楼下,纪浔扶着沈斯缪从车子里面走了出来。 外面还下着小雨,冰凉凉的雨丝淋在脖子上刺得人遍体身寒。沈斯缪其实还没有醉到不能走路,只是头有些犯晕。他软软地靠在纪浔的肩上,双手搂着他的腰,眼睛比平时更加湿润如含了一泓水。他把脸贴在纪浔的脖子处,小声地叫:“纪浔,纪浔。” “嗯。”纪浔配合地低下头去听。 沈斯缪凑到他了耳朵旁,还抬起手掌挡在了前面,小声地说:“我没有醉。” 纪浔盯着他脸上的红晕看,抬手贴在了他的脸上,冰冷的手指蹭了一下他脸上的那一团红,说道:“好红,像胭脂。” 沈斯缪眨了一下眼睛,看着他说:“头有点晕。” 外面的雨逐渐变得有点大,纪浔扶着他朝房子里走,电梯还没有来,显示屏上红色的数字一直在跳动着。沈斯缪的衣服被雨弄得有些潮,他不自在地扯着已经松了的领带,皱着眉说:“讨厌雨。” 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 他们走进了电梯,风被阻隔在外,红色的数字不断飙升。沈斯缪凑过去舔纪浔的喉结,又去吻他的嘴唇,哑声说:“想脱衣服。” “快到了。”纪浔的目光盯着显示屏。 用指纹解了锁,纪浔搂着沈斯缪的腰,又单手关了门,一路跌跌撞撞地朝里面走去。 或许是酒精的缘故,沈斯缪感觉自己处于一种亢奋状态,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他贴着纪浔说:“我身上黏,想换衣服。” 说着就把身上的西装扔在了地上,把脖子上松松垮垮的领带扯了下来,一把捉过了纪浔的手,眯着眼睛,开始动作笨拙地绑他的手腕。 纪浔站着没有动,手向前伸着任由他绑,垂着眼皮默默地注视着他的动作。 领带在纪浔的腕骨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沈斯缪满意地注视着,又牵着领带扯了一下,最后点了一下头:“绑住了。” 沈斯缪细白的手指绕着领带缠了几圈,像是确定不会松了,才晃动着朝前走。他把西装外套脱了,白衬衫的下摆被系在了西裤里面,显出了清瘦的腰,脚步不稳地向前走,被皮带掐住的那一节细腰,像是扭动的水蛇一般。 或者说他整个人都在晃动。 纪浔垂眼看着他的步伐,走着他踩过的地方跟随着他。 终于哐当一声,沈斯缪摔在地上,连带着纪浔也被带了下来,压在了他身上。 “痛。”沈斯缪皱着眉说。 背部贴着冰凉的地面,肩胛部位被撞得火辣辣的,他们两个压在一起直喘气。纪浔的脸就在他的上方,垂下来的头发像羽毛一样若有若无地蹭过他的额头和眼帘。他感觉到了痒、钻心一般的痒,像是被昆虫爬过一样,毛孔都收缩了起来。沈斯缪睫毛不安地乱缠,感觉呼吸进来的空气是从纪浔鼻息里喷出来的热气,他感觉嗓子有点干。 纪浔盯着他眯起眼睛笑了一下,过了一会把绑住的手递到了他面前,轻声说:“解开。” 沈斯缪哼了一声,把脸瞥到了一边,理所当然地拒绝:“不要。” 纪浔眨了一下眼睛,黑压压的睫毛垂了下来,凑近仔细地盯着沈斯缪,用鼻尖蹭了一下他绯红的脸,确定地说:“妙妙,你喝醉了。” 沈斯缪没有醉,只是头晕的厉害,至少他的思维是清楚的,还存着良好的判断能力。 他凑过去用嘴去咬纪浔手腕处的领带,温热的嘴唇贴着那块凸起的骨头摩擦,牙齿咬过领带,口水浸湿了布料,湿软的舌头轻轻地扫过手腕处的肉。 解了许久,他靠在地上喘息,眼睛迷离地看着纪浔:“解不开。” 纪浔低着头去咬那湿润的领带,嘴唇贴着被沈斯缪舔得湿漉漉的手腕,把领带咬开,然后扔到了一旁。 他站了起来,立在了沈斯缪身旁,低垂着眼睛看他。 沈斯缪看着他,朝他抬起了手,哑声说:“抱我。” 纪浔抓过了他的手拉起了他,捞过他的腿,把他扛在了肩上往房间走。 视线一下颠倒,沈斯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倒流了。 纪浔把他放在了床上,沈斯缪一把抓过了他的手,把他拉上了床。或许是因为酒精的原因,他感觉到一种无畏的疯狂充斥着他。 沈斯缪有太多想问了,比如你高中是怎么过的,什么时候被领养的,为什么被领养了之后还要靠资助完成学业,还要自己兼职来赚取生活费。 以及万敏所说的那句,只有他自愿,他才会留下来。 他们躺在床上面对面的拥抱着,隔得很近,近到可以听见呼吸,可以听见对方的心跳声。沈斯缪说:“那对老人是在高中的时候领养你的吗?” 他们凑得很近,近到能看清脸上的每一颗痣。纪浔全神贯注地看着沈斯缪,看着他的眼睛,解读着他瞳孔里闪过的情绪。他抬起手指去摸沈斯缪的睫毛,对他说:“不是领养。” “不是领养?”沈斯缪睁大了眼睛。 他眯了一下眼睛,摸着沈斯缪的眉骨,像是被吸走了所有的注意力,然后开口说:“有一颗痣。” 一颗很小的痣,是褐色的。 沈斯缪不满地用额头撞了他一下 纪浔摸了摸那颗痣,才说:“是亲生的。” “他们是你亲生的爷爷奶奶?”沈斯缪有些惊讶地说。 纪浔点了一下头。 沈斯缪细长的手指穿梭在纪浔的发丝里,缓缓地抚摸着:“他们对你好吗?” “还行。”纪浔舒服地眯了一下眼睛。 “什么叫还行?”沈斯缪皱起了眉毛,冰凉的手指戳了一下纪浔的脸,“当时你还没有成年,还在读高中就要去兼职。” 沈斯缪眼尾上挑泛着红,扬起一点下巴,睨着眼,愤愤不平地说。 纪浔侧卧着,一只手枕在了脸下,薄薄的眼皮垂着,目不转睛地盯着沈斯缪,伸出手指绕了一下他的下巴:“好像猫。”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沈斯缪愣了一下,他睫毛扇动了几下,过了一会他往下缩了一点,把脸埋在了纪浔的肩颈处,轻声说:“我本来是喵喵。” 纪浔搂着沈斯缪的腰翻了一个面,让他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的手搭在了沈斯缪的背上,摸了摸他两片清瘦的肩胛骨,然后笑了一下,叫道:“喵喵。” “嗯。”沈斯缪矜持地轻声应到,过了一会,他垂下了睫毛遮住了眼睛,窗外透进来的一点微光照在了他冷白的脸上,他瞥过头不去看纪浔,别扭地说:“再叫一遍。” 纪浔倏地笑了一下,胸膛处传出了轻微的震动。 “笑什么,不准笑。”沈斯缪抬眼恶狠狠地瞪着他,然后瞥开了眼睛,上挑的眼梢扬着,像一只矜傲的猫。 纪浔闻言垂下眼睛看他,手指拨弄了一下他颤抖的睫毛,叹了一口气,声音平缓又沉郁地说:“大小姐。” 清晰又低哑的声音轻飘飘地从头上传过来,沈斯缪感觉耳朵一阵酥麻。 只是轻轻一句大小姐,他却感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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