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了。看着那雪堆,就想起凌奇和凌奶奶来找我那天,车子冲过来,凌奶奶和凌奇同时推了我一把,我摔在雪堆里,才没有死。” 保时捷停在红灯前。 傅绪寒一直以来都把她养得很娇气,所以黎姝可哭的时候或是悲伤的时候就会显得格外脆弱。许是得益于他最初三年把她养成这样,有可能得益于她那张天生生得乖巧的脸。 垂丧的时候,令人心疼。 男人伸手轻轻拂了一下她眼角的泪滴,“这是他们的选择,所以你更应该好好地活着,把老人家那份也替她活下来。” 她的泪有些凉,被他捻在指腹上,那丝冰凉透过皮肤进入细胞。 他又说,“很抱歉,事发的那天我不在。” 莫西故将花都的信息用尽力气封锁了两三天,他底下的人将花都发生的事情告诉他时,已经是今天下午了。 莫西故是何居心,他也猜到了几分。 如今后悔来不及了,虽然来不及,但他那天那时做的那个决定,始终还是他心里的疼。 失算的决定——将黎姝可换夏知,第一次估算失误,失误的结果却令他这么久都还没有承受过来。 “没关系,你在还是不在都会发生车祸,也改变不了什么。”黎姝可轻轻地说。 她的目光一直有些垂,落在车前正在下落的雪花上。她知道傅绪寒想说什么,想必是见莫西故这几天在她身边,他有些不高兴。 但她不想回答他的问,所以就答非所问。 他在她最困难最难熬的时候不在她身边已然是事实,他从一开始就没对她上过心也是真的,她也没必要再为了这种小事暗自伤神了。 “绿灯了,开车吧,等会儿后头的车要鸣笛了。”黎姝可看了眼红绿灯,提醒了他一句。 傅绪寒将视线从她侧脸上收回来,而后驱动了车子。 黎姝可:“从京城开车到花都要十来个小时,走国道不限速,开得快七八个小时。车子外边那么脏,你是走国道来的吧?” 且车速一定很快。 国道不同于高速路,便是因为国道道路弯曲,山路很多。 ,content_num 第98章 三年的三个愿望 “开了几个小时?”她偏过头,看向正在开车的傅绪寒,问道。 男人也如实说:“近六个小时。” 闻言,黎姝可神色也没有很大的转变,眉眼甚至能用平淡二字来形容。但女人说出的话,却是极关心的,“开这么快不安全,生命宝贵得很,一次之后就没了。” 对于她的关心,男人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无意识收紧了些。他偏过头看了她一眼,“也不是很快,下午才收到有关于你的消息,担心你的安全,所以回来得有些匆忙。” 黎姝可点了点头,她靠在椅子的靠枕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虽然一路上都没有睡着,但黎姝可还是睡了一路。到北山别墅时,察觉车停了,她才睁开眼,而后打开车门自己走了下去。 小保姆准备了晚餐,她没有吃,没有胃口。 这些天一直待在医院,她也没有洗澡,身上都有股淡淡的酸臭味儿了。 黎姝可简单地泡了个澡,她系着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坐在远处沙发上的男人,他身旁的茶几上还摆着一碗正在冒热气的粥。 她一只手拿着毛巾擦头发,抬脚往沙发那边走去。 走到茶几前,她将手里的毛巾摆在那,弯腰拿起那碗粥。这些天她一直没吃饭,全靠打点滴维持身体健康。 且她已经很久没睡觉了,忘了是七十二个小时,还是九十六个。 不是不想睡,而是睡不着。 她记得她最开始失眠,是打从莫西故别墅回来后,那时每天还能睡五六个小时。渐渐地便只能睡三四个小时,后来两三个小时,到现在竟然整宿睡不着了。 她觉得她可能生病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病了。 也许很严重,但她觉得也不是太严重。 黎姝可拿着碗坐在沙发上,舀了一勺粥吹了吹便张嘴喝掉。也吃不出什么咸淡,感觉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什么东西进到她嘴里都是寡淡无味的。 也因为寡淡无味,她也渐渐地不想吃东西了。 傅绪寒起了身,拿起那条毛巾给她擦拭头发。从他的角度往下看,能看见女孩翘翘的睫毛,张开又合上的唇瓣。 男人将她的头发稍微擦干了些,而后就拿来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黎姝可喝了半碗粥就喝不下了,她将碗放在茶几上,一双手臂就抱着双腿,身子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乖乖地让男人吹头发。 “莫西故最近似乎变了许多。”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说道。 黎姝可听得到他说的话,她也不想正面去回答他的问题。他问的,不外乎是她跟莫西故的关系。 她跟莫西故,顶天了也只能做一个一般的朋友。试问,谁会跟一个“嫖客”做情侣或是过命交情的朋友? 既然傅绪寒问,她也就搪塞地答:“我认识他时间不长,不太清楚。” “他最初是闯进北山别墅,带着人拿着枪把你抓走的。现在,他倒能放下脾气去照顾小孩子。且凌奇,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黎姝可正眼开,往前挪了一步,“头发吹干了。” 男人也便关了吹风机。 房间灯光下,黎姝可系着一条浴巾,肩胛那多纹上去的玫瑰花格外显眼。 女人转过身,抬起头望向他。黎姝可轻轻笑了一下,“傅先生是想说莫西故是因为我的缘故,才去照顾小奇的?” 男人不语,只是低着头目光落在她脸上。 在他的注视下,黎姝可也没有任何神情转变,一如既往的冷静。“傅先生占有欲确实蛮高的。” 只要是他的东西,傅绪寒那股占有欲能表现在脸上。虽然她只是他的一件可供出售的商品,但只要是他的,他就在乎得很。 这份在乎,只是纯粹因为她是他的某一份东西,无关其他。 黎姝可将手臂松开,盘腿坐在沙发上。她伸手拉了拉傅绪寒的衣角,将他拉下来,坐在她身旁的沙发上。 女人偏着头看着他,“两年前席嵘来给我过生日,我去郊区房子里看望受伤的他,傅先生就对席氏集团出手。现在对于莫西故,傅先生又这么质问,不知道的还以为傅先生有多喜欢我。”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没有半分波澜,好像是在叙述无关她的事情。 “我哪里会喜欢席嵘?他不过是我在福利院关系比较好的哥哥。当年在京城用他做了一次借口,不过是因为傅先生与夏如许结婚,我觉得心里难过……” 她看着他,她看见他因为她说的这句话而蹙了一下眉。 “傅老夫人把你收养我的真相告诉我,我与席嵘商量好后在轮船上跳海,并不是贪生怕死。后来想了很久,才知道是想逃避而已。我那么爱你,事事以你为先,总是想着法的逗你开心,总以为你也是喜欢我的,却没想到你对我好是因为一场报复。” 黎姝可注视着他的眼睛。 男人眸子深邃,总是看不穿猜不透。她以前还会去猜猜他的心思,久而久之,她就不猜了。 “好些年前我在京城定做了一对戒指,不算很贵,是用我自己的钱买的。与那副我亲手做的刺绣一起,本来是想在你生日的那天送给你。十五岁到十八岁那三年里,三个生日愿望我都许的是——” 黎姝可冲他笑了笑,她笑起来很是好看,干净又单纯。“绪寒你猜我许的什么愿望?” 傅绪寒没有说话。 他记得她十六岁那年许的愿望,因为她把那写了愿望的纸张放在孔明灯中,夜里孔明灯上升。第二天他在山脚时,看到了落在树丛里的孔明灯,便捡起来看了。 那愿望是:——我希望能永远和绪寒在一起,等我能说话了,就买个戒指和他求婚,想做绪寒的妻子。 十七岁那天,她没有将愿望写在纸上,只是对着蛋糕蜡烛默念。 十八岁那天她也一样,只是默念了十几秒钟。而后,她就把她自己给了他。 ,content_num 第99章 是该为自己活了 “……” 见傅绪寒沉默不语,黎姝可就以为他不知道。女人笑着,“许了三年的愿望都没实现,果然生日当天许愿都是骗小孩子的。” 她又说,“那对戒指我把你的那枚放在裱好的刺绣框架里,我的那枚我就穿在链子上,一直戴着。不过后来你找到我,说那条项链不好看,替我事先扔掉了。” 黎姝可将视线从他脸上挪开,她转过头,看向窗户外的夜幕。 女人深深吸了几口气,舒气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也放松了几分。“昨天我在花都医院见到了夏如许小姐,她亲口承认我母亲的呼吸机是她派人拔的,也是她让人给我母亲注射了一些药物。更是她买通了人,想要制造交通事故把我撞死。” “她说,她的姐姐夏知回来了,不想看见我横在你和夏知中间碍眼,影响她姐姐的病情,所以就替你和夏知把我提前解决了。” 外头的天实在太暗了。 就算有北山别墅的照明灯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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