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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你整死了呢?” 黎姝可又自言自语,自答:“大概是席家已经大厦将倾,我应该是席嵘的最后一颗棋子。若我失败了,他们也再没有任何办法。” “姝可……” 黎姝可伸手推了一下握在她肩膀上的手,她没有转过头,只是望着窗外出神,“傅绪寒,从一开始你就报复错了人。我不是黎母的女儿,却承受了你一切的报复。” “现在真相明了了,我好像怨不得任何人,但我却因为你们活得这么惨。” “妈妈……”黎慕伸手去摸黎姝可的脸,女儿感受到自己母亲的悲伤,小女孩也皱起了小脸。 黎姝可抓住她的手,放在手里轻轻捏了捏,“妈妈没事,刚刚睡醒,精神不太好。就跟慕慕早上起床的时候一样,打哈欠流眼泪。” 傅绪寒从背后抱上黎姝可,男人伏在她肩窝,“姝可,我会补偿你。等我把傅家的事情处理完,我们就举行婚礼,我会让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子。” “不用了。”黎姝可垂了垂眉眼,她的神态淡然,仿佛没有一点动容,也没了悲伤。“真相出来了,傅先生以后不再报复我,就已经是我的福气。” “当着慕慕的面,我不想跟你闹得不愉快,免得她伤心。” 男人绕在她身前的手臂渐渐松了力气,他直起身子时,黎慕一张小脸巴巴地望着他。傅绪寒笑了一下,“我跟妈妈讨论周末带慕慕去公园玩呢,我们周末去坐小火车好不好?” 男人站起身,将黎慕从黎姝可怀里抱了起来,“咱们去吃晚饭,床头柜上那碗粥给妈妈喝,妈妈刚睡醒,咱们别吵她,等会儿吃完了饭,爸爸带你去湖边钓鱼好不好?” “好。”黎慕圈住傅绪寒的脖子,“嘻嘻”笑了几声。但女孩儿还是伸手指了指黎姝可,咿呀了几句。 黎姝可温柔地笑着,看着她:“妈妈喝完了粥就下来,慕慕乖乖吃饭,等会儿妈妈跟你一起去钓鱼。” 听到黎姝可的话,黎慕才放心地将手收回来,一起圈着傅绪寒的脖子。 ** 黎慕是个很乖的小孩子。 在伦敦时虽然有天生的轻微自闭症,但她从来不会让别人担心,会乖乖吃饭,也会乖乖睡觉。 现在父母一起抚养她,她便更加乖巧。她打会拿勺子起,便没人喂饭,都是自己慢慢地吃。 佣人准备好了钓鱼竿和鱼饵,一起拿到了湖边。 傅绪寒牵着黎慕的手往外走,走到湖边的椅子旁坐了下来。 傍晚的晚霞落在父女两身上,将两人的身影与温柔的自然融合在一起。 黎姝可从楼上下来,披着一件披纱。她从后院的门走出去,远远地望见苍天枫树下,落英缤纷中,正在湖边垂钓的父女两。 那美好的画面,在黎姝可视线中定格。 很久很久以前。 也是在这个别墅里,傅绪寒有空便带着她在湖边钓鱼。那时候她总依偎在他的怀里,他握着她的手一并握着钓鱼竿。 那时她抬起头便能看见他温柔的眉眼,她憧憬过,他与她结婚生子后的画面。 那画面,与此时的景象重叠在一起,就像她往昔中想象的那样。 可终究是回不去了。 黎姝可错开视线,她抬头望了一眼柔光云彩。她从没想过要报复谁,只是想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从伦敦回京城时是这么想的,现在明白一切真相的她,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她还恨傅绪寒吗? 四年未相见,回京城后对他的态度也是刻意的冷漠。她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她不恨傅绪寒,只是想挫伤夏家两姐妹的同时将傅绪寒的几片羽翼给扫下来。 其实她是怨恨的。 能让一个人将一件事刻在心上记着,除了爱,那便就只有恨了。 但是现在还恨吗?好像不恨了。 一切都是圈套,她只不过是这圈套中的一个牺牲品。是席家与傅家斗争中,一个不起眼的牺牲品。 “——妈妈~” 黎慕的奶音将黎姝可的思绪拨动了两分。 她从那夕阳画卷的场景里挪开视线,抬脚往湖边的方向走。偶尔有微风吹来,荡起女人脚踝边的裙角。 黎姝可走到黎慕身后,她弯下腰摸了摸黎慕的脸,而后看了一眼鱼桶中,有两条小鱼。“慕慕钓到鱼了。” “爸爸钓的。” 黎姝可“嗯”了一声,“爸爸钓鱼确实蛮厉害的,等会儿咱们把这些鱼放进鱼缸里养着,慕慕将它们喂养得胖胖的好不好?” “好~”黎慕笑得眯起来眼睛。 女人的唇角也带着淡淡的笑。 傅绪寒一只手搂着怀中的女儿,另一只手握着黎慕的手一并拿着鱼竿。他在黎姝可来时便抬起视线望向了她,她眸子纯粹,眼中好像有了往昔的几抹星光。 尤其是在她说出那句“爸爸钓鱼确实厉害”,像是被什么击中了,男人内心浮起一处柔软。 ,content_num 第159章 局中局 曾几何时,他也带着她空闲在这里坐着钓鱼。她总是依偎在他怀里,每次看到湖中鱼上钩,她总是会惊喜得眉开眼笑。 “姝可。”傅绪寒喊了她一声,话语声中那几分期待,温柔缠绵。 黎姝可坐在他身旁的大理石上,视线轻飘飘落在被风荡起水波的湖面上。听见男人喊她,她偏头朝他轻笑了一下,“嗯”了一声。 ** 这几天黎姝可一直陪着黎慕上下课,周末与傅绪寒一起带着黎慕去游乐场玩了一圈。 周一的上午,她去了京城鸟巢馆举办的钢琴音乐会,汉国国内知名的演奏家都参加了这次会议。 夏知也不例外。 今早出门时,她看见傅绪寒在通电话,她本无意听他与电话那人的交谈声,但许是她听力太好,还是让她听到了。 电话那一头的正是夏如许,她邀请傅绪寒前来鸟巢看她钢琴演奏。 而傅绪寒也答应了。 “——不好意思借过。”一个男人匆忙从远处跑来,从黎姝可身旁擦肩而过。男人比较急切,黎姝可便退到一旁给他让了路。 鸟巢钢琴演奏表演已经开始了,会馆里传荡着美妙的曲子。 黎姝可低头理了一下裙摆,往前走了一步,便看见远处贵宾区的席位上,傅绪寒和夏知坐在那。 女人挽着男人的手臂,脑袋轻轻搭在他胳膊上。隔得远,看不太真切,但从男人与女人欢笑交谈的动作中,能看出他两相处得很愉悦。 看到那一幕时,黎姝可内心的波动没那么大了。 往昔在京城,在花都,听到那些有关傅绪寒与另一个女人的事情,她总会暗自神伤,心里酸苦。那四年里,在米兰参加了一场珠宝秀,只是撞见了他,她的心口便疼得厉害。 这些不清不楚的痛感和苦楚,终于在今时今日得到了舒缓。 她想,她这些年怨恨着傅绪寒,一直以自己曾经那惨痛的经历怨恨着他,追根究底实质便是她的内心还在隐隐渴望傅绪寒爱她。 没有爱,哪里来的很?不渴望被爱,哪里会去恨一个人这么久? 现在逐渐释怀,她觉得很好。没有了爱恨纠葛的束缚,她觉得以后的日子,她会活的更久一些,更舒坦一些。 黎姝可将视线从远处的傅绪寒和夏知的方向收回来,刚打算往另一侧宾客席位走,背后就有人喊住了她,“姝可?” 熟悉到令她指尖颤了一下的声音。 席嵘。 她今日过来,就是刻意来遇见席嵘的。席家想要崛起,利用她这么一个无依无靠无权无势的小姑娘,将不知情的她推入火坑。 既然想用她这颗棋子来做文章,那她便要好好地回报他们一番。 黎姝可定了定神,女人转过身,脸上又扬起了简单纯粹的笑容。她看向席嵘,惊喜了两分,“你也来这里看钢琴表演吗?” 男人“嗯”了一声,他偏过头,引导黎姝可的视线往北侧那边的傅绪寒看去。“夏小姐也参加了这次表演,傅总是作为她的亲属团来的吧?” 黎姝可摇了摇头,“这我不知道。” “去外面的咖啡厅坐坐吧。” “行。”黎姝可接受了他的建议。 “……” 林助理从鸟巢入口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黎姝可进了东侧的鸟巢门。女人让了一个工作人员的路,而后便立在原地看向那边的傅绪寒和夏知。 看了将近有一分多钟。 林助理没有再去注意黎姝可,而是立马大步往傅绪寒的位置走去。男人五步并做三步往前走,半分钟便走到了贵宾席。 他站在离夏知远的那一侧,弯下腰伏在傅绪寒耳畔,特意减轻了声音,“傅总,夫人过来了。” “怎么了绪寒?”夏知直起身子,挽着他手臂的双手也松了一些。 听到林助理的话,傅绪寒即刻站起了身,夏知的手旋即从他手臂上掉了下来,“我有些事去处理,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 “绪寒那你还要回来吗?还有十几分钟就到我表演了。” 男人没有回答,箭步离开了会场中心。林助理朝夏知弯了弯腰,也随着傅绪寒一并离开了。 “姝可什么时候来的?” 林助理跟在傅绪寒身后,“我几分钟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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