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没有误会强迫无可奈何囚禁病娇之类,双向双成长he,很甜、巨甜、我发誓嘻嘻嘻 避雷:书名说明了一切,真的《极度失常》 非炼铜啊(痛心疾首强调) 受是真傻不是失忆,不会回到从前的那种傻,只会慢慢变好不会恢复正常,而且是真的真的很能哭。(我真的觉得贼萌…) 攻是“假性疯”,或者说是被迫挖掘出了疯的一面,虽然写了爹系但是不是那种年龄差很大的攻,两个年龄设定都是大学生,一个本科一个博士,差别就是这样… 关于受的智力成长,没有完全的心理学依据,但我自认为附和逻辑,这点不要太较真。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婚恋校园 搜索关键字:主角:席斯言,井渺┃配角:苏皖,王淞┃其它: 一句话简介:爱是,一起死,又相伴而生 立意:相互救赎,善良共生。 第1章 束缚 昨天井渺贪口多吃了小半份小龙虾,半夜吐了两回,折腾的席斯言一夜都没怎么睡。 他想着今天早上还是做点清淡的甜粥给他,中午就吃个炖冬瓜汤,要是他赶得上回来就给他煮冬瓜馄饨,搭配个黄瓜炒蛋,要是赶不上就打电话给阿姨从别墅过来照看一下他。 席斯言嘴里叼着一块吐司,熟练地开始煮白粥。 他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才七点,煮到七点半刚好,估摸着井渺昨天夜里太难受,一时半会应该也起不来,就设定了自动保温模式。 他走到客厅用便利贴写上嘱咐的话语贴在卧室门上和冰箱上,然后轻手轻脚地收拾要答辩的文稿。 今天是席斯言博士毕业论文答辩。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他没来得及看来电人就直接接了起来。 “喂。”声音极低。 对面的人要说的话一哽:“斯言,你做贼?今天你要答辩吧,这会不都该到学校了吗?” 席斯言声音还是很轻很小:“渺渺还在睡,我收拾了东西就出门,怎么了?” 王淞无言以对:“小天回来了,你今天弄完答辩咱们聚聚,老地方,金九阳光。” “那你这么早打电话给我?” “她八点半的飞机,非让我们去接,咱们这一圈人今天他妈的竟然只有我有空,你说离谱不?我都多少年没七点钟起床了。”王淞抱怨着,“你一会几点结束?” 几点结束...... 席斯言背上包,边穿鞋子边想,快的话11点就结束了,回到家陪井渺吃完饭,再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知道,你们先吃,不用管我,我不确定时间。” 可能起的太早,王淞有些怒气:“我可提前打听了,你们院这轮就3个学生答辩,要不了一上午,你要干嘛?” “渺渺昨天胃不舒服,半夜里还吐了,我要带他去看医生......” 席斯言话还没说完,王淞□□打断他:“我每回喝完酒都吐怎么不见你带我去医院?这世界就井渺金贵是吧?这都多久了,老子们约你你他妈总出不来,为了个傻子你不要兄弟的是吧?” “王淞。”席斯言声音还是很平淡,“你声音小一点。” 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王淞挂了电话。 席斯言面无表情地收了手机,准备出门。 “哥哥。” 他开门的动作一停,转头看到井渺穿着奶白色的睡衣,白着一张脸站在客厅和卧室的走廊处。 他总让自己有种时间不会流逝的错觉。 这个生理年龄二十一岁,却总像孩子一样的人。 纤细瘦弱,身高也停在了十八岁的175,他还记得他那开影视公司的表叔在见到井渺时,连连叹气:“可惜,太可惜了。要是脑子正常,就凭这张脸,我就能让他大红大紫。” 是的,脑子不正常。 他折回去,调高了一点客厅的温度,声音温柔:“渺渺怎么醒了,是我吵醒你了吗?还是胃又不舒服?” “没有吵醒我,没有不舒服。”他乖乖的伸手要席斯言抱,“哥哥要去哪里?” 席斯言重新脱下书包随手丢在走廊,双手就熟练地将人抱起来,一起坐到沙发上:“哥哥要去答辩,中午......中午尽量回来陪渺渺吃饭,好吗?” 个头不低的成年男人,席斯言却是像抱小孩一样抱习惯了。 太轻了,仿佛怀里的不是一个人,是一个裹了一点点皮肉的骨架,今年还好一些,脸颊肉还长起来了,看着水灵了很多。头两年瘦的双颊凹陷,身上一摸都硌得慌,那时候席斯言总担心他会因为营养不良而死。 井渺乖乖地抱着席斯言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额头抵着他的下巴蹭,声音软糯:“答辩是很重要的事情吗?” “嗯,答辩过了,哥哥离毕业就更近一点了。”他想想又补充道,“就能在家多陪陪渺渺了。” 井渺快速地从他身上爬下来,盘腿坐在旁边:“那哥哥快去,渺渺等你回来。” 他笑着揉揉井渺的头:“看到贴在门上的便利贴了吗?” 井渺点头。 “既然醒了就吃些东西,吃完再回去睡会。”席斯言站起身,“那哥哥先走了,渺渺一个人在家要乖哦。” 井渺用力地点了两下头,脸上露出和他年龄不符的稚嫩,但却不违和:“哥哥放心!哥哥答辩加油!” “好。”席斯言左右检查了一下房子,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出了这个房子,阳光温柔的男人就变得阴郁起来。 他原本就不是非常热情的性子,脸又长得冷,后来越发冷淡阴沉,就看着更不好惹。 席斯言一个人走在通往的研究院的路上,周围是嬉笑打闹赶早课的大学生,每个人从他身边过都对他频频侧目,偶尔还能听见自己的名字。 这本来应该是席斯言正常的生活。 虽然不是很活泼开朗的性格,但是三年前的席斯言也是这样普通又不普通的学生之一。 他长得帅又聪明,虽然不清楚家世但大家都知道他应该是有钱人家的独生子,年年校内网表白墙,抓取关键数据席斯言能有上万条评论,华大的总校区一共也就两三万学生。 他应该这样风风光光上完他的硕博连读,回家继承亿万家产或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结婚生子,一生耀眼幸福。这是席斯言该有的人生。 但是他已经恍惚了,这样的人生一去不复返了。 他明明有无数个扭转的机会,包括这一刻,可是他一条路走到黑就走到出不来。 家门就像一个神奇的分界线,划分出两个不同的次元,他在两个世界里自由熟练的切换人格。走进那道门,他是井渺一个人的席斯言,温柔包容,是他的哥哥和监护人、保姆,是井渺需要的任何一种角色;走出这道门,他是一个才二十七岁就已经心如槁木的行尸走肉。 被无限压缩的社交,对事物失去兴趣,学校、家、医院就是他的全部人生。 三年前光芒四射的青年席斯言,他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样子了。 席斯言有时候觉得井渺很惨,他刚成年的人生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往回倒了十几年,他对世界的认知变得模糊,只能待在他的身边,大房子、小房子,总归永远在房子里。 那他自己呢? 有什么区别,大房子、小房子,他都被井渺用一根看不见的锁链拴着。 走不远,走不了,走不掉。 第2章 大雨 答辩结束的时候外面下了雨。 他今天没有带伞。 金教授欣慰地看着自己最优秀的学生,感慨:“再过几个月,你就正式结束自己的学生生涯了。真的不考虑继续留在研究院吗斯言?这个项目我们一起努力了好几年,就这样放弃,太可惜了。” 如果是三年前,他一定会对这个机会感恩戴德,泪洒当场。 但是现在,俊朗的男人只是淡淡地笑笑:“教授,我会申请留校做大学老师。”不为别的,只为能有一个按时上下班,周末双休、没课也能休、还有寒暑假的职业,这样他就有更多的时间陪井渺。 金教授叹气,但是也点头:“挺好。传道授业解惑,也是在做知识的信徒。以你的家庭背景,能有这样的选择,很不错。” 他点头,抬手看了看时间,快12点了。 “家里有事?”老教授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笑,“交女朋友了?” 席斯言无奈:“没有。” 老教授递给他一把伞:“我还以为你在这里等人呢,先拿去用。” 他接过,对老师道谢:“那教授我先回去了。” 席斯言撑开伞,在雨里疾步行走。 他开始胡思乱想。 为了方便上学和照顾井渺,他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公寓,平时走路半个小时就能到研究院,所以很少开车。 今天应该开车的。 因为下雨,学校门口排队打车的人太多,他从研究院出来的路上就在排队,快走到门口了,还显示前面有一百多位在等待,这样漫长的等,一会到家都几点了。 井渺该担心,该想他了。 他打家里专门为井渺装的座机,打了三次,没人接。 高难度的博士论文答辩没有让他紧张,不能很快回家这件事却让他焦躁不安。 他不停地打电话,越打心越乱。 嘟嘟的声响配合着雨点打在伞上的声音,他忽然烦躁地想抽烟。 下意识伸手进外衣的口袋,只摸出一颗奶糖,席斯言恍然想起,他已经成功戒烟一年多了。 井渺会在他每件衣服口袋里放各种东西。 有时候是糖,有时候是铅笔、橡皮擦,有时候是他用书本压出来的干花标本,有时候是他用没有退却的肌肉记忆写出来的漂亮行楷的小纸条,“每天都想哥哥”,“哥哥也要想我”,“渺渺最爱哥哥”...... 裤子外套或者是有帽子的衣服,只要能装东西,每一件都会有。 他剥开这颗奶糖丢进嘴里,手仍然不停地重复打电话。 第七个电话还是没人接,席斯言彻底慌了,他迅速打电话给自己司机,语气急躁不安:“杨叔,麻烦你现在,快来学校接一下我!我打不通家里电话,渺渺不接电话!”。 手机屏幕上有些雨水,他潦草地在外套上擦掉,然后点开监控,从现在的时间往回倒。 席斯言发现自己手在抖。 11点30分的时候,他看到一直坐在客厅写东西的井渺突然往窗外看,然后起身回屋换了一身衣服,用座机拨打了一个电话,显然,这个电话没有打通。最后,井渺拿着伞出了门。 他打的一定是自己的电话,那时候席斯言在做答辩,手机被迫设置了飞行模式,联系不上他,井渺就打伞出门。 下雨了,他知道自己没带伞,要来接他。 席斯言打开井渺的定位手环,发现还显示在公寓,他快疯了。 他开始跑,顾不得雨水打湿自己,这次回去他一定要在井渺身上植一块定位芯片。疼?疼也憋着! 死小孩! 他心里咒骂,越跑越快。 “哥哥!” 还没跑出大门五十米,席斯言在悬崖的灵魂忽然被叫回来了。 井渺蹲在墙根处,裤子鞋子全湿透了,少年白净漂亮的脸蛋,全是因为看到他而染上的兴奋。 他冲过去一把抱住井渺,开始失控地指责:“你出来做什么!不是让你等我吗!为什么不带定位手环,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急死了!” 暴怒的男人抱着井渺瘦弱的身躯,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里,他还在骂,心口失重的痛感没有因为人在自己怀里而得到一点缓解。 “你是不是要我死!你是不是巴不得要我死!” 一米八五的大男人抵着井渺单薄的肩膀,他分不清自己脸上是雨水还是眼泪。 席斯言有时候绝望地想,不如我们一起死了吧井渺。 最难熬的第一年,席斯言不止一次想过,为什么井渺没有死。 他对家里的警报置若罔闻,知道他划伤了手先躲起来抽烟,听到阿姨说他跑出去选择装手机信号不好。 他要是死了就好了。 第二年,席斯言开始放弃抵抗,他背着道德的枷锁,面对一个随时随地会自杀的小孩,双重的折磨无时无刻不在侵蚀他,这时候席斯言在想,我要是死了就好了。 第三年,直到这一刻,席斯言再次变了。 他被很多次惊惧迷了心智,手在抖,心在痛,大脑细胞在叫嚣着要休息,神经却每一根都在崩坏的边缘舞蹈。 井渺不能独自活着,席斯言也不能一个人去死,要不然一起死了吧。 一了百了。 “哥哥......对不起哥哥,我看到下雨了,我怕你被淋湿。” 井渺这么瘦,这么小,仿佛他再用力一些,就能把人折断。这只脆弱的纸风筝没有反抗,反而亲昵地往他怀里钻:“哥哥、哥哥身上湿了!” 他开始哭:“为什么哥哥还是被淋湿了!渺渺好没用!他们不让我进哥哥的学校!我进不去,让哥哥被淋湿了!” 席斯言被他哭回了理智。 刚才想跑着去井渺,教授给的伞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扔了,因为阻力太大。 他抚摸他的脸,给他擦眼泪,试图温柔地哄他,胸腔的起伏没有完全平静,所以声音还在颤抖:“渺渺乖啊,是哥哥忘了带伞,不是渺渺的错。”他接过井渺手里的伞,拉开自己的风衣露出里面干燥的衬衣,“你看,风衣防水,哥哥没湿,你摸,里面的衬衣是干的。” 井渺将信将疑地伸手触碰他的胸膛,真的是干的,还是温热的。 刚才还哭红了眼,这一秒就笑起来:“哥哥没骗我。” “哥哥怎么会骗渺渺,我们先回家好不好?”口袋里手机震动,席斯言猜测大概是司机到了,他将井渺往自己的风衣里揽,搂着他撑着一把伞在路边流动的人群和车流里找自家的宾利。 “少爷!”杨叔打着伞,隔着街朝他们招手。 高调的宾利引人侧目,席斯言顾不得这些,他揽着人小心翼翼往后座塞,被同院的同学叫住。 “席斯言?” 他一只手撑着车顶沿,一只手打着伞,小心翼翼护着人的样子,钟源还是第一回 见。 席斯言转身,看到这个不是很熟的同学。 “哦,钟源。” 钟源笑笑:“还没祝贺你答辩通过。” “谢谢。”他礼貌颔首,想着怎么结束这场突然的寒暄,车里的井渺伸出一只莹白的手腕拉他。 “哥哥,快进来。”可怜巴巴,脸上写着担心,眼里只看得见他一个人。 钟源微微侧头,看到井渺的脸。 席斯言不动声色地挡住:“那我先走了。” “好,再见。” 钟源看着他坐进车里,他家穿着正装的司机很快驾驶汽车扬长而去。 原来传闻都是真的。 他是恒大研究生考华大的博士,和席斯言是同小组不同导师的同学。席斯言这个名字,他还没来华大时就如雷贯耳,无非天才学霸、有钱有势又是校园男神,他以为是怎样恣意的少年郎。 事实是同学三年,他几乎没在课余时间见过席斯言,遑论交朋友。 后来听其他和席斯言同期研究生的同学八卦,八卦这个天之骄子的性取向,八卦他家里养着一个男孩,一会说是亲弟弟,一会说是童养媳,一会说是他的男朋友,更有甚者说那是他年纪小时犯的错误,是私生子...... 有好奇在,也有一些私欲在,他见席斯言第一面就喜欢。 只是没过多久,钟源就放弃了幻想。
相关推荐:
小裤衩和大淫蛋情史(H)
五个男主非要当我好兄弟
虫族之先婚后爱
祸国妖姬
高达之染血百合
小公子(H)
修仙有劫
归宿(H)
将军宠夫
军师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