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去,挠得他骨头缝都在酥软。 男人猛的抬起身子,整个人压到她身上,他的嘴边还带着粘湿的汁液,一双眼睛却已经完全赤红,眼神阴郁死死的盯着她。 “...你说我为什么不敢看你?”他撑着身子将裤头往下一拨,那根粗硬滚烫的性器便从裤子里弹了出来,重重的拍到女孩被他舔得穴肉乱翻的肉穴上。 “因为每次看到...就恨不得想肏死你...” 背着妻子狂肏女儿小逼(戏中戏) “爸爸...你怎么了...” 女孩似被他吓到,懵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她扭动着抬起屁股,想从他身下挣脱出来,但张开的肉穴却一张一翕的夹动着穴肉在他贴上来的阴茎上来回磨蹭。 男人的眼神越发沉暗,阴茎在她的扭动下猛跳,一弹一弹的拍打着她粘湿的肉穴,发出粘湿的拍水声,每一个细小的声音都在撩拨着男人此刻脆弱的神经。 却在这时,女孩终于将身子挪出去了一小截,也许是得意忘形,她被抬起的那只脚径直踩到男人的肩膀上,往上高高抬了下屁股。 就是这一下,她的肉穴完全的撞了上去,恰好就撞在他坠下来的精囊上。 “唔...别动!”男人猛的低下头,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危险意味十足的低喝了一声。 他扣住她的腰,将整个胯都压了上去,颤抖的阴茎沉沉的压到她的肉穴上,想以此缓解他体内急促蹿动的情潮。 “爸爸...别这样...”女孩却似乎吓坏了,扭动得越发厉害。 濡湿的肉穴在他的阴茎上来回磨蹭,粘湿的汁水润满他整根茎身,蚌肉还一夹一夹的,仿佛一张小嘴急切的夹嘬着他的阴茎。 男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颅内响起一阵尖锐的蜂鸣,那根名叫理智的弦也应声而断。 他倏然抬起身子,扶着被她磨得濡湿的阴茎抵着身下那张娇嫩的小穴便狠狠撞了进去。 “唔!”女孩双手捂住嘴巴,绷着腿在他身下剧烈痉挛。 被扩张到极限的肉穴裹着那根巨大的阴茎急切的夹缩着,强烈的吸力带来销魂的快感,几乎将男人逼疯。 他扣住女孩的两条腿,将插了小半截的阴茎往外抽出一小截,便又猛扎回去。 随着“噗嗤”一声闷响,那巨大的阴茎长驱直入,死死的锲进她体内深处,连那两颗鼓胀的精囊都紧紧的挤压着她的穴口。 女孩颤动着身子,湿哒哒的肉穴一面激动的夹缩着那根大阴茎,一面向外滋着水。 男人喉咙里发出闷哼,他撑起身子,双腿跪在她屁股两侧,抓着女孩的两只脚踝,将她的大腿左右分开。 粗壮的阴茎从那窄小的肉缝里缓缓抽出,随着黏腻的水声,粉嫩的蚌肉黏着他赤红的茎身,跟着被扯出穴外。 他猩红着眼垂眸看着,顶着胯将阴茎又插了回去。 “唔...”女孩紧紧捂住嘴,仰头瘫躺在床上,她盯着摇晃的天花板,在心中默默感叹一句: 好爽...好喜欢被他肏.... 层层叠叠的蚌肉紧黏着他的阴茎,张缩着小嘴挤压着他肿胀的茎身,快感销魂蚀骨。 男人的动作逐渐变得狂躁,他整个压上去,女孩的腿被他到她胸前,整张肉穴都被翻折向上,直面他硕大的阴茎。 他便就着这个姿势抬腰猛烈的冲撞,龟头直插到最深处,又狠狠的扯出半根,再狠戾的撞虎丘。 硕大的阴茎在她腿间急促的肏弄,交合处噗嗤噗嗤的响个不停,肏出的汁液又被他鼓胀的精囊给拍得四处飞溅,撞得她的屁股几乎要扁进床垫里。 “唔...嗯嗯...”女孩抖着屁股,喉咙里滚出闷闷的哼声,爽得几乎要撅过去。 “嘶...好紧...”男人被她夹得闷哼,额前的发丝完全被汗水打湿。 他此时此刻完全控制不住他的动作,甚至恍惚到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唯一的念头只想肏她,肏死她。 肏插的动作越来越重,耻骨猛烈的撞击着女孩的阴部,硕大的阴茎贯穿她娇嫩的穴肉,只撞进她脆弱的子宫里,狠狠的碾磨。 女孩看似只是被动的承受,实际却随着他的动作不经意的迎合。每一次颤抖扭动,都是不易察觉的张腿抬臀,他插进来她便夹住他。 看似敏感实则故意,但此刻失控的男人哪里分辨得了? 反而在她的刺激在越发的癫狂。 他完全忘了身下被他肏得汁水飞溅的女孩是叫他“爸爸”的女儿,更忘了独自一人躺在主卧里的妻子。 男人将女儿的腿打得更开,腰胯抵上去放肆的耸动,捣穴的速度快到几乎看不见阴茎的形状,只能看见一片飞溅的残影。 阴茎在那娇嫩的小穴里越来越肿,撑得女孩穴口发白,粉白的阴唇更是被精囊撞得殷红。 “唔唔...” 女孩压抑的呻吟勾得男人情欲越盛,肏得愈发凶狠,撞得女孩软成一滩,哆嗦着身子向外喷水。 连翻几次高潮之后,女孩连哆嗦着力气都没有,只能大张着腿任由男人将阴茎塞进来。 男人却在此时撑身起来,扣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扯着她从后面又撞了回去。 “唔...”男人掐着她的肉瓣,阴茎狠戾的撞进去,耻骨撞上她的臀肉,撞得那两颗大白屁股抖出一阵肉波,高潮过的穴敏感又湿滑,才插几下就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男人紧蹙着眉,沉喘着,越发狠戾的顶撞,手指陷进那两团软白的臀肉里,挺着胯连撞了几百下。 “嗯呃...”他半阖着眼扬起下颌,扯着她挣扎不停的胯直抵到阴茎上,阴茎猛撞了两下,便是放开精关。 “嗯!”滚烫的精液有力的从他的马眼里喷射出来,汹涌的喷进她的子宫里,烫得她一阵哆嗦。 房间里只听到男人沉重低哑的粗喘声,许久未停. 宠物(戏中戏)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似乎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男人苦苦忍耐的欲念再是压抑不住。 原本先离开一阵的计划被搁置,他仿佛是入了邪,常常趁着妻子不注意与女儿厮混在一处。 背德愧疚的心理常常折磨他,但却抵消不过情欲的宣泄。 男人仿佛中了毒一般迷恋着女儿的身体。那娇嫩甜软的身子,猫一样惑人的呻吟,甚至于她被肏得哭叫着喊他“爸爸”时的语气,都能让男人欲火中烧。 这套房子仿佛还是囚困他那间的牢笼,那个怪异的音调似乎也从没消失过,或者已经深耕在他的脑子里,一直在告诉他: 喜欢就肏,肏一次也是肏,两次也是肏,何必矜持呢? 男人已然分不清现实,仿佛他从来没有从那间囚笼里出来。 他所有的举动都遵从于脑子里那个怪诞的声音。 黑暗中那带着笑的怪声调就会将他邪恶的人格唤醒,从熟睡的妻子身边爬起来,打开门走出去,悄无声息的进入女儿的房间,打开她的腿将肿胀的阴茎插进去。 “嗯...爸爸...”女孩似初醒般睁开迷离的眼睛,身下被男人贯满的部位却早是汁水淋漓。 他插她的每一刻,女孩仿佛都是湿的,似乎她整个人都是水做的,阴茎插进去便是又湿又滑的一片。 即便是熟睡的状态,蚌肉也仿佛熟悉了他,一插进去便裹上来,夹缩着抚慰他。 男人爽得一阵痉挛,他闷哼着握住女孩的膝盖抬到肩上,又抓住她的手来到股间,搭在她的穴口两侧,低喘道:“掰开...” 女孩颤巍巍抖着屁股,将自己紧闭的穴肉掰开,任由他将那硕大的阴茎挤塞进去。 粗大的茎身将她整个人填满,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男人凶狠的望着她,目光紧紧的凝在她脸上。 女孩躺在枕头上,看着身上被欲念裹挟的男人,心里悠悠然笑了。 她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要他。 在此之前,在她身边的男人都是沉迷于她的身体,唯有他将她当成一个正常人看待,每回他如同一个慈父般宽慰她,照顾她,她内心阴暗的那一面就控制不住的瘙痒。 她不信男人没有欲念没有私心,撕开那层皮,内里残败的棉絮自然无处遁逃。 现在就差最后一步,他就会成为她最忠诚的宠物。 ... 女人似乎也发现了端倪,半夜醒来丈夫总不在身边,女儿房间也总会传出些许怪异的声音。 她不敢仔细听,她是那么爱自己的丈夫,信任他相信他。 他不会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女人在黑暗中一遍一遍告诫自己,然而这并不能改变什么,她的疑心病一天比一天重。 早晨进浴室,门前的一滩水都能让女人浮想联翩。 女人所谓的忘记实际也不过只是宽慰自己的话。 她又没失忆,怎么可能忘记那些个画面场景?丈夫与女儿在她面前交合的每一个画面都像被烙铁深深烙印在她的脑子里,在每一个无人的夜里反复被她拿出来咀嚼,刺得她痛心不已。 渐渐的,女人开始有些歇斯底里,控制不住的冲女孩发些莫名其妙的脾气,即便每次都被男人喝止,也仍旧不能阻止她燥郁的情绪。 她开始意识养女的怪异。 女孩完全不像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甚至每次女人因为她被丈夫喝止时,女孩都会对她露出一个诡异至极的笑,似嘲讽又似可 怜。 那样的表情,让女人毛骨悚然。 她回想自从养女来到这个家里之后发生的所有怪异的事情。原本养在家里的猫和狗全都莫名死掉了,而这么多年,自己和丈夫从不刻意避孕,却也一直没有孩子... 女人越想越觉得可疑,越想越觉得惊心。 趁着女孩不在家的时候女人偷偷进了她的房间,试图找到一些证据。 果然,真的被她从女孩的衣橱里找到一个盒子。 那个小铁盒跟密室里的一模一样,里面装的就是那根钢钉。 女人心跳急促的捂住嘴,她匆忙把东西拿出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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