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身份和承诺了。 他如愿以偿吻到了挂着水珠的软唇,贴上去后,没有任何阻碍长驱直入。 带着甜意的药香哺了过来,得到回应的裴乙姜身体微不可查的一震,撑着墙壁把游仙困在怀里。 游仙的身体在水里泡的软若无骨,任由他揉捏,从脖颈的颈椎一节节向下摸索,来到下凹的腰、挺翘的臀。 臀间向里,就是被水淹过的穴。里面的液体与身边流动的不同,它是黏稠的,很滑。 “唔...”游仙发出模糊的呻吟。 裴乙姜的手指节分明,根根修长,此刻探进去一根倒是不疼,只是水流也跟着涌进,除了胀还有些尿意。 舌头被吸得发麻,无休止的亲吻也让她换气有些困难,游仙腿一软,彻底由裴乙姜支撑。 裴乙姜一手拦腰把人抱住,暂时放过已经有些肿起来的红唇,低头去亲她肩膀上那颗小痣,手下的动作也不停,趁着游仙喘气的功夫,迅速进出,又加进一根手指。 纤薄的肩膀上,小痣玲珑可爱,裴乙姜迫不及待伸出舌头来回舔舐,实现梦中所愿。 身下难捱,裴乙姜舔的她又痒的厉害,逼得游仙在他怀中不住地扭动。 裴乙姜硬的惊人的性器就在两人的腿间被来回挤压,汗珠从他的额边滚落到水中。 药物养起来的身体,看上去是瘦弱的,可真的上手才会发现,游仙到处都是软的,臀部和乳肉更是浑圆盈手。 游仙仰着头蹙眉沉迷在欲望的满足中,看她没有难受,裴乙姜又加了一根手指快速的抖动手腕,充分刺激着柔韧暖滑的内壁。 “裴...乙姜。”游仙除了裴乙姜横在她腰间的手,没有任何着力点,她双手捏着他的肩膀,似是想要借力挣脱,又似抓住救命稻草。 裴乙姜应道:“嗯。” “太快了,啊――”她双脚踩不到底,在水中颤抖着痉挛持续高潮,浮力把她托起,飘飘欲仙。 裴乙姜感受到穴内收缩,把手抽出来,整个覆在肉瓣上,慢慢按揉刺激着外面的阴蒂,延长着游仙的高潮,让她更舒服一些。 “我要进去了。” 话音落下,裴乙姜就把等候多时的硬物插进了高潮余韵中的穴内。 太胀了,鸡巴太大,把水都挤了出去,还有一小部分流入了更深处。 游仙喘着气,抚摸着裴乙姜的身体转移注意力。他的肌肉随着她的抚摸起伏颤抖,倒是比人害羞。 裴乙姜的皮肤很白,加上漂亮的线条,有些白玉的冷硬质感,只是白玉微瑕,在胸下肋骨处有一道一��长的疤痕。 游仙:“怎么弄的?” 裴乙姜挺腰慢慢动作,感受着紧致的肉腔一呼一吸地绞吮着他。 “跌下悬崖的时候摔的。”裴乙姜循着肩膀重新吻住游仙的唇,含糊地说:“专心些。” 水波激荡,渐渐加快的水流拍打声与男女模糊的呻吟融合在一起,水汽袅袅上升,模糊了池内交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 常相见3 天刚微亮,游仙就挣扎着醒过来。她的院子很偏,可依旧能听到游府早早就忙乱起来。 毕竟今天可是她们大小姐娶夫郎的大日子。 游仙眼睛半睁,刚醒来她就恨不得立刻死过去,身体太重了,病入膏盲一样,连呼吸都需要勉励维持。 一鼓作气,再而衰,叁而竭。[1] 她不敢闭眼,怕再睡过去,只好睁着眼睛看着床顶雕花缓神。 好在她体质特殊,从晨光微亮到大亮,就恢复了些气力。 房里没有半点声音,但她知道这里时刻都有人守着。 游仙抬手刚有动作,听力超绝的哑仆就立刻过来服侍。他们的第一件事并不是给游仙穿衣服,而是端来一碗汤药。 早上的汤药用来维持生机,游仙没有反抗,像个执行既定程序的机器人,把苦涩的汤药小口喝下。 哑仆盯着游仙喝完药,这才服侍她洗漱,最后给她穿上素色水缎。 为防止她过于柔嫩的肌肤不适,她的衣服都是千金一尺的水缎,光滑柔软如水,轻薄如云,一针一线的绣花都没有。 收拾完,游仙被引到窗边晒阳光。 真是一副好风景,四时变化之下,多久都不会腻。 大概几个月前,她刚醒来,看到窗含千秋雪[2],如今雪只在阴影处积存少许。 可惜她是被囚禁于此,不定期地取血、削肉、剔骨。 她伤口痊愈的速度快的不正常,连骨头都会很快长好。 半月前被切断的小指,如今已经看不出受过伤了。 她是什么妖物?还是怪物? 除了自己的名字,她没有关于自己的任何记忆,只剩下常识。 外面越来越热闹,游仙耐心等待。 虽然不知道具体时间,但她知道今天一定有转机。 毕竟有谁能禁得住长生的诱惑呢? 这是没有约定的合谋。 被像牲畜一样对待,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因为身体虚弱加上每天喝药,她总是昏睡,对于时间只能计算个大概。 她没有消息来源,精神不济,体力更是只够喘个气。 世上可没有什么死局,游仙继续装作痴傻,养精蓄锐。 直到她不配合吃药,实验出早上和中午汤药的作用。 游仙一直以为萧正则是个替人做事的大夫,后来才从游昙那里知道他就是囚禁他的人。 萧正则那天匆匆赶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盒子。 哑仆去找他时,应该已经汇报过她的情况。 他直接上前诊脉,和她说话,问她疼不疼,为什么不吃药。 游仙自然不答,反而伸手拿起被他随手放在一旁的精致雕花盒子。 越是重要,就越要稳得住。 她的动作不快,可她这段时间木偶一样,越发缺少主动意图行为,药也喝不进去,只是从嘴边流下,萧正则看她有了动作自然不会阻止。 盒子里是一颗圆润的夜明珠,大小刚好填满游仙的掌心。 见她有了反应,萧正则让哑仆端药过来,游仙也配合的喝了下去。 萧正则重新写了药方,减轻中午的剂量。 萧正则急着走,见她握着夜明珠没有撒手的意思,犹豫片刻,送给了她。 游仙猜测,这颗夜明珠有叁个去处,一是送给夫人,二是送给女儿,叁是送给情人。 如此珍宝,连装着的外盒看着都不是凡品,游仙不相信它会一点水花都带不起来。 果然,没过多久,府里的大小姐游昙找了过来。 她每次都在门口被拦住,好在越挫越勇,换着时间段过来。 游仙不知道晚上的药有什么用,她喝与不喝身体没有任何变化,晚上也不会特别瞌睡。 游昙有了动静以后,她每晚都尽量保持潜眠,终于在半夜等到了她。 趁着哑仆轮值的空档,游昙翻身上了她的床。 游昙:“我夜明珠呢?还给我,那是爹给我准备的生辰礼。” 哑仆夜里歇在外间,游昙声音压得低,但游仙还是捂住了她的嘴。 游仙的声音压的贴在她耳边都听不太清。 “别出声。” 一股香气同时从她冰冷的肌肤上传来,她一定脸红了,还好光线够暗。 游昙没挣扎,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游仙在她手上慢慢写着:给我带糕点,换你的夜明珠。 这么多天,她除了汤药什么都没吃过,吃东西一定对自己的血肉价值有影响。 把得救的希望放在别人身上并不现实,可跟萧正则反着来肯定没错。 游昙在她手上写:明日午时,汤池。 她只在很多年前见过游仙两次,印象中是个木雕美人,空空洞洞的。 如今这个痴儿不仅会说话还会写字,而且她爹还瞒着她们,游昙自然是要见一见。 况且有了灵魂的美人,不知道是怎样的绝世之姿。 ..... [1]《曹刿论战》 [2]《绝句》杜甫:窗含西岭千秋雪 常相见4 这个游昙这几天倒是没少搜集信息,知道她只有在汤池沐浴的时间是独自一人。 还以为是个跋扈天真的大小姐,差点走了眼。 游仙在汤池前后见了两个人,游昙过来时她有所准备,穿戴整齐。 这位大小姐年纪还是小,没能完全藏住心思。 见到她就露出了破绽,心神震动下对于她这个被囚禁的,没有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没有戒心,让她套出不少信息。 比如她在哪里,囚禁她的到底是谁,两人的身份,还有最重要的――她的价值。 这之后过了一段时间,她见到了游夫人。 彼时正是她被抽血割肉的第二天,虚弱的泡着药浴,毫无防备。 比起游昙又躲着人又翻窗,萧正则每次急匆匆来去隐秘行事。 游夫人优雅端庄,从大门走进来,游府真正的掌权人是谁一目了然。 两个哑仆不知是被按住了,还是本就是她的人,没有半分抵抗的动静。 游夫人在离汤池几步外的距离停下。 “我说萧正则怎么花钱如流水,这一汤池的药比一池子的黄金贵多了。” 游仙:“那夫人下来一起泡吧。” 亲耳听到游仙清晰完整的说话,不再是混沌的痴态。游夫人几步上前,开始查看游仙此时的状况。 她浑身的皮肤洁白无瑕,只有胳膊上有伤口,并且已经愈合不再流血。 有的人天生漂亮又老的慢,可再怎么得天独厚,也不会十几年没有半分变化。 就说游昙往前倒个五六年到现在,变化都一目了然。 游仙没有了呆木的稚拙,更得天地灵毓,此刻泡在水中,甚至有了些非人感。 游夫人太过认真,衣袖被浸湿都没发现。 她的手因为过于激动有些颤抖,紧紧闭着嘴咽下惊叹。 不仅书上所写为真,萧正则还真的养成了。 直到游仙有了些力气,把手搭上游夫人的手,游夫人这才如梦初醒般,退了几步到之前的距离。 游夫人:“我送你走。游昙大婚当日,人多眼杂,最合适。 我在山中有一处隐秘的避暑宅院,偏僻了些,但可以防止你被萧正则找到。” 游仙:“多谢游夫人。” 游夫人:“那里只供你短暂落脚,你尽快离开,不要让任何人再找到。 我现在能放你离开,但十年后,二十年后,生病了或是受伤了,就不一定会做什么了。” 游仙:“我会记住今日的。”是恩是仇,日后分晓。 比起从人嘴里说出的东西,游仙更相信自己的逻辑。 虽然游夫人表现的很真实,恰到好处对长生不老的痴迷,恪守原则的自我拉扯,甚至真心实意的让她离开。 可人真的能克制住对长生不老的渴望吗? 为什么不和丈夫家人一起共享她的血肉,反而是来帮她逃走呢? 比起发善心,游仙更相信她是另有目的。 这个目的,她早晚会知道。 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不管游夫人目的是什么,先要把她弄出去总没错,否则大可不必演这一出。 ....... 估摸着已经到了巳时,正是新娘出嫁吉时。 一个男人悄无声息出现在游仙的身后。 游长修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妹妹,青丝如瀑简单半绾着,身上没有任何的装饰,穿着单薄的可以看到她匀称瘦弱的身形。 只是一个背影,就可以窥见几分游昙嘴里的绝世美貌。 游长修顺着游仙的目光望出去,想起她这十几年都被困住,心中又愧又怜。 “别看了,走吧,以后外面的风景随便看。” 游仙听到他说话才察觉出屋里进了人,回过头望向来人。 剑眉星目,身上带着稳重的少年气,既无文人的书卷感,也没有练武的粗犷,而是带着出尘又入世的悲悯。 他似乎觉得自己很可怜。 游长修脱下身上的大氅给她裹上,直面了即便早已听闻,仍觉得太过摄人的美貌。 神女之姿,即便在仙宫之上,这样的女子也应该坐在高位。 “别怕。我是游长修,是你的...大哥。我来是带你离开的。” 游长修不重要,但萧正则和游夫人的儿子很重要。 游仙抓紧大氅没有动作。 “我没有力气,大哥。” 游长修犹豫片刻,还是上前横抱起游仙。 一股冷香扑鼻而来,游长修想细嗅,又下意识屏气,最后才反应过来有意识地控制自己正常呼吸。 她虽是他的妹妹,可他们从未见过,何况男女七岁不同席,他和游昙都未曾如此亲近,他抱着游仙和抱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没有分别。 怀里的女子轻若无物,仰起冷白的一张脸看他,等待着他的救赎。 游长修脑海里天人交战,可动作却无比自然,拢了拢大氅遮住她大半张脸,迅速按照计划路线离开。 常相见5 ρō18в𝔯.čōm 游仙被蒙着脸,抱着赶路。 游长修脚步很稳,即便偶尔抱着她跳上跃下,也只有轻微的失重感。 结果没过多久,游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呼吸越来越快,情潮涌动让身体不断升温。 怎么回事? 游仙伸手想抓住游长修的衣领,手抬到一半就落了下去,力气都被抽干了。苯文�⒃�℗ô18𝒹k.⒞ôℳ���磉煨����d ���J�i���W “你给我下药了吗?” 他们此时在地下暗道穿行,暗河把游仙的声音掩盖住,他只模糊的听到游仙在说话,根本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虽然需要争分夺秒,游长修还是停了停脚步,低头问游仙:“怎么了?” 游仙脑子还能思考,可张嘴就只剩下了细弱的呻吟,特别是游长修一靠近,她的身体瞬间欢呼雀跃,被春潮急不可待的一波波淹没。 她今天只喝了药,接触了游长修和哑仆。 哑仆没有动机,没有异常。 可游长修在她没有半分抵抗的能力情况下,做手脚反倒是多此一举落了下乘,也不太合理。 游长修发现了怀里人的不对劲,阴凉的暗河里,他本还担心游仙体弱着凉,可此刻她的身体滚烫,柔软的像是化在了他怀里,一直无力的下坠。 他从小跟萧正则学医,被送去修行也没放弃。见此情况立刻原地把游仙放下,抱着她把脉。 正常脉象一呼吸四次,不浮不沉,和缓有力。 观察游仙此刻状态,脉搏急促才对,可她却是脉搏有力,时有时无。 游长修的动作让游仙在混沌中灵光一闪――萧正则从来不触碰到她,连把脉都要悬丝。 她还以为是萧正则的问题,可现在看来,难道她的体质对男人过敏?过于敏感? 游仙的呻吟声渐弱,已是力竭,亟待解决。 游长修身上只有固本培元的基础丹药,喂进去完全没作用,手指还被嘬了好几下。 内调没有条件只能先物理降温试试了。 游长修把目光放在了暗河上。暗河湍急,游仙自己下去怕不是会被直接冲走。 事急从权,游长修解开了衣服固定在岸边,再用腰带把自己和游仙绑在一起下了暗河。 暗河过于寒凉,但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他出去后再帮她调理就是。 下了水,游仙清醒了几分。 她的第一个想法不是河水好凉身体难受,而是,她必要杀了萧正则。 身边唯一的热源就是游长修,游仙拼命贴紧他,恨不得自己再多长出来几只手脚。 游长修推她,她就向岸上爬,说什么都不听,最后游长修只好任她抱住。 被抱住后游仙就不再有任何动作。 游仙觉得自己像是一团在水里燃着的火,慢慢熄灭。 这滋味,她也记下了。 欲望是人之常情,游长修不愿意,她甚至可以自顾自在他怀里自慰。 可被别人以此控制,她可不能同意。 实在不好受,游仙只好想些别的转移注意力。 游夫人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准备了很久,还特意用游昙的婚礼遮掩。 为什么来的只有毫无准备的游长修一人,偏偏自己还毫无预兆的发情,她可不相信这么离谱的巧合。 不知过了多久,猛烈的欲望褪下。 游仙抬头看到游长修双眼紧闭不看她,嘴唇淡白,明显也冻的不轻。 游长修浑身紧绷,双手死死抓住固定在岸上的衣服,只把自己当成水里的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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