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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游仙:“现在我要收取代价了。” 话音刚落,她就毫不犹豫的直冲心脏刺下去。 游仙没有一丝杀气,褚昼有些呆愣,不可置信的看到她真的毫不留情。 褚昼身体纹丝未动,抬手抓住了刀刃。 他倒不是想反抗,只是想问问为什么,他还有很多话想和她说。 褚昼抬手阻止,游仙就没有继续用力,只是刀刃利且薄,褚昼抓上去血就顺着刀尖流了下来。嘀嗒一声轻响,血珠砸在了他的胸前。 他疲软的性器还堵在游仙的体内,可满室的春情已消失不见。 “告诉我为什么就好,”话出口,褚昼又后悔了,自嘲低笑出声,“不,不用告诉我原因,只要小姐说想要我死,我不会反抗。现在死去也算得偿所愿。” 游仙微微歪头,有些疑惑,没想到他真的愿意。他愿意自是最好,她也少费力气。 “不杀你,松手吧。”游仙起身随意披上一层外衣。 为了杀他一个措手不及,把自己养出来的药做个人体实验,她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 此时一起身,腿间湿漉漉的,不住向下流着一夜荒唐的见证。 游仙:“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试着祛除你身上的蛊毒,但是一不小心就会丧命。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今天试定了。” 褚昼保持仰躺的姿势没回答,出神的想着,哄骗也好吧,他们想杀他的时候总是有自己的理由。 昨夜她愿意,可一夜过后又改了主意也是正常的。 游仙反手划开手臂内侧,她毫不留情,像是感受不到疼痛般,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从伤口中取出一颗圆润的珠子。 透明染血的珠子,接触空气的一瞬间吸收了外壁所有的血液,变为红色。 游仙:“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反正你这样活着也活不久,不如相信我。”(8) 游仙手里的珠子,和之前丢进湖里的差不多,只是光华更加内敛,更大更圆润。 褚昼瞳孔瞬间放大,整个人都有了光彩。 游仙没有哄骗他,她是真的要救他,彻底的。 褚昼:“我若能够摆脱枷锁,以后任凭小姐吩咐。 若不幸身死,只望小姐垂怜,把我埋在院中银杏树下,与小姐日日相见。” 解决身上的毒和蛊自然高兴,可褚昼竟然有些可惜的念头,解了以后就不能在雷雨天死皮赖脸找游仙共赴云雨了。 游仙自然是不会解蛊的,可蛊毒有一个简单的解法――宿主死亡,蛊虫离体。 “行。”游仙答应的爽快,反手把红色珠子塞进褚昼嘴里,十成十的敷衍。 游仙:“我说可以,或者坚持不住的时候就咽下去。” 珠子圆润坚硬,个头不小,咽下去也费劲,可见游仙耐心不多的样子,褚昼也不再吭气,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游仙知道他紧张,一边动手一边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知道你嘴里的是什么吗?”匕首破开皮肤。 “时有丹雀衔九穗禾,其坠地者,帝乃拾之,以植于田,食者不老不死。”匕首破开肌肉。(9) “你嘴里的就是人人求而不得的九穗禾,也就是――长生不老药。”匕首深入心脏,又在瞬间被游仙拔出。 压力所致,褚昼伤口处的血液先是喷溅而出,而后又如泉眼般向外溢出。 奇怪的是他的血液并非正常人体内不透明红色,而是极淡的几近透明的红色。 眼看着褚昼要呛血,珠子都要含不住了,游仙赶紧把人扶起来,抱在怀里,把他的头抬高。 “再等等。” 游仙的脸色很沉,按她的想法,全身血液向心脏输送,蛊虫应当在心脏附近才对。心脏被刺,血液喷涌的时候,蛊虫应该会被带出来。 可现在,并不见蛊虫的踪影。 眼见着褚昼脸色发青,牙关都松了,不住的向外吐血,游仙反手划开自己不再流血的伤口,滴入褚昼的伤口上。 奏效了,透明的小萤虫从他的伤口钻了出来。让人生不如死的蛊虫并不可怕恶心,反而有些精致可爱,晕头一样在褚昼的伤口处转来转去。 游仙眼疾手快,毫不留情碾死了透明发光的奇特小虫子。 褚昼瞳孔都不聚焦了,仅剩几分意识。 游仙把手划开,把血液滴进他的嘴里,帮助褚昼吞咽。 “快咽,咽下去,褚昼。”声音有几分焦急。 褚昼用尽全力把珠子连着两人的血液咽了下去,下一刻就陷入了昏迷。 他没看到身上三寸深的伤口迅速生长出一层薄膜,不再流血。 刚刚还弥留之际的人,脸上都重新有了血色,呼吸也平稳下来。 游仙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成功了。 ......... (8)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出自《佛说鹿母经》 (9)改自《拾遗记》,原句:时有丹雀衔九穗禾,其坠地者,帝乃拾之,以植于田,食者老而不死。 常相见17 一夜的风雨过后,打落下不少的树枝,陶枝拿着扫帚发力,扫的地下都是一道道划痕。 一想到自家白菜被拱了,痛心疾首,一大早就在门外等着。 眼见着早上的寒气层层褪去,日上三竿,屋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陶枝抬手想把扫帚扔到门上,又忍了下来。 再给他们一顿饭的时间,她去吃饱,等褚昼出来抽他一顿出气。 陶枝沿着常走的山路下山。想当初在现代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现在山路崎岖,她却走的自在。 一朝穿越还以为自己是大女主,结果投胎成了个人形畜生道,还好是个不能入药的残次品,捡了条命。 也不对,如果不是有裴玄度,她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她在如今的身体里醒来时,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裴玄度。 她从未见过那般惊艳的人。他从不接近她,见到她就会微微蹙起眉,早已预见她的命运般。 裴玄度不是一个有普世道德观的人,如果有,她就不会出现,游仙也不会出现。 她的师父,也是她这具身体的父亲,是一个名叫长生门的小门派掌门人。 门派至宝就是那个不知道从哪、什么时候传下来的邪典。 从小封闭人的神志,培养成为药人,等待高位灵魂进入苏醒,则药人成熟,可养出九穗禾。 她是被亲生父亲做成的药人,裴玄度在旁协助。 她失败了,养不出九穗禾,但游仙成功了。 高位的灵魂...游仙还真是下凡吃苦的小仙女。 陶枝往常下山总会逗逗松鼠,追追狐狸,小动物也都不怕她,跟着她玩。 今天她心情不好,脚步飞快,小动物趋利避害,都躲藏了起来。 一路直奔常去的药材铺,补充药材的眼生伙计一看她立刻去找掌柜。 她是老主顾,药材需求量又大,掌柜亲自接待不稀奇。 只是即便掌柜有交代,第一次见她的伙计没等她开口就知道叫掌柜,这简直把‘我有问题’写在了脸上。 熟识的掌柜神色慌张,眼生的伙计虽然看着在抓药打包,却一直用余光观察她。 看来又有人盯上她了,陶枝垂眼拨弄药材,遮住眼底骤变的风云。 药材装好,陶枝装作随意指定那个眼生的伙计,让他送到家里去,她另外给钱。 掌柜转头看那个伙计的眼色,像是下位者在等待上位者的命令。 小伙计步伐沉稳,身姿板正,沉默的走过来直接背好背篓。 掌柜这才说话:“那你去吧,小心着点东西。” 这眉眼官司外加明显有武功功底的样儿,生怕自己看不出不对吗? 也不知道谁家派来的,不太聪明,陶枝看的简直有些想笑。 难道是武功特别好吗? 陶枝把人带到山崖边,借口都没想,回身挥出一把药粉就把人迷晕了。 实践出真知,戏演得不咋样,功夫还没有戏演得好,一个照面就倒了。 陶枝把人绑在树上,几句就诈出了幕后指使。 没有几个靠谱可用之人,知道她们所在,又没有实力直接上山正面刚,答案呼之欲出――萧正则。 情感上她真的失望,这可是当初她放得下心把游仙托付抚养的人,正直善良的少年郎转眼间变成了沉泥。 可理智上抽离出来思考,还好是萧正则,不难应付。 游仙被送回这里,显然是萧正则那边出了问题,她真的不想深究。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几十年前因为她一个残次品就闹得血雨腥风,死伤无数,如今游仙的消息如果传出去,后果她简直不敢细想。 好在药人是否养成需要验证,大家应该也都想着独吞,一时半刻消息不会大面积传播。 陶枝一顿拳脚泄愤,把人放了,让他带话给萧正则,亲自过来见她。 回到山上,游仙的屋子里依旧静悄悄的,油灯都没点。 陶枝察觉到了不对,一脚踹开门,浓郁的血腥味混杂着药味扑鼻而来。 游仙和褚昼两人在床上并排躺的整齐,床边的墙上、床上的被褥、还有两人身上的衣服全都沾着血迹。 “卧槽!”陶枝大场面见惯,可还是被出乎意料的一幕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查看两人的状态。 人不会都硬了吧?这是什么恐怖片场景,视觉上中式恐怖氛围拉满。 游仙在陶枝语气助词脱口而出的时候就醒了,闭着眼睛任由她给自己把脉。 “我只是累到了加上失血,没大事。” 陶枝放下游仙依旧温热柔软的手腕,松了口气道:“确实。” 确认游仙没事,陶枝这才随意看了看褚昼,好家伙,胸口一条大口子,摸脉百病全消。 陶枝:“虽然(人啥事没有甚至更好了)但是(初夜被捅了一刀),这得留下心理阴影了吧。” 游仙起身整理衣服,准备出去吹吹风。她恢复的差不多了,屋子里憋得慌。 游仙:“怎么会,我在匕首上抹了止痛药。” 陶枝哑口无言,最后干巴巴接茬:“啊…那…这,他这也是麻药劲没过。” 对褚昼有点关爱,但只有一点儿。 常相见18 游仙躺在院中的躺椅上慢悠悠摇着,陶枝把熬药的火炉搬到旁边空地上熬苦药。 陶枝看着游仙惬意的样子,让她想起自己来到这世界第一次见到裴玄度的时候。 虽然把受害者和加害者混为一谈很不是人,但游仙和裴玄度真的很像,危险、散漫又异常迷人。 游仙:“上次说到了灭门之祸,我比较期待从这继续。不过看你这个表情,应该是又想到裴玄度了,可以说说看,我会听。” 一件事情被讲述出来,重点不仅在于讲的人说了多少,也在于听的人能够收集多少、利用多少。 陶枝是最好的消息来源,活的久,几乎是活百科。再说,现状好看清,过去的枝节难挖。 所以,虽然看不太出来,游仙实则在专心致志的等着陶枝开口。 陶枝不知道游仙想法如此理智客观,她说话的语速、语调有一种诱人深入的温柔――就像裴玄度每次懒洋洋躺在躺椅上和她说话一样。 可能是她没有执念,活的越久,她反复想起生活里那些为数不多的美好时刻反而更多。 她不记得当初见到他时是什么想法,只记得自己走了过去。 她师父每天不见人影,药人又是长生门最高机密,每天都是裴玄度在养育她。 用他的话说是,每天都是他在浇花。 并不是什么浪漫的爱人如养花,他是真的把她当做一株人形植物,完全不做感情交流。 她日复一日的搭话,不知道哪一天他开口了,后来表情变了,最后面对她的态度也不再寻常。 在后来长久分居中,她才恍然发觉,一个人的融化原来和一块冰的融化一样明显。 陶枝:“裴家传承深厚,在裴玄度的上一代更是盛极一时。可盛极必衰,皇权制衡,其他世家虎视眈眈下,裴家衰落的比想象还快。 他们不重要的、无心入仕的旁支就被派到长生门内为贵人研制长生药。 裴玄度本来对此一直嗤之以鼻,你的出现,我才是罪魁祸首。” 她不应该靠近他,更不应该让他喜欢上她。 陶枝:“他说‘长生长漂泊’,他怕我孤独,想一直陪着我。” 游仙笑的讽刺:“他心悦你,你不老不死,所以他也想要找到长生不老的方法陪你?好伟大的爱情。” 她摇椅摇荡的频率都没变,根本不在意祸根是谁,她对自己无意识时的经历无意深究。 陶枝:“你也认为他是以此作为借口满足自己的长生梦吧?其实当初...九穗禾,我也养了出来。” 九穗禾是种在药人身体里,以血为泉,以肉为壤,以灵为光滋养而出。 陶枝熟练的控制着火候,苦涩的药味渐渐散开。 陶枝:“可惜太晚了,你只用了短短几月,我却用了几十年。” 她没想过裴玄度那么爱漂亮,第一缕白发长出来后,就再也不肯见她,在旁边又修建了一座居所,还建了高墙。 她每次都翻墙过去,把眼睛蒙好,两人才能多待一会儿。 “他没吃,他说没办法以垂老的身体与我相守,再也没有与我相见,我连他葬在哪里都不知道。” 他去世那天,她感觉到了,半夜醒来就一直心慌。她靠着竹墙坐了好几天,听着对面萧正则利落处理一切,到最后寂然无声。 她没有去见最后一面,既然裴玄度想她看到的一直是他们初见的样子,她牢牢记住就好。 陶枝叙述平静,她消化了太久,不知何时已经接受了裴玄度的离去。 陶枝悄悄嘀咕:“可能裴玄度后来不再见我,也是为了让我习惯独自生活吧。” 游仙则是与恋爱脑上头的陶枝完全不同频。 游仙:“或者,还有他不能让背后势力知道九穗禾研制成功的原因?” 没什么营生的门派,却有大量的资金来研制医药,背后没有有权有钱的势力是不可能的。 那么推理可得,裴玄度一个过了明路被关注的人,如果真的服下药,两人就会永无宁日。 躲过老子躲儿子,躲完儿子躲孙子,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再往大了想,掌权人真的不死事情可就真大了,影响辐射出去,改变的就是千千万万人的命运。 从陶枝的叙述中还可以知道,世家林立,权力之大必定一度影响皇权,结果则是世家败下阵来。 游家在江南也是数一数二,而游长修常年不回家,回家也是急匆匆,能让他这般守口如瓶,多半也是与皇权有关。 最后,一副小孩模样的裴乙姜是什么身份,什么目的,就非常值得深究了。 常相见19 月下长空,万籁俱寂。 今天游仙失约,裴乙姜翻了书,没看进去;提起笔,墨点洇纸,等了又等,还是找了过来。 他躲在屋顶背坡面,那里是游仙和陶枝的视觉死角。 他背对着游仙坐着,没走也没有多看她一眼,与竹楼融为一体。 今夜无风,月光洒在他的脊背,像是照在一截窗棂上,在空屋里投下沉默又孤独的影子。 陶枝说话的声音隐约传来,一场严肃的谈话并没有破坏她的心情,此时她正在给游仙描述山里的秋天。 “等到了秋天,山上的桂花一开,我们就可以去山上摇树,把桂花抖落下来,兜回家做桂花糖、腌桂花蜜、酿桂花酒。 到时候我指挥褚昼,他出力,你等着吃。” ...... 褚昼在游仙的房间躺到天亮就醒了,那么深的伤口,此刻却已经结痂。 游仙不在房里,大概是觉得脏,去了自己房间睡。 褚昼脚步轻快往外走,打算打水把屋子收拾干净,结果门刚推开,迎来直冲面门的一鞭子。 陶枝:“光顾着收拾山头,忘了收拾你了。得意坏了吧小子,听说过一千零一夜吗? 拿命来吧,我要给我家小仙宝贝夜夜换新郎。” 褚昼一矮身躲过去,伤口扯着有些疼,但还是笑的开怀。 他知道陶枝没想杀他,她前晚提剑过来,剑鞘都没带,只有一句冰冷的反问,不容辩白,那才是是真的想杀他。 如今拿着鞭子骂他,只是出出气罢了。 一个追,一个遛,两人绕着屋子转了几圈,最后陶枝觉察到这小子逗自己玩,骂累了,率先放弃。 陶枝:“别怪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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