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切都太快太顺理成章了,就像有人在背后牵着线走一般,“你与我说清楚,太后与镇南侯究竟有没有私自囤兵,你又知不知情这件事?” 宋衷君闻言支支吾吾,似乎已然不知该从何说起。 夭枝见他如今还模棱两可,微微抿唇,假意激道,“褍凌,你若是不说清楚,我便真的帮不了你一丝一毫了。” 宋衷君闻言面露难色,却还是开了口,“我当真不知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当日,我带兵到了厹山,却不想那些难缠的匪兵极容易便被我打退,然后……”他似乎难以开口,最后终究是开了口,“几番对阵之后,他们便要归顺,我欣喜答应,但他们说佩服于我,往后是只听我的,并不是听朝廷的,因为他们原先便是我舅公那处养着的私兵,如今见着我才知运兵如神,自然是要跟随我。 我疑心有诈,写信于舅公询问,可舅公却并未回复,他们神情不似作伪,我便跟着他们回到往日出来的兵站,那兵站确确实实是以我舅公的名义来训兵,不但购买大量的粮草,还在边疆那处尽数采购兵器马匹,却不知是何处而来的钱财? 我以为是舅公寻到了乌古族宝藏,便不敢声张。 舅公收到我的信特地千里迢迢而来,嘱咐我不得声张,他早已知道有人以他的名义训兵,其实就是一处土匪窝为了寻求庇护,才抬出他的名声,好不受别处势力打压。 可这也是舅公实打实的好处,虽是以他的名义,但若是事发,他们没有出钱的账目,自然牵扯不到他们身上,若是相安无事,这些兵马就是他们的,日后……”他说着微微一顿,终是一五一十交代,“日后若我这个太子若有什么闪失,这便是我的底气,舅公比祖母待我还好,自幼便最是疼爱我,我一时糊涂便听了他的话。 舅公说,他乃是一年前就注意到这处,其实也只是一个不成规模的土匪窝,这在边境之地太常见了,不过他们总会把劫来的钱财招兵买马,越发扩大起来,有实力却又似乎毫无组织头绪,东打一枪,西放一棒,舅公见之便觉可以暗自收入囊中。” 夭枝听到这里就觉得不对,能占山为王,弱势时利用他人名头和心理保存自己的实力,且还有那个野心和胆量不断招兵买马扩张,绝对不可能是毫无头绪的组织,只怕这东打一枪,西放一棒乃是诱饵…… 夭枝若有所思。 宋衷君继续道,“他与他们说定,他教他们练兵之法,但他们需听命于他,旁的事情自不必他们来管,且他们能在镇南侯的羽翼之下得以喘息,然后等我登基,便有从龙之功,于他们封侯拜将。 此言自然一拍即合,一年多过去也确实相安无事,那群土匪后来势头也越来越大,他们用所得来的银钱不断招兵买马,购买粮食,里头的两个头头以舅公为主公,御下皆道此种种皆是镇南候为培养他们而出,众士兵皆以舅公为衣食父母,颇为忠心耿耿。 舅公虽觉有些不妥,可随着他们越发壮大,且极为忠心耿耿于他,他便越发纵容,再加之此前发现小山寨时,便与皇祖母商量过,皇祖母也觉得正巧是用人之际,可以收入麾下,舅公便大胆去行,开始数月每每与祖母告知山寨之事,起初几月只不过是多了几人,又收了几匹战马这些琐碎之事。 祖母为乌古族宝藏烦恼,听舅公时不时诉说山匪如何如何这等无关紧要的小事,怒骂其毫无出息,舅公气上心头也不再言说此事。 舅公眼看着他们日益壮大,以为完全能掌控于手中,却不想随着招兵买马,里头有主意的人越发多起来,意见不合便开始分作两派闹了起来,两个头头为夺权也是分作两派。 舅公派去的人压不住前头带主意的,便想推了两个主事人换人接管,却不想后头问题越发之多,他们人数众多,可以劫到的钱财却越来越少,粮食兵器马匹便也慢慢少了,僧多粥少自不必分,分作两队便终日争抢,分歧不断,便闹大了。 厹山这一批人便是闹着分出来的,他们悄无声息离开,最后占山为王,事情便开始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我过去,便成了后头那样,厹山要归顺与我,有人见如此结果便来一查,结果全牵了出来。 如今即便舅公拿出并无往来的账目,父皇也全然不信!” 宋衷君说到这处,懊悔至极,“我当初就不应该听信舅公的话,其实我也不知舅公究竟有没有骗我,毕竟那山寨这么多招兵买马的钱财,想也知晓必是乌古族的宝藏,这明面上自然无进无出,没有账目往来岂不是正常?” 这般一来,还如何说得清? 毕竟镇南侯确确实实起了别的心思。 便是宋衷君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的舅公究竟是不是拿了乌古族宝藏私自招兵买马,更何况是皇帝,这事实摆在眼前,无论真假,他都会抓住这个机会将太后一族斩草除根。 这就像钓鱼,这山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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