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再厉。 叉烧住进来半个月后,到了高校放暑假的时间,蒋艳辉跟路之苹一块过来做客,时卓也抽空来了,卞舍春干脆把潘冉也叫了过来,大家一起吃顿饭,算是迟来的“过火”。女士们进门的反应很雷同,先草率地跟主人家打了个招呼,便单刀直入地问鸟在哪。 卞舍春很得意地给她们展示叉烧的美貌,虽然所有人都在他的微信头像和朋友圈见过无数次了——对了,有了叉烧以后,他更加完美地融入了闻于野的家庭群聊,昵称也从万年不变的goodbyeSpring改成了一个鹦鹉的emoji,看着和闻于野也像是对别致的情侣名。 “所以,你这个新发色,是为了讨好你女儿吗?”路之苹指着他一头天蓝色的头发。 “对啊,”卞舍春用脸颊蹭了蹭叉烧的脑袋,“是不是很像亲生的。” 得亏他皮肤白又长得好,不然这发色一般人真驾驭不了…… “是挺像的,你本来就吵。”蒋艳辉说。 卞舍春自动忽略后半句,全当在夸他,又亲了亲叉烧。 时卓观摩完闻于野做饭,在厨房打趣他好一会儿,也慢悠悠踱步过来凑热闹,张嘴就是一句经典的:“会说话吗?” 卞舍春顿了一下:“……会的不多。虎皮嘛。” 潘冉低下头小声跟叉烧问好,又抬眼狐疑地扫他一眼:“你是不是教了他什么不好的?” 卞舍春一口否认:“怎么可能,我连脏话都戒了。” 他让叉烧飞回站杆上,又清一遍鸟屎,等洗完手再出来,大家已经在餐桌边坐下了。 闻于野还是继承到了一些闻诚明的手艺,现在已经能做出像模像样的一桌菜了,就是不能中途放辣椒,一放就停不住,于是餐桌上常备一罐辣酱,他也指给时卓看:“想吃自己加。” “啧啧,”时卓根本没想过有生之年能吃到闻于野做的饭,吃得可美了,“是谁高中的时候说自己不~可~能~做~饭~呀~” 闻于野往他碗里夹了个猪肘子,淡声道:“吃你的。” 叉烧也吃过了粮,飞到笼子上边精力充沛地叫。 “你这鸟叫得好嗲呀。”潘冉笑道。 卞舍春点点头:“可会撒娇,它有一回……” 他的话音被蒋艳辉打断了:“等等,它刚刚是不是叫了声‘宝宝’?” 一桌人立时安静下来,只有叉烧欢脱地又“宝宝”“宝宝”叫了好几声。 其余人的视线在两位主人的身上逡巡片刻,卞舍春澄清道:“宝宝是在叫鸟。” 叉烧用母语“啾啾”两声,又说起人话:“什么时候下班?” 卞舍春张了张嘴,又闭上了。这真是百口莫辩。他确实是只管鸟叫“宝宝”,但现在已经不会有人在意真相了。 时卓第一个拱火,揶揄他:“一天问几遍啊,鸟都会了?” “它学得快。”卞舍春故作平静地说,自己也有点绷不住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跟学生时代一样笑嘻嘻地起哄。 潘冉是在座唯一一个不太清楚他俩感情经过的,终于逮住机会问出口:“早就想问了,你们怎么谈上的啊?” 蒋艳辉和时卓再加上卞舍春本人几乎同时开口,再加上闻于野的细节补充和路之苹时不时发表的旁观视角,七嘴八舌地把北欧游记又复盘一遍。 潘冉越听越惊讶,感慨起他们邂逅的浪漫与奇异。这些事卞舍春已经跟旁人说过许多次,每一次的听众都大差不差是这样的反应。 但他们自己心里清楚,命运般的重逢只是一个瑰丽的起点,值得纪念却不必流连。他们彼此已经走过与即将走过的寒暑朝暮,平凡人间的漫长流年,其中种种相依相伴,能抵无数个半岛上飞雪的十二天。 潘冉听完全程,不禁叹道:“听得我也想去北欧旅游了,是不是也能遇到真爱呢?” “我也想去,”时卓插嘴道,“但我主要是想看极光,极光好神秘啊。” “还好吧,”卞舍春大尾巴狼似的说,“都被研究透了,而且就跟你知道的那样,绿的红的光,算不上什么神秘。” “你自己看过了就不要打破别人的幻想好吗,”时卓无语道,“极光不神秘,什么神秘啊?” 卞舍春想了想,笑了:“爱比较神秘吧。” -正文完- 故事之外的故事 第85章 关于路之苹的一切(妇女节加更) “人们传颂勇气,而我可不可以,爱你哭泣的心。” 在中小学的语文课上,同学们会在老师的要求下齐诵课文,这种时候,如果文章里恰好有那么个词组和班上谁的名字念起来相像,而那个人又恰好比较受欢迎,大家就会突然间念得很大声。比如……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比如这样。 他们的声音大了,路之苹的声音就低下来,同样低下的还有她的脑袋,头顶往往用中性笔盘着一个丸子头。 《倾城之恋》里,范柳原讲,有人善于说话,有人善于笑,流苏则善于低头。路之苹也是善于低头的,她一低头,头顶扎的丸子晃晃悠悠,就像女孩子笑的时候肩膀一抖一抖。课本后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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