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也是你太变态!” 顾斯闲:“。” “顾家与母族世代联姻,但求香主一顾。”顾斯闲吻吻少年有两个发旋的柔软头发,没理会他的炸毛,“这高墙,也是专门为透骨香主所建,防止香味逸散,为不轨之人所图。”“小知了。”顾斯闲淡淡说:“你上次跑出去,也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对不对?” 夏知想到了那个变态魔术师,身体微微发起抖来,但依然兀自强撑,“……那,那只是意外!!” “真的是意外吗?那不是的,小知了。”男人贴在他的耳边,声音沙哑诱人,“你会觉得是意外,是因为你不知道,你身上的香味有多诱人……” “你知道那种香味吗……直接渗入灵魂的滋味,可以毫不费力的勾起人内心最深处的瘾欲的香味,只要闻过一次,就永远,永远都忘不掉了,而一旦融了水,那简直是比毒品更烈的毒香……” “只要闻过这香味的人……都会想要像我一样,把你关起来……好一点的,会把你关在高级公寓,差一点的,会把你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但是他们无论把你放置到哪里,无一例外的,会把窗户封的死死的……” 顾斯闲望着夏知,残忍的,如求证一般的问:“对不对?” 夏知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想到了贺澜生…… 是的……是的。 在宿舍的时候,贺澜生会把窗户关死,在休息室,在公寓…… ……密不透风的房间,长长的锁链,被玩弄的红肿的穴和到处都是吻痕的身体,无论怎样也逃不开的粘腻亲吻和让人发疯的肏弄。 “透骨香融于水更会让人痴狂发疯。”顾斯闲温柔说:“上一个把你关起来的人,是不是很爱给你洗澡呀。” 是的,是这样的…… 少年的眼睛惶然的睁大了,因为意识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种要将他未来和希望彻底击碎的东西,以至于那种无助和害怕,几乎让他发起抖来:“不……不是的,不是的,什么透骨香……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我没有那种东西!!我没有!你不要胡说八道!!” 他疯狂挣扎起来,锁链被扯的呼啦作响,他眼圈红了,仿佛不敢置信自己被神明赐予的凄惨命运。 “你有的,小知了。”顾斯闲冷冷的看他挣扎,用残忍的语言击碎了他的妄想,“从你吃下朱雀果开始,透骨香就会跟随你一辈子,你会一生为人所爱,永远也逃不了。” X 小 颜 y 第81章 第八十一香 朱雀果……朱雀果? 夏知猛然想起,他好像确实……不小心吃了一颗红色的果子。 外婆从供奉朱雀的案桌上拿下的……那颗果子吗? 是了,他吃了果子,好像就做了有男人亲他舔他说他香的噩梦,之后,之后他好像就有点生病,去学校……一切就变了…… 夏知怔怔半晌,忽然崩溃的挣扎起来:“你胡说八道!!你不要再说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空气中的透骨香变得尖锐而崩溃起来。 但顾斯闲依然残忍,仿佛在报复少年之前的豪言壮语—— “即使你再努力的锻炼,也没有用,你的身体会越来越孱弱,你将失去力量,失去独自生存的能力,从翱翔天际的白鹰,变成飞不起来的金雀。” “你只能被人豢养,不然就会活不下去。” “你什么也不必去做,因为你什么都做不到。” 他一句一句,每一个字都仿佛钉子,在为夏知的命运钉下恐怖的箴言。 但随即,顾斯闲的声音温柔起来,下/身重重的捅入少年柔嫩花腔—— “但没关系,不要担心,小知了……你会得到我的爱和保护。” “当然。”顾斯闲亲昵的吻他,“我会好好的,永远的看守你的,我会是你这一生的监护者,你有我一个人爱着,就足够了,小知了。” 夏知扭着屁股,哭声嘶哑:“滚,滚,你滚出去,你他妈懂什么爱,别放屁了……” 回应他的是顾斯闲狠狠插入他幼嫩花腔,永不停歇的情罚。 他仓皇的想要逃走,又被链子扯回来,重新摔在床上,被顾斯闲肆意肏到深处——就好像他挣扎不开,一生只能在床上做人禁脔,被人肆意宠爱的命运,几乎绝望。 少年忍不住痛哭出声,如同被割掉了翅膀的鹰,疼得简直要死了,“救命,救命……救命!!!” 顾斯闲冷漠的说:“你是我的,小知了,只有我能救你。” “我本来想让你无忧无虑一些,这事情没打算告诉你的。” “若是你乖一点,不一直想着逃跑……你就可以一辈子,天真无邪的呆在高墙,整天想些天马行空的东西也没关系,我会一直惯着你,保护你。” 他仿佛也被什么东西逼迫,语气终于不再温柔从容,显出一丝沾染着痛苦绝望的脆弱无助来:“小知了,我不懂,你可以教我,但你只会逼我。” 少年眼尾落下了滚烫的泪来,终于生出恨意:“我逼你……那是我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了?我他吗还要教一只快咬死我的疯狗怎么舔我吗!我嫌脏!脏!!滚开,滚开!!” 到最后几乎撕心裂肺。 为什么…… 外婆那样虔诚…… 朱雀神明……为什么要这样……这样诅咒他!! 为什么要让他失去一切,要让他成为无力孱弱,被男人关起来草的狗…… 空气中的透骨香疯狂挣扎,逃窜,带着一种绝望的哀凉。 而顾斯闲只把他拉扯起来,任锁链哗啦作响,自顾自的亲他,亲到他再也说不出难听,让他心碎的话。 …… 顾斯闲又把少年翻来覆去肏了好几天。 花腔和小/穴都肏肿了,也不停下来。 少年如果疯狂辱骂,就亲他,亲到细嫩的喉咙肿起来了,就说不出难听话,只会无助的啊啊啊,像个可怜的小哑巴。 锁香枷的吸香囊也不换掉,空气中时刻弥漫着绝望痛苦,挣扎疯狂想要逃窜却无能为力的透骨香。 而痛苦至极的时候,夏知会使劲的咬顾斯闲的肩膀,试图使出撕扯下一块肉来的力道。 然而如今孱弱的下颌力道,只能在顾斯闲的肩膀皮肤上留下一道暧昧的,带着水渍的香甜齿痕。 “我很喜欢宝宝给我的记号。”顾斯闲仿佛懒得再掩藏什么,低笑着,舔去少年眼尾带着香味的泪渍,暧昧又温柔说:“宝宝多咬两口吧,我很喜欢。” 少年用嘶哑到只能出气的嗓音,崩溃说:“滚,疯狗!!滚!” * 夏知被草晕过去了,昏迷了两天。 再醒过来的时候。 顾斯闲安静的披着和服在看书,墙灯亮着。 夏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怔怔的望着床上花纹,许久才回过神来。 他想到了顾斯闲的话,几乎后知后觉的,再次觉出痛苦的滋味来。 因为他知道,顾斯闲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他来顾宅的时候,很多照顾他的护工,一开始很正常,但是三天后,都变态了。 贺澜生也是,三天吧。 他们一开始都很正常,但也就跟他在一起三天,眼里就对他生出了恐怖的,淫邪的,贪婪的欲/望来。 顾斯闲说的没有错,逃出去也没用,只可能是画地为牢,从一个笼子,跳到另一个或者好一点,或者更差劲的笼子里去。 这太痛苦了,感觉就好像一只社畜大张旗鼓的裸辞去搞自由职业,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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