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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头丧气的样子,“……学校没交到可以一起看电影的朋友,夏哥也不愿意陪我看……” 夏知:“……” 那就滚去自己看啊。 夏知简直被宴无微缠的额头青筋直跳。 夏知想,要不换一家舞室吧,烦死了。 反正他也不缺钱。 于是他想了想,指着不远处一家排着长龙的蛋糕店说,“你去给我买那家的蛋糕吧。” 宴无微:“好!” 立刻巴巴地去买蛋糕了。 夏知皱眉看着宴无微过去,他看着那蜿蜒到街尾还看不到头的长龙,有点后悔。 折腾人干什么呢。 夏知动动唇有点想把他叫回来,然而跟木头似的站在原地半天,也没能张口。 ……算了。 夏知顿了顿,转身走了。 夏知刚走没多久,宴无微拿着一张宣传单回来,“夏哥夏哥刚刚忘了问你啦,你喜欢吃什么味道的蛋糕啊。” 但夏知已经不见了。 宴无微脸颊鼓起来,笑嘻嘻,“哎呀,被骗啦。” 但他没有一点被耍得不悦,吹了声口哨,看着一边的橱窗,发觉自己在笑,他眨眨眼,又试着摆出一张气馁的脸,委屈着重复,“啊,被骗了……” 宴无微观察一会,觉得还是有点刻意,他挠挠脸想,唔,他现在是个脾气很好的男大学生,还是夏哥的追求者——被心上人骗,应该是甜蜜的事情? 宴无微第一次扮演这种角色,他没有经验,又很兴致勃勃。 于是他又对着镜子,学着女孩子热恋的模样,露出了一点甜蜜的表情。 “啊,又被骗啦,夏哥好讨厌。” 宴无微盯着镜子里的表情观察半天,“……” 虽然他本人没什么讨厌或者喜欢的情绪,但他直觉夏哥看到,一定不太舒服。 唔,那就算啦,想招夏哥喜欢呢。 他打开手机,看了一眼狗狗发来的照片。 夏知从出租车上下来,插着兜进了另一家舞室,照片是侧影,少年背挺得笔直,侧脸柔和,眼瞳却冷淡锋利,仿佛谁都无法弯折。 宴无微的心脏又砰砰砰剧烈跳动起来,他脸颊泛着病态的红,抱着手机排到了蛋糕店长龙最后面。 要给夏哥买蛋糕呢。 …… 夏知换了一家舞室,随便跟了他们的体验课,五点多,夏知准备出去找点吃的。 谁知一出门,又遇见了巴巴守候的宴无微,他抱着蛋糕,像只被抛弃的小狗,看见夏知就委屈地哭了起来。 “夏哥……”他哽咽着:“你,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啊……” 收获一众诡异视线的夏知:“………………” 夏知额头青筋直跳——他又要换一家舞室了! 他把宴无微揪到了没人的地方,简直被折腾得没脾气了,“你缠着我干什么啊!!” 宴无微献宝似的奉上了蛋糕,巴巴地看着夏知,像一个笨拙的,想要讨好心上人的大学生:“买到蛋糕啦。” 看见那个蛋糕,夏知想到那个长龙,再大的脾气也没了,只语气很差的说:“你怎么找到我的?” “洛杉矶有好多家舞室。” 宴无微睁着湿漉漉的小狗眼,“我一家一家地找夏哥,找得,找得好辛苦,呜呜呜,夏哥别不要我好不好……” 他眼泪像是珍珠,从红彤彤的眼睛里滚下来,“我……我其实有听说,夏哥在中国死掉的事情,我……我根本不敢相信,我那些天,每一天都很难过……” 夏知微微一僵。 他恍惚看着宴无微。 来美国之后,他一直有努力不去想这个问题。 “夏哥救我,我却从来没有……没有跟夏哥认真地道谢过。” “我,我嘴巴很笨,遇到夏哥,就把夏哥的女朋友吓跑了,我知道我很过分让夏哥生气了……所以,所以后面也不敢和夏哥说话,夏哥也不理我,呜呜呜……” “后来。”宴无微眼泪无声无息地流淌着:“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宴无微是一个天生就没有感情的人。 但得知夏知死讯的时候。 宴无微的感觉非常微妙。 他提前得知了顾雪纯愚蠢的婚礼逃跑计划,也知道高俅是接引夏知的人。 他去高俅那里截人。 却什么都没有截到。 随后传来的,就是夏知上了那艘开往日本的船——而船被炸掉的死讯。 宴无微已经不太记得那个时候的自己什么心情了——大概也能想到,因为什么心情都没有。 只一枪打断了高俅的腿,然后在对方的惨叫中盯着他流血的伤口发呆。 他只模模糊糊,有点朦朦胧胧地想,怎么会死呢。 随后又想,哦对的,夏哥是人,是人就会死,这很正常,就像他想过把夏哥的脑袋砍下来当最喜欢的娃娃部件,但是因为这样夏哥会死掉所以放弃了那样。 然后想,死了的话,尸体还有吗,可以捡起来拼拼凑凑,缝回和夏哥初遇的那天夏哥的模样吗。 然后他又自问自答般知道,船炸了,夏哥的身体也掉进了海里,碎片也是,可能被鱼吃掉了。 所以不可以了。 可是怎么能这样啊,他还有好多话没有来得及跟夏哥说,好多想法没有来得及跟夏哥分享啊,怎么死了啊,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 他怎么敢死掉!!!!!一块也不留下的死掉!!! 他怎么敢!! 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 …… 夏知:“……” “所以……不管夏哥是讨厌我,烦我,不想看见我,还是怎样。”宴无微说:“我都一定……一定要把我想说的话,说给夏哥听……每一个字,都要说。” 他紧紧抓着夏知的袖子,眼睛睁大,泪还在不停的,大颗大颗的流淌,他用力地看着夏知,看着夏知的眼睛,看着夏知浓密的睫毛,看着嫣红的嘴唇,看着散发着温热触感的皮肤,好像在确定下面流淌着滚烫的血。 活着…… 他的夏哥,活着,好好的,有点可怜的,有点绝望的,被男人困囿着活着。 但是活着就好。 真好。 活着就是他的,骨头,血肉,头发,五脏,皮肤,牙齿,都会是他的。 谁也不能让他死掉,他自己也不行。 只有他宴无微可以掌控他的生死,其他的,谁都不行。 活着,热腾腾的骨头血肉是他的。 死了,冰冷的尸首也会是他的。 夏知没有察觉青年无辜眼睛下近乎恐怖的诡秘,只看到了青年断了线似的不停跌落的眼泪,还听到了他那充满绝望,惆怅的话。 这些话触动了他。 人死如灯灭,拥有的一切不复存在,快乐,悲痛,还是其他的什么都变得毫无意义。 那死亡确是顶顶可怕的事情了。 宴无微会为他的死亡这样悲痛难过,夏知并非铁石心肠,没办法视而不见。 他又仿佛从这样的悲伤中自动理解了宴无微对他纠缠的热情。 大概的,模糊地理解着——他是宴无微的救命恩人。 但是因为某些误会,来不及说出感谢的话,恩人就已经“死”掉了。 多么的意难平。 所以异国他乡的重逢就变得尤为惊喜,尤为重要,以至于一定要苦苦纠缠,将想说的话完完全全说出口,才算了却一桩心事吗。 夏知茫茫然想,宴无微这样一个萍水相逢般施救的路人,都要为他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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