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偶尔那漂亮圆润的脚趾会微微蜷缩一下,往里缩一缩。 “虽然他替你挡枪,我很感动。”顾斯闲无意被勾/引,眼瞳微暗,声音却柔和又真挚,“不过,你和他的事情,我还是很生气,所以,我给贺家找了点小麻烦。” 夏知不太高兴的看他一眼。 顾斯闲一顿,眼神微微沉下来。 夏知又把视线收回去。 他知道怎样能让顾斯闲不舒服。 他就是要让他不舒服。 心眼明明比针还小,搁这装什么大度啊。 自找膈应,傻/逼。 …… 当然,夏知这样也讨不了好就是了,这几夜一直彬彬有礼,装大尾巴狼的顾斯闲再次把他拉到床上又肏了一顿。 一边肏一边温柔的问,“我对付贺家,宝宝不开心吗。” “……宝宝心里有贺澜生?他替宝宝挡枪,宝宝心软了是吗。” 少年被肏的崩溃,偏偏就是要说难听话,“是,是,我他吗就是心软了,我爱上贺澜生了,我他吗天上地下最喜欢贺澜生!啊——” 顾斯闲狠狠肏到花腔里,疼得少年蜷缩了脚趾,死死抓住了锁链。 少年强忍难过,又痛苦又挑衅,“有本事你就他妈的肏死我!你就是……啊!!” 少年痛苦的弓起腰,却还是强撑着把话说完:“……你就是肏死我……我也不会……喜欢你……” 他看不清顾斯闲的表情,只感觉到无法忍耐的痛苦情事愈演愈烈。 那一夜很漫长。 夏知累得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有人给他清理,手指细致的摸过他身上每一寸皮肤,让他升起不适,却又无力挣扎。 随后一只宽大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要与他十指相扣。 夏知不愿意,却根本没有力气摆脱。 夏知没有睁开眼,空气中不知何时点燃的安神香气让他陷入困倦,很快沉入梦里。 只梦里,有人轻轻的吻他的唇。 很轻的吻,飘飘的,温柔的,有点徘徊茫然,小心翼翼的。 好像沙漠得见绿洲,却不得其门而入的彷徨旅人,他被焦渴煎熬,又怕靠近后是蜃楼海市,最后只能发出一声轻轻的,无奈的叹息。 …… 偶尔,顾斯闲会让Yuki来看他。 Yuki就会拉着他去跳舞。 顾雪纯似乎是怕他尴尬伤心,没提他变傻的事情。 虽然有监控,但这却是为数不多两个人能独处的一点时间。 这个时候,夏知的心情会好一点。 “动作有点生疏呀小知了。” 两个人跳完舞,顾雪纯递给夏知一瓶水,“我听哥哥说,你很久不跳舞了。” 夏知接过水,习惯性的拧瓶盖,“想事情,没心情跳。” 然后拧了几下,没拧开。 夏知愣住了,怔怔的望着自己的手,没等他发回过神,瓶子忽然被抢走了,顾雪纯把瓶子扔到一边,“哎呀,我怎么忘了刚跳完舞手湿,这瓶盖真难拧哈哈,走我们去接纯净水。” …… 夏知抱着盛着热水的玻璃杯,明明是温热的杯子,他却总觉得冷冷的。 他刚刚又真切的意识到,顾斯闲说的那些……是真的……不是哄他的话。 少年的脸色苍白的让人心疼。 顾雪纯坐到他身边,轻声说,“小知了。” 夏知忽然抬起眼:“yuki,你喜欢我,也是因为我身上的香味吗。” 顾雪纯一愣:“你知道了……?” “不是的!”顾雪纯回过神,立刻说,“可能一开始被你吸引是因为香味……但是……” 顾雪纯轻声说:“但你在哥哥面前保护我的时候。” “我就想。”顾雪纯说:“我完了。” “这个男孩子那么好。”顾雪纯说:“我可能得……喜欢他一辈子了。” 夏知低着头,脸色依然苍白:“喔……这样吗。但我现在这样,也应该……没有办法去喜欢别人了吧。” “这不是你的错。”顾雪纯轻声说:“我认识的小知了,从来不会因为别人的过错责备自己的,对不对?” 夏知没说话,他觉得很灰暗,他有点看不到希望了。 如果说是单纯的从顾宅逃跑还好,可是,香味。 是他身上的香味。 吸引变态的,会把正常人变成疯子的,像毒品一样,甚至比毒品还要可怕的,被神明赐予的香味…… 而且他的身体会越来越弱,不管怎么努力,都会越来越孱弱—— ——“即使你再努力的锻炼,也没有用,你的身体会越来越孱弱,你将失去力量,失去独自生存的能力,从翱翔天际的白鹰,变成飞不起来的金雀。” ——“你只能被人豢养,不然就会活不下去。” ——“你什么也不必去做,因为你什么都做不到。” 本来就是恶毒的诅咒,被顾斯闲这傻/逼说出来,就显得更恶毒了。 顾雪纯顿了顿,忽然说:“吃颗糖吧小知了。” 她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塞到了夏知手里,在摄像头的死角,悄悄与少年十指相扣。 她去过哥哥的密室,知道这个房间的摄像头安装在哪里,哪个角度可以不被看到。 夏知一怔。 顾雪纯用很轻的声音说,“不要害怕小知了,你的香味没事的,我从哥哥那里偷到了你的血样,联系了一家医药公司,再给我一点时间,应该就可以研发出抑制你香味的药了。” 夏知瞳孔蓦得一缩,心中陡然又升出滚烫的热望来——是了,他怎么忘记了,他现在可是在现代社会啊!医学这么发达的现代社会!他被顾斯闲那笃定的口吻吓到了,以为透骨香无药可治…… 他早就该去看医生的! 夏知:“那……那我……” 顾雪纯:“嘘……这个事情,哥哥不知道,你要做的就是好好打起精神来,去想……以后如果逃出去,要怎么好好生活,好吗。” 虽然仍然被一种牢笼般的惶恐追逐,但灰暗的生活一下又有了盼头。 夏知点点头。 顾雪纯望着他,最后低声说:“小知了……我可能要结婚了。” 夏知的笑容一下僵住了,他望着顾雪纯,一时没反应过来似的。 顾雪纯:“大概会在暑假吧。” 夏知生硬又茫茫然的望着她,手指冷得发僵,最后他听见自己从喉咙里发出了艰涩的声音:“……怎么……那么突然?” 顾雪纯垂下眼睛:“……有什么突然的啦……高家那边比较急吧,听说高颂寒不打算继承家业,家里给他安排的路他都不打算走,出国追梦学设计了,担子不就落在高俅身上了——高俅跟你是朋友,你也知道他什么性格啦,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一咸鱼,我听说他球打的也没你好,做什么都平平无奇的,想做好事情,就需要顾家来给他帮帮忙铺铺路啊……” 顾雪纯若无其事的说着,就仿佛说着其他人的事情,很轻松的样子。 她有时候很佩服自己,觉得自己真的很厉害,可以在心上人跟前毫不动容的说出这样的话。 她说完,抬起头,怔住了。 穿着宽松红t的少年,额头还有着跳舞完的细汗,红唇雪肤,美得不似池中之物。 但他怔怔的望着她,眼圈是红的,仿佛有春日融化的雪水,落在了那乌黑如同黑檀石的眼珠上,一片割人心肺的潮湿。 ……说的人若无其事,听的人却湿了眼瞳。 顾雪纯看得书上说,这个意思是,她被人细致珍藏,放在了心上。 情根深种,却不得善终。 原来…… 就是这样苦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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