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关你的一切都忘掉!你这样的人……不配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也不配被我记住!!” 月色凄冷,少年眼瞳却热烈明亮,如同燃烧的火焰。 他说忘记,就真的会忘记——永远忘记。 他不会困囿于情爱与伤害。 这就是永远一往无前,永远热烈的赤子之魂。 夏知说完,转身就跑。 “砰。” 这一枪落在脚边,很近,擦过了脚踝,夏知几乎能感觉到刺痛,和渗出麻醉药水带给他的麻木了,他踉跄一下,差点跌倒,只踉跄扶住树,咬牙看向顾斯闲。 顾斯闲单手拿着麻醉枪,指着他,语气轻的竟似飘忽:“你乖一点,不要动。” 他淡淡说:“我的枪法有点业余,不是很好,虽然是麻醉枪,打错了地方,也会死人的。” 顾斯闲轻声笑了,听不出情绪,“小知了天不怕地不怕,什么话都敢说,但是很怕死,对不对?” 他仿佛抓住了人类众所周知的软肋,偏偏让夏知毫无办法。 顾斯闲继续说,“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你回来,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谈。” 顾斯闲声音很低,仿佛一只收敛爪牙的恶兽,甚至带着一点祈求的滋味:“回来小知了,到我身边来……你……不要逼我。” ……只是这恶兽披着柔软慈悲的皮囊,做过太多凶残恐怖的事情,以至于真心实意的祈求,在被伤害的白鸟看来,也是那样令人恐惧的虚情假意。 夏知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是怕死,但他听见有人来了…… 那些保镖,那些保镖围过来了……他……他不能和顾斯闲僵持下去!他会被抓回去的…… 不!不要! 他不想过那样的生活……他不想像一只雀鸟,一直,一直活在顾斯闲的掌心里,被他逼迫着生长成自己讨厌的样子。 他想要自己的生活,他想要自由自在的,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虽然,虽然活着总有希望,但如果不自救的话,希望又在哪呢? ……一直这样,一直这样……那,那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顾斯闲……从他身上得不到他想要的,他还会把他变傻……变成一只听话的,只会喊老公的金丝雀。 太恶心了。 虽然夏知努力不在乎,不往心里去,但是,真的,好恶心! 失去自我的每一天,都很恶心! 他不想要再那样被顾斯闲玩弄! 于是顾斯闲就看到少年猛然用一种非常狠厉的目光望着他,带着仿佛破釜沉舟一样的勇气,他转身就跑。 近乎跌跌撞撞。 顾斯闲的眼神瞬间阴郁下来。 他知道,这代表夏知给了他回答。 但他没有开枪。 只安静而冷静的看着那个往山下跑的少年,不紧不慢的数数。 “一。” 少年跌跌撞撞起来。 “二。” 少年的脚步开始慢了,有点发软的样子。 顾斯闲叹气,“三。” 于是少年脚下一软,噗通跌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浓缩麻醉枪里的麻醉液体,1毫升就能麻痹一头大象。 所以,一点点擦伤的剂量,对夏知这么一个瘦弱的少年,足够了。 他想。 甚至可能有点过量了,可能会睡两天。 顾斯闲不紧不慢的走到昏迷的少年身边,把人抱起来后,检查了一下他的胳膊和腿,果不其然,摔出了深深的淤青。 顾斯闲啧了一声:“不听话,活该吃些苦头。” 却还是忍不住多看几眼,眉头无意识的皱起来。 看起来,好像很疼。 X 小 颜 y 第79章 第七十九香 顾雪纯听说夏知又逃跑之后,从学校回了家。 “……小知了他是被关太久,太闷了。”顾雪纯说,“……哥哥你不要欺负他了。” 顾斯闲看她一眼,淡淡说:“我有分寸。” 看妹妹用不信任的眼神望着他,顾斯闲顿了顿,说:“你联系母族的事情,我没有追究,不代表这事就真的过去了。” 顾雪纯低头没说话。 顾斯闲:“还有,你之前是与谁合作?你知不知道,母族派来的人,全部被杀了?” 顾雪纯瞳孔一缩,猛然攥紧了拳头:“………………” 她料想宴无微是个疯狗,但从未想过,竟这样无法无天!! 太恐怖了,还好她留了一手,没有把真钥匙给他。 小知了落到他手里…… 顾雪纯简直不敢想象。 “那些人全是从日本偷渡过来的黑户。”顾斯闲:“死了就死了,还算好处理,母亲那边,我已经安抚下来了,短时间应该不会再伸讨厌的爪子过来。” 顾雪纯下意识的看向顾斯闲,不敢相信兄长三言两语居然把母族那边的麻烦处理好了。 顾斯闲倒是很有耐心跟妹妹解释,“母亲……并非正统的家族继承者,你年纪小,知道的不多,但是母亲出生时,害的外婆大出血去世……当时的家主不喜爱母亲,认为母亲不详,年少时曾经被舅舅们欺负着长大的。” “因此母亲很是厌恶家族,对于家族争相追捧的透骨香,也并无好感。” 顾斯闲淡淡说:“后来母亲……和父亲结婚,利用顾家抢夺到了家族的权利,并且吞并了很多顾家在日本的家族……才有了如今这般声势。” 顾雪纯怔怔的。 “只是母亲一直亏欠父亲。”顾斯闲说:“只要说父亲临终前,不愿她插手顾家的事,她愧对父亲半生,既父亲这样讲,她便会放弃了。” 顾雪纯茫然:“但是父亲……说过这样的话吗。” “没有。”顾斯闲不紧不慢,“我骗了母亲。” 顾雪纯:“……” 顾雪纯不敢置信:“母亲……母亲不会信的!” “不。”顾斯闲淡淡说:“她会信的。” “父亲离开日本后,未曾再给她只言片语……即便临终,也未曾提过。” 顾斯闲说:“因此,我既说父亲为她留话……无论真假,她都会信的。” 要说拿捏人心,顾斯闲敢称其二,怕无人敢作其一了。 他知道。 ——母亲宁愿信这是假话。 也不愿信父亲彻底将她剔除了自己的生命,临终也不曾留下有关她的半分只言片语。 顾雪纯:“母亲那样喜爱父亲……父亲……为什么不愿意给母亲留话呢。” 顾雪纯难过的说:“所以父亲最后,也没有原谅母亲吗……” …… 顾斯闲沉默半晌,移开了视线,淡淡说:“还有你婚礼的事情。” 顾斯闲:“原来婚礼是想在你毕业后办的,但是高家那边似乎出了点事,有点急,所以今年暑假,就跟高俅把婚礼办了吧。” 顾雪纯嗯了一声,没有异议。 顾斯闲看毫无异议的顾雪纯,眉头微微皱起来:“……” 他顿了顿,“……你真的想好了?” 顾雪纯:“想好了。” 顾雪纯抬眼,望着顾斯闲,她一直敬爱的兄长。 “虽然可能,只有我记得了。”顾雪纯说,“但哥哥说过,我长大了,要做想做的事情……嫁想嫁的人。” 顾斯闲垂下了眼,手指微微蜷缩,他又想到了那个冰冷的雪夜,懵懂的,连中文都模模糊糊说不清的小姑娘。 他看着她从柔软的,仿佛一捏就会碎裂的柔软小婴儿,一点一点长高,长大,褪去婴儿肥,褪去羞涩不安,长成这样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父亲去世前,握着他的手,脸色苍白带笑:“……阿闲……你已经是个男人了,要保护好我们的小雪花啊……” 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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