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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含笑点头:“府里的事就交给你了。” 即使早就看习惯了陆清则的脸,陈小刀还是有点不敢直视,搔了搔后脑勺。 他家公子长得这么好看,明明该是京城里最受姑娘欢迎的,可外头的流言越传越离谱,起初说陆清则被伤了脸才戴面具,后面传陆清则天生面貌丑陋,青面獠牙能吓哭小孩,才一直戴着面具,不以真容示人。 哪家姑娘听了这些传言,还会对公子感兴趣? 陈小刀唉声叹气的,为陆清则的婚姻大事愁掉头发。 在陆清则的故意拖延下,工部的推进缓慢,皇陵还没开始修葺,宁倦的十七岁生辰就先到了。 五月十六日,京城放了个大晴,宫中设了晚宴,邀百官携家眷参宴。 江右情况未明,但不耽搁大伙儿热热闹闹地过乾元节。 陆清则和百官一齐,等着晚宴时才进的宫。 朝中群臣大致划分三类,卫党、小皇帝党与墙头草,卫党与皇党泾渭分明,皇党明面上数量少,陆清则一出现在宫门外,几个相熟的大臣就凑上来打招呼,小声讨论近来燕京的各种传闻。 范兴言姗姗来迟一步,看大伙儿正在七嘴八舌地讨论,就勉强把自己的话憋了回去,脸上带着傻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陆清则看他一眼:“范兄怎么了?想说便说罢,何必拘束。” 范兴言的笑容不由自主地扩大,笑得愈发傻气:“也没什么,就是……我要当爹了!” 大伙儿顿时哄笑起来:“恭喜啊范兄!” 陆清则也笑起来,真心实意地道了几声贺,面具下遮掩下,他只露出清晰的下颌线与薄红的唇角,却也足够吸引人。 众人不由有点可惜:当初陆太傅也是个俊秀绝伦的少年郎,若是脸没被划伤,哪会到现在都娶不上媳妇呢? 话题不知不觉就从范兴言这儿落到了陆清则身上,带着点小心翼翼:“陆兄打算何时娶妻生子啊?” “……”干我什么事? 果果,借你一用。 陆清则微笑道:“我是陛下的老师,陛下尚未成人,家国大事在前,岂敢考虑个人私事。” 大伙儿十分动容:“陆大人……” “我想陛下若是知晓,必然也会劝导陆兄先成家罢!” 陆清则听得无比头疼,余光忽然觑见个熟悉的身影,连忙道:“几位先进去吧,我见到个熟人,去打个招呼。” 陆清则脱了身,走到个偏僻角落,转到守在那边的侍卫面前,打了个招呼:“秦公子。” 秦远安原本在走神,猝不及防被叫了一声,吓了一跳:“陆大人!” 陆清则含笑道:“秦公子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这种客套话,一般含糊过去便是,秦远安脸色冷峻,却回答得很诚实:“一位故友生了重病,心情郁郁,下官有些担心,并非故意玩忽职守。” 陆清则眉梢一挑。 生了重病的朋友?是他想的那个吗? 卫鹤荣和秦晖早就分道扬镳了,但似乎没影响两个小辈的感情啊。 能让卫樵见见故友,稍微开心一点,卫鹤荣应该不会阻止。 陆清则忽觉找到了突破口,笑容愈发和善,却没顺着说下去,只随意道:“我也算久病成医,以我之见,生了病还被关在家里,心情必然郁郁,病情也难以好转。秦公子有空之时,带你朋友出去走走,或许对病人会好些。” 陆清则当年遭阉党迫害,一条命差点折在水牢里,往后几年,病情一直反反复复,一身病骨几乎腌出药味儿,直到现在,身躯也依旧单薄如纸,三步一喘似的,说这话可太有信服力了。 秦远安认真道了谢。 当值中,被人发现秦远安说闲话就不妙了,陆清则没有多说,便转身走了。 入席不久,宁倦就来了。 每年生辰都要来这么一回,宁倦其实很不喜欢。 不过今年例外——往年这时候,陆清则还病歪歪的,多半见不得风,被他接进宫后,也是在乾清宫睡着,等他回去。 今年陆清则的身体好了许多,有他参宴,下头的歪瓜裂枣都顺眼了许多。 除了免跪的陆清则和几位阁老,百官哗啦啦跪了一片。 路过陆清则身边时,宁倦忍不住悄咪咪扭头看向他,被陆清则斜斜瞪了眼,才委屈巴巴地把脑袋转回去,走到高座之上,叫众人平身。 然后便是百官献礼。 除此之外,还有各地藩王与属国献礼,陆清则送的是一幅自己亲自作的画,在一众琳琅满目的生辰贺礼中,并不显眼。 宁倦却很欢喜,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情实意的笑容。 众臣正小声讨论着谁送的礼最别出心裁,一声唳叫忽然响彻大殿,将众人的声音打断。 随即四下传来了小小的低呼,就连卫鹤荣也饶有兴趣地看了过去。 一个笼子被推进了殿中,笼中竟是只白羽缀褐斑,极为漂亮的雪白猎鹰,即使显得疲惫,一双鹰目依旧无比锐利——礼官同时介绍:“鞑靼三王子乌力罕,进献海东青一只,贺陛下生辰!” 陆清则平生第一次看到活的国家第一类保护动物,听到这声,脑子里不由自主冒出仨字:真刑啊。 见到这只海东青,宁倦也来了点兴致。 兵部尚书坐得离陆清则近,面色隐有不屑:“鞑靼已有两年未进朝贡,半月前漠北告捷,史大将军大败鞑靼,这群鞑子才知道装孙子了。” “听说鞑靼老可汗卧病不起两年了,如今手揽大权的就是这个三王子乌力罕,哼,黄毛小子,还不是被史大将军打得屁滚尿流。” 几阵窃窃私语后,有人愁眉苦脸道:“但据说大将军在战场上,似是受了鞑子的暗算……” “就鞑子的那点本领,怎么可能暗算得了史大将军。”立刻有人反驳,“哪次边关告捷,不会掺杂点这种闲言碎语。” 陆清则拧了下眉。 原著里史大将军病死,就是因为中了暗毒,却未好好修养,又常年在漠北领兵作战,身上暗病堆积。 如果能早点把小世子找回来,说不定能改写一下老将军的结局? 送完礼,宴会正式开始。 宁倦的视线一直若有若无落在陆清则身上,恨不得这宴会立刻结束,好让他和陆清则单独在一起说话。 陆清则被盯得感觉面具都要被侵蚀掉了,无声又横过去一眼,示意这小崽子收着点。 俩人的眼神无声来回时,座下的许阁老忽然开口:“陛下今日便满十七,也是时候考虑充盈后宫,开枝散叶了。” 陆清则:“……”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许阁老这么一开口,不少大臣也纷纷出言,中心思想都差不多:陛下也不小了,是时候立后选秀了。 无论是卫党还是皇帝一党,都希望宁倦早点立后,朝后宫里塞人。 宁倦下意识地看了眼陆清则,心里烦得很,嘴角一抿,嗓音冷淡:“皇陵不日前才被雨水侵蚀,朕夜里梦到祖宗哭诉训诫,三年内都不宜成婚,诸位若是有异议,去皇陵前劝列祖列宗吧。” 众人震惊噎住:“…………” 什么啊! 这也是能搬出来的吗?! 陆清则本来还想帮忙解个围,闻言差点笑出声。 不愧是他的学生,深得他传。 被改图折磨得恍恍惚惚的程文昂:“?” 他怎么觉得陛下这话,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作者有话要说: 宁果果:我就是死,从这儿跳下去,也不立后成亲! 陆清则:鼓掌!!! 天下师生一般黑(bushi) 第二十三章 朝臣们被小皇帝近乎无赖的说法哽得反驳无能。 皇陵被雨水冲垮了面墙是事实,宁倦敢搬出老祖宗说事,他们敢质疑老祖宗吗? 一时众人面面相觑,无论是卫党还是皇党,都集体陷入了沉默。 殿内的气氛诡异了会儿。 反而是卫鹤荣觉得很有意思似的,玩味地笑了一声,冲教得好的陆清则举杯:“陆太傅这些年尽心尽力教导陛下,当敬一杯,请。” 陆清则身体不好,荤腥和酒都不该沾,宁倦脸色一沉,当即就想开口。 陆清则丢去个凌厉视线,让他闭嘴,才转首与卫鹤荣对视上。 目光相触的瞬间,陆清则忽然生出种怪异的感觉。 就好像,卫鹤荣知道他和宁倦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无害。 却觉得很有意思,仿佛猫逗弄老鼠一般,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们在自己的股掌之间挣扎。 ——卫鹤荣,你真是料错了。 这可是原文里打得主角抱头鼠窜的小暴君宁倦。 陆清则无声勾了勾唇,平静地举杯回敬:“卫首辅言重,您为辅助陛下殚精竭虑,特地将折子带回府处理,陆某十分感动,该是我敬您一杯。” 一杯冷酒下肚,陆清则才发现这具身体的确不该饮酒。 火辣辣的酒意从胃里一下蹿烧到喉间,蒸腾得脸和脖子都在发烫,落入云端般的头重脚轻。 没料到这具身体的酒量如此之差,陆清则只能强作镇定地坐回去,呼吸有点沉重。 他戴着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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