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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的心口:“疼就对了,大郎,该喝药了。” 那两下轻轻的,像是猫爪的戏弄,隔靴搔痒地挠两下,就倏地又溜开。 宁倦舔了舔发干的唇角,藏在袖中的手蜷了蜷,恨不得陆清则再多戳几下,沉沉地盯着陆清则去门口取药。 长顺正好端着放凉了些的药来了,见陆清则过来,就顺势递给了陆清则:“今日也劳烦陆大人了。” 陆清则刚想应下,顿了顿,发现不对。 宁倦醒着,人好好的,劳烦他什么。 他自个儿喝。 正要转身回到床边,陆清则神色忽然一凝,又低头仔细嗅了嗅,眉宇深深蹙起:“这药与前两日的闻起来有些不同,长顺,你可是全程盯着煎熬的?” 长顺恍然大悟:“哦哦,咱家忘说了,是不同,徐大夫吩咐了,等陛下准备开始‘拔毒’了,就改动一下方子,因毒性寒,所以这次加了些鹿角、参茸、杜仲等药一起煎的,陆大人放心,咱家全程看着,也试过药了。” 陆清则本来是放心了,但后面越听越感觉不对味。 鹿角、参茸什么的,不是壮……那什么的吗? 这一碗浓缩的精华下去了,宁倦今晚还睡得着吗? 但得谨遵医嘱吧。 陆清则端着这碗药,忽然感觉有点无所适从的烫手。 宁倦等了半晌,没等到陆清则回来,只好探了探头望过来,发现陆清则端着药,不知道在想什么:“老师怎么了?” 陆清则轻咳一声,决定不提此事,示意长顺下去,把药碗递给宁倦:“问了问长顺,方子稍微改动了一下,喝吧。” 宁倦眨了下眼:“老师不喂我了吗?我好虚弱。” “你现在下了床,走得恐怕能比我跑得快。”陆清则不吃这套,“自己喝。” 宁倦只好接过药碗,冰凉的手指似是不经意地蹭过陆清则的指缝,蹭到一丝带着梅香的温热。 陆清则缩了下手指,刚疑心宁倦是不是故意的,宁倦便稳稳拿过药碗,仰头一口喝了个干净。 陆清则欲言又止:“有什么感觉吗?” “能有什么感觉?”宁倦玩笑道,“莫不是老师给我端的是碗毒药?” 不是毒药,是虎狼药。陆清则默默想着,挑眉:“若真是毒药,你怎么办?” 宁倦眨了眨眼睫:“既是老师端来的,那我甘之如饴。” 小孩儿嘴还挺甜。 陆清则观察了下,看宁倦似乎确实没什么感觉,放下心来。 那么多药材,中和了一下药性,鹿角之类的应该加得也不多,没那么烈性。 “一起用晚膳吧,今儿是中秋,因你病着,也没操办中秋宴,省下了笔钱。”陆清则指了指外头,“我让厨房做了月饼,桂花酒是不能喝的,不过泡了桂花茶,去外面走走,闷在屋里这么几日,很难受吧。” 说着一笑:“现在我们也算是大病号和小病号了。” 他的眸光好似窗外的脉脉月色,温和地静静流淌,让人看着就觉得整个人都宁静下来,不再心浮气躁。 宁倦看着他笑,忍不住也跟着笑,眼底闪动着细碎的光:“嗯。” 就在陆清则转身的瞬间,宁倦忽然注意到一丝细节。 陆清则的官服还没脱,今日的腰带似乎束得有些紧,宽大的腰带将一把窄腰勒得更细三分。 在月色下,当真是沈郎腰瘦,风姿如鹤。 他的喉结蓦地有些发干,燥热的心火燎烧了一下,热血一阵翻涌,眼神锐利起来,直勾勾地盯着那截腰,几乎抑制不住冲动,想要伸手过去,好好丈量一番。 “果果?” 见宁倦没有跟上来,陆清则疑惑地回过头唤了声:“发什么呆,是不是还在难受?” 长顺不是说,按徐恕的说法,到今日就不会再那么痛了吗? “嗯……我没事,来了。” 宁倦缓缓应了一声,眸底晦暗,喉结滚了滚,深深地吸了口气。 怎么看着老师的腰,都能想那么多。 甚至理智差点崩断。 他是憋疯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宁果果:……感觉有点热? 陆清则:一定是你的错觉:) 第五十五章 中秋佳节,乾清宫的宫人大多得了假去歇着了,不用开宫宴,省下不少开支,除了朝廷众臣发下了赏赐,陆清则还划出部分来,命长顺打赏给了各宫宫人,并着两块月饼,大伙一块过节。 几个太医也被请离了乾清宫。 毕竟宁倦已经“清醒过来”了。 眼下整个宫殿里安安静静的,都是自己人。 长顺让人在院里备好了晚膳和桂花茶,便悄无声息地带着人退了下去,很有眼色地不打扰俩人。 虽然没有察觉到视线,不过陆清则揣测,暗处应该有暗卫在警惕着。 回京之后,宁倦倒是很守约地撤走了他身边盯着的人——也确实没必要。 他要么待在陆府,府内有宁倦拨的侍卫,以及武艺高强的林溪,要么在宫里,来来去去都有锦衣卫跟着,在乾清宫就更不可能出事了。 走进院中,便能嗅到淡淡的桂花香。 宁倦住进乾清宫的第二个中秋,嫌桂香太浓,扰人安眠,命人将宫里的桂花树都砍了,只剩下一棵,每年到了时节,这棵硕果仅存的桂花树都小心翼翼地绽放一下,以免惹得皇帝陛下不快,把它也给砍了。 当空一轮明月,皎皎如轮。 月色如洗,明亮的清辉泼洒而下,给周遭宏伟的宫殿覆上一层如霜的白,即使不点灯,院子里也很明亮,屋檐上挂着的六角宫灯摇摇晃晃的,远处宫楼上挂着的铃铛随风而动,清响阵阵。 因为宁倦和陆清则都是病人,厨房准备的晚膳也很清淡,还做了一碟精致的月饼,六个月饼,口味各不相同。 宁倦抬眸看看坐到对面的陆清则,心下一暖。 每年大节小节,免不了要开一场宫宴,宴请百官,陆清则若是身子不适来不了便罢了,就算是身体好些能过来的时候,也得在他的座下,隔着一段遥遥的距离。 就算他私心将陆清则放到很近的位置,也依旧很远。 宁倦想要的是一伸手就能触及的位置。 只有陆清则坐在他身边,他才能感到安心。 “还是这样好,”宁倦扬了扬唇角,“中秋本是团圆时节,就该与老师一起,安安静静两个人过的,比在外头设宴,和一大帮子虚情假意的人待在一起好多了。” 陆清则闲闲地给俩人各倒了盏茶,恋爱辅导教育见缝插针:“等往后你有喜欢的人了,就是和她了。” 宁倦的笑容一顿,差点捏碎手里的杯子。 明明这两日都竭力忍着,陆清则每说一句,他就在心里记上一笔,等着日后算账就是,今晚却莫名的燥,听到这话,犬齿都在发痒。 他只能尽力别开黏在陆清则身上的视线,不回应这句话,转移开话题:“听郑垚来报说,老师让他去查了几个人,有什么发现吗?” 这事还没查出来,陆清则便暂时还没跟宁倦说,听宁倦提及,才想起锦衣卫正儿八经的顶头上司是宁倦,笑了笑:“也没什么,就是这几日看奏本,发现不少有趣的事,想先让人去查查看,说不准账本就用得上了。” “哦?” “督察院御史孙安上谏,太安府的知府刘平原,向吏部郎中鲁威行冰敬,”陆清则摩挲着茶盏,“此事已经被上奏多次,一直被按下来,没传到你耳朵里,叫我看到了。” 宁倦想了想:“鲁威是建安十七年进士,任吏部文选清吏司郎中。” 文选清吏司掌考文官品级,以及选补升调之事和月选的政令,所以吏部郎中虽只是个区区五品,听起来也不如何威风,但手握实权,在底下的官员之间,都暗暗将吏部郎中称为天下第一五品官。 吏部在卫鹤荣的掌控之下,鲁威自然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 下面人行冰敬炭敬,是个历代以来默认的潜规则,就算被御史上谏到脸上了,基本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若因冰敬处责鲁威,京城就没几个能独善其身的官员了,毕竟“法不责众”。 就算陆清则和宁倦看不惯这种行径,目前也不能做什么。 陆清则道:“虽不能因冰敬扣下鲁威,不过我发现,鲁威也曾在江右当过几年知府。” 江右那一系盘根错节的,跟卫鹤荣牵涉既然这么深,鲁威又在江右也任过职,顺藤摸瓜查下去,肯定能揪到点什么。 宁倦笑着点点头:“老师费心了。” 他也不是真心过问陆清则目的的,看方才的话题是略过了,心口堵着的那口气才抒发了点。 辛苦忍耐伪装了好几日,不能功亏一篑。 陆清则捻起块月饼尝了尝,厨房特地做的酥皮月饼,里头包着核桃和松仁之类的坚果,还加了糖,咬上去酥香滋甜,陆清则怕掉渣了,用手接着吃完,抬头发现宁倦笑看着自己,眉梢微抬:“看我做什么?吃月饼。” 俩人隔得很近,宁倦看着他不经意露出小半截雪白的脖颈,清晰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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