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出感叹。 理所当然地引发男人的一声嗤笑。 谢琮月把点燃的雪茄搁在贝壳制作托架上, 起身走到秦佳苒身后, 双手从她腋下穿过, 把人直接架了起来,像托一片树叶那样,轻而易举。 披在身上的羊毛毯顺势滑落,两条纤细又有肉的小腿在空中挣扎了两下,也不挣扎了,由着男人把她抱进怀里。 “秦小姐,你抱着这副画欣赏了两个小时了。” “这是艺术啊,而且我才看了两个小时。”秦佳苒睁着大眼睛,无奈地看着他。 “都送给你了,你这几天想看就看,但我明天要出差。”谢琮月平静地看着她,深邃的眼睛压在镜片之后,表情一如既往地淡漠,可眼神的灼热骗不了人。 秦佳苒勾了勾脚趾,没弄懂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所以呢?” 谢琮月皱了皱眉,有些冷漠地说:“所以,你不应该多看一看我?” 秦佳苒呆住,不敢相信这样听上去委屈又逞凶的话是从谢琮月的口中说出来的。 她眨了眨茫然的眼睛,“那我多看......唔——” 一句“那我多看一看你?”没说出口,唇就被他吻住。 秦佳苒呜咽了一声,不懂他为何吻得这样凶,整个人被他进攻,上身没有支点,于是一点点向后倒,直到后脑勺抵上沙发扶手,再也没有退的可能,就这样被他压在身下,放肆深吻。 她呼吸急促,被他弄得濒临窒息的边缘,他这才将唇舌稍稍退出,手掌贴住她发烫的脸颊,“你最近对我很冷淡,为什么?” “没有啊.....”她眼睛紧紧闭着,上气不接下气。 “是不是那天有事瞒着我。” 谢琮月滚着喉结,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她睫毛不停地颤栗,像飞舞的海伦娜蝴蝶,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哪天.....” “别明知故问。宝贝,当然是你一个人去晚宴那天。” 自从那天回来,她很明显得不对劲,人有时会望着一个地方发呆,在画室的时间变得更多,几乎不出门。栗姨和慧姨邀她去故宫赏雪,她都不去。 “是不是我妈对你说了什么?” “不是!夫人对我很好很好很好。”怕他不信,秦佳苒强调了三次。 “那就是你遇到了谁,日思夜想,所以不愿意和我多一通电话。”谢琮月慢条斯理解她纽扣,看着她眉头一点点难耐地皱紧,皮肤竖起一颗颗鸡皮疙瘩。 “.........” 秦佳苒说不出话来,被他弄得慌张又瘙.痒,慌张是心底,瘙.痒是身体每一寸。 “没有谁。” 她好不容易才在他的围剿中闷出一句,额头出了好多汗。 她还是习惯不了京城的暖气,太热了,她一个从来没吹过暖气的北回归线以下的南方人,一到这种环境就要不停地喝水,不然没一会儿就觉得干。 “谢琮月,我好渴。”她转移话题,也真是太渴,舌尖舔了舔干焦的唇瓣。 谢琮月不说话,只是沉沉地看着她,金玉似的手指停在某处。 “渴....” 他只好去给她拿矿泉水,喂了半杯温水,她身体和心情都渐渐平复,可还是绕不过去这一茬,又被他提起,刚刚穿好的外套又七零八落,像那张羊毛毯,滑下去。 “现在不渴了,那要不要告诉我这几天心里装了什么?”谢琮月亲着她被水润泽过后的唇瓣,湿漉漉的。 “想你,想画画,想妈妈。就这几样。” “等年后,陪你回港城看你妈妈。” “真的不用....谢先生,太麻烦了。下次我过去,帮你跟她问好。” 又说了几句,两人的气息渐渐融在了一起,因为暖气太热,皮肤出汗,紧紧贴着,像囚在鱼缸中的两条金鱼。 谢琮月有些失控地吻她,拿牙齿轻咬她翕张的唇,吻了几次过后,他这才流连忘返地暂停,看着她失魂落魄的表情,自嘲笑一声,低声说:“我发现和你接吻会上瘾。是我们吻得太少,还是你有魔力。” 秦佳苒缓过一口气,大脑在他的气息里沉溺,像经历了一场日落,有种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酸涩,“只是你还没有腻。谢先生。” 她眉中笼着一层淡淡的疲惫,不看他,轻声答,“以后就知道,其实我什么魔力都没有。你和别人接吻也许会比和我更上瘾。” 话说完,她感受到格外冗长的一息沉默。 缓慢睁眼,对上男人冰凉的一双眼,面容冷峻,没有任何表情,“我不喜欢开这种玩笑。” “把话收回去,苒苒。” 秦佳苒抿了抿唇,要被他看进心底,很慌乱地偏过头,“......我乱说的。” “真的?” “真的......” “好。但还是要给点教训。” 他低头吻了吻,柔声细语,体贴又温存,可另一端却强悍地送进去。 秦佳苒咬紧下唇,呼吸像悬在峭壁上的花,被突如其来的风雨吹打,往四面八方摇晃,没有归依,有种生和死都在这一瞬间的错觉。 和他恋爱的感觉太温柔,以至于都快要忘记他骨子里是多么强悍且有掌控欲的一个男人。 谢琮月假装看不懂,一面粗重,一面温柔地跟她说话:“我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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