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级天鹅绒的细腻熨帖,明白了过来—— 那两只盒子是不同的男人送给秦佳苒的。又想到刚刚从秦佳彤嘴里听到的黄董二字。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 秦佳苒同时勾搭了好几个,大于等于三。 她!秦佳茜眼睛瞪大,她这个毛刚长齐的细路妹可真敢啊! “你抢的?”男人继续拿着半懒又低野的声音压迫秦佳茜的神经。 “不!”秦佳茜一下子心虚地揪住裙摆,“....是我妹妹....给我的.....”说完就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 怂货,她才是怂货。 男人挑眉,似乎是得到了答案又似乎是不关心了,雨收云歇地收回目光,抬步从她身边而过。 他走过来的那一瞬间,秦佳茜整个心都提起,仿佛被丛林猛兽靠近,她嗅到一点那男人身上沾着的气味。 “等等!”她脱口而出。 男人顿住,秦佳茜嗅着那股越强烈的气味,目视前方,镇定:“这件裙子是你送给秦佳苒的吗?” 不是香水味。是冷冽金属的味道。 她想起曾和朋友去德国秋猎,当地人会拿一种专用的枪油保养猎/枪的零件,擦过油后的枪泛着泠泠的黑光。像这种味道。 “我不认识你说的这个人。”男人低声回。 秦佳茜睁大眼睛,直觉他在撒谎,但细细回想又觉得不对劲,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何至于撒谎。 鼻息下冷冽的金属味消弭,取而代之是香烟的苦涩。 秦佳茜转过头去。 人早就不见了,只有空荡荡的走廊,浅灰棕地毯,墙壁里镶嵌的镜子映出她茫然的眼睛,古铜色的水晶弯钩灯悬挂,一团团青烟弥漫在灯晖中。 - 休息室就是套房。 侍应生为谢琮月安排的这间套房显然是最高规格,面朝维港,有观景阳台。 阳台上,一盏水晶弯钩灯垂下,在维港璀璨的夜色里,晕开一点聊胜于无的暖光。 烟雾很淡,随风散去,留下香料燃尽后的余韵在鼻息下浮动。原来烟味还能这么好闻,像一炉香。秦佳苒偷偷吸了一满肺,然后吐出来。 谢琮月余光看见她笨拙胆小的模样,想笑,但转念一想,她哪里笨拙,她明明聪明到有本事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也不胆小,她骨子里胆儿大的很,但看上去就像是一场暴雨都能把她惊到,抱着枕头哭撒娇要人陪。 “怎么不说话。”谢琮月皱了眉,透过烟雾看她,修长的手指点了点烟身,一缕灰落在风里。 安静过头的空间里,只有遥远的来自外界的嘈杂声,突然响起这么近的声音,秦佳苒怔愣抬起头,看见霓虹和烟雾中的隽冷轮廓。 她抿抿唇,“我不知道说什么。我怕说多了惹您生气。” 看看。这不就是很聪明。 谢琮月哼了声冷笑,“你已经惹我生气了。” 秦佳苒不说话了,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睛看着他。 谢琮月见她犯倔,轻轻勾了勾唇,懒得管,只是面向维港的夜色,安静地抽烟。 七月的亚热带天气永远潮湿燥热,但今夜起了风,很凉爽,乌云笼住繁星,夜很浓,像兜着一场雨。明天也许是雨天,或者这雨半夜就要落下来,谁说的准呢。 两人都不说话,那些外界的遥远又熙攘的车马声再度涌回耳边。谢琮月烟瘾不粗,但今夜有些汹涌,缓慢地吸着,像在熬着什么似的,一支烟从头燃到了尾端。 “对不起。” 谢琮月咬着烟嘴的动作一顿,将烟拿下,偏过头看她,“你已经道过一次歉了。” 他语气沉沉的,被烟染过的嗓子带着暗哑。 秦佳苒颓然地垂下头,“....有吗?” 她是记得说过一句对不起,但是一点用都没有,他看上去还是很不高兴,冷冷淡淡的。 “好像没什么用。你还是不高兴。” 脑子里想的话就这样不经意跑了出来,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对方冰冰凉凉笑了一声,径直把烟扔进一口没喝的酒里,“你倒是很识时务,知道对方不高兴,就不管不顾只道歉,觉得没用就继续道歉,这是你的处事方式吗?” 秦佳苒看着他黑沉的脸色,心里一慌:“对不起,我——” 这下好了,她似乎把场面弄得更糟了。 “我为什么不高兴,你想过没有?”谢琮月半转过身体,看了眼往角落缩去的女孩。 她似乎对危险格外敏感,稍有风吹草动就想着缩到安全的角落。既然这么怕危险,又为什么要屡次把自己曝露在危险之中? “嗯。想过的。”秦佳苒小幅度点了点,“因为我弄脏了您送的礼物。”话很难堪,但还是说出口。 “我不喜欢弄脏这个词。换一种解释。” “.....我不该穿您送的裙子答应和别人跳舞。”这个解释,更难堪了。 谢琮月转过身,慢条斯理朝她的安全领域走去,经过小茶几时顺势拿起那盒烟,又抖了一支出来咬在嘴角,探打火机时,他说:“只是一支舞吗?” “啊?” “只是一支舞吗,不是别的,你确定?” 秦佳苒的呼吸淤积在肺里,他什么都知道,他只是等着她亲口说。 可是她要怎么开口?她不想连最后一层遮羞布都被拿走。 “我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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