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一挡不自然的神色。 “秦佳苒, 你很自恋。”他沉着脸。 “可你明明说的就是我啊.....” 她藏住眼底的一抹狡黠, 软而饱满的嘴唇是奶油橘调, 就这样在他面前娇憨地撅着,他说过不准她这样,她不长记性,或者说,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知道他这条路能走通了,所以她又开始了吗。 花香馥郁,灯光澄澈,谢琮月重了下呼吸,克制住吻她的冲动。 十天没有和她接吻,又好像每天都在吻她,那些绮丽荒唐的梦,一场比一场折磨,一场比一场深。 内心的严谨方圆被梦境磨得没了形状。 这趟港城之行不在他的计划中,不过是借小姨的邀请,顺了心里怀藏的鬼胎。就知道不该见她,她就是春风吹又生的野草,他舍不得拔根,就斩不断她。 谢琮月把手插进西装裤袋,攥成拳,很淡地问:“秦佳苒,你到底想做什么。” 秦佳苒被他话语里冷冽的味道冰了一下,敛了长睫,声音很轻,“不做什么.....” 是真的不知道要做什么,她迷茫,困惑,又胆怯,不知道该怎么做。 明明知道就算没有那些误会,她也成为不了他身边站着的人,听不到他口中的喜欢,可还是想。 从决定勾引他的那一刻起,她心底就装着阴暗又贪婪的念头,她就是想靠近他,想成为那不可能的千万分之一。 她抗拒不了。他不是送她一只蝴蝶吗,蝴蝶天生就是喜光喜热的动物。 有哪只蝴蝶能抗拒他。 “谢先生,您现在得闲吗?”她就这样巴巴地看着他,委屈和哀求都写在眼睛里。 谢琮月撇过脸,拒绝的话都到嘴边,还是不耐烦地应她:“嗯。” 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迷魂药。 “我请你吃蛋挞好不好.....” 谢琮月一顿,倏地转过头去看她,蛋挞二字足够刺激他神经,心头宛如被谁开了一枪。 目光就这样在她脸上静静停驻了几秒,没有看出任何端倪,甚至感受到她在很真诚的邀请。 “好。” 他平静开口,装作松弛随意,只有自己知道,这个好字多么讽刺。 目光缓缓越过她,看向旋转玻璃门外,车水马龙的夜色。 - 谢琮月问秦佳苒蛋挞店在哪,他让瑞叔备车。 秦佳苒拿手摸了摸鼻子,很小心翼翼地问,走路去可不可以,又保证那家店离这里特别近,走路很快的,开车反而不好停。 没有人向他发出过这种幼稚又荒唐的邀请——要带他走去杂在琳琅满目的门店里不起眼的一家蛋挞店,买十二港币一只的蛋挞。 而他居然答应了,陪着她走在映着霓虹斑斑的窄街道,六位数的手工皮鞋,纤尘不染的鞋底从未像今天这般踩过这么多尘埃。 老旧的红色的士飞逝,宛如在耳边擦过,双层巴士原来这么受欢迎,晚风中偶而飘来烧腊香,熙攘的车鸣人沸,没有冷气环绕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他对港岛并不陌生,他名下有三分之一的资产分布在这片土地,甚至,他连这里的方言也能说得很标准,得益于易思龄,这个土生土长的娇贵港府大小姐。 秦佳苒居然以为他听不懂这里的话,想到这,他不由失笑, 他只是习惯了出入高楼大厦,对脚踏实地的烟火很陌生。 可秦佳苒不一样。 她今天穿了舒适的灰白拼色德训鞋,胶底软,适合走路,纤细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有种如鱼得水的轻松。 不似那晚孤独地走在摩纳哥街头,即使踩着精致漂亮的高跟鞋,人也像飞不起来的断翅蝴蝶。今晚的她,像一朵青春气息扑面而来的落日珊瑚。 她看上去很快乐。 谢琮月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背影,看着她刚刚及膝的百褶短裙会荡漾,两条充满了肉//欲的长腿包在奶白色英伦风半长袜里,在霓虹中,一晃又一晃。 他怀疑她是故意的。故意走在他前面,想让他不得不看? 秦佳苒比谢琮月走的快,这样才能走两步就停下来回头看他,光明正大。 “谢先生,你渴吗?”秦佳苒一回头就撞见谢琮月漆黑的眸子,心跳颤动,不自觉停下来,等着他走到跟前。 “还好。” “我去给您买水。稍等!” 她今晚热络谄媚极了。 从711出来,秦佳苒手里拿了一瓶依云一瓶鲜牛奶,把水递给谢琮月,“抱歉,便利店没有你常喝的牌子,但我给你拿的最贵的。” 十八块一支依云,太贵了,她平日可不会在七仔里面买水喝。普通的水进了七仔就要贵很多,游客不做攻略被宰那真是没办法。 谢琮月从她冒汗的手心里接过水,“谢谢。” 只是拿着,没有喝。他不习惯喝其他口感的水,与价格贵不贵没有半分关系。 秦佳苒拧开盖,喝了一口冰牛奶,干燥的喉咙被润泽,有种说不出的舒爽,走了几步,她偏过头,见谢琮月只是拿着水,“你不渴吗?怎么不喝啊....” 谢琮月淡淡吁出一口气,在她的催促下,还是拧开瓶盖,浅尝辄止。 秦佳苒咬咬唇,要继续走在他前面,却被他扣住了手腕,修长的两指轻而易举环住,在她腕心处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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