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次。被他进.过撞.过无数次。 他温柔低声:“松开。” 秦佳苒闭眼,雪玉的脸布满绯红,顿了几秒,牙齿颤颤地松开,他这才真正侵过来,长驱直入她甜蜜而汁水丰沛的口腔。 呼吸在这样炽热的气氛中已然多余,她被他狠狠吮着舌尖,那种缠绵的痛从舌根传到喉咙再传到心脏,席卷她整个人。 窗外的双子星塔在上演灯光秀,斑斓的霓虹落在他们紧紧相交的身影之上。 秦佳苒脚跟难耐地动着,不小心踹到了那只被谢琮月扔在地上的酒瓶,酒瓶在地毯上滑行,撞上茶几桌脚,发出清脆地砰声。 经历了一场凶猛的占有,谢琮月流连在她发肿的唇角,手指拿出来,在她侧颊擦过,留下一道洇湿的痕迹,他双眸还沉溺在浓.情.欲.海之中,嗓音也暗:“....秦佳苒,不要告诉我这也是假的。” 秦佳苒被他质问,满面通红,根本不敢看他,心中一片潮意,手心也冒汗,她咬着唇珠,屏住呼吸。 三十四天没有被吻过,突然被拖入到这样激烈的亲密中,秦佳苒的灵魂都宛如泡在酒里,醉得一塌糊涂,自然,任由他手指去到不该去的地方。现在他那如玉笛如笔杆的食指都沾满了证据,灯光下,泛出水晶般漂亮的微芒。 谢琮月不让她逃,那手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势握住她下颌,拇指和中指扣住两边脸颊,食指去抚她唇瓣,鼻尖甚至靠过去,在她唇瓣上轻轻嗅了嗅,说不出是什么气味,甜的咸的暧.昧的。 秦佳苒实在是受不了,快要被这种气味逼疯,她茫然地张着唇瓣,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委屈地推了他一下,“......你放开我.....” “告诉我,是不是假的?”谢琮月逼问她,看着她濡湿的唇瓣,发汗的鼻尖。 因为被他吻得他厉害,她整个人都出了汗。 秦佳苒被他逼得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欲哭无泪地皱着五官,“你不要这样.....” “是不是想和我做?”谢琮月逼她对视,目光冷悍,声音极度平静,像随时随地要吃掉她。 他疯了。 秦佳苒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我.......” 那股羞耻像暴风雨席卷她,她拼命地推他,却让他更肆掠,他心底的野兽已经被主人毫无顾忌地放出牢笼,可惜她不知道。 “说你想。” 谢琮月面无表情地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整个人深沉得如一片没有活水流进来的湖,错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上方,两只手掌自然地握在她如山丘般绵延起伏的腰肢,这样更方便,更轻易,将她往下压。 “说你想。” 他平静重复。 对她就不能太纵容。是他从前对她太纵容了,才让她敢留一封信就走人,拉黑一切联系方式,逃到这种地方。 “好——好——” 秦佳苒干脆放弃了心中残存的抵抗,各种情绪纠缠在心底,令她遏制不住,如山崩:“我想,我想......你不要再问了.....” 谢琮月微笑,呼吸绵长着,邀请她的神态很随意,仿佛在请她跳一支舞,“既然想,那就坐下来。” 秦佳苒僵住。 他要做什么?现在?在这? 他平静的表情回答了一切,他就是要在这,要现在。 手指很轻易地将她的束缚拨到一边,自然感受到更多的潮湿,她身上不过穿了一件墨绿色格纹裙,一件薄黑色西装,很英伦的款式,谢琮月觉得她现在像极了他在伦敦留学时看到的那些高中生。 怪异的感觉不是没有,他插了一句题外话:“以后不要穿成高中生。苒苒,你二十二了。” 秦佳苒被他嘲笑幼稚,心里多少不服气,撇过脸,不说话。 提到她的年岁,谢琮月又说:“二十二岁生日怎么过的?你的礼物我放在你卧室,等你回谢园就能看到。” “回谢园?”秦佳苒恍惚极了。 回谢园?她以为她一辈子都不会再踏进那个地方。 “那是你的家,为什么不回去?”谢琮月看着她,温柔里面全是不容置喙的强势。 手去解西装裤的扣绊,解到一半又握着她的手,让她来,自己则平静地说着,声音遥远,像在叙述一件过去很久的往事,“你生日那天,我也给你开了一瓶路易十三,是你出生的年份。可惜找不到你在哪,我只能一个人喝。” “那天京城下雨了,窗外全是雨声。” 他声音太沉,秦佳苒听得好酸涩,指尖颤了颤,心尖也在颤,憋了很久的眼泪还是不争气地落下来。 “对不起.....谢琮月。”她声音干涸,枯瑟。 “别说对不起,宝贝,我不会信你了。你最好乖一点坐,别耍花招,我不想用谁来威胁你,因为太不值得我费心。” 谢琮月收起所有凌乱的情绪,很快就变得强势又冷漠,克制着翻涌的瘾,额角的青筋凸起,他抬手扶她肩头,逼迫她往下。 触碰到的那一瞬间,秦佳苒皱了皱眉,脚趾无力回勾,她仰着头,迷离地看着天花板,只觉得好烫。 顺着脉络烫到了心口。 缓了几秒后,她才忽然想到一件事,整个人迅速抬起来,手指抠进他宽厚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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