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治疗伤寒的药。” 李杳又“哦”了一声,她傻傻看着自己的躺的地方,竹屋竹床,还有竹子编的家具。 “这是哪儿?还在秘境中么?” 溪亭陟点点头,“我们暂且只能先住在这里了。” 李杳抬头看向他,“暂且?” 她猴子探头,“意思咱还能出去吗?” “我会带你出去的。” 溪亭陟如是说。 “哪种带?” 李杳幽幽道:“八十年后我化成一杯黄土,你把我骨灰带出去也是带。” 溪亭陟:“……你若是想如此,八十年后我定当来接你。” 溪亭陟跟李杳相处这两天,大概也摸清楚李杳是个什么性子了。 他把药碗放在一边,“你且好好休息,莫要担心,我定会努力修炼带你出去的。” “我可以和你一起修炼么?” 李杳说,“我也有灵力了,我是不是也可以修炼,要不你教我两招防身术吧——不求能打败大妖,只要够应付几个山匪就行!” 溪亭陟看着李杳亮晶晶的丹凤眼,沉默片刻,还是残忍地戳穿了李杳的幻想。 “那些灵力在你的体内已经消散了。” 李杳眨眨眼,立马抬起手,努力了许久,也没有在掌心看见那一小团熟悉的蓝色火焰。 溪亭陟道:“双修能把我的灵力过渡到你身上,但那终究不是你自己修炼来的,只存在片刻就会消散。” 倘若李杳是个捉妖师,这些灵力倒是能帮她提升修为,但是她是个凡人,是贮存不住灵力的容器。 李杳死心了,她躺倒在床上,对溪亭陟摆了摆手。 “你去修炼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溪亭陟没走,他坐在小凳子上,看着床上把头埋进枕头里的女子。 上辈子,他与她成婚三年都没有仔细看看她的样子,这辈子分明没有成婚,他于她也无需再承担责任。 可是在看见李杳误会他与沙师姐的关系时,他还是第一时间追上去跟李杳解释了。 在他潜意识里,他还是把李杳当作妻子。 所以在李杳提出双修的时候,他没有拒绝。 “李杳,你很想出去么?” 李杳从枕头里抬起头,扭头看向他,然后立马翻坐起身。 “你有别的办法能出去?” 溪亭陟看着他,“如是用你体内的赤魂果双修,我有把握在两年之内出去。” 李杳一顿,眨巴眨巴眼睛。 脑子好像无法思考了。 小黄书在她脑子里一页一页翻过,上面的人被换成了她和溪亭陟——李杳面红耳赤,口干舌燥,一颗心脏砰砰砰地打擂。 像是从她胸膛里跳出来一样。 李杳傻坐着,一时间不知道她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各种思绪在她脑子里闪过。 这话啥意思?她可以白睡溪亭陟两年? ——两年啊,她做梦都不敢这么想。 李杳动了动屁股,身子往后面挪了挪,在床前空出一片位置。 她看着溪亭陟,“那你要上来吗?” 少女的眼睛很亮,但是因为胆怯,里面的光被分割切碎,成了一片零散的细光。 紧绷到极致的李杳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是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她满脑子都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大开着的竹门和竹窗被无声无息关上,李杳慌了。 她很想说等等,等她做点心理准备。 但是又觉得现在说出来好像有点煞风景。 于是李杳盯着天花板忘记了呼吸,差点把自己憋死。 差点成为唯一一个憋死在男人床上的女人。 第10章 我有杀手锏 10. 李杳觉得,这种事情男人主动和女人主动果然是不一样的。 她自己主动的时候还能颤抖着小腿站起来,溪亭陟主动的时候她只能垫着个蒲团乖巧地坐在竹楼前的台阶上和旁边的壁虎唠嗑。 壁虎就是那只女妖怪,被溪亭陟封了灵力,化成原形了。 化成原形了也不影响她和李杳唠嗑。 “昨天晚上那竹床响了一晚上,你跟我说他一般?” 李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你怎么还听人墙角呢?” “我不仅听人墙角,我还听见你求着他慢点,后半夜一个劲儿地说‘歇歇’,不是我说,丑丫头,你体力不行啊。” 壁虎姑娘指导道: “作为捉妖师的伴侣,你这体力腰力和大腿力量必须得跟上,不然像你这样干一晚上休息三天,是个男人你都留不住,更别说长那么好看的捉妖师了。” 李杳摆烂道: “那我能怎么办?我是个凡人,筋脉都堵死了,也不能修炼,体力自然比不上捉妖师。” 而且李杳觉得,溪亭陟不会是重欲的人。 她干一晚上的活儿应该能休息大半个月。 两年的时间也就是几十次而已,李杳觉得自己应该应付的来。 李杳想得挺好的,睡几十次然后出秘境,出了秘境她就离溪亭陟远远的。 她真怕再遇见一个和红衣姑娘一样女疯子,一言不合就要她这种凡人的命。 凡人的命在捉妖师眼里不值钱,但是在李杳心里,凡人的命也是命。 李杳想想,还是觉得自己赚了。 哪怕自己因为溪亭陟死过,也差点因为他再死一次,但是能睡到美男子,李杳还是觉得挺划算的。 毕竟心上人是真的睡到了,而她只是差点死了。 要是旁边的壁虎姑娘知道李杳的想法,高低得骂她一句色欲熏心。 李杳和壁虎姑娘在门口坐了很久,也唠了很久。 壁虎姑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霜袖”。 李杳问她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壁虎姑娘——现在叫霜袖了,霜袖说: “妖的名字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觉得好听就取了呗,妖又不像你们人,名字还能给予父母给你们的期望。” 李杳仰着头,“嗐,人也是一样,有些名字好听就取了,根本没有实际什么意义。” 就比如她的名字。 一个杳无音讯的“杳”,这名儿听着也不好听,也没啥意义,她也不知道她那儿死去的爹为什么要给她取这个名字。 “喂,李杳。” 霜袖看向她,“你一个凡人,为什么是一个捉妖师的伴侣啊?你不怕妖怪因为他报复你吗?” “不怕。”李杳高深莫测道,“遇见妖怪了我有杀手锏。” “什么杀手锏?你被我掐住的时候怎么不使呢?” “我使了。” 霜袖:“你使哪儿了?” “我说了我只是他的丫鬟,谁知道你丧心病狂,连个丫鬟也要杀。” 下一次她不说是丫鬟了,她就说她不认识溪亭陟。 李杳的杀手锏就是撇清关系——当然这一招不一定都管用,比如她用了两次,两次都差点死了。 这没什么用的杀手锏,用起来李杳自己都觉得鸡肋,但是又不得不用。 她总不能对那些女疯子说:“对,我就是溪亭陟的夫人,是他的正宫夫人,只要有我在一日,尔等终归是妾”吧。 她怀疑她这样说了会死得更快。 霜袖本来都要发飙了,老娘哪里丧心病狂了。 但是壁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远远地看见了拎着鱼朝竹屋走来的捉妖师。 她溜了。 跟着凡人聊聊天还可以,但是在捉妖师面前,她也就只硬气了那么一天。 李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摸着下巴。 “你说我下次说我是他小姨,那些喜欢他的姑娘会不会信?” 要是信了,总不能还杀她了吧。 “信什么?” 李杳一抬头,眼睛被定在了那条鱼上。 “信不信我能一口吃下这条鱼。” 饿得前心贴后背的李杳好像看见了红烧鱼,酸菜鱼,香辣烤鱼,清蒸鱼。 李杳死盯着那条破鱼,压根没看见拎着鱼的心上人眼睛浅浅地弯了一下,等她抬起头的时候,溪亭陟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屋子里的厨具还不齐全,我给你做清蒸鱼如何?” 李杳点头。 吃什么都无所谓,主要先让她填饱肚子。 一开始李杳吃着溪亭陟做的饭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后面李杳才觉得她何德何能让溪亭陟给她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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