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危,人族等不起你的下一个十年。” 李杳抬眼看向她,刚想问她应该如何做的时候,一道气息从出现在门口。 只比板凳高一点的白团子探头探脑扒着门框,整个身子都躲在门口偷看。 看见李杳的时候,白团子唰得一下瞪大了眼睛。 “师叔!” 白团子立马从门后迈着小短腿跨过门槛,绕过李杳走到李杳面前,他惊喜道: “师叔,你回来啦!” “你是收到福安的信后回来的吗?” 李杳看着他,努力克制着眼睛,不让自己去观察李醒清的神色。 “师叔与你师祖有话要说,你先出去等着。” 白团子闻言,转过身看着坐在窗前的李醒清,看了一眼他又转过头看向李杳。 “她是师祖吗?” 李杳袖子下的手指动了一下,她想让金宝出去,但是又不能在李醒清面前露出异样。 她从紧绷的嗓子里挤出了一个字。 “是。” 金宝闻言,站在原地,认认真真地看着李醒清道: “师祖安好。” 李醒清听见这道稚嫩的嗓音,盯着金宝看了片刻,最后慢慢道: “你师兄收的弟子,资质如何?” 李杳抬起眼皮子看向李醒清。 “资质上乘。” “上乘?” 李醒清慢慢咀嚼着这两个字,最后缓缓站起身。 “能让你师兄收他为弟子,想来有过人之处。” 仙风道骨的女子慢慢靠近地上的白团子,手掌缓缓放在了白团子的头上。 李杳袖子下的手猛然收紧。 金宝体内有赤魂果,李醒清若是要探查他的筋脉,势必会发现他体内的赤魂果。 一个身怀赤魂果的孩子,出现在虞山,年纪又如此巧合。 李杳看着李醒清的动作,那一瞬间,她想拧断那只放在金宝头顶上的纤瘦手腕。 白团子仰头愣愣地看着李醒清,看着这人把手放在了他的头顶。 粉嫩的嘴唇润着水光,他蠕动着嘴唇,想要说什么,但是被李醒清的威压定在原地 ——他被吓懵了。 李杳看着李醒清,刚想开口,门口就传来了一道懒洋洋的声音。 “师父,你老人家这是干什么呢?” 朱衍出现在门口,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 “师父莫不是看我这小弟子可爱,想要和我抢徒弟?” 李醒清看着他,手底下的动作一顿。 她冷冷道: “不过一个弟子罢了,我何须惦记你的?” “你既然把人带上虞山,我探查他的筋脉有何不可?” 朱衍走到李醒清面前,抬手一挥,掺杂着金光的灵力便将李醒清的手弹开了。 他的手放在金宝的头上,揉了一把小崽子毛绒绒的脑袋,瞥了一眼小崽子被吓得泪眼汪汪的眼睛。 心想,溪亭陟当真把孩子养得娇气,这么点场面都吓哭了。 朱衍任由小崽子抱住他的大腿,用他的裤子当抹布,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擦在他裤子上了。 朱衍拍了拍小崽子的背,然后抬眼看向李醒清道: “师父,我以前便说过,你老人家有时候管得太宽了。” “你管师妹衣食住行,管她出行交友,这些我都不插手,毕竟师妹木讷,她只要不反抗我就无所谓。” “但是我的事,师父你老人家还是少管一些,无论渡劫还是收徒弟,我自己心里有数。” 李杳动了动眼皮子,斜挑着一只眼睛看着他朱衍。 这混蛋要自由就直说,骂她木讷是个什么意思? 朱衍说话的语气吊儿郎当的,但是话里的意思却是直刺李醒清的面门。 几乎已经是违背了弟子的身份在跟李醒清说话。 他和李醒清之间,不似师徒,也不似朋友。 第134章 杀了他证道 134. “朱衍,他既已经跨入虞山地界,那我便要摸清他的底细,哪怕是你的弟子也一样。” 李醒清背对着窗,身后的光亮让她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发亮。 李杳站在原地,看着朱衍顶着一张满是胡茬的脸,对着李醒清道: “我的弟子,我自然是摸清了他的底细。” “师父与其花心思想要知道一个娃娃的底细,不如多花点心思在师妹身上。” “师妹这次回来,可是伤得不轻啊,连识海都裂了一条小缝,这个时候要是道心不稳,师妹多年来的修行都得功亏一篑了。” 李杳瞥了他一眼。 “师兄有时间担心我,还不如想个法子渡劫。” “师妹说的对,师父有时间还不如帮我想个法子渡劫。” 朱衍立马接过话道。 李杳一顿,抬起眼皮子看向朱衍。 朱衍注意到她的视线,朝着她露齿一笑。 “有劳师妹这么关心我了。” 李杳收回视线,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朱衍一直以来都是她最看不透的一个人。 目无师长,也无欲无求。 除了看话本就是逛欢楼,无所事事的样子和凡间的纨绔公子别无二致。 李醒清冷冷地看着朱衍,看了他大半晌,最后道: “你若是能过生死劫,这弟子我不查也罢。” 朱衍一听,正要开口说什么,便瞧见面前穿着青衫的女子看向了李杳。 “你阿娘在后山的山洞等你。” 李杳闻言,顿在了原地。 顿了片刻后,她才道: “弟子告辞。” 说完话后,李杳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外走去。 一直埋头在朱衍膝盖里的金宝终于抬起头,看着李杳的背影,喊道: “师叔!” 李杳停在原地,回头看了一眼眼睛有些红肿的白团子。 白团子看着她道: “你要去哪儿?” 李杳微张着嘴唇,刚想要说什么,朱衍便一把腿边的白团子抱在怀里。 “兔崽子,少黏着你师叔,我才是你师父。” “来,跟你师叔挥个手,说‘再见’。” 白团子看了一眼朱衍,百依百顺地举起手,对着李杳挥了挥手。 “师叔再见!” 李杳收回视线,什么也没说,转身便走。 她只是金宝的师叔,不该和他走的太近了。 * 出了结界,虞山之巅到处都飘落着雪花。 雪花落在李杳的头发和肩膀上,融化成了许多小水珠。 李杳没有用结界遮雪,直到走到山洞前了,她才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术。 山洞里,许亚还是穿着一身藏蓝衣袍,背对着她站着。 “阿娘。” 李杳看着她道。 许亚回头,山洞两边微黄的烛火照亮了她的脸。 许亚上下打量着她,静默半晌后方道: “原以为瑜恒山之行你只会虚弱一些,不曾想却伤得如此之重。” 李杳沉默半晌,最后才道: “李杳愿意领罚。” 自小便是这样。 达不到李醒清的期许,李杳会更加勤勉的修炼。 但达不到许亚的期许,她会受罚。 许亚看着她,顷刻之间,白色的结界在洞口如同霜花一样凝结,将山洞分隔出了一个单独的小天地。 许亚站在原地没有动,站在她对面的李杳却是一手捂住了胸口。 她体内的银丝蛊正在异动,丝丝缕缕如同雪线一样的银丝死死缠住了她的心脏。 她现在稀薄的灵力根本不足以压制下银丝蛊,而且在许亚面前,她也不能动用灵力镇压。 看着痛苦得单膝跪在地上的李杳,许亚淡淡道: “你是何时发现用灵力可以强行镇压银丝蛊的?” 李杳捂着胸口,胸膛里的心脏被银丝勒进血肉里,渗出的鲜血又被紧紧缠着心脏的蛊虫吸收。 清瘦的姑娘抬起头看向许亚,额头上满是冷汗。 “阿娘又是何时发现银丝蛊有异的?” 许亚头顶上的银饰折射着烛光,她走到离李杳两步远的位置,从袖子里掏出一颗珠子。 透明的珠子里是密密麻麻的白线。 众多的白线在珠子里交错纵横,像是大树底下里盘桓错枝的根系。 若是仔细瞧,便能瞧见有众多棉线的尽头都交错在珠子的中间,在珠子中间形成了一个白色的茧。 李杳看着那个茧,扯着嘴角。 茧的位置,对应了她的心脏。 银丝蛊在她身体是何样,在水珠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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