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就不信你做这么多没人性的事,他统统都不知道,她肯定是在替你瞒着,一边装好婆婆,另一边纵容女儿浪荡下流,真是够阴险!」 秦妍妍的话说的信誓旦旦,好像真相已经呼之欲出了。 我悲哀的闭上眼睛,缓缓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打开账单后,我找出了那几个关键的转账记录。 「一个老板五百,我一晚上接待八个,四千块钱,不够半天的药费。」 「是,我是在包间里陪别的男人喝酒,但我不后悔!」 我的眼神格外冰冷。 「赚钱救母,我不丢人,没有出卖底线,我也没有背叛你,林北峥,从始至终,我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不过如今来看,你信不信我,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现在只想带着我妈永远离开这里,离婚协议我也已经签好了,别再折磨我了,让我走吧。」 第7章 林北峥接过了我的手机,来来回回确定了好几次。 不止进账,更还有医院的支付记录。 每一笔,每一单,都有着清晰的记录。 秦妍妍见情况不对,冲过来一把抢走了手机,却被林北峥喝止。 「你们都是林氏集团雇的保镖吧?我现在命令你们,放开唐婉柔,把秦妍妍控制住。」 秦妍妍瞪大了眼睛。 「北峥哥,我也只是关心则乱,是想帮你考验她,你怎么能对我动手?」 「我也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这种事这么荒唐,我怎么会往那方面想啊!」 她拼命挣扎,林北峥却不为所动。 我沉默的收拾好了骨灰,带着破碎的遗照,一步一步的离开这个“家”。 回想当初刚搬进来的时候,我对未来有着那样无限,那样美好的愿景。 我是真的想和林北峥好好过一辈子。 我不知道该感叹世事无常,还是人心叵测。 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永远离开了我,一个将我伤害到了绝境。 我已经什么都不敢想了。 刚走没多久,林北峥追了过来。 「妈最后没见到我,我该去给他赎罪的,婉柔,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我只想最后和妈道个歉。」 我冷笑出声。 刚才还一口一个阿姨,现在怎么改口了? 「别这样叫他,他不是你妈。」 林北峥声音哽咽着: 「再给我一次机会,是我的错,我认,妈的后事,我一定会好好操办,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没有说话,只是慢慢走着。 殡仪馆里,我拿着那张有五十万余额的卡,直接定了最好的一个墓地。 生前没能用这些钱救命,如今做再多也不过是徒劳。 可我还是想做。 烧了一阵夜的纸,林北峥硬是赖在我身边不愿意走。 直到后半夜,他扛不住睡了过去,我没有理他,一个人起身离开了。 我买了回老家的车票,带着我妈的遗照。 林北峥看不起我的穷人真心,我再努力,再真诚,他也只会怀疑我是否别有用心。 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已经落了灰的老房子,满都是我妈生活过的痕迹。 我终于忍不住,在这里失声痛哭。 我总想着在感情里堂堂正正,不亏不欠,却辜负了这个世界上最爱我,最牵挂我的人。 浑浑噩噩的的过了三天,林北峥突然跌跌撞撞的找了过来。 他眼睛肿的不成样子,人也憔悴了不少。 「婉柔,不要默默离开我好不好?我找了你好久,等了你好久,这几天我真的想了很多很多,我真的忘不掉当初我们美好的过往。」 「我承认,对你的考验,是我太自我,太自私,可我只是想保护自己,毕竟从小到大,我身边有太多太多为钱而来的人。」 「遇见了你,我才第一次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你不知道我的背景,单纯的只是爱我,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可是我真的好怕,怕你会和其他人一样,也怕你对我的好都是假象。」 「是我太自以为是,把事情弄得一团糟,可我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你,难道我们就没有重来的机会了吗?你现在也知道了我的家世,只要你愿意原谅我这一次,未来整个林家,都是你的。」 「我愿意用我的所有来弥补我的过错,婉柔,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 「你的错,为什么要用我妈的命来补?我要是原谅了你,我又要怎么原谅我自己呢?」 「林北峥,我是真的爱过你,也是真的恨你,如果可以,我真想亲手杀了你给我妈报仇。」 「可是我不会这么做,因为我妈叫过我,人心向善,不能起恶念。」 「她把我教的太好了,也太善良了,所以才会被你欺负到绝境,甚至到最后,还在念叨着你。」 「可她到死都不知道,你逼我打了胎,让我受尽屈辱,也不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一场骗局。」 「林北峥,你让我觉得我的感情,我的真心,都不过是笑话而已。」 我的话说完,他已经泣不成声。 我不留情面的将他推出房门,他的哭声在门口持续了很久,那一夜,他就那样趴在门口没有走。 我没有理他,也不会半分心疼的感觉,只觉得恶心。 最后,我拨打了报警电话,要求将他驱赶。 他被带走的时候在门外撕心裂肺的哭诉着: 「为什么,两年的感情,你连一个道歉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道歉了,就能换回我的母亲吗? 恍惚了好几天,我又一次梦到了妈妈。 在梦里,她那样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好孩子,你的未来还很远,不要因为这点小小的挫折就放弃,妈妈会一直保佑你,无论是在你身边,还是在天上。」 「只有看见你过得好,我才能安心。」 那天之后,我重新振作了起来。 我去了新的城市,找到了新的工作。 偶然会在电视里看到林氏集团新的消息,听说林氏太子林北峥患上了抑郁症,轻生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第8章 三个月后,林家老爷子找上了门。 那时候我已经在新的生活里慢慢适应了。 林总眼神格外凌厉。 「我的儿子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我调查过,知道你们的感情存在误会,我也没资格要求你做什么,这次来,是算我请求你。」 「北峥他是真心求死,现在刚从重症监护室抢救完,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求你帮我一个忙,至少让他能活下去。」 「你可以开个价,或者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我都会满足你。」 他的话说的很难以启齿,又带着无可奈何的真诚。 我没有拒绝,坐上了他的车。 相隔三个月,我又一次看见了林北峥。 他躺在icu里,神志不清。 「北峥吞了安眠药,又在浴缸里割了腕,现在还在严重昏迷。」 「从小到大,是我把他保护的太好,让他变得这么以自我为中心,为了探究内心的答案,他伤害了你,也伤害了你的家人。」 「对此,我很抱歉,是我们林家对不起你。」 「你还愿意来看他,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了,孩子,我只能求你,能不能留住他,让他能活下去,我就这一个愿望。」 林总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说真的,跟随自己的内心,我实在是想拒绝他。 我和林北峥已经是无法合理的深仇大恨,他的生死于我而言,早就没有什么值得我在意的。 可压在喉咙里的拒绝怎么也说不出来,我只看见病房里的他瘦成了一副骨架,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了半分生气。 这样的他,和我记忆里的太不一样了。 我忘不掉当初那个开朗阳光的男孩,也忘不掉狠心拖死我妈的恶魔,又和如今这个病床上的人交织。 我不知道该怎么想,该怎么做。 我总是想起我妈。 想起小时候,她一次又一次的告诉我: 「要做个好人,要一心向善。」 鬼使神差的,我点了点头。 「我会和他说,让他好好活,但也仅此而已。」 病房里,我近距离的看见了他。 快要认不出来了,似乎下一秒,生命线就会停止起伏。 我沙哑着开了口: 「林北峥,如果你想赎罪,就好好的活下去。」 「活下去做些有意义的事,让更多人能活得更好,这样我妈就会原谅你。」 他的眼皮突然动了动,过了一会,一滴清泪流了下来。 这两句话,不是假话。 我妈是个太好太好的人,我知道她会怎么想,怎么做,如果今天来劝林北峥的是她,她也一定会这么说。 活下去,做好事,就当赎罪了。 我起身要离开,没注意到身后林北峥已经睁开了眼。 他想说什么,可我没有听见。 我妈会原谅他,可我永远不会。 大步的离开了医院,那是我见到他的最后一眼。 三年后,我有了新的生活,新的感情,也和如今的老公生下了属于自己的女儿。 每年我妈的忌日,我都会带着他们去祭拜。 但每年去的时候,墓碑上都会有很多很多的花。 这些花来自很多不同的病人,是受过那个基金会资助的人前来祭拜的。 那个基金会,是林北峥在恢复之后,一手创立的,只为救助那些绝症走投无路的病人。 女儿乖巧的跟在我身边,奶声奶气开口: 「这个世界上有好多好多人喜欢外婆,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送她好看的花花,对不对呀?」 我笑着捏了捏她的脸。 「对呀,外婆是个很好,很善良的人,所有人都喜欢他,所有人都会记得他。」 林北峥的那个基金会,是以我妈的名字命名的。 被基金会救助过的人,都会记住我妈的名字。 这是林北峥想出来赎罪的方法。 那一天,我坐在我妈的墓前,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老公陪着我,安慰我: 「妈在天之灵,一定会很欣慰的。」 我知道的,知道她一定会因此而开心。 因为她,有很多人都得到了接受治疗的机会。 可如果有选择的权利,我还是会自私的,只想要我的妈妈。 一阵风吹过,吹在我掉落的泪珠上。 我扬起头,看着天边云彩。 好像妈妈轻轻给我抹去眼泪,又对我展开笑颜。 我牵着女儿,牵着老公,离开了墓园。 我没看到,远远的黑色轿车上,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已经泪流满面。 (全文完) 司朝得知我死后,久不犯的狂躁症复发。 他妈不得已找来我的哥哥伪装。 可那个蠢货根本不像我。 看着男人逗老鼠般一点点折磨哥哥直到死去。 司妈崩溃跪地:“我费尽心思救你命,怎么就不如那个没安好心的死人。” 司朝手中的刀在灯光下微微泛着寒光:“这就是你杀死他的理由吗?” 1 司朝醒来后失忆了。 除了我,忘记了所有人。 他避开司妈想要抱着他的双手,不停喊我的名字。 可惜我已经死了。 病态阴郁的少年最终败给了我编织的美梦。 我没有多少惊讶。 很正常。 司朝因为年少贪玩失误打翻司妈调剂的药品,从而药物中毒。 司妈为了救儿,整日泡在医药室里研究。 对处于病痛折磨的司朝不管不问。 保姆势利,觉得他是小孩。 把司家给的生活费全都装进自己腰包。 饭是热水泡的,菜也是剩了一顿又一顿,哪怕酸臭也逼着他吃。 他小心翼翼提醒过几次,却被保姆一句:“就是你事多,你妈才不要你的。” 噎得没了话。 孤独无助。 日渐阴郁,心也扭曲。 后来我出现了。 司爸把我领回来时候,告诉司朝,我是他的弟弟。 从今往后我都会和他在一起形影不离。 她们隐瞒我的“用处”。 没对误会我是私生子的司朝过多解释,我只不过是延续他生命的试验品。 她们选择最简单也是最残忍的方式。 让我独自面对一个已经有自杀倾向的少年。 2 见到司朝的第一眼,我就看出。 表面锦衣玉食的少年,心中已经千疮百孔。 那双破碎感的眼睛,直击我的灵魂。 一种病态的欲望由暗处滋生。 父母走后,保姆再一次把长了斑的馒头扔给我俩。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她抱着肩膀一脸挑衅。 我直接把馒头塞进女人的嘴里。 “没病你怎么不吃。” “呸、呸、小兔崽子,我看你活腻歪了。” 女人气急败坏,吐出馒头要打我。 小孩的劲虽没有女人大,但我有武器。 我抄起兜里防身的刀比划。 女人被我吓住。 司朝也瞪大眼。 没想到表面安静乖巧的我居然是个疯子。 女人叫嚣:“你还敢杀我不成。” 我笑了笑,刀尖掉头,对准我的手扎了上去。 利刃穿透手掌。 飞溅的血崩到我的脸上。 “啊。” 别墅响起女人被吓疯后的惨叫声。 我神情得意对司朝挑眉:“哥哥,有我在没人欺负你了。” 司朝半晌抿唇吐出:“疯子。” 司妈闻讯回来时,我因失血过多脸色惨白倒在司朝怀里。 “司姨……保姆撵我走,我不走,她就拿刀子扎我。” 我的身体对司妈来说很重要。 一点血都浪费不得。 司妈信了我,不听保姆解释,果断把她开除。 我在司妈又挑选保姆的时候。 开口向司妈自荐。 我不光会洗衣做饭还会收拾家务。 只要别赶我出去。 司妈被我发蠢的样子,逗笑。 摸着我的头:“好孩子,只要你把司朝照顾好,阿姨每月另外再多给你钱好不好。” 毕竟当初我妈就是因为钱才把我贱卖。 我咧嘴乖巧答应。 钱算什么,我只想要这个别墅除我和司朝外再无其他碍眼的人。 从此,阴郁少年身边多了一个极端疯子。 只要他想吃的东西,无论多晚我都会出去买食材给他做。 怕他打雷害怕,我会在夜深钻进他的被窝搂住他安抚。 我会为了逗他开心而穿成超短裙,跳女团舞。 还会因为他想要看海,偷偷开车带他出去。 即便所有人都要抛弃他。 他知道,我不会。 对他动心的我会一直在。 可我出现太晚了。 他已经有狂躁症发病的倾向。 3 司妈极力维持脸上的笑容。 她趁人走之后悄悄拉来心理医生询问。 心理医生试探上前想要和司朝交谈。 却被他一脚踹飞。 杯子、枕头甚至水壶全都齐刷刷砸向他。 医生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躲到一旁果断说:“那个叫俞清的男生肯定是你儿子心结,你儿子心里最重要的就是他,受到刺激后,第一反应是记住他,所以才会把你们全都忘掉。” “想治好你儿子务必把当事人叫来。” 叫来? 人死了怎么叫来。 我兴奋地坐在司朝旁边捧腹大笑。 可当我撞上那双红了眼眶的眼眸,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一滴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他痛苦蹲在地上抱头。 身体发颤,说明这一切不是装的。 我见过司朝为了捉弄我,故意装哭让我去河里找他赌气扔的戒指。 当时我怕他伤心急得连衣服都没脱,扎入冰冷的水里。 他却在岸上坐着轮椅,得意摇晃手中的对戒。 “蠢货,真傻,骗你你也信。” 我并不觉得我蠢。 反而在他撇过来一条毛巾让我擦水的时候,微微勾起嘴角。 “想让我证明在乎你,可不是只有这一种方式。” “不如我们床上试一试。” 他气急了,把戒指戴我手上。 “丢了弄死你。” 冰冷触感的戒指,在阳光下散发着刺眼的光芒。 那是我往后无尽黑暗里,望向前方的希望。 我以为那些投在他心里的石子不会激起任何波澜。 谁能想到,会在某人心中发出山呼海啸。 4 司朝用那双曾经遏制我脖颈的手,打翻司妈喂到嘴边的饭菜。 固执重复:“我只吃俞清做的。” 已经两天没正经吃饭的司朝肉眼可见消瘦。 他久不复发的狂躁症在这两天频繁发作。 发病时不光易躁,还容易伤人,情绪激动还容易伤害自己。 司妈之前一直侧重关注他的病情。 没想过他久病之后留下这么严重的心理创伤。 吓得叫来医生打镇定剂。 看着司妈不敢靠近的样子,我心中泛起冷笑。 以前我活着的时候,心甘情愿忍受他在我身上施暴、毒打。 为了平息他的愤怒,我会听从他的要求,在35°的天气里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在花园里奔跑。 只要他不做出残害自己的行为,我会无底线满足。 虽然事后他会抱着我,不停道歉骂我蠢笨。 “不管不就好了,装作看不见不会吗?” 不会。 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心中恶念不受控制。 比死还难受。 “俞清,为我这样不值得。” “值得。” 因为爱,会包容一切。 因为相信会好,所以值得。 司妈想到什么,交代看护病人,急忙跑出去。 多了许久,司妈回来自信地把手里的餐盒递给他:“这是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的。” 医生说,要想病人恢复记忆就要找最让他印象深刻的。 蛋炒饭曾是司朝最想得到的东西。 可是…… 儿时心心念念的蛋炒饭吃进嘴里被他吐出来。 “真难吃,怎么没有虾米?” “虾米?”司妈愣了。 司朝皱起眉头:“蛋炒饭里面都是有虾米的,你到底是不是我妈,俞清知道你不知道?” 司妈被怼没了话。 5 那是刚来到司家不久,司朝病症反复。 当时他对我这突然冒出的“私生子”带有敌意。 强撑着病痛折磨,等我发现时候,已经高烧到39度。 整个人都烧的说胡话了。 我脱他衣服给他降温的时候,他紧紧握着我的手喊妈妈。 他从没在我面前展现如此脆弱的一面。 我给司妈打电话叫她回来。 司妈是第二天才回来的。 当时司朝已经退烧,但吃不下去饭。 司朝见到他妈回来后,眼睛亮了,像是在我面前表现占有欲故意对司妈撒娇:“妈我肚子饿了,想吃你做的蛋炒饭,你能不能……” “吃什么吃,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的病付出多少心血,你怎么能装病。” 司妈甩开他的手,转身离去。 司朝对着司妈离去的背影伸了伸手,又无力垂下。 随时会破碎的身影让我心疼。 我进厨房翻找冰箱。 挑了两个鸡蛋,做好后端到他面前。 “肯定比你妈的蛋炒饭好吃。” 他抹掉眼泪,嫌弃用筷子夹起盘子里的虾米放到嘴里:“蛋炒饭怎么有这种东西。” “咣当。” 司妈做的蛋炒饭被掀翻。 司朝指着她怒骂:“我的俞清在哪,还给我的俞清。” 我盯着散落一地的蛋炒饭。 儿时竭尽全力苦苦求来的,也许并不真的是蛋炒饭,而是妈妈对他独有的爱。 可我觉得司妈并不爱他。 不然怎么会没发现司朝已经从根部开始腐烂了呢。 曾经骄傲的女强人瘫坐在地。 突然她像想到什么,惊喜站起来跑到外面。 过了有一会,她怀里捧着木质的小箱子。 她像捧着宝贝一样:“你想不想知道里面是什么。” 我知道,她拿回来什么。 是信。 那些让她下定决心杀死我的信。 一封封都是我对司朝龌龊的心思。 6 病床前的司朝冷漠看着她。 不为所动。 直到司妈说是关于我的。 才有了反应,他伸手去拿箱子。 却被司妈躲开。 “吃饭才能给你。” 司朝静静看着面前精美包装的餐食。 为了不错过我任何信息,拿起勺子艰难吞咽。 看到他强咽下一口饭,我缓缓露出笑容。 好不容易救活的祖宗,可别再有事了。 在司朝吃完饭后,司妈犹豫再三还是把信箱子递给他。 哪承想,司朝没等看上面的字就已经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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