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斥候还未回来。" 秦会之的眉头皱得越来越厉害,深吸一口气,闷声道:“回陛下,微臣以为,当迁都!” “迁都?!”燕姣然哼了一声。 “不错,迁都!”秦会之解释道:"大周的北境一直遭受匈奴人兵锋所扰,北境有失,则京州危矣!" “不若迁都为妙,渡过长江,另立新都!” “有长江天险相助,拦下匈奴人简直易如反掌!” 好家伙! 一开口就是老投降派了。 上来就让人投降跑路? 陈无咎不乐意了,当即出声打断了秦会之滔滔不绝的话语。 “陛下,微臣以为不然!” “此时敌情不明,若是贸然出城,岂不是反倒寒了大周将士,天下臣民的心?” “京州城高池深,物资丰益,又有一万精锐驻守,少说也能守个三年五载,区区匈奴人,何足道哉!” 秦会之冷笑一声:“呵呵!” “陈大人好大的口气啊!” “区区匈奴人?” “长城防线吞兵三十万,大周历年赋税粮秣有一半都去了北境,立下无数坚城重寨。” “可结果呢?” “匈奴人的兵锋已经烧到了京州!” “三十万人都拦住匈奴人的铁骑,京州城内只有区区一万人,拿什么守?” 陈无咎不乐意了,又针锋相对的开始辩驳:“自古以来,守城易,野战难,尤其是与匈奴人野战,一旦出了城,陛下的安危如何保证?” "你在城内就能保证陛下的安危了嘛?"秦会之反驳道。 “有何不能!”陈无咎答道:“城内有青壮三十万,为何不能!” “青壮?”秦会之哈哈一笑:“陈大人,你病急乱投医乎?” “三十万精锐都拦不住,三十万青壮可能挡住?” “……” 呃…… 眼见陈无咎和秦会之两人吵作一团,争得是面红耳赤。 群臣有些懵逼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这两人不都是女昏君一手提拔的嫡系么? 怎么还当庭吵起来了? 不是应该统一战线,达成一致了嘛? 群臣实在是想不通。 第411章 裤裆里的黄泥 朝堂之上,死战派与逃跑派的斗争愈演愈烈。 京州城内,亦人心浮动。 世家大族不约而同开始起打包金银珠宝,抛售起带不走的一些房产地产。 这可让百姓们更为惊慌。 要知道,先前的几次叛乱,这些个世家大族可都不动如山,稳坐钓鱼台的。 可现在居然开始变卖家财,随时准备跑路转移了。 这可不对劲。 看来这次匈奴人来势汹汹,无疑让京州城本就沉重的气氛更加令人窒息。 匈奴人的凶名,大周的百姓再为清楚不过,他们也没什么地方好跑的,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片土地上。 横竖都是一死,不如将希望全都寄托在女帝陛下燕姣然的身上。 今年,他们已经跟着燕姣然渡过无数次劫难了。 这回肯定也能一样! 人心浮动。 愁雾弥漫。 甚至这团忧愁的火都烧到了吃瓜群众秦大官人的身上。 “砰——哒!” 秦大官人独守空闺还在睡梦之中。 房门却被人一脚踢开了,紧接着一道身影如疾风般闯了进来。 不等睡眼惺忪的秦渊有所反应。 嗖的一下,二指如闪电般揪住了秦渊的耳朵,把他从床头揪了起来。 “疼……疼……疼!” 秦渊疼得直咧嘴,睁开眼定睛一瞧,原来是明楼。 顿时,恼怒道: “老头子,你干嘛?” “日子过得好好的,你过来打扰我睡觉做什么!” 明楼一瞧秦渊这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将他丢回了床上,气呼呼道: “说,这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事情?什么事情?” 秦渊揉了揉耳朵,躺在床上一脸懵逼。 难道我妄图祸乱宫闱,把天子和她的闺蜜们一网打尽的事情暴露了,被这个糟老头子发现了不成? 秦渊正在思考着对策和解释。 便见明楼重重地跺了跺脚,显然是气得不行了,勃然大怒道: “你小子还装傻?” “你小子浑身上下,少说有八百个心眼子,老夫说的啥事儿,你能不知道?” 不会吧! 我还没开始实施,还没在皇宫里嗨过,就被这糟老头子抓包了? 秦渊装傻充愣,不解道:“老头子,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已经闭门在家有些日子了,啥事也没干过啊。” “不信你去问问娘子,我真的一步都没出去过!” “你小子算计人,还用得着亲自出门?” 明楼板着一张脸,写满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八个大字。 坑……坑人? 没有啊! 他,秦渊! 身为五好青年,祖国未来的花朵,从来都不设计坑人的。 秦渊睁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呆呆地望着明楼,疑问道: “老头子,你有话直说啊,何必这样子遮遮掩掩呢?” “咱们爷俩说话,什么时候要这么拐弯抹角了?” “你这都给我整不会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明楼看着秦渊这样子,心底里不由得信了几分,但仍不信邪,开门见山道: “匈奴人的事情,不是你做的?跟你没一点儿关系?” “我!!!” 秦渊一下子跳了起来,激动地说道:“老头子,你可真是太瞧得起我了。” “我一个大周宅男,怎么指挥得动匈奴人啊!” “这事情绝对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明楼阴沉着一张脸,闷声道:“这可说不准。” “旁人干不成的事情,你小子可不一定。” “远的不说,就说说近的,孔令达和杨英广是怎么被你逼到绝路上,成了人人喊打唾弃的过街老鼠的?” 秦渊:“???” 人在家中躺,锅从天上来! “老头子,你可太过分了!” “纯粹是污蔑,是冤枉!” 秦渊恼火道,“别人不知道我,你还不知道嘛?” “你家好女婿是干得出这种事情的人?” 明楼盯着秦渊,点了点头。 像,太像了。 绝对是能干出这事儿的人。 秦渊捂着自己的小心脏,痛不欲生道:“老头子,我的心都要碎了!” “你好好想想!” “做成这儿有多难!” “不仅要跟匈奴勾连,还得布下一个惊天的奇局,这才能瞒过所有人,任何一环出了事情都不行。” “而这件事,少说牵连了上百万人,怎么可能不出纰漏!” “冤枉,我可真是太冤枉了!” “再说了,这不是纯粹坑大周的百姓嘛?” “我也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周百姓,怎么可能坑他们呢!” 明楼觉得秦渊说得还是有点儿道理的,想要每个环节都不出问题,几乎不可能。 但他仍然保持着一丝怀疑,喃喃道: “可你先前在聊科举的时候提到过此事。” “李药师又恰好在这个节骨眼上领军出去了,很难不让人怀疑你呐。” 秦渊叹了口气。 裤裆里的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摊了摊手,不再嬉皮笑脸,严肃地说道:“老头子,不管你信不信,这事情绝对是一个巧合。” “这事情对我真的没有半点好处啊!” “京州城丢了,我自己就布危险了么?” “君子不立危墙,我干不出来这种事情!” “这事情纯粹是贾师宪那厮设计的!” “贾师宪?”明楼闻言不禁一愣,惊呼道:“他去了匈奴???” 秦渊摊摊手,“是啊,这事情就是他这个老匹夫不讲武德,搞得偷袭。” 明楼皱紧了眉头,“早知道贾师宪是这样一个人狗贼,老夫当年拼了老命,也得一剑剁了他!” 哦嚯! 有故事啊。 秦渊微微有些好奇。 明楼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匈奴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此事若是贾师宪所为,城中定会有他的内应呐。” 秦渊冷冷地说道:“守,死守。” “匈奴人轻兵突进,没有攻城器械,想攻下京州城可不容易。” “等长城防线和李药师腾出手来,还怕收拾不了他们么?” “到时候,怎么出去,可就由不得他们了!” 明楼有些忧心道:“京州城内只有一万精锐,还得防范内奸,你准备怎么守?” 秦渊拍了拍明楼的肩膀,微笑道:“老头子,你放心,陈师兄会有办法的。” “他一定行!” “毕竟是在边关历练过三年的儒生啊。” “你要对你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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