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心甚慰,赐马蹄金十块。” 而后,燕姣然将目光挪到其他大臣身上,面露讥讽,点名道:“左相,你可有主意?” 孔令达被点到名,不能再装死了。 只能佝偻着身子,晃晃悠悠地走出来:“陛下,老臣以为,不如就降了吧!” “秦王大军实在是太凶悍了,京州城岌岌可危了……” “哦?” 燕姣然眉头一挑,冷笑道:“那左相你为使者,出去跟叛军协商?” “这……”孔令达一脸为难,“臣年老体衰,实在是力不从心,万万不可耽误了陛下的大事啊!” 开玩笑! 他一生的清名,岂能临了了蒙羞呢? 见此,燕姣然脸上的寒霜结得更厚了,环视一圈,问道: “你们谁能当这个使者,外出乞降?” 无人应答。 全体鸵鸟。 这可是要遗臭万年的事情。 谁肯干? 见此,燕姣然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女帝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好一会。 燕姣然杏目中杀意毕露,看着堂下的衮衮诸公,微笑道: “看来你们是不愿意降咯?” 若是笑容能杀人,恐怕堂下的大臣们,已经被碎尸万段了。 众人当即一个激灵,后背满是冷汗。 等了一会。 依旧没人说话。 燕姣然一掌狠狠地拍在龙椅的扶手上,将其打断。 并说道:“右相,你可有退敌良策?” 杨英广当即站了出来,朗声道:“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秦王这个逆贼,定不会得逞。” “臣请陛下诏天下藩王进京勤王!” “区区秦王叛逆,转瞬间定可灰飞烟灭!” 燕姣然又问道:“那城外的叛军怎么办?“ 杨英广仿佛智珠在握,淡淡一笑道:“城外有神策军统领李药师坐镇,城内有十万禁卫军。” “二者互为犄角,守望相助,固守待援,不出一个月,反贼必将自食恶果!“ 燕姣然的目光停在杨英广的身上,沉默不语,在心里盘算道: 原来这厮打得就是这个主意。 希望朕诏令天下藩王带兵进京勤王。 只是他勾结的到底是哪个藩王? 到时候整个京州乱作一锅粥,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燕姣然根本就没指望朝廷议事能议出什么东西。 她只是想借此试探一下,朝堂上这些大臣是何想法,是否已经站队了。 至于京州城的安危,她并不担心。 京州城城墙高大,守军众多,城中粮草起码够吃一年。 单凭她二叔这点人,根本不可能打下来。 除非城中有他的内应,会有人为他开城门。 而且,还有秦渊那个狗男人在。 她一点儿都不慌。 所以,燕姣然才堂而皇之的召集众位大臣议事。 只见她眉头紧锁,做出一副很纠结的样子,看向孔令达问道:“左相,你怎么看?” “此策甚好!” 孔令达很是激动,毫不吝啬溢美之词: “杨大人真乃我大周栋梁,堪称我大周的定海神针!” “有杨大人坐镇京州,区区秦王叛逆,又有何惧!” “时不我待,还请陛下尽快下诏,诏令天下藩王进京勤王!” 呵呵。 燕姣然暗自冷笑一声,又问道:“兵部尚书,依仗京州城之险,能守几天?” 雷奋开拧着眉头,站了出来,吞吞吐吐道:"陛……陛下……臣,臣不知……" 燕姣然冷着一张脸,喝道:"不知?" “你是兵部尚书,专门负责庙算筹划,总领大周军政,你会不知?” 见燕姣然震怒,雷奋开一下子慌了神,忙跪了下去:“微臣无能,还望陛下治罪!” 这一下子。 仿佛捅了马蜂窝。 一干大臣顿时就齐呼道:“陛下,臣等无能,不能为陛下分忧,还请陛下快诏令天下藩王进京勤王吧!” 这是图穷匕见,直接摊牌了。 燕姣然冷笑连连。 呵呵。 满朝文武。 竟然没一个人跟她站在一边。 唉。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 这个情况她明明早就有预计,做了心里准备。 可是真正发生的时候,她的心中还是没来由的升起一阵悲凉。 朕,真有这么差劲么。 第127章 城外战局 京州。 城内人心惶惶,硝烟四起。 城外也不安定,如火如荼。 烈山东麓,一队秦王叛军披着重甲,举着长枪,沿山路缓缓向前推进。 忽然箭矢破空的锐响四处响起。 那些箭手箭法精湛之极,专挑军士甲胄的缝隙处入手,纵然披着重甲,还不断有军士被箭矢射倒。 秦王叛军沉默地向前迈步,再有十几步,这些重甲步兵就可以攻进山坳,与那些狡猾的对手短兵相接。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断裂声传来,一棵高大的杉木撞开枝叶,笔直朝山路倒去。 叛军阵形顿时大乱,逃奔的军士不断发出惨叫,被林中飞出的箭支射杀。 燕民世叹了一口气,在他旁边,先锋军的几名高级将领都神情凝重。 偏将丁人路道:“敌军在一百人左右,但箭法精强,狡计百出。” 华子健冷冷道:“不足五十。” 众将为之默然。 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宿将,早已看出敌军人数不多。 连战连胜的八千精锐,被几十名敌军阻在山口,两个时辰还前进不到三里,传出去恐怕都有人不信。 偏将戊人路皱眉道:“这群敌寇居高临下,占了地势,强攻只怕不利。” 偏将己人路分析道:“前军已经攻了六次,相比之下,还是两个骑兵都伤亡小一些。” 华子健冷哼一声:“两个满骑都,战死三十五人,丢了四十匹马,也敢说伤亡小?” “传令!下一轮让副都头华宜孙带头冲锋!” 众将不敢劝阻,连忙通知华宜孙披挂整齐,准备上阵。 华宜孙抹了把脸,提刀持盾走在队伍最前面。 他是先锋军华子健的儿子,一路攻坚拔寨,屡立战功,被升为副都头。 华宜孙已经带队参加了两次攻击,但都被但都被敌寇击退,这一次如果不能冲开敌寇的狙击,自己也不用回来了。 两排盾手在前列阵,接着是刀手和矛手,最后面是弓弩手。 这种阵型他们已经用过五次,每次都在即将胜利的时候突然间溃败。 华宜孙觉得是攻击的力度不够,如果出击的将士再努力一点,就能突破敌军的狙击。 老爹派来的副将张亢对他的看法嗤之以鼻。 张亢告诉他,将士之所以每次都在紧要关头溃败,并不是将士不够拼命,更不是因为运气不好,偶然败退。 而是敌人的那些匪寇的狡诈和悍勇都超乎想象,他们在狙击中不断退却,造成己方进攻顺利的假象,使军队不知不觉间拉长攻击队伍,然后抓住己方阵列中的缝隙,一击得手。 “你觉得应该怎么打?”华宜孙询问道。 “容易,”张亢毫不犹豫地说道,“放火烧山。” “如今正值夏季,天干物燥,只需要一把火,在营中歇息两天,便可过了这烈山。” 这会儿华宜孙望着山间的密林,仍为张亢的大胆狠辣震惊。 山火一旦蔓延,谁都没有办法控制火势,这样一场大火烧下来,只怕烈山几十年间都恢复不了元气,到时不但敌寇无法藏身,他们的水源、柴火、补给……也都会被大火吞噬。 为了几十名敌军,付出这样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张亢忽然往地上一扑,华宜孙清醒过来,立即屈膝半跪下来,用重盾掩护身体。 “咄”的一声,箭矢射穿盾上的铁片,从内侧冒出一截箭头,强大的冲击力使华宜孙几乎仰倒。 他扛住盾牌,一步一步向前挪动。 叛军攻击的队伍被杉木隔成两半,华宜孙没有迟疑,一马当先冲在阵列最前面。 就在这时,扑倒在地的张亢身体一抬,胸口飞出一道乌光,却是一支弩箭。 而后,他迅速装上一支弩箭,飞身抢到一棵树后,背贴树身,然后抬头看着树顶。 血的教训告诉他们,与这伙敌寇交手,最危险的攻击往往不是来自前方,而是头顶的高处。 十几丈外。 李银环正屏息凝神,关注着战局的发展。 忽而,她轻声问道:“李将军,敌军攻势受阻,为何不趁势吃了这支斥候部队。” “反倒要借着地利与其周旋,迟缓他们的行动呢?” 李药师讲解道:“这些叛军,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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