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一丝天真无辜的气息,格外惹人怜爱。 “啧啧啧。” “真可爱啊,连朕都有些心动了。” “这狗男人当真是好福气啊,居然能娶到这样一位小娇妻。” 燕姣然这还是第一次仔仔细细欣赏明栈雪的容貌。 “不过,这狗男人到底去哪儿了?” “今夜,他也不用在京州府衙当值啊,而且,他也不是会主动加班的人。” “奇了怪了,他到底是去哪儿了?” “他不在家,着实让朕少了许多乐趣哇……” 燕姣然在屋内,左等右等,始终不见秦渊的踪影。 她怎么说也都算是秦府的主人了,都来了好多回了,可没有一会仔细瞧瞧,逛过这这秦府,实在可惜。 再加上长夜漫漫,一个人坐在这闺房内,对着摇曳的灯影发呆,实在是无聊透顶。 于是她便决定出门转转。 “吱呀”一声推开房门,轻手轻脚地逃了出去。 秦府的布局稍微有些独特,燕姣然从未见过这般奇特的布置。 可她却没觉得有半分不妥,反而眼前一亮,沉浸在这种清新淡雅的氛围之中,只觉得独树一帜、别具一格。 这倒也符合她对秦渊的印象。 清冽如甘泉,日久弥新。 夜色已深,天地一片寂静,整座秦府几乎都笼罩在黑幕之中。 唯独有一间屋子,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很快,便将燕姣然引了过去。 只见屋内人影攒动,似乎正在奋笔疾书。 这狗男人在写什么呢? 燕姣然心中很是好奇。 于是,轻轻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秦渊很专注,眼睛死死盯着桌上的纸,手不停地描着,完全没注意有人进来。 燕姣然悄悄摸到他的身后,偷偷瞧了一眼。 原来是在作画。 嚯! 这是什么衣裙,开这么高的杈! 只见纸上的衣服: 直领,右斜襟开口,紧腰身,衣长至膝下,两边开衩,袖口收小。 大周女子的常服,基本上上身是衫、襦,下身束裙,肩加披帛。 衫为单衣,襦有夹有絮,仅短至腰部,此外还有袄、半臂、嫚衫等。 袄为夹衣,长于襦而短于袍。 …… 正所谓,罗衫叶叶绣重重,金凤银鹅各一丛。 燕姣然虽为大周天子,却从未见过这样的衣裙。 只觉得颇为新奇,若是穿在自己身上,定能更显身姿的婀娜。 只是这开衩太高了,都快开到屁股上去了,这如何穿? 她又仔细瞧瞧了。 忽然发觉这衣服,好像是两块布,再用绳子系上…… 登时,两朵红云倏地飞上雪靥,惊诧出声:“呀!登徒子!” 秦渊立马被吓了一大跳,整个人一哆嗦,脑袋甩了过来,疑问道:“娘子,你怎么醒了?” 说话间,迅速将手上的图纸收了起来。 燕姣然咬唇瞪他一眼,兀自细声斥道:“呸,登徒子,你这大半夜的在画什么!” 明明是嗔怒,模样却娇软软的一点也不吓人。 秦渊摸着脑袋,讪讪一笑:“既然被娘子发现了,为夫也就不瞒着娘子了。” “娘子的生日不是快到了嘛?这是为夫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燕姣然琼鼻轻哼,挑眉一笑,这狗男人可真不赖! 但一想起那衣服,玉靥便越发酡红,啐道:“呸,这样的衣服,谁会稀罕!” 秦渊一副你不懂的样子:“娘子,你穿了就知道这衣服的好啦!” 这杈就得开得越高越好! 燕姣然涨红了脸儿,嘟囔着嘴儿,别过头去。 一副朕生气了的样子。 秦渊飞手捉住她的手腕,叫道:“娘子,我的好娘子!” 燕姣然用力甩手,绷着俏脸道:“这件事没的商量!” 秦渊只是紧紧握住,心念急转道:“娘子,你渴了吧?要不要吃个西瓜?” 燕姣然馋虫大动,面色有些回暖。 歪着螓首仔细睨他,轻声道:“要两个。” 秦渊如蒙大赦。 迅速从厨房里弄来了两个西瓜。 “这西瓜可真甜呐。” 燕姣然甜甜一笑,心情都好了不少。 “那是。”秦渊手上拿着片西瓜,很是得意:“这可是我改良了好几代才种出来的,味道能不好嘛!” 燕姣然一边吃着西瓜,一边凝眸望着他,“你还会这个?” “那当然,这天底下,没人比为夫更懂耕种。” 这话若是别人说,燕姣然定要讥讽一番。 可秦渊不同,这天底下真的还有他不懂的东西么? 燕姣然的神色越发复杂。 在科举考场上,她以为秦渊是个有些学识的人。 第一次交换,她觉得秦渊是个阴险狡诈的大奸臣。 第二次交换,她觉得秦渊是个腹有些许沟壑的人。 再见面时,她发觉眼前这人深不可测、腹有韬略…… 此后,每一次见面,这个狗男人都会刷新一次她的认知。 结果燕姣然现在才发现,自己从来就没有看清楚过他。 她亲眼看着这个狗男人明明一无所有,却举手播云、覆手布雨。 她越来越看不透他的面目。 无论是他掌握的资源,还是他操作的手法,都远远超越了自己的认知范围。 纵然燕姣然是大周天子,历经无数名师悉心教导,但在秦渊身边越久,却越觉得自己卑微。 就像初入门墙的学徒,望着殿堂上那些大宗师的背影,充满了崇慕。 也许自己真的可以依靠在他臂膀间,偎依在他的羽翼下,什么都不去想,就像沉浸在醉人的美酒中一样,不熟透,不醒来。 可他并不愿意进宫,也不愿意理政。 难道只能强抢他进宫了么? 朕要强抢民男了! 燕姣然的眼眸一亮,又迅速地黯淡了下去。 因为,强扭的瓜不甜呐。 其实像现在这样,似乎也挺不错? 踌躇间,燕姣然忽然想起来今晚的正事。 于是,开口问道:“陛下的推恩令,你怎么看?” 第71章 朕要失身了? “推恩令?” 秦渊淡淡一笑:“娘子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燕姣然吐了吐舌头,调笑道:“你前些日子刚跟我讲完,没想到陛下就颁布了。” “呃……”秦渊讪讪一笑,没有说话。 燕姣然抬眸看了看他,先声夺人道:“你说,是不是家里有陛下的内鬼呢?” 秦渊摇摇头:“娘子,你想多了,此事就你我二人知晓,哪来的什么内鬼。” 他的一身武艺可不是白练的,这天底下可没人能瞒过他。 燕姣然凝目看着秦渊,嘴角甜甜地勾起,问道:“那就是你跟陛下心有灵犀咯?” “呸呸呸!” 秦渊连呸了好几声,神色有些慌张,“娘子你开什么玩笑!” “只不过女帝身边有能人罢了。” “这推恩令,并不难想,有人能想出来也很正常。” “哦?”燕姣然眉头一挑,轻哼道:“是么?” 秦渊急忙说道:“是啊!” “而且蠢娘们颁布的这个推恩令,只是在思路上跟我相似而已。” “虽然在短时间内成功削了藩,可是长远来看,反倒有个致命的后患,会让大周的国运短一截。” “啊?!”燕姣然大惊失色。 她本想来秦渊面前好好得瑟一番,顺带展现下自己的能力。 毕竟她颁布的这个推恩令,是经过慕容嫣然和一些朝臣再三研究的。 应当是完美,无懈可击的计策,足以留名千古了。 怎么可能会有致命的漏洞,甚至还会让大周的国运短一截呢? 这不可能! 念及此,燕姣然沉声道:“你可别吓唬人,我没瞧出有什么后患啊。” 秦渊用手指点了点明栈雪的额头,笑道: “娘子啊,你想得太简单了。” “我所设想的推恩令是一代一代不断降低,直到成为庶人,这时候与朝廷再无瓜葛,也不需要朝廷掏钱。” “可是蠢娘们实行的推恩令则不然,她为了减轻阻力,特意定了个最低的爵位,看似好像没差多少,但其实可差远咯。” 燕姣然显然没有明白秦渊的意思,不以为意地笑道。 “就这么几十个藩王、郡王、镇国将军而已,没多大区别吧?” 秦渊噗嗤一笑,捏了捏燕姣然的脸蛋。 “娘子,我敢说,你小时候一定没有好好学过算学。”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寂静无声,仿佛掉根针来都听得清楚。 燕姣然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这关她的算学什么事? 她是找别人算的! 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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